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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糟了。再者那娃娃若非善类,救上来后伤了殿下,那麻烦更大。”——“说让你救便去救,啰嗦什么!快去快去!”——“是是,老奴这便唤人去。”……——“好漂亮的娃娃!许公公,可以让他陪本殿玩么!”——“五殿下,这孩子来历不明,老奴可不放心啊。”——“什么来历不明,本殿喜欢他,就要他陪本殿玩!”——“五殿下,这孩子方救上来,刚压去了肚里的水,现今还昏迷不醒呢,老奴也做不得主,不然……不然待他醒了,殿下亲自问他?”——“真麻烦!诶,你快醒醒,起来陪我玩!”——“唔……咳咳……爹,娘……”——“你爹娘不在,只有本殿在,快起来,陪本殿玩!”——“你……是谁?”——“本殿是……”——“主子!”——“咳咳,你甭管我是谁,快起来陪我玩。我一人可孤单了!”——“爹呢,爹……”——“什么爹呀娘的,这儿只有本殿,诶,你究竟陪不陪本殿玩,不陪的话,本殿可要生气了!”——“……不陪,爹娘说,不能同陌生人玩。”——“这……怎么可以,我偏要你同我玩。”——“我不同陌生人玩……我要爹娘。”——“我……我才不是陌生人呢,我叫晏殊楼。你看,现在我们认识了,你快同我玩。”——“我同你没有关系……”——“我……我偏要你同我玩,我救了你,你应该……应该以身相许!对,话本里说的,你就该嫁给我当新娘子,回报我的救命之恩。”——“新娘子是什么?”——“新娘子就是……”——“明谦!明谦!我的儿,你在这,太好了!还好你无事,还好你无事!”……——“许公公,怎么匆匆忙忙就走了,本殿还未娶那漂亮的娃娃呢!”——“五殿下,那孩子的爹是朝中人,不宜让其见到我们。至于那娃娃,您还是断了这心罢。那可是个男孩,您是不能娶的,若是贤妃知晓了,定是要怪责你的。”——“为何男娃不能娶,皇祖父都娶了几个男子呢!”——“总之,这是为了您好,日后您便知了。五殿下,听老奴一声劝,将他忘了罢。”——“那……好罢,听你们的!反正日后回宫,也见不着这漂亮的娃娃了!”……十六年后,燕王晏殊楼娶杜侍郎幺子杜明谦为妃,兑现了当年誓言。可惜,那时的他,早已忘了他。☆、第三十章··引诱翌日一早,晏殊楼是被热醒的。地龙的温度每日都调得适宜,却不知为何今日的相当的热。他迷迷糊糊地摸了摸汗湿的后背,正同一只抵在他背上的手掌碰上。他顿时惊醒,只见他除了大腿还大大咧咧地架在杜明谦的腰上,其余肢干皆缩在杜明谦的怀里,简直就是被自家王妃抱着睡。晏殊楼身体一僵,这情况未免太过诡异,他明明记得昨日睡过去时,他还是抱着杜明谦的,怎么一觉醒来,就换了个模样。赶紧手忙脚乱地从杜明谦怀里出来,手一环,大腿跟着搭上去,用力一抱,就把杜明谦……闷在他怀里了。“咳咳……”杜明谦憋不住气,闷咳了一声,半睡半醒地从晏殊楼怀中探出头,吸了口清新的空气。两人月支体相缠,动作间,晏殊楼察觉到腹间有东西抵住,低头一看,小铭玉正斗志昂扬地指着自己,耀武扬威地炫耀着它的精神。脸上登时爬满了红晕,昨夜触摸到那儿的感觉犹存,烫得他的手都握不住。两人同床共枕已有段时日,可考虑到杜明谦的身体状况,晏殊楼一直都未同他圆房,昨夜已经是最亲密的接触了,若是再同杜明谦这般交缠下去,晏殊楼可保不准会做什么。杜明谦早在被闷的时候就醒了,微微撑开一条眼缝,便见全身通红的晏殊楼,笨拙地从他身上翻过,往床外而去。眼角瞄到时候还早,坏心一起,他故意打了个小鼾,在晏殊楼越过他时,挥臂一揽,翻身压住了晏殊楼,故意把小铭玉顶到了晏殊楼的臀上,还刻意发出了几声呓语。晏殊楼浑身一僵,那灼烫的温度烧得他臀部都起了火,他将双臀用力一缩,努力错开那顶在月殳沟的小铭玉,可他一动,杜明谦也跟着动,不偏不倚就把小铭玉抵上去,怀抱还愈来愈紧,让晏殊楼逃无可逃。晏殊楼不知这是杜明谦故意所为,还生怕吵醒了他,不敢大动作地挪动,急得是不知所措,绯色从脸上,迅速地蹿满了全身,红得似个入锅的虾。杜明谦坏心地抱着僵成石头的晏殊楼,咧开嘴角一笑,把脑袋往晏殊楼的脖上蹭了几蹭,嘴上嚷嚷着好吃,就以此为由舔了舔晏殊楼红透的耳垂。“铭……铭玉,你醒了么?”无人回应,杜明谦依旧呓语地舔着。晏殊楼全身都燃起了巨火,若再这般下去,他可忍不住了。杜明谦也是个聪明人,见好就收的道理深知肚明,故意在晏殊楼的臀部蹭了几下,大幅度地一翻身,卷起所有的被子蜷到床里去了。这下,没了被子盖身的晏殊楼,就不得不起了。大松了口气,晏殊楼拿衣正要穿上,方发现身上的红疹子还未消尽,瞪了杜明谦一眼,索性让莫聆替他告了早朝的假,让其拿来药膏以及早膳。早膳的香味漫入鼻尖,昨夜耗了太多体力的杜明谦就饿了,他醒醒神,下了床来,简单地着了套衣裳,往外间走去,正见晏殊楼正光着个上身,对着大铜镜龇牙咧嘴地扭来扭去,原来是擦不到后背的红疹,正抓耳挠腮呢。“王爷,臣来擦罢。”半拥着晏殊楼,夺过他手中的药液,杜明谦正要往晏殊楼背上擦去,熟料晏殊楼身体一侧,他的手落了个空。“不成,我……我自己擦便好。”“为何?”杜明谦的眼底故意浮现出一丝受伤的神情,“莫非王爷嫌弃我?”“不是!”晏殊楼矢口否认,偏过了头去,“我……我只是怕你又给我下药。”杜明谦笑开了,摇首道:“不会,臣不会再给王爷下药了,昨日是臣之过,还望王爷大人有大量不予计较。”“当真?”晏殊楼显然不敢相信,吊着个眼梢睃向他。杜明谦会心一笑:“当真。臣昨夜深思熟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