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面前cao小皇帝马眼/自己玩却没感觉/只有乔郁能让他爽
书迷正在阅读:柠檬水、(nph)恐怖游戏测评师、和家人们的性福生活(催眠luanlun)、努力达成be结局失败后(西幻nph)、夜色迷情①白夜之风、同行人(群像)、攻略roubang修仙系统、训诫文短篇合集(sp,fm)、穷困女大姚雨的网黄致富计划、亲爱的meimei
乔郁不动声色地为二人端上茶水,程子清并不担心自己饲养多年的死士会叛变,仰头将手中的茶水一饮而尽。 不过他很快便意识到了问题,五脏六腑像是被人揪住了一样开始剧烈地疼痛起来,他想要叫人进来救他,可是一切都已经为时已晚。 “你……害我……”他怒目圆睁盯着乔郁,愤怒的怒火仿佛下一秒就要燃烧到乔郁身上。 “别生气呀,春阳王大人——”乔郁放下盘子笑着欣赏春阳王捂着肚子挺不起腰的狼狈样子。 “现在我们终于可以平等地谈一谈了……这难道不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吗?” 程子清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听着乔郁继续缓缓说道。 “我给你吃的这个毒药呢也并非无解,只不过需要每个月都吃一粒解药罢了,如果不吃呢,不出三刻钟你就会爆体而亡……” “这么死的话,可是连尸体都保不住哦~至于世界上除了我以外的知道这个解药的药方的人。” 乔郁笑嘻嘻地迫使程子清抬头看着自己,“他是我的师父,前两天被你下令剥皮抽筋杀了哦~” “现在,你可以考虑考虑用什么姿势向我投降了。” 知道程子清这人不是什么好对付的茬,乔郁也没有期待一个毒药就可以让他放下一切,不过谁让她潜伏在摄政王的府邸里这么多年,他的所有秘密她几乎都掌握在手了呢。 “好嘛好嘛,知道你现在已经疼得说不出话了,那我们再好好商量一下。” “其实我们春阳王大人也不是不想自己坐上这个皇位的不是吗?只可惜,我们春阳王下面好像有点不举呢。” “这么多年您找了多少人想了多少办法,但可惜到现在都还没有治好吧。” “就算是你苦心经营一辈子坐上了皇位,最后还是不得不传位于其他人不是吗?” 程子清更加愤怒了,在自己的扶上来的傀儡小皇帝面前被戳穿了自己最不耻的秘密,他恨不得现在就把乔郁和程沈逸二人都万箭穿心才好。 “别急呀~”乔郁的手摸上了程子清的脸,他那被风霜搓磨数年的脸可完全比不上小皇帝的细腻。 “我有办法治好你,你不想,试试看嘛?” “你……叛……叛徒……” 不愧是镇守边疆的硬汉,到这关头了居然还想着谴责乔郁。 在程子清的眼里,乔郁就是背叛了自己投靠了小皇帝,这一切不过都是小皇帝的指使。 “啧,那你可就错了。” 乔郁轻轻一拉手上的一根细线,小皇帝就在她的身旁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这是她前两天威逼利诱让程沈逸带上的,她日复一日地开拓小皇帝那细细小小的尿道口,终于让其可以容纳下一根细细的小木棒。 她每天早上都在程沈逸上早朝之前把这根小木棒塞进他的废物jiba中,让他完全没有办法排泄,只能一直憋尿憋到小腹肿大下了朝,才会在她的允许下像公狗一样抬起腿撒尿。 最开始这种侮辱对程沈逸来说也有些太过分,但是被堵jiba的感觉实在是越来越让他从痛苦中感受到爽感,他那sao浪的身体好像真的如同乔郁所说一样,越是痛苦地玩弄,越是舒服到不行。 现在的乔郁干脆用一根细线绑住那根木棒的另一头,只要她轻轻一扯巨大的痛感就会从程沈逸的jiba处传遍全身。 他已经没有了控制自己勃起和排泄的资格,只能跪在乔郁的脚边祈求她给予自己快感与痛苦。 但是这种感觉似乎并不是很糟糕,最开始的他一直极力反抗,可是越到后来他越是懒得挣扎。 就这样堕落,就这样臣服,放弃一切的感觉……美妙的像是天堂…… 不过一旁的程子清显然十分震撼。 他一直都以为自己已经深知程沈逸的性格,这位即使被自己各种摆布也始终保留着少年的倔强与不屈的男孩,今天居然…… 程沈逸完全没有顾忌程子清在场,他抱着乔郁的腿蹭来蹭去,奶子隔着衣服狠狠地摩擦着。 乔郁很喜欢他这副发sao的模样,摸了摸程沈逸的头,对程子清说道。 “怎么会是我叛变呢……哪里主人叛变到一只狗那里去的道理……” “你到底……到底想要什么……” “哝,把药吃了吧,再不吃你就要死了,我要的东西过几天我自然会来取,尊敬的春阳王啊……” “可别动什么歪心思,不然的话,我们可就要一起命丧黄泉了哟。” 未知,才是最绝望的痛苦。 程子清下令彻查了自己的死士队伍,可是一切好像都没有什么异样,明明所有人都忠心耿耿,唯独只有乔郁,乔郁是唯一的变数。 可他还是很害怕,不停地杀人,逼问,企图找出乔郁背后的幕后黑手。 可是他什么都没有找到。 他不能相信乔郁是孤身一人,毕竟一个年轻的姑娘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药,让他找遍了所有神医也束手无策。 最重要的是,程子清迫切地想要弄明白乔郁到底想要从自己这里获得什么,钱,权,利,他都可以给她。 可她好像要的并不是这些东西,会是什么呢,他的命吗? 高耸的宫墙之内,程沈逸正在批阅自己的奏折。 最近的乔郁一直在忙着捣鼓些奇怪的东西,甚至都不怎么来玩弄他的身体了。 每次都只是蜻蜓点水一般得随意触弄几下草草了事,这种感觉反而让程沈逸有些空虚。 明明自己是被迫的,但是怎么还是会有这种感觉呢? 肯定是身上yin纹的错,不然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 臣服在万恶的摄政王手下的一个小小死士,甚至只不过是个年轻女人的身下,实在是天大的耻辱。 可是身体真的好空虚,那种瘙痒的感觉不仅仅是他的奶子在发散,身下的jiba好像也被调教到又了这种感觉。 程沈逸小心翼翼地尝试自己使用尿道棒戳弄自己脆弱的马眼,但是很快就因为手法不当把自己搞得痛不欲生。 他像一只煮熟的虾一样把自己蜷缩起来,痛苦得呻吟,却没有任何的快感。 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难道真的只有乔郁,只有乔郁那个女人才能给自己带来快感吗…… 程沈逸趁着乔郁出去采购的功夫,偷偷叫了一位自己之前就在人海里觉得十分漂亮的妃子过来侍寝。 那妃子的家里本就有权有势,作为整个皇宫中第一个被皇上点名来侍寝的妃子,即使知道摄政王不允许,她也觉得十分自豪。 穿着由御赐丝绸缝制而成的粉裙,带着从江南采买而来的首饰,身上的香味乃是皇城时下最新潮的味道,她给自己的眉头上点了一抹红梅,款款走向程沈逸。 程沈逸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一刻一样紧张过。 即使是在自己突然得知要坐上皇位的时候,也不如现在对于乔郁随时会回来戳破他与他人私会的jian情,不,这本是他身为皇上的正当权益,怎么能算事jian情呢? 可他就是十分提心吊胆,总觉得自己好像犯了什么大错一般。 那妃子柔软的藕臂搭上了程沈逸的手,明明是十分温柔的触感,可程沈逸就是有种说不上来黏腻的恶心。 “滚开。”当那妃子嘟起恶心的涂满胭脂的唇凑上自己的时候,程沈逸终于意识到了自己这种奇怪感觉的来源。 他不仅仅是对这个妃子没有任何性欲,甚至还有一种生理性的反胃。 可偏偏就是这么不巧,这妃子慌张离开之时,乔郁正好踏进了屋里。 “皇上,这么有雅兴啊。” 她身上仍然是初见那天穿的黑衣,可是话里却有着一种程沈逸从未面对过的冰冷。 “不是……我……”程沈逸有些慌张,可是他好像有没有什么可以辩解的。 “没关系啊,”乔郁与他擦肩而过,甚至没有再回头看他一眼,“我与你本是胁迫者与被胁迫的关系,你找别的人玩我也没什么好管的。” “……”她冰冷的话语比任何愤怒的攻击对于程沈逸来说都更痛心。 难道寻常女子不应该是为了爱人找了其他人而痛心吃醋吗,为什么乔郁的样子看起来是……完全不在意他呢? 难道她对自己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 看到乔郁之后他那根不受主人意志控制的jiba就已经开始抬头了,爆着青筋开始流出yin液,等待着乔郁的玩弄。 “我没有找别人玩……”他追上乔郁的步伐,小心翼翼扯住乔郁的衣角。 “sao狗错了……sao狗明白的,sao狗只能一直跪在主人脚边,当主人的小sao狗……sao狗错了……sao狗再也不会这样了……” 乔郁没有回头看他发sao的样子,反而让他更加害怕,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下来。 “不要……不要丢了我……我真的错了……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