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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儿念着自己名字和他的名字的开心。每天为生病的他带来食物的小孩儿的担忧。还有他在清醒时看见的那孩子被医生殴打的愤怒。还有那一句刻在木桶上的,乱七八糟的语句。串联了曾经和现在,他从未忘记过的记忆以及情感在这一瞬间喷涌而出。“遥。”Giotto轻轻叫到。然后他看见了自己十年以来,能看见的,最美丽的笑容。那一瞬间西西里日出最美丽的阳光洒落整个世界。作者有话要说:失去了记忆的遥,其实他的本性是很热爱生活的人。这次出场了两块石板,你们猜猜新出现的那一块是哪一个世界的?突然有种自己在下很大一盘棋的自豪感。第50章彭格列不是个小家族,而西西里正好是个小地方,所以结果就是,基本是在每一个城镇之中,总会有彭格列的家族成员,总会有彭格列的根据地。虽然彭格列还仅仅是稍稍发展起来的家族,没有底蕴,但却在钱财方面得到了多方资助,就算是根据地也比常人的住房好了不少。所以,一行人还是去了遥小小的房子之中。“麻烦在黄昏时来接一下我们。”G直接压下自己首领想要在这里住宿一晚的可能,站在外面安排着诸多事情。车夫欠身,应了一句是,开着准备的马车才离开。遥房间是在房东空出来的二楼,不大,但却刚好一个人住,里面并没有什么值钱的物品,但却能看得出这个房子的主人在用心将其装扮成自己喜欢的模样。“我以为你……”“我以为你……”两人面对面坐着,却同一时间开口,在发现对方也在说话之后,又同一时间没了声音,一金一绿的两双眼睛互相看着,最后穿着西装的男子和穿着发白衬衫的少年相互笑了起来。这样的生活,的确很不错。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羡慕过这种平常人生活方式的Giotto站了起来,他看着自己眼前的少年,从小到大基本没有变过什么样子的孩子的确已经长大了。他轻轻摸了摸少年的头发,然后将其按在了自己的怀里:“为什么你要说对不起呢?是我的错。”他想起自己独自从木桶中醒来时的恐慌,看见那一大袋钱财的时候的迷茫与害怕,还有那木桶上看起来在十分焦急的情况下刻出来的异国的语言,他活下来了,但也失去了一个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人。能感受到眼前这个人害怕的,悲痛的情绪,这样沉重的压抑了十年的负面情感,仿佛在这一瞬爆发开来。遥转了转头看着比自己高了不少的金发首领的侧脸,然后伸出手,学着刚刚对方摸自己头发的样子,也摸了回去。“过来。”他将十年前金发首领中二的语气学了个透彻。抱着遥的金发首领则是被勾起了小时候中二的记忆,只得浑身一顿,听见耳边少年的笑声,他沉默了会儿,也开始学起十年前什么都不懂的小文盲学意大利语时闹出的笑话,互相拆着对方小时候傻里傻气一边的首领和混混头子几乎是要将眼泪笑了下来。“你们在干什么……?”此时打开门看见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大笑的G差点弄掉了自己的卷烟。如果有人说说酒馆是最好打听消息的地方,那么他大概是忽视了贫民窟这个真正的灰色地带。贫民窟有的时候并非是穷人的聚集地,这里也是真正的埋金之地,而消息在这里仅仅只能算得上是一个用来赚钱的手段。“Giotto,带好帽子。”G和Giotto脱下西装,穿上了手下准备着的洗得发白的满是补丁的衣物,大概是因为曾经有段时间在贫民窟待过的原因,已经成为了家族首领,经常与上流社会的人交往的Giotto很容易就融入进了这个氛围。其实很难想象,在外面的房屋都已经陷入黑暗,大家都在沉睡的时候,贫民窟依旧还是亮着不少灯光。“情报贩子已经找好了么?”Giotto拉下带着的帽子,将自己惹眼的金色头发藏了起来,两人快速沿着街道走着,然后互相对视一眼。G点点头,关于线人提供的情报已经完全记在了脑海之中,但是现在最重要的却不是情报的问题了,他朝着Giotto打了个手势,然后两人在拐角处分开。后面有人跟着他们。早已经身经百战的首领与干部当即选择分开,一个人总比两个人一起走好得多,各自解决各自的。这个时候用木仓支并不是什么后好注意,也幸好后面跟着的人不是太傻,Giotto并不打算在自己这一边问话,他站在角落之中,正好藏在了行人的盲点之处,口袋中的匕首已经被他拿了出来,他并不看外面的情况,也不做任何动作,就像是普通的小混混那样站着,但却意外的已经融入进了这黑暗的环境之中。这是他与斯佩多学习的暗/杀手段,身为雾的守护者在欺骗和隐藏自己这方面总是有得天独厚的天赋。他闭上眼,听着身后逐渐开始接近,开始变得焦躁的脚步声,心里估量着自己与对方的距离,知道对方在拐弯的地方,他猛地睁开了眼睛,一只胳膊钳住了对方的脖颈,然后用匕首的握柄处狠狠一敲。能够简单的解决尾随者当然是个好事,如果只是单纯的贪图他的钱财还不算什么事,但如果说有意识的追杀……他蹲下身体,检查者对方而后,胳膊,锁骨或者脚腕的位置。“果然……”他看见对方手上那属于家族的印记的,但奇怪的是,上面却覆盖了一层黑色的东西,那是印记被覆盖的标记,但是这样的印记只会出现叛逃者的身体之上。而叛逃的后果不会有人想要亲身体验,比起在折磨中死亡,在多年的监视之下获得自由脱离家族更加显得轻松许多。他将昏迷的家伙拖进了一边的角落,然后用杂物盖好,在转身离开时,一股紫黑色的烟雾却覆盖在了他的身上。他站在巷口处看着外面的情况,确认没有任何危险之后快步走了出去,不过这周围的景象变得越发奇怪了,越走便越发安静,甚至带了些不自然的迷蒙感,如果非要描述的话,只能说周围的环境甚至越来越熟悉。他走路的速度逐渐慢了下来,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挖掘着他的记忆,有什么东西在牵着他前进一样,最后他来到了那个小巧的,杂乱的木板房前。那是十年前的他所居住的“房子”,只能堪堪遮住雨雪,但在寒冬却四面八方都透着风的可怕的居住之地,也是他曾经面临死亡的地方,而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