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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陈兰猗说那个狗抱枕像他。 “你也是忠犬攻吗?”刘甜甜见气氛融洽,又开始顺杆儿爬。 陈兰猗挑了下眉,“你怎么知道他是那个什么?”——攻? 刘甜甜哈哈大笑:“太明显了好吗?” “除了忠犬攻还有什么攻?”萧陟跟着凑热闹,十分感兴趣的样子。 刘甜甜更加得瑟,跟他们普及起来,又说到什么腹黑攻、鬼畜攻。 “鬼畜攻?那是什么玩意儿?”萧陟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 刘甜甜尽心尽力地解释:“就是心理变/态啊、玩儿个囚/禁/py、强/制/py什么的……” 萧陟脸一下子变得老黑,陈兰猗一下子爆笑出声,笑的前仰后合。 刘甜甜看见陈兰猗笑得这么厉害,不好意思地吐了下舌头,“这个很逗吗?第一次看你,嗯……”她想了下措辞,“这么平民百姓。” 陈兰猗笑得脸都红了,喘了两口,说:“我就是平民百姓,真不是贵族。” “不是贵族也得是有钱人家长大的孩子。”刘甜甜再次给陈兰猗盖章,“之前萧先生穿的衣服一看也不便宜呢,你们也是头等舱的客人吧?” 经过Jen的前车之鉴,随便冒认头等舱乘客可不是明智之举。 陈兰猗偏过头,换了个懒洋洋的、一点儿都不贵族的姿势靠在萧陟肩上,发丝遮住了他的神色:“我们可舍不得买头等舱的机票。我那个工作基本不赚钱,全靠他一个人,还是得省着点儿钱。他平时谈生意得注意形象,衣服倒是都是买的贵的。你看我的衣服,都是自己做的。”说着就把袖子抻给刘甜甜看。 刘甜甜果然感兴趣地凑过来,惊讶地说:“你自己做的?我说怎么样式这么特别,真巧啊。” 陈兰猗跟刘甜甜胡扯了一会儿,然后拉着萧陟起身,“我们去看看秦暮。” 秦暮被转移进飞机里了,刘甜甜给他们指了一个逃生滑道,两人去爬上去后直接就到了头等舱。 因为最前面的起落架没了,飞机头着地,地板形成一个坡度,座椅也都倾斜了,氧气罩跟风铃似的挂在半空中。可以预料,如果在飞机里过夜将会十分不舒服。 这会儿机舱里又闷又热,除了两个年纪较大的乘客在睡午觉,就只有还在昏迷的秦暮和钱平山夫妇。 他们吧头等舱的座位放平,秦暮只穿了条内裤,躺在上面,脸依然通红,胸口起伏地也很快。 钱平山一直在拿湿毛巾给秦暮擦拭身体降温,钱欣则挺着大肚子坐在旁边,一只手撑着后腰,一只手拿棉签给秦暮蘸嘴唇。 萧陟和陈兰猗走过去,钱平山夫妇转头看了一眼,见是他们,忙要站起身,显然还惦记着救命之恩。 陈兰猗之前照顾钱欣习惯了,立马扶住她:“你们累不累?换我们来盯着吧。” 钱欣垂下眼帘没说话,钱平山露出一副憨厚的表情:“不用,我们不累。这孩子是为我们受的伤,不亲自守着他我们心里也不踏实。” 萧陟和陈兰猗极为欣慰。这两人明显是怀疑秦暮是宿主,对其他人有提防之心,怕有别的宿主趁他昏迷要他命。能有这份警醒,才有可能完成任务。 萧陟他们在旁边看了一会儿,见帮不上什么忙,就离开了。 陈兰猗还拉着他往里走,到了狭窄拥挤的经济舱,这里就更没人了。 “咱们去哪儿?”萧陟不明所以。 陈兰猗勾着他的手,回头看着他笑了一下,然后打开厕所门。 萧陟瞬间会意,跟陈兰猗一起挤了进去。 大伙很注意维护飞机里的环境,落地以后,有需要都在外面解决,厕所里十分干净。 陈兰猗关上厕所门,狭小的空间就完全黑了下来,一点儿东西都看不到。 萧陟在他身后把人抱住,于一片黑暗中准确地找到陈兰猗的后颈,拨开头发,轻轻地舔吻起来。之前他在这个位置捅过陈兰猗一刀,这会儿跟拿舌头疗伤似的,一下一下舔得极细致。 陈兰猗让他舔得有些痒,笑得身子微微颤动:“你真要当狗啊?” 萧陟嘴上一顿,随即舔得更加带劲儿,闷声道:“是啊,我要当忠犬攻。” “那什么……”陈兰猗知道他的心事,声音里带了些不好意思,“其实,她刚才说什么囚/禁/py的时候,我还挺有感觉……” 萧陟一下子顿住了,把陈兰猗转过来,虽然黑黝黝的什么都看不见,但是陈兰猗能感觉到萧陟认真的神色,“真的?” 陈兰猗微笑起来:“真的……其实,我特别喜欢你帐子里那条大毛毯。” 萧陟一下子就冲动了,之前在海里两人腻乎了半天,连准备都不需要做。 黑暗剥夺了视觉,触感和听觉就格外灵敏,两人贴合的皮肤起了一层又一层的热汗。陈兰猗回首与萧陟亲吻,混着汗水的亲吻咸涩黏腻,带着guntang的触感。 因为担心厕所门隔音不好,萧陟的动作格外轻缓,但是手臂又缠得很紧,好像把陈兰猗胸腔里的氧气都要挤走了,让他整个人都昏昏沉沉,似乎又回到海里,被海浪冲着,按照一个柔软的频率晃着身子。 缓慢温柔的脚步不疾不徐,亦能一阶一阶地攀到顶峰。 陈兰猗呼吸越发急促,甚至觉得他们快把这狭小空间里的氧气都耗干了,他张大了嘴喘气,又被萧陟扳着下巴转过头,被他拿嘴堵住了唇,舌头也突然凶猛地侵了进来。 在最后一刻,于一片纯黑的视野里,陈兰猗迷茫地睁大了眼睛,竟然看到五彩斑斓的幻影,耳边传来尖锐的耳鸣。 萧陟在他身后轻柔地搂着他,轻轻吻着他的头发,怀里的人脱力般往地上滑下去,萧陟忙一把捞住,架着他的腋窝把人扶起来。 “怎么了?” 陈兰猗没听见,他耳朵里的耳鸣还没下去,只张大了嘴大口大口地喘气。 萧陟摸索两下,坐到马桶上,让陈兰猗坐他腿上休息,又问了一遍:“怎么了?” 陈兰猗这下听清了,脸登时一红,不想承认自己在那一刻缺氧了,差点晕过去。 他没说话,但是萧陟能感觉出他身上又有力气了。萧陟摸索着抽了两张纸给两人好歹擦擦,他们刚才都没脱衣服,稍微一整理又是衣冠楚楚。 陈兰猗想起身,被萧陟按住,“再休息一会儿,你刚才吓我一跳。” 陈兰猗脸又红了,老实地倚了回去,由着萧陟一下一下帮他顺着被汗黏湿的头发。 他抬手想去摸张纸巾再擦擦,手伸到半空突然顿住,萧陟扶在他腰间的手同时收紧。 厕所门的隔音果然不好,外面情绪激动的人声清晰地传进来——“你疯了?朝那个男孩下手!” 第77章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