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與護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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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導身邊至少要有一名護衛,這是規定,在六歲覺醒之後協會就會分配護衛給向導,從小開始培養感情,成為除哨兵外的強力護盾。 護衛雖然歸為哨兵,但培養的地方卻是向導學院,有特別設立的護衛系。 分配給飛鳥的護衛是一個很可靠的人,是聞名學院的文武雙全美少年,其他向導都在羨慕她有這麼一個好的守護者。 那個令人稱羨的護衛名字是朝日奈祈織,他性格溫和穩重,兩人在一起的時間比與家人相處的時間還長,感情很好。 今天是第一次出遠門疏導,護衛本應該跟在她身邊的,奈何剛好在特殊期。 回到家中,上樓打開房門後果然看見她被子、衣物都推在床上,某些認定伴侶的Omega會有築巢行為,大多發生在熱潮期間。 她覺得這個情況很可愛,一向溫柔體貼的護衛哥哥在這個時期特別渴望她的氣味,變得黏黏糊糊的,飛鳥早上在離開前才跟他約好一定早點回來。 她也確實很快處理好,然後趕緊跑回家。 一隻修長白皙的手從衣服堆裡伸了出來,她握上,順著手臂往裡面摸,光滑細膩的觸感傳遞過來。 “終於回來了……”他探出頭,灰色的髮凌亂地黏在臉上,臉頰微微泛紅,眼尾也是紅的,眸子有點濕,一看就是哭過了。 “很難受?”她親了親他的臉。 “嗯。” “要不要我幫你?” “不……” “還在糾結我的年紀嗎,”她撥開衣物,掌心貼上他溫熱的胸膛,一路往下摸,“我都十五歲了,已經可以標記你了。” 他沉默了一下,“……我不會被妳父親打斷腿吧?” “之前他不願意把我交給你是因為那時我剛分化,但現在我已經成熟了……不過如果你不願意,我用手幫你?” “……嗯。” 在打開他的腿時感受到一些阻力,她看了他一眼,朝日奈祈織咬著唇,羞赧地捂臉,外露的皮膚都紅了。 “放鬆一點,又不是要吃了你。”她拍了拍他的腿,他這才放鬆。 脫下他的褲子,Omega的私處已經濕透了,浸濕布料進一步弄濕底下的墊子,她碰上柔軟的花唇,指尖瞬間染上濕意。 百合的花香瀰漫在空氣中,她慢慢地揉著軟xue,看著它溢出更多蜜液,護衛的皮膚白,xue的顏色也淡,粉粉嫩嫩的,青澀極了。 多cao個幾次就熟了吧?她想。 “可以進去嗎?” “……可以。” 她將一根手指伸進去,被xuerou緊緊夾住,按照學習資料往陰道壁上方一按,Omega發出短促的尖叫,腰肢狠狠一抖,一股透明水液就這麼噴出來。 這麼敏感的啊?她磨蹭著那一點。 “別,別弄那裡了……”他顫抖著聲,但迫於高潮後沒什麼力氣的身體,只是稍稍併攏了腳。 “不舒服嗎?” “是,太舒……服了嗚,別再弄了,拜託。”他哽咽著,眼睛閃著淚光。 “好。”她趴在他身上,兩人的腹部夾著他挺立的陰莖,而她的則是隔著衣料頂著他的xue,“可是能不能讓我蹭蹭你?” “……是我沒有照顧到,”他摸上她後頸的腺體,“一定很不舒服吧?” 他恢復了以往的樣子,雖然也不錯,但他嬌嬌的模樣別有一番風味,不過她兩種都喜歡就是了。 “對呀,好不舒服。”她露出可憐兮兮的表情。 “那脫掉衣服吧,我隨妳使用。”他溫柔地注視著她。 飛鳥脫下制服,白嫩的身體伏在他身上,堪稱灼熱的物件貼著濕潤的花xue,護衛的臉更紅了。 極近的距離下他聞到甜蜜的氣味。 焦糖?奶油?糖霜?或者都有?反正就是甜到人心底的味道直直鑽進他鼻子裡,他的腦袋開始暈乎乎的,眼裡只有她的存在。 她在軟嫩的皮rou上摩擦,輾過yingying的陰蒂,聽著他急促的呼吸聲,親吻他的臉、唇。 到最後,白漿洩了出來,少年少女喘息著。 “今天的疏導怎麼樣?”他輕聲地問。 她嚥下牛rou,“還不錯,大家都是好人,而且重逢了以前的玩伴,就是在英國遇到的那個。” “他也是S級?” 切了塊牛排塞進口中,她點頭。 “有沒有遇見想要結合的哨兵?”他試探性地問,捏緊刀叉。 “沒有。” “……如果有那麼一天,請不要拋棄我。” “當然不會丟下你,”她想也不想地說,“不會食言的。” 他溫柔地笑了起來,神色放鬆。 “——妳說誰回國了?” 要好的向導前輩湊過來,“糸師冴啦,就是那個日本的至寶。昨天就有他的訪談,妳沒看嗎?。” “昨天是有點忙。”她面不改色地說。 “啊,妳昨天是第一次去安撫哨兵呢,感覺如何?” “沒什麼難度,只是輕度梳理。” “前期才這樣,等到後期有妳哭的。”前輩露出神神秘秘的表情,“飛鳥醬想不想知道後期會怎樣?” “不就是結合嗎?” “不只,還要面對犯了依賴症的哨兵。” 依賴症,從字面上就知道有此症狀的哨兵會變得如何。 “就跟易感期一樣啊。”她淡定地說。 “不,更難搞。”前輩表情沉重,“腰,都快斷了啦……” “……保重。”她拿了一顆巧克力給她。 “謝了,我等會再吃,”前輩收起巧克力,“回到正題,老師告訴我,我們之間其中一個很有可能被派去當糸師冴的臨時向導。” 學院的S級只有她們兩個,其餘的都已成年,在其他領域服務著。 “我看了訪談,他真的是相當不留情面啊,應該很難相處吧。”前輩苦惱不已,“我很不會應付冷淡毒舌的人。” 冴尼是毒舌屬性的嗎?她困惑。 “前輩不想的話就交給我吧,我認識他。” “你們認識?” “小時候的鄰居,目前也有聯繫。” 前輩好奇地問:“那個人是不是很冷淡?” “沉默穩重,有點溫柔。”但不多。她在心裡補充。 “妳,是不是有那什麼……濾鏡?”她一副難以相信的表情,“糸師冴他可是能冷酷地說出自己生錯國家的人啊。” “欸?” “就是昨天的訪談……” 等看完後飛鳥:“哇喔。” “對吧,是會嚇一跳的程度呢。” 她點頭。 “我從老師那裡聽說他被藍色監獄計畫吸引,所以暫時留在日本,協會就想說要派向導,那人也同意了。”向導前輩托著腮,“話說,那可真是個瘋狂的足球計畫,集合三百名哨兵前鋒,培養唯一一個世界級前鋒。” 她眨了眨眼,一臉冷靜。 看她反應,前輩挑眉,“飛鳥醬該不會早就知道了吧?” “我的父親有贊助。” “喔……難怪能組織得起來。” 她餘光瞥見老師的身影,“老師來了。” “終於,等超久的。” “妳們兩個誰要去為糸師選手疏導?” “我只接受精神穩定的,老師。”前輩這麼說,“而且只能輕度疏導,因為我家那幾位不同意我隨便進到別人的精神景圖裡。” “所以妳不適合。”老師視線投向飛鳥,面容和藹,“飛鳥,妳可以負責當他的臨時向導嗎?” 她沒有立即應下,而是問:“他的情況是怎樣的?很麻煩?” “雖然他有用向導素,但因為國外競爭壓力很大,他又沒給向導疏導過,所以妳大概要進到精神景圖深度清理。” “好的。” “不也可以讓其他成年向導來嗎?他們經驗不是比較豐富嗎?” “問題就在這,成向導大多已經結合,而糸師選手……不願意。” “潔癖?” 老師沒說話,但表情已經顯露了。 “那不就只有飛鳥符合嗎?……該不會就是直接指定她來吧?畢竟認識。” 詢問的眼神落在她身上,她解釋:“我和他以前是鄰居。” “喔,這樣啊,那我上報了?”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