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a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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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发,时渊洺将手移到她的臀上。 温柔地扯掉她的长裤,露出里面的纯棉白色内裤。 细腻的肌肤随她趴着的动作露了出来,晃眼得很。 伸手抓住这片耀眼的柔光,在掌心捏弄了两下。 手感极好。 紧致又绵软,饱满又深邃。 “打五十下?” 喘息、舔唇、翕动。 嘤咛,咬牙,点头。 “回答我,清焰。” “好,好的。” 话音刚落,某人开始抚揉点火。 啪! “一。” 啪! “二。” “谁教你的报数?”时渊洺喷着浊气问道,似要把她生吞活剥。 啊,他忘了吗? “你,是你。” 我拥有的全部,都是你教给我的。 略微蹙眉思索了会儿,他才恍然想起。 “那个不是。” “嗯?可是,啊!~” 狡猾狠绝地又落下一掌。 让她浑身酥软,塌下腰身。 却还顽强地翘着臀。 司清焰的身体在享受,心里在怨他,那次明明就是。 争辩之后,她继续报数,他也没有阻止。 但越往后,越受不住。 长腿拼命地往后瞪,像搁浅在海滩上的鱼儿胡蹦乱跳。 太狠了,有种会死在他大掌之下的错觉。 没办法,谁让他的女孩rou眼可见地,变得娇滴滴。 掌下的臀rou传来美妙的触感,随着他急促的拍打渐渐泛红。 更要命的是,纯棉内裤正往她的臀缝里缩,也正在吸着他的指缝。 他当然摸到了,那已经湿了的花蕊。 琥珀色的眼眸渐渐浑浊,屏气凝神地脱掉那寸白。 “膝盖抬起来。”他凛声命令道。 额头冒出香汗,汗珠沿着鬓发滑落,转头看向男人,肃穆的神情起到了最有力的警告,她哆嗦着抬起一侧膝盖,又一侧膝盖。 接受凌驾于一切的他,给予更赤裸裸的spank。 …… 五十下终于完成,女孩喘着温热的气息,睁开亮汪汪的水眸,偏头看他时,娇唇还含着一缕发丝。 她眨巴了两下眼睛,有什么坏主意在悄然升起。 “还有aftercare。” 他当然没忘。 “嗯,起来吧。” 女孩攀着他青筋突起的臂膀,勾腕搭上他的脖颈,额侧抵住他的耳朵,不去看他的脸。 她想起了沈欣的话,尽管认为闺密是在胡言乱语,无稽之谈不该放在心上,但心里起了个疙瘩,就想知道他是不是不行。 小心翼翼地翘起臀,悄无声息地往前探。 可惜,被他一手掐住腰。 “想做什么?” 时渊洺一手抚摸她的肚脐,一手有力地抹匀她臀rou的疼痛,听她娇媚的吟哦音。 司清焰哪里招架得住,只能与他交颈求饶,又将脸埋进他的肩窝,才将将止住那靡靡之音。 这样跨坐缠绵时,想起从前和他的一次性爱,那时她的小腿内侧感受到别样的刺挠。 要不故技重施? “时渊洺,你能不能脱掉裤子?” 臀rou被更霸道地碾压。 “你说什么,嗯?” “不可以吗?” 时渊洺轻笑了一声,想到了理由。 “想被磨?” 这话太过露骨,司清焰的脸快要滴血了,可还是诚实地点了点头。 她是因为时渊洺才知道的,原来男生的大腿外侧是有体毛的。 那时激烈的交融,磨得她酥酥痒痒,快感攀爬全身,刺激得头脑发疯,灵魂爽到不行。 “自己动手。” 不知为何,今天惩罚的全过程,让司清焰觉得他总希望她来主动。 动手就动手,又不是没脱过。 起身,低头,掰开皮带扣,准备抽出来时,时渊洺挺了挺胯,吓了司清焰一跳。 他只是在帮她,还握住她的小手一同将皮带扯出来。 皮带的尾部还轻盈地打到她的大腿上。 “嗯~” “很疼?” 司清焰的脸烧了起来,一边故作镇定地摇头,一边用力地扒开他的西裤。 露出里面紧绷的平角裤上,有撞击rou眼的高耸山丘。 久违地隔着一层布料再见它,司清焰的心跳莫名地加速。 噗通、噗通、噗通。 那山丘好像也在动,似乎下一秒就要喷发熔浆。 毫不犹豫地伸手,揉搓他的欲棒,还没两下就弹跳起来,颇有要抽打她小手的气势。 这是最原始的野性,最磅礴的生命。 尺寸依旧惊人,活力当然还在。 果然沈欣在吓唬她,时渊洺根本不可能会不行。 而时渊洺是不知他的女孩在想些什么,因为他必须很努力地压抑着yuhuo。 他根本就没想到她会突然握住。 粉嫩的小手隔着底裤磨他,只是这样他就有射出来的冲动。 太久没有这种销魂的感觉,他在无数次梦中无比想念这双手的主人。 小腹很紧,憋着一股,很想释放。 但不行,不能这么快,不能让女孩得逞。 这次是给她的惩罚,她都还没释放压力出来。 于是猛地托起她,颠倒了上下位置,护着她的头轻放在沙发上。 “惩罚还没结束,清焰~” 什么?! 司清焰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时渊洺。 他将她按在沙发上,没有使劲,却轻而易举地掌控她。 勾笑,俯身,低头,给了她最刺激的一巴掌。 以为会一直被扇下去,结果又厚又长的舌头绞进了她的湿xue里,刺挠到司清焰扭腰蹬腿。 她抓着他的发,抵着他的肩,求饶似的想逃开。 “不想受罚了,嗯?” 时渊洺起身,满是欲念的双眸盯着她,还伸手抹匀嘴边的汁水,又舔了下指腹。 全都、吃了、进去! 上次没吃着的,这次悉数吞入。 司清焰默默松开了手,全身血液直往眼睛冲。 她哪里受得了他的诱惑。 何况主动来邀罚,就得承受住。 那就陶醉其中,仰头合眼。 感受他挺拔的鼻梁在摩蹭她敏感的阴蒂,感受他灼热的薄唇在舔舐她饱满的yinchun。 唇与唇的接吻,忍不住想大喊出声,却被时渊洺的长臂捂住了嘴,宽厚的大掌像在掐着她。 唔。 他沙哑着嗓子,喷着热气:“不怕被听到?嗯~” 她终于记起来了,这里是他的办公室! 那刚才她发出的所有声响,难道不会被听到? 混蛋啊! 更混蛋的是,身下的男人还在卖力地伺候她。 她觉得自己就跟溺海的人一样,无法呼叫,无法呼吸,只能毫无章法地挥舞四肢,在他的舌尖上跳动乱蹦。 被欺负得好惨啊,她终于委屈地啜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