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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着那一份材料,面无表情且冷漠地说道。第49章Op.49:他生气了这种经历太梦幻了——青梅小姐的父亲在讲台上,而她站在一旁做一位异常称职的教学助手——这可是在柏林声乐学院!上帝见谅,菲利克斯生平第一次在课上神游千里,还是在他最喜欢的音乐课。讲台上的卡洛斯在看到某个黑发小子的瞬间,心中便生出一种焦躁。这位曾经的皇家乐团的乐团长、夏洛蒂的好父亲、现在柏林声乐学院的音乐系讲师,十分不满此刻双眼见到的画面。他费尽心机地搬家,想让女儿远离这个家伙,没想到自个家搬到了少年家对面;他鼓动女儿趁早修习了理论知识,跳过研读大学直接成为自己的助手,没想到那个小子竟然出现在了他的课堂。卡洛斯表示心中的闷气无从发泄——尤其在看到菲利克斯竟然在他的课上走神之后,这位绅士捏碎了一小截粉笔。是哪个家伙带他来旁听的?这般随意进出我的教学场合——别让我查出来,不然我一定让他的结业难度变成双倍!我的课难道有那么无聊吗?当着我的面走神,谁说某个小门德尔松是个严格律己、尊师重道的标准绅士的?呕着气的教书先生预示着接下来教室里的教学必定不会轻松愉快。在这种反常的低气压下,除了某个助手面带微笑之外,学生们都噤若寒蝉,战战兢兢地等着下课时间的到来。那个讲课宛若和煦春风的卡洛斯先生呢?他去了哪?这位举手投足都散发着心情不好、别来惹我的讲师,我们绝不承认他是这门课的老师!度秒简直如年,到底是谁惹老师不快的——你必须向我们谢罪!……柏林声乐学院的某个休息亭。恍惚着陪同好友上完专业课,目送卡洛斯离开教室后,菲利克斯就被德弗里恩特拖到了这。好友一路上都难掩勃勃的兴致——或许这种高昂的快意,在他给菲利克斯写邀请信时,就已经暴露无遗了。但说到原因,似乎是个未解的谜题。不过现在,这个谜题似乎要迎来揭晓的时刻。青年作曲家收了收飘忽的心神,不再让某个调皮眨眼的棕发少女的身影占据脑海,努力将注意力转移到歌唱家好友的身上。但一想到方才课堂上德弗里恩特那般自信的“眨眼睛”论调,他便不着痕迹地轻哧一声,松开捏紧袖口的手指,准备结束和好友的会面后,再去找那个谁细细算算帐。“别再故作神秘了,爱德华……说吧,你如此热情地邀请我来柏林声乐学院,究竟为了什么?”菲利克斯端坐正色,慢悠悠地吐词,将所有的情绪都隐藏在平缓的问句里。“还记得我心里跟你说的吗?和‘那个’巴赫的曲子有关的……”德弗里恩特兴致勃勃地说道,“嘿,菲利克斯,还记得最近几封信里提到的‘建议’吗?那都是出于她——”“‘她’?呵,我亲爱的朋友,我正诧异你最近怎么突然开了窍,原来你背后有人支招——啧,这个‘她’别有些意味深长呢……”“最天才的门德尔松先生,您也对女性存有偏见吗?在此我要特别声明:她可不是一般的小姐呢。”黑发的少年不由轻笑出声。在音乐上对女性怀有偏见?好友这是脑子被钢琴琴盖砸了吗——想想他家中的那位极富天分的jiejie,还有某位小时候就能驾驭一整个乐团的青梅——他要是敢流露半分偏见的想法,想必早就被这两位小姐抓去面壁思过,顺带附上一沓诚挚的忏悔书了。门德尔松先生只会绅士地赞美。偏见?不可能的。还未等菲利克斯表明立场,便被德弗里恩特的突然起身打断。他看着好友晶亮的眼中跳跃着光,话音还带着些欢快的上扬。“哦,菲利克斯,她来了!”歌唱家的骤然兴奋令作曲家有些不解——不知道的还以为此人饱尝相思之苦后,终于见到了自己许久未见的恋人。他微微摇了摇头,正准备转过身子瞧一瞧,却被身后来人熟悉的话音惊得动作停滞。“哟,菲利克斯、德弗里恩特,你们都在这呢。啊,原来你要给我介绍的‘好朋友’,就是这位先生呐。”黑发青年再也坐不住,他猛地转身,只看见青梅小姐背着双手对着他喜笑盈盈。“夏洛蒂,就是他——”“夏洛蒂,竟是你?!”撞上两位先生的异口同声,少女的脸上笑意更加灿烂了。“等等,‘夏洛蒂’?菲利克斯你怎么会知道她的名字?不对,刚刚你们互称了名字——上帝啊,你们竟然认识?”德弗里恩特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这简直太过巧合。他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惊呼出声。“是的呢,德弗里恩特,我和他很早就认识啦。”少女笑嘻嘻地看着自己的竹马,欢快地给出一个确切的答案,“菲利克斯,好久不见哟。”“的确好久不见呢,我亲爱的夏洛蒂。”回应青梅小姐的,是来自某位少年略带些咬牙切齿的声音。……略带些小混乱的开场过后,夏洛蒂和菲利克斯用眼神达成共识:一个给予当前安抚,一个表明秋后算账。撇开那位还在错愕中的德弗里恩特,凉亭里的三人整体的氛围还算和谐。夏洛蒂总算知道了自己被邀请进这次会面的原因:这两位先生曾满怀期待地去找过策尔特院长,再告知对方他们的宏图伟志——他们想要复原巴赫的,极力主张为这部作品举行公演后,便被无情地轰出了院长办公室。“经验丰富的老将都知难而退了,两个初出茅庐的小伙子却锲而不舍,似乎这只是一场儿戏!”少女完全可以脑补出当时策尔特说这话时,脸上那种略带嘲讽的表情已经字里行间的怒气,顿时便钦佩起他们的勇气来。听完事件前奏,夏洛蒂小心试探着后续,她斟酌着问道:“所以呢?你无法反驳,就这样被策尔特先生……嗯,‘请’出来了?”“嘿,夏洛蒂,那可是策尔特——柏林音乐学院的帝王!我发誓,我在门外听到他斥责菲利克斯的话,我背后都是凉的……”德弗里恩特似乎并不接受这种评述,尝试着自我辩解,“不过,菲利克斯,考虑一下,由我们将这首最伟大的基督教音乐重新带给人们,这难道不是件令人热血沸腾的事吗?”“得了吧,德弗里恩特,你可是让菲利克斯独自一人面对了策尔特呢。”青梅小姐将视线转向她的竹马先生。他在她那双温暖的眸子注视下,安静地沉默着没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