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囚禁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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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那里,身板挺得笔直,手中握着火红的折扇,不像其他弟子那样,会风度翩翩的摇上一摇,对他来说,那就是武器,不是玩具,不是摆设跟装饰。 折扇一旦打开,那便是为了迎战,他绝不会拿来扇扇风。 这也是那些师弟们看不惯他的原因之一。 凭什么他是最该气定神闲的那一个,却又从不做这种举动。 格格不入下,也像是在嘲笑其他人,不求上进,还能自娱自乐。 其实他的实力也是日复一日磨练出来的。 可惜,现在的他从高处跌落,摔得粉身碎骨。 什么都不剩。 那把形如烈焰的火红折扇,也被这些人折断,他们是要彻底毁了他的希望,让他再起不能。 嘴里腥臭的味道还未扩散开,又有器具塞了进来。 “师兄,也帮我含含啊~” “你看你,把我看得硬成这样~” 这群衣冠禽兽温润的笑着,将他紧紧围在其中,享受着蹂躏他所带来的欢愉。 明明该是寂静如水的夜晚,却是燃起了一道道的火焰。 比他曾握在手中的那把伏龙阳焰还要耀眼,还要火热。 似乎就要将他活活燃烧吞噬才好。 他的手在地面上抓出淡淡的水痕,因为被切断了筋腱,手脚都在痉挛,后xue被顶弄的热辣胀痛,他的身体也一耸一耸的。 由于跪不稳,对方就牢牢钳制住他的腰肢,稳住他的身形,务必要他整根吞入才好。 xuerou被碾磨得久了,竟也不再觉得热辣干涩,反而有种隐秘的酥麻快意,他叫不出来,全靠着扬起下颌,靠鼻子呼吸。 后方的顶弄持续不断,没有技巧,带着些许横冲直撞和急躁。 显然对方也是第一次,没有过多的经验,只遵循本能罢了。 待到又浓稠温热的液体冲刷进体内,他闷喘着一颤,xuerou被迫收紧,极度想要挽留往外拔的roubang,引得对方凑到他耳边得意轻笑。 “别舍不得嘛,师兄,我这得去排队了,一会儿再来。” 是了,有那么多人排队,谁都想要在他身上发泄积压的火气。 一个退下后,又有一个顶上。 后xue翻吐着浓精,才堪堪流出xue口边缘,就又被火热的rou刃贯穿,汁水被撞得粉碎,四溅开来,喷薄在臀rou跟腿根上,连对方干净的衣衫下摆也溅上了不少。 对方揪着他胸前的茱萸,逼着他直起上半身来,跪坐着,仰头含着前方的性器,后xue也被深深贯穿。 经过一轮开发后,他里面自是不再紧窄的不好抽动,已经足以容纳整根器具,被深入内里,很碾xue心,却连可悲的喘叫声都发不出来。 “师兄,我以前真想拿手中的折扇捅死你算了,不过这样好像你还更痛苦~” 冰冷的金属环佩紧贴在黏腻光裸的后背上,刮蹭出细微的刺疼痒意。 两手被对方抓握住,对方就是要故意按压他的痛处,无时不刻的提醒着他,现下有多凄惨,有多么无力。 落在xue内的顶弄粗暴又用力,是为了报复他以往的高高在上与教训。 体力在践踏中一点点流逝,他的感官反而变得更加敏锐了,那种濒临极限的痛苦与成吨的快意在撕扯,在对抗,承载这些的容器就是他破损的身体,仿佛置身烈焰风暴中一般。 “唔嗯……” 口中的性器刚一抽离,他就迫不及待的发出喘息声来,耳边有声音朦朦胧胧的,都听不真切。 “别把他搞死了,让他喘几口气。” 说是这么说,这些人却只是放过了他的嘴而已,听着他一边喘息,一边在他身上取乐。 身体多个敏感地带都有手掌在抚弄,后xue的性器都不知道换了多少根。 他长发跟肌肤上全沾满了浊液,就像是刚从蟒蛇的肚腹中爬出来一样,周身都裹满了黏糊yin亮的液体,亮晶晶的,散发着莹润的光芒。 苍白的肌肤因为情动沾染上了薄红,他整个人也变得生动鲜活,令在场的人无不惊叹称奇。 “平日只道师兄手中的小火扇熠熠生辉,热情似火,生动耀眼,断不想师兄动情起来,竟比那扇子还要惊艳绝伦。” “到底是一把扇子,你拿他跟师兄比。” “那可是实力的证明,咱们想要拿上,起码还得再修个十年。” 所以得不到,就毁了是吗? 段云浪艰难地眨掉眼睫上的水珠,目光越过重重包围,落在角落里被折断的伏龙阳焰上。 火红的碎片就像烈焰鸟被撕碎的翅膀一般,散落了一地。 也如同他的自尊和骄傲。 捡不起来,也拼不起来。 他活下来是为了什么? 是不甘,是仇恨。 支撑他忍受所有磨难的动力。 其中有人笑他。 “咱们师兄不是最为高傲的吗?被当成女人一样,任人排着队轮jian,怎么还享受的很?” “说不定师兄就是假正经,装得清高,实际上却喜欢被这样对待呢~” 得到了发泄的人尽情的取笑着,甚至在每个人都上过他之后,还将折扇塞入他红肿糜烂的后xue里,堵住了洪水开闸般的液体。 “啊,真抱歉,师兄,我撕坏了你的扇子,我的这把也不值钱,就送你赔罪了~” 他浑身汗津津的,一声不响,像是失去了知觉一般,涣散的双眸被散落的刘海遮挡了住,看不出其中的情绪。 那些人还要忙着处理善后,谈话声也逐渐远去,留他独自躺在冰冷阴暗的房间里。 从那一晚开始,他的地狱就开始了。 日日夜夜不间断地侵犯。 囚禁和轮jian他的事成了这群人之间共同死守的秘密,每个人都会在练完功后,抽出时间来跟他共度闲暇的时光。 他更像个人偶一般,大多时候都是没有反应的,沉默着,一双冷冽的眼眸,总是看向窗外。 颤动的睫毛浓密又纤长,紧抿的唇瓣上总是带着齿痕。 有的是他自己咬的,有的是别人咬的。 其中有个还稍微有点良心,见他跪在地上,费力的捡着满地的火扇碎片,手抖的不像话,还嬉笑着帮他一起捡,当然代价是在事后,对方将他压在身下,尽情的侵占贯穿。 他两手交叠着,死死抱着怀中的火扇碎片,用力得不行。 珍惜到一片碎片都不愿意遗落。 “师兄,你这样……真的好可怜啊~” 对方笑着把他抱在怀中,又从他怀里将那些碎片一片一片放在了一边,为了方便情事,也是为了当着他的面,再次一点点夺走他的希望。 他果然应激,伸手就要去够那些堆积起来的碎片,被对方抓着摁向自己跨间,哀叫着手臂拉长了,指尖始终够不到。 比起身体承受的痛苦与屈辱,内心深处的绝望更令他崩溃。 他是被狠狠踩在了泥地里,连翻个身都做不到。 或许真的是一了百了才好。 可内心深处却有个声音在不断的嘶吼,逃出去,去中原,去领略更广阔的世界。 总有一天,会让这些人付出代价。 每一刻对他来说都是炼狱跟煎熬,身体的肌rou跟筋腱都在退化萎缩,也没人给他治疗。 那些人只是将他当成食物那般一次次清洗干净,排着队品尝,乐此不疲。 终于给他等来机会,门中弟子都要参加家主选举,那些人不得不去忙。 没人能够顾及得了他,只是早晚给他放了水和食物。 而且因为他最近一段时间,神情都恍惚的厉害,不是在发呆就是在昏睡,他们都以为他已经认命了,放弃了抵抗,就没有特地将他锁起来。 被切断的筋腱在缓慢的修复,一次还不足以就彻底废了。 他的蛰伏换来了其他人的大意,也换来了逃脱的机会。 趁着门中热闹非凡,人群都聚集到了大殿,他则是从那阴暗的房间里摸了出来,怀中揣着他碎裂的扇子,跌跌撞撞的往外走。 阳光洒落在他身上都有种不真切感,他顾不得停留,脚步蹒跚的从小道离开。 去往中原,他脑海中只有这个念头。 出逃竟是意外的顺利,也有可能那些人对他已经失去了兴趣。 他不再是身怀绝技,意气风发的天之骄子,只不过是一个被踩在脚下,千人骑万人压的贱货。 由于逃得匆忙,他身上并没有带盘缠,还是赶驴车的老大爷顺带着捎了他一程。 南诏离成都并不远,广都镇聚集了各路江湖侠士还有商贩,也算是过往行人的最佳落脚之地。 他一身破破烂烂的,披头散发,身上还有着奇怪的味道,被当成要饭的乞丐,还有人往他怀里塞钱,他也就这样饥一顿饱一顿,风餐露宿的靠着一双脚和路人的接济,走到了广都镇。 茶馆的老板见他可怜,给了他一碗水喝,又见他手脚不方便,便好心的指了路。 “你这受了伤,可以去找镇上的神医连大夫看看,他好心肠哩,穷人不收钱。” “多谢。” 他的声音已经嘶哑,听不出来是个青年公子的声音了,就连那张俊美的脸孔也布满了灰尘,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不是乞丐又是什么? 来到茶馆老板所说的医馆,一眼就瞧见了正在问诊的大夫,对方很年轻,一头白发,简单的用发带束起,青色的外衫裹着白色的里衣,朴素之中又满是温润之意,就跟一块美玉一般,柔和又美好。 瞧着他在门外踌躇不定,对方笑着朝他走了过来,主动邀请他进屋坐,给他倒了热茶,又仔细的观察他的病情,发觉他裸露的手腕有着疤痕后,对方稍显惊讶,又很快恢复了平静。 “所幸还不晚,还能接上。” “我没有钱给你。” 他说着,从怀里摸出了一直挂在伏龙阳焰身上的玉坠,想要交给对方,却被摆手拒绝。 “我不收钱。” “我先去烧点热水,给你准备药浴,咱两身形差不多,你换我的衣服。” 年轻的大夫性格很好,也足够热心,清澈的绿色眼眸里满是真诚,没有一丝的算计。 包括对方的话语都有安抚人心的作用,像是春风,又像是泉水,沁人心脾。 “他们都叫我连大夫,你呢?怎么称呼你?” “……段云浪……” 作为谢意,他还是如实告知了自己的名字。 “我叫连光,段公子,你往这边来。” 连光做了个请的手势,带着他往里间走,随后又关上了门,他打量着屋子,发现收拾的井井有条,一尘不染,空气中有着药草浓郁的味道,却并不难闻。 “你先休息一会儿。” 安顿好他过后,连光又去楼上拿了换洗的衣服,还去厨房一边烧水,一边熬了药粥给他。 面对着对方的好心,他都有些局促,大抵是在受尽蹂躏和凌辱过后,还能有人待他如此温柔。 “只是筋腱的话,我还能接好,只是你的任督二脉已断,恐怕要费些功夫。” 连光将药粥放下,脸上是和煦的笑意,他听到对方说自己的筋腱有望接上,眼神也亮了几分。 “段公子放心,我会想办法的。” 长时间的幽闭跟囚禁,让他都有些不知该如何跟人正常交流了,只能轻点头,连光猜想他应该经历了许多苦难,便也不多问,烧好了热水,要人褪去衣物,清洗干净一身的污垢后,再用药浴,舒经活络,以续断筋。 他解开衣衫,从怀里捧出来一捧火红如烈焰的碎片,看得连光直呼。 “真美,这是什么?” “伏龙阳焰,我的武器。” 连光看着那一片片被撕碎的模样,也知这是不可探寻的禁忌,便拿了盒子,递给对方。 “你可以先放这里。” “多谢。” 那些被他珍视着比命还要重要的碎片,被小心地放在了盒子中,连光笑着把盒子的钥匙也递给了他。 “现在是你的了。” 思索再三后,他还是又要拿玉坠跟连光交换,却被连光推辞。 对方还帮着他清洗身体,温热的指腹擦过身上的於痕,连光并没有要冒犯他的意思,反而用着独有的手法,帮他疏通经络,缓解疲劳。 等到那一头乱糟糟的长发被清洗干净,梳理柔顺,露出俊美的面庞时,连光眼底也掠过一丝惊艳,旋即转化成了温柔的笑意。 此后的日子,他就在连光的医馆休养,大多时候,连光都在忙,忙着给其他人看病,忙着照看药草,忙着给他接上筋腱。 任督二脉是断了,但连光被称为神医,总有自己的办法。 在询问了前辈们的意见后,给他输送真气,辅以药浴还有针灸内外调理,竟是将经脉重新打通,只要他好好调理,总会慢慢恢复的。 “这就要走了?” 连光知对方身上背负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说不定还有大仇。 不管是被挑断的手脚筋,还是被折断的武器。 身为江湖中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 旁人插手不来。 能做的就是有所交集时,能够给与对方尽可能多的帮助。 “你现在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我想……” 连光的话还没说完,段云浪就默不作声的走了过来,似乎想要证明什么似的,抱着他,却是用力过猛,身体失去平衡,两人一起倒在了地上,还是连光无奈的支撑着人的肩膀,稳住人的身形,叹气道。 “段公子,你就别逞强了。” “还有,你确实现在很虚弱。” 为了证明自己说的话是真的,连光学着他的动作,反将他压在身下,他被这样的姿势所刺激,挣扎着就要起,却被连光按着肩膀牢牢压下。 “我是大夫,段公子,你这样我可不放心。” 连光不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身上还是有着武功底子的,强行压下他,并不困难,谁让他是那么虚弱到需要照顾。 自尊心再次被剜剐,他平躺在地上,狭长的眼眸里有着冷意在流淌,连光这才发觉自己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赶紧起身,将人也拉了起来。 “抱歉,请再多待几天吧。” 他没有应声,连光当他是默认了,便又去准备热水和药草,势必要将他彻底治好。 等到分别的那天,连光特地送他出门,他顿下脚步,回首一望,连光笑着冲他挥挥手。 “要是受伤,随时都可以来找我,段公子。” 他郑重的点了点头,临别前还是说了一句。 “我会让你看到最美丽的火焰的。” 连光一愣,很快明白他的意思,热情回应。 “好,我很期待。” 从医馆出来后,想要在镇上寻找能够修复伏龙阳焰的铁匠,寻求无果后,还是茶馆的老板告诉他。 “你这武器都断成这样了,一般的铁匠哪里修得了?你得去扬州城找手艺好的铁匠才行。” 到驿站车夫那儿时,他才想到自己身上没有带银两,谁知一摸衣兜的时候,才发现连光不知什么时候往他兜里放了钱袋子,够他这一路的花销了。 生平第一次受陌生人照顾,心底不自觉的泛起一丝暖意,等修好伏龙阳焰,他就回来找连光,给对方看最美丽最耀眼的火焰。 扬州城地广人稠,比起广都镇又不知道要大多少了,来往此地经商还有扬名立万的人络绎不绝。 这是中原最为繁华的城镇,也是不少习武之人的向往。 城内繁华热闹,商贾众多,江湖中人不计其数,其中不乏功夫不错的人。 名剑大会就是在此地召开,门中弟子早就有赶往中原来领略各门各派武学的。 段云浪如愿以偿地来到中原,身体却没有恢复到最佳状态,连武器也无法使用,此次的名剑大会与他无缘,当务之急,还是修好伏龙阳焰,在城中多番打听后,总算来到了一家技艺过人的铁匠铺。 店主背对着他,守在燃烧着熊熊大火的炉子边,裸着的上身,背部的肌rou堪称发达,黝黑的肌肤上布满了亮晶晶的汗珠,正随着每一次敲打的动作,滚滚而下。 对方身材很是壮硕,本来就是长期干这种下苦力活的,需要极大的力道,手臂上的肌rou都喷张了起来,油亮的肌肤散发着热气,火花飞溅开来,有着意外的美感。 段云浪的一双眸子都被这些飞散的星火点亮,目不转睛的盯着对方忙碌的动作。 直到“滋滋”几声响,那被烧得火红,又被敲打得平整的精铁被泡在了热水之中,发出刺耳的声音,那刀匠才转过身来,不算特别年轻的一张脸,眉骨很高,眼神深邃又平静,长相倒是颇具男子气概,就是有一种难言的凶戾感。 尤其是盯着段云浪的眼眸,如同野兽一般,令其心中大为警觉。 两人不过是初次见面,段云浪更是第一次来中原,两人应该没有过交集,更别说结怨了。 好在对方面色不善,却还是主动开口询问。 “有什么需要吗?” “我想请你帮忙修一下武器。” 段云浪从宽大的衣袖中,掏出自己一路用心保护的盒子,打开来看,是火红艳丽的碎片。 看到那熟悉的纹路,形同火焰,对方的眼底飞速掠过一丝危险,却不动声色地伸手接过了盒子,认真的端详了几番后,才道。 “重新锻造的话,你得把武器的原样画个大致的样子给我。” “好。” 段云浪回答的干脆,弯腰进了铺子,正想着拿了图纸,画下伏龙阳焰的样子,却见对方一边拿着盒子,一边从墙上扯下雪白的毛巾,擦拭着身上的汗珠,即便没有继续敲打精铁了,对方身上的肌rou依旧呈现鼓起爆发的状态,其中蕴含的力量不言而喻。 突然间,人回过头来,散落在额前的刘海挡住了一只眼眸,使得表情有些阴郁。 “你是来自南诏段氏?” “是。” 他以为人是想要知道自己的来处,从而对武器有大致的了解,却不想这只是推他陷入又一个深渊。 柳梢风没有多说话,掀开帘布,往里面去了,他的伏龙阳焰还在对方手上,只能跟着人往里走。 那帘子后方别有洞天,是一座独栋的屋子,想来这是人的住处,前面则是招揽生意的铺子。 见他跟进来,柳梢风突然脚步一停,想到什么似的,让他帮忙关一下铺子的门,他不疑有他,回身又去把铺子的大门关上,算是打烊了。 对方应该是接下了他的生意。 到了里屋过后,柳梢风取来了纸笔,要他画下图纸,好作参考,他背对着人,认真的在纸上勾画,完全没注意到危险的降临。 房门“砰”的一声关上时,他才敏锐的一回头,正看着柳梢风高大的身躯逆着光,朝他步步逼近。 对方身上气息浓烈又醇厚,明显是才出了一身热汗的缘故。 裸露的上身被擦干了汗,古铜的肌肤还是泛着油量的光泽,那双如同野兽的眼眸此时也燃烧着火苗,其中不掩愤怒。 他下意识的就要去拿放在一边的盒子,那里有自己的武器,奈何现在只是一团碎片。 眼看着柳梢风离他只有一步的距离,他只得破釜沉舟,强行运功,调动内劲,让其在经脉间游走循行。 从指尖爆发出的气劲不容小觑,可柳梢风根本不放在眼里,一个健步冲了上来,抓握住他的右手,用力一折,不带任何的犹豫。 冷汗瞬间浸透了周身,那粗暴又强劲的力道,干脆利落的将他的腕骨折断,剧痛袭来,他身体一颤,像是这才明白。 江湖险恶,不是每个人都像连光那般心地善良,悬壶济世。 面前这个男人像是与他有深仇大恨,见他痛苦的靠着桌子支撑,只冷声道。 “你们就该滚回南诏去。” 一句话就让他明白了,对方的敌意来自何处。 他不是第一批前往中原的段氏弟子,在他之前还有好些功夫不错的师兄师姐去往了中原。 不难想象,对方是将在其他地方的挫败与不满算到了他这个段氏弟子上。 他太不走运,才一头撞了进来。 实际上跟他猜的也大差不差,柳梢风有个年纪稍小的弟弟,兴冲冲地去参加名剑大会,被那南诏段氏的弟子打成重伤,勉强才保下一条命,却从此成了废人。 柳梢风本来就对扬名立万没兴趣,就只专注于打打铁,锻造锻造武器,得此噩耗,柳梢风自然对段氏弟子深恶痛绝,恨意满满。 偏偏段云浪还来修武器,修的正是那击败弟弟的伏龙阳焰——火红如同滔天烈焰,轻轻一扇动,便是置身岩浆炼狱,无处可逃。 不管段云浪是不是当初重伤弟弟的段氏弟子,柳梢风都不可能让他就这么走了。 成熟的男人鲜少会动怒,除非是自己身边之人受到伤害。 早已过而立之年的柳梢风不再是少年意气,在扬州城安定下来,也不过是习惯了看这里人来人往。 曾几何时,他也持着傲霜刀立于武林之巅,名震四方。 如今则是低调内敛的在这一方小小的铁匠铺中,敲敲打打,维持生计。 弟弟出事时,柳梢风少见的提起了刀,要去找那段氏弟子算账,却是人海茫茫,无迹可寻,只听说人手持一把形如烈焰的火扇,四处招摇。 柳梢风也找过很多段氏弟子,他们之中没有手持伏龙阳焰的,后来有段氏弟子告诉他,那是他们的师兄,已经死了。 可现在段云浪又拿着被毁掉的伏龙阳焰找了上来,柳梢风顿时有了被欺骗愚弄的愤怒。 什么死了,不过是躲藏了起来,等着尘埃落定。 好在苍天开眼,才让这恶人又落到自己手中。 殊不知,当初那重伤弟弟的段氏弟子是真的因为争强斗狠,遭人嫉恨,被一群不知名的江湖侠士暗算,死在了中原。 段云浪能拿到这把伏龙阳焰,也是因为在门派中实力过硬,才又接了过来。 本以为是荣耀,却一而再再而三给他带来了灭顶的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