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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洗个澡,或者睡一觉也可以,有什么事明天再说,ok?我困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晨子曜没有松手,反而紧紧的抓住他的肩膀,力气用的很大,像是钳子一样,抓的骨头都在疼。突然,晨子曜一用力,将他整个抱在了怀里,嘶哑的低吼:“哥,我喜欢你。”男人魂飞魄散的想要推开他,但是却做不到,嘴里说着一些语无伦次的话,或者哄劝,或者威胁,却统统入不了男人的耳朵。他被男人一路抱着,跌跌撞撞的往后退,终于脚碰到了东西,下一秒,视野翻天覆地,他摔倒在了床上,子曜将他压在床上,无法动弹。“哥,你好香……”子曜在他的脖颈上嗅着,陶醉的说。男人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偏头躲开,被他呼出的热气撩到的肌肤鸡皮疙瘩都矗立了起立,身上所有的细胞都在尖叫,不能这样,推开他,不能!子曜的唇最终还是落在了脖颈上,柔软的唇贴在肌肤上瞬间,男人忍无可忍的终于抬手一巴掌打在了子曜的脑袋上。“啪!”一声闷响。打断了子曜接下来所有的动作。子曜停下了所有的动作,抬头看着他,眼神很委屈,像是一只被教训了的小狗,无辜的看着他。男人原本高高抬起准备打第二下的手落不下去了。好些年子曜没有用这种眼神看过他了,明明知道不应该,还是心软了,于是说出口的话也不再严厉:“你起来,你起来再说。”子曜却没有动。他用视线描绘着男人的五官。一寸寸的,宛如舔舐。然后,低下头,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说:“哥,我好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怎么办呢?”“子曜,你起来咱们再说。”“你也喜欢我嘛,好不好,哥。”“子曜!”脚上加了力气,男人想要把压在身上的人推开,他开始大力的挣扎,然而较劲间,他却莫名其妙的双腿分开,再合不拢了。让人心惊胆战的姿势,他近乎尖叫的叱咤,“子曜,你走开啊!你想干什么?我是你哥!”子曜却不在回答他了,他低头吻上男人的唇,柔韧的舌长驱直入,勾缠着男人的舌,在男人的口腔里肆虐,热切的近乎疯狂的吻,狂热的似乎想要将男人整个吃进肚子里。男人惊呆了,也有些迷惑了。原来,接吻是这样吗?这样的热切,这样的欲望,这样的让人神魂颠倒,舒服的浑身发软,每个细胞都在发出欢欣的尖叫!男性的力量和强势扑面而来,内心干枯了将近四十年的感情世界像是在这一瞬间被洪水凶猛肆虐,冲击的他内心七零八落,溃不成军。拉扯间,浴衣滑落,露出白皙的肌肤,殷红的两点就像是美丽新鲜的樱桃,潋滟的绽放出诱人的光泽,这是一个活了四十年都守身如玉的老男人。他抗拒着,挣扎着,甚至是厌恶的。然而,到底用没用足力气,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了。晨昱柏移开的视线,不想再看了。然而,接下来所有的一切却都在他的脑海中浮现了出来。他很清楚,那一刻,他动摇的有多厉害。守着一份无望的爱太痛苦了,滨海结婚又离婚,给他的不是希望,而是绝望。他多希望从这份没有结果的爱里走出来,想要一份属于自己的爱,希望能够有个人陪着自己到老,不离不弃。给自己的……可以是子曜吗?可以是他吗?我养大的孩子,你是多么的出色啊,年轻、英俊,充满了无限的未来,在我的心里你几乎完美无缺。然而,为什么会是你呢?谁都可以?为什么会是你呢?你这样……会逼疯我的……第31章他在梦中哭泣晨昱柏离开了那里,临走前最后看了一眼,被子曜压着的男人根本没有全力的挣扎。不过是一份过于热烈的求欢,却冲昏了你的头,忘记了你们的关系,忘记了你们的年龄差距,忘记了外界所有的人和事,就像一头到了发情期的野兽一样,谁给你爱,就你愿意为谁趴下。浴衣被撕扯了下来,双腿被分开了,刺穿的疼痛直到现在都能够清楚记起,那不是伤口,是你的警示录,然而,你却选择了沉沦。他日的因,今日的果,能怨谁?或许,死后终化成厉鬼,还有一份怨气是对着自己的吧,没办法释然曾经的堕落,终日积郁,于是在灵魂里刻上了耻辱的标记,哪怕是死,都无法轮回。必须要走出来了。人死灯灭,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血色的记忆被他抛在了脑后,举目四顾。记忆的空间太大了,无穷无尽。他好像漂浮站在其中的一粒尘埃,小的无法估计。视线扫过,落在一个小房间里。当豌豆烧rou端上桌子的时候,那孩子说:“又是豌豆烧rou,怎么总是这个菜,你能做点别的吗?”另一个房间里。“哥,今天剧组请客,晚上可能玩通宵,我就不回去了。”还有一个房间。男人的双手被大力压在了头顶上,在他身上肆虐的晨子曜没有留下一丝力气,弄得他身上一块青一块紫。男人痛苦的求饶:“子曜,你轻一点,好疼。”最后一个房间里。电话里的人不耐烦的说着:“你好烦啊!老是打电话,我也有自己的朋友,自己的交际行不行?你能不能别管我?”放下电话的男人走到窗户边,看着窗外的天空,被月光照亮的脸已经不年轻了,眼角有着细小的纹路,眼神暮气沉沉,一缕白发从脑后长出,留下了岁月的痕迹。我老了,你还年轻。我死了,你还活着。岁月是你我之间最大的距离,如同生与死的遥远,从一开始,我们就应该走在两条平行线上。让我离开这里吧。我看见了,我的心,从一开始,就错了。额头的石头开始发烫,身后的翅膀化成了触须,向四面八方刺出。虚空中传来一声悲鸣。空间的屏障无法承受怨气刺中的巨大力量,好似碎裂的镜面一样,七零八落。睁开眼,最后看了一眼这些记忆碎片,他毫不留恋的转身飞向高空,挣脱了束缚,冲向光明。眼前的景色变化,原来他还飘在宾馆大楼的外面,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