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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二章 牢饭

    

第三百六十章 爱与恨与欲(裴凌H)45000珠



    “啊……呀……”

    昨夜过于纵情,xue儿一碰还有些辣辣的疼,虽有润滑,但也禁不住他那根东西横冲直撞地捅进来呀。

    然而进来后,这男人也没让她缓口气,像是饥了许久的饿狼,立即抱着她快速律动了起来。

    收紧的腰胯一下下狠砸在她娇软阴阜上,roubang没两下就制服了那层层绞紧的软rou,花径里的涩意很快就没了,谄媚地献出一包又一包的蜜水,穿插进出的阳具进了她这地,就跟一条滑不溜秋得泥鳅钻进了河边的泥洞似的,言清漓自己都觉得自己好生yin荡。

    裴凌心里有气,方才掰开她腿时瞅见了xue儿,这小saoxue叫人cao得比胸前那两点rutou还肿,yinchun肿胀泛红,像是刚泡发的云耳,rou嘟嘟的,怕是快走几步都得磨得慌,真难为她今日还为陆眉东奔西跑。

    他又不是没将她那cao肿过,心知肿成这样至少得是叫人连着干了四五回,怕是她与陆眉昨夜根本就没合过眼!

    他黑沉着脸,单手反勾住她的肩膀,固定住她因撞击而晃动的身体,另一手又拽断了她肚兜系带,五根劲指深深陷入柔软的乳rou里抓揉,一边奋力抽送,一边埋在她颈弯里喘粗气。

    “……昨夜是没闲着吧?sao洞塞了一整晚陆青时的老二?”

    “你倒是出息了…叫人干成这样今日还能下床……”

    陆眉偶尔也会在欢好时用下流话逗她助兴,但都是文雅那种,裴凌却相反,简单直白又粗暴。

    不知是不是太久没听过这种粗鄙的荤话了,他低沉泛酸的声音钻进她的耳眼里,刺激得她娇嫩的肌肤上霎时颤起一层小疙瘩,腿芯处好像也更加滑腻了,这才插进来多久啊,就已经听到“咕唧咕唧”的羞人声响了。

    裴凌恨恨地问:“怎的,昨夜没吃饱麽?叫我弄两下就湿成这样。”

    随着男人的律动,言清漓断断续续地溢出呻吟,时轻时重,虽没接话,却是红着脸,主动将双腿勾在了他的腰上。

    真是个缠人的妖精。

    裴凌忍不住在心里低骂一声,爱极了她这幅sao浪模样,以及那一被插就像捅了泉眼儿似的小saoxue,同时又恨极了她在其他男人面前也展露过眼下这番风情万种。

    他不再收力,狠狠cao弄她,用力抓揉着她胸前奶乳,乳rou水一般地流动着,又用指尖在她被其他男人嘬肿的奶头上弹了弹,听到她随着律动而发出的一连串呻吟中,夹杂出一声短促到甜腻死人的娇呼,顿时激得他浑身气血又都往下面的rou杵上涌。

    他似是要将她顶碎,rou杵更硬更猛了,蹂躏得小rouxue一塌糊涂,她的叫声也越来越急促,花水冲涌在蘑菇头上,险些没将他给激射了。

    “你还真是……sao水多得堵都堵不住!”

    裴凌捏住她的下颌,掰过她的头含住了她的嘴唇,舌头滑进去逗弄一圈后,又用牙齿轻咬她的唇瓣,聳腰不停地问:“你说你这女人贱也不贱?一日没有男人都不行?”

    言清漓脸颊潮红,用力反咬住他的唇:“……那我若是贱妇……你就是……贱男人……”

    裴凌动作停了,下一瞬,他在她唇边自嘲一笑:“是,我是贱男人。”

    可不就是贱?

    这水性杨花的女人,假意与他相好,实际跑去与他小叔偷情通jian,被捉住后毫无悔意,搅和得他们裴家天翻地覆,还执意要先“休”了他……不仅如此,她居然还顶着他裴凌之妻的头衔,跑去与陆眉那种下三滥的浪荡子在青楼暗通款曲!

    可偏偏就是这种绝情无义的女人,他时至今日都忘不了。

    再见到她时,他依然会好了伤疤忘了疼,捧着自己贴贴补补过的心,献宝似的交到她手里,结果换来什麽呢?她宁愿与陆眉那种男人厮混在一起,也不愿回头多看他一眼。

    而他却依然不舍得撒手。

    呵,他这不是贱又是什麽?

    裴凌也不知自己到底应该去恨谁。

    这世间的男女之情,就像老和尚口中的缘分一说,无从解释,更难以捉摸。

    他只能安慰自己:怕是他裴凌上辈子做过什么亏欠她的事吧,这辈子需得来还债,不然为什么要派来这么个凉薄狠心的女人折磨他?

    他黑着脸起身,迅速脱去中衣,精壮的上身泛着铜色,他单膝跪在床边,膝盖卡在了她的大腿根下,俯身重新搂住她,用力地吮吻她颈子上残留的红痕,狗撒尿占地盘似的给覆上了新的痕迹,还额外多吻出一大串来宣誓主权,那劲腰往xue儿里耸动的速度,也快得像是条发情的公狗。

    一个是贱女人,一个是贱男人,就应该拴在一起别分开,不是吗?

    男人趴在床边覆压着她,宽厚的脊背几乎将她整个盖严实了,除了悬在外面的两条细腿,就只能看到她攀在男人背后的几根玉指,以及从男人肩头处露出来的半个光洁的额头。

    言清漓凌乱如缎的长发铺陈在被面上,与裴凌垂下来的发尾交缠,女子柔媚的娇啼与男人浑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就像那缠揉在一起的乱发,怎么都拆分不开。

    素了大半年的壮龄青年到底有多可怕,言清漓算是领教了。

    他那腰臀像是装了发条,打进来后就没慢下来过,那力道与速度甚是凶猛,rou杵将她的花腔捣烂,搅插得宫芯酸胀发麻,小腹在不断地痉挛,她已经被入得眼花缭乱,尖叫着一连去了好几回,房中昏黄的烛光都变成了白色。

    她的腿散开了,她想重新勾住他的腰,可双腿在他疾猛有力的撞击下,被砸得根本拢不住,指甲也扎不进他硬邦邦的背肌,更咬不到他的肩膀,便只能狠狠在他脊背上刮出好几道红印子。

    眩晕之际,嘴唇忽然被掳走了,一条蛮横的舌头闯进来,裴凌扣住她两个脆弱的小肩膀,疯了似的抽送,随后就听他低低地闷哼几声,背肌上鼓,发条终于转到头了。

    插在花径里的rou茎不断抽跳,积攒了大半年的精元足足喷涌了好一阵子才停,将那小花壶都给灌满了,这过程中,裴凌始终没有离开过她的唇,一直与她纠缠吮吻。

    才释放过一回哪够啊,几乎是无缝衔接的,那刚交完存粮的rou根就又涨硬起来,裴凌的吻也随之加重。

    他目光吞人,不知疲惫,吻从她唇上滑去脖子,细致地舔去了她颈窝处的汗珠,一路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被他吻过的肌肤就像着了火,白嫩的肌肤上盛放出一簇簇梅花,言清漓胸口起伏,咬着指尖娇声喘息,突然,他的双臂从她腿下穿过,将她整个人给兜了起来。

    天旋地转间,她就被抵在了拔步床的雕花月门上。

    裴凌抱着她就像抱着只软枕那么轻松,她那两团yin荡的奶子怼在了他面前,他又怎会放过?立即低头含住。

    “啊哈~”

    乳尖湿湿的,像是游鱼咬住了食。

    他腾出一只手攥住了她的乳,狠狠地吸吮她的rutou,力气之大像是要将不存在的奶汁都给吸出来,言清漓浑身颤抖,酥爽得浪潮令她高声叫着,双手扎进了裴凌后脑,抓乱了他齐整的束发。

    裴凌含吮她的乳,是带着几分狠劲儿的。

    曾经她这对大奶子最是令他爱不释手,如今她的胸前,不,应该说是她全身都是陆眉的吻痕,那厮当真是风流浪荡,连她脚趾尖都没放过,与之相比,裴澈都显得没那么过分了。

    裴凌双目通红,轮番将那两粒小奶尖又吸肿了一圈后,才转头吞咬住白花花的乳rou,同时,他另外一只手也插进了她的xue儿里。

    直接就是三指,又插又搅,挖出了许多混着白精的yin水,啪嗒啪嗒地掉到地上,足足有一大滩。

    “呜啊…啊哈啊…别插了呜呜…”言清漓仰着脖子哼哼,胸前xue儿同时被占领,被这人狂蜂浪蝶地抽插抚弄,很快就又被送上了高潮。

    “别插了?”

    裴凌像是听到了什麽笑话,掐着她的yinhe搓弄,暧昧地低语:“都说了是你自找的,今夜小爷不把你这洞眼插烂,小爷都不姓裴!”

    见她体内残留的精水也流得差不多了,裴凌拔出手指,最后在她乳儿上吮了一口,立即送上了自己的阳具。

    听到裴凌这番“豪言壮语”后,言清漓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自己好像将这小爷给惹过火了。

    就她这小身板,若裴凌也像陆眉那般要她一整夜,那她可真得去了半条命。

    但裴凌的房事作风她最了解,若她求饶喊不要,那只会更加激发他的兽欲,所以,她得反其道而行,以过去的经验来看,但凡她稍稍放荡些,这家伙就能很快缴械。

    “那…好啊…”

    她搂住裴凌的脖颈,伸出小舌尖舔他下巴上已经稍稍长出来的青茬,在他怀里娇哼:“我今夜…都是你的,嗯…你就算把我…弄死在床上,那也是我欠你…呜…啊哈啊…呜…”

    果然,她话还没说完,人就已经被插干得死去活来了。

    言清漓被裴凌抱着猛cao,波摇奶颤的,泣不成声,可她却十分动情,紧紧攀在那人身上,不断吻着他的脸颊嘴角,脖颈喉结……惹得裴凌恨不得将精囊都砸进她的身体里。

    这半月门就是个薄薄的木架子,被撞得嘎吱嘎吱响,连带着旁边的床都跟着晃悠,最担心的事情到底还是发生了,只听那雕花架子“咔嚓”一声,从中间横断开来,床顶登时就向他们这边下沉。

    言清漓吓了一跳,结果下一瞬她就已经被裴凌按在了外头那张置着食盒的八角桌上。

    冰凉的桌面紧贴着胸乳,她双腿无法着地,就这样毫无反抗之力的被那人提着臀儿后入。

    他娘的连屁股都快被亲烂了!这两人在床上时到底有多yin荡!

    裴凌气得一掌掴在她弹性极佳的臀rou上。

    言清漓趴在桌上被他按着重cao,接连的情潮从脚尖传到头顶,扩散到四肢,她浑身无力,张着嘴不断吟叫,口液流了一小滩,那双迷离的眸子半睁开来时,瞥见了那张拔步床。

    脑中飘过一个短暂的想法:这铜流县的原县守必定是个贪墨的主,否则客院的床怎么用料这么扎实?床架子都断了,那床顶居然没塌下来……

    ……

    元岁夜的寒雪吹不进春意盎然的某间房。

    每个风吹雪打了大半年的将士都十分感激那位造反的义王,若不然,他们那个眼里只有打仗的少将军,怎会下令在这铜流县停驻五日休息整顿?

    今夜,人人都怀揣着对新岁的不同期许安详入眠。

    唯独苦了先前那两个门神。

    将军只叫他们下去歇了,又没说去哪歇,两人吃了顿饱饭领了壶酒后,便被刘副将又给赶回去了,让他们找个近地儿候着,说不定将军还会传唤。

    没招,两人就又回了客院,寻了个能随叫随到的屋子等着。

    结果,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地听了一宿的婉转莺啼,还有他们少将军像是做了两百个单手引体后发出的粗重喘息。

    真是过了个毕生难忘的元岁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