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小皇帝烙下yin纹/逼迫小皇帝承认他是sao公狗/寸止玩jiba玩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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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的皇城寂静到连一声麻雀叫都听不到,无数巡逻队在夜幕的笼罩下不断巡视着皇城内的异动。 已经到了宵禁的时间,乔郁屏气凝神在宫墙间穿梭,她穿着一身黑色的夜行衣,仿佛已经与夜色融为了一体。 如果不是因为担心被发现暂时停了呼吸,她猜自己的心跳声肯定已经震耳欲聋了,今夜的事若是成了那么她就可以摆脱眼下的困境,但是若是没成,她便连明天的太阳都别想见到了。 按照她这几天的观察以及内线们的情报,现在这个时间皇上应该还在御书房里。 这位新皇也不知是运气好还是运气不好,他本是一个无名妃子私自生下的儿子,自从他出生,生母就被其他妃子赐酒毒死,他也被送给了冷宫里的妃子抚养长大。 没想到前皇执政末期,北方的春阳王突然率兵围住皇城,逼着前皇主动让出皇位,后立这位年仅十八的小皇子为帝。 春阳王程子清的心狠手辣整个皇城都有所耳闻,自他坐上摄政王的宝座之后,在整个朝廷上是说一不二,几乎血洗了前朝所有遗老。 而乔郁,乔郁其实只是程子清养得万千死士中的一个。 可惜即使她从小便接受他们的洗脑,她也没有变成程子清忠心耿耿的狗,反而有了自己的意识和思考。 程子清为了彻底掌控住小皇帝,给他指定了许多妃子进宫,但却又不允许他碰任何一个妃子,以免留下了子嗣。 至于乔郁,她没有清白的家室,也不算长袖善舞,她是被派来当新入宫的贵妃的丫鬟,等待合适的时机对小皇帝一击毙命,给摄政王一个好的登基借口。 可是,她不想让自己的一辈子都浪费在为他人的丰功伟绩春秋大业铺路上。 既然往哪里走都是死,她想选一个最风光的死法。 乔郁从小便在研究药物上展现出了极大的死法,这些年除了精进武艺她就是在潜心研究药草。 只要今天她可以规避掉路上被人发现的风险,那么。 “是我,这是我的令牌。” 她把一块玉牌塞给了御书房门口的公公。 如果不是知道整个皇宫里最强的打手是他们摄政王的自己人,今天乔郁怎么着也不可能靠近皇上身旁。 但有着摄政王的最高等级死士令牌,她便轻松得到了“面圣”的机会。 最重要的是,在这个人人都认为女子不如男,女人只有取悦男性这一个用处的时代,谁会怀疑看起来就毫无威胁的乔郁呢。 等到乔郁在御书房复杂的布局里看到小皇帝程沈逸的时候,他正趴在御书房的桌上睡觉。 堂堂一国之君,居然连衣服都没有换就如此草草入睡,可见这宫里的人到底对他有多差。 他的皮肤很白,透着一种病态的痛苦,长长的睫毛配着高挺的鼻梁看起来颇有一些男生女相。 程沈逸极度瘦弱的身体就算是穿着明黄色的衣服也没有显得多有宽度,乔郁觉得自己只需要一只手就能把这小皇帝提起来。 她屏住呼吸拿出了一罐小小的药水,把它滴在手帕上捂住了程沈逸的口鼻,迫使他全部吸入体内。 趁着他被惊醒且吸入了药水的功夫,她又强迫他张开嘴吞下了乔郁特制的药丸。 这套手法乔郁这些年不知道使用了多少遍,每一次都只是不同的药丸有区别罢了,不过这次的药丸她并没有在人体上做过实验,这还是第一次见证药丸的效果。 程沈逸并没有从睡梦中彻底醒过来,她刚才给他吸入的气体会让他在一炷香的时间里无法清醒,只能模糊地感知世界。 乔郁顺手扒掉了程沈逸的衣服,等待片刻后,果真有一个红色的yin纹图案出现在了程沈逸的小腹处。 “你是谁……”程沈逸悠悠转醒时发现自己被用自己的皇袍绑在了御书房的椅子上,一个身穿黑衣看不清脸的女子正在自己的书房里随意摆弄各种文书。 “皇上真是天真得不得了啊……这种情况我怎么会有可能告诉你我是谁?” “要杀要剐随你便!但你好歹给朕个痛快!”十八岁正是血性方刚的年纪,就算是沦为了摄政王的傀儡,小皇帝身上的倔强劲也是无法被磨灭的。 乔郁缓缓走到了他的桌子对面,看着努力挣扎却毫无作用的小皇上。 “死……对我们来说都太轻易了不是吗?” “皇上先看看自己的身上有什么变化再说吧……” 程沈逸低头才发现身上其实未着寸缕,只有用来绑着自己的皇袍隐隐约约地遮掩着他的身体关键部位,他只要一动就几乎能被乔郁看光。 不仅如此,他的胸部好像比原来涨大了一些,原来平平的胸现在好像有了一些轻微的凸起。 最重要的是,自己的小腹处好像多了一个奇怪的图案。 “你对朕干了什么!?”他愤怒地吼道。 “也没有什么了啦……”乔郁漫不经心地转着手里的白玉瓶,她知道自己已经是十拿九稳,“只是给我们的小皇上标记了一个漂亮的yin纹,让我们小皇帝从今以后若不是每月初一和十五都吃下我特制的药丸,就会像一只只知道发情的公狗一样,到处射精尿尿哦~” “你!你怎么如此粗鄙!”乔郁的话明显刺激到了程沈逸,他那白白的脸庞上一下红得像苹果一样了。 “看来我们陛下嘴很硬啊,那么让我们期待一下,皇上的jiba是不是也和皇上的嘴一样硬呢?” 从未经人事的程沈逸只不小心在话本上看见过这些污言秽语,没想到第一次听到别人说这些词就是在用来侮辱自己了。 但是很不幸的是,今天就是十五,而且刚才的乔郁已经触碰过了程沈逸的yin纹,现在的他即将感受到情欲的力量。 明明天不是很热,但程沈逸的身体就是变得越来越热,心情越来越浮躁的他每一次挣扎都变得越来越无力,下身好像所有的血液都集中到了自己那根,比平常人都清秀一些的性器上面,不仅是那根性器正在慢慢青筋暴起有着抬头之势,自己的胸部好像也开始有点胀痛。 “这到底是……”程沈逸已经没有任何和身上的束缚争斗的意思,因为他发现每一次和自己衣物的摩擦都让自己的身体变得更加渴望被狠狠摩擦,更加瘙痒难耐…… “你下面这个,就叫你的saojiba,很痒吧……”乔郁笑盈盈地看着程沈逸失态的模样,到现在都没有人冲进来杀了自己,看来一切都已经安全了。 “是不是很想要蹭点什么东西?这就是发情了哦,如果再不被什么东西抚慰一下的话,它很快就会硬到要爆炸,最后只能生生把你憋死哦~” 她挑起的嘴角配上小巧精致的鼻子,是程沈逸伴随着窗外的月光唯一能看见的东西,他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要更加用力地和衣服蹭一下再蹭一下,但是他知道,他一旦这么做就彻底输了。 “陛下,有没有感觉你的sao奶子也很痒呢?”乔郁白皙的手指迅速划过程沈逸开始肿大的如同红豆一般的sao奶头,让他只能感觉到一瞬间如同被羽毛擦过般的爽感,想要再留恋却什么都不能再感受到了。 “唔……”程沈逸以自己能做到的最小幅度假装不经意地磨了一下jiba,他guitou分泌出来的yin水和高高翘起的孽根就能看出他已经快要承受不住的事实。 “呵……”乔郁见状决定再加一把火,她用手轻轻包裹住小皇帝的jiba撸了一下,爽感立刻就从程沈逸的下身传达到他的脑子里。 现在全身上下的一切器官都在叫嚣着要让乔郁再碰一下自己,那种轻柔的感觉,她的手包裹着自己的感觉…… 太美好了,像是要到了天堂一样……自己以前也不是没有自慰过,可是从来都没有这样的快感。 “求我,说你是自愿成为我的sao公狗,从此以后无论是你的jiba还是你的奶子以及你的一切,都属于我的控制,我就让你爽。” “……”无论如何程沈逸都不能接受这样的羞耻,纠结再三后他也只是死死咬住牙关咬到嘴唇出血也没有说出来。 看来小皇帝的心性还是蛮不错的,可是谁叫他现在在自己的手上呢?不论如何,她都一定会让今晚成为小皇帝彻底沦陷的日子的。 乔郁撩起外袍开始用自己的xiaoxue隔着衣服蹭着程沈逸的jiba,已经快要被快感折磨失神的程沈逸连咬一口近在咫尺的乔郁的精神都已经没有了。 “你这样……难道……不要你的……清白了吗……”他咬牙切齿挤出了一句自以为最有攻击力的话语。 “哈哈哈哈哈……”乔郁反而笑得更加开心,磨他jiba头的速度也变快了。 “清白是什么东西啊?清白不能当饭吃,但要是我能把你cao服,我这辈子都不愁了。” “你不怕……唔嗯……朕杀……朕杀了你!” 程沈逸眉头紧皱,下身的快感已经让他全身酥麻动弹不得,但是就是没有办法到达顶峰狠狠射出来。 毕竟乔郁可不是为了让他爽到,每次看他快要射出来了就立刻离开,让他只能承受没有任何快感抚慰的空虚。 “欢迎你来杀了我呀……但是现在……你好像只能用你的saojiba沦为我的狗了呢。” 乔郁的yinchun再一次隔着衣服包裹上了程沈逸的jiba头,刚才还完全一副贞洁烈男的他现在已经开始发出了细不可闻的呻吟。 他的奶子也被乔郁长长的指甲划来划去,饥渴的奶头颤颤巍巍站立起来,企图勾引乔郁狠狠拧上一下。 “不求我的话,你的这根jiba今天就会沦为没用的一块rou……” “最重要的是……我有的是手段让不愿臣服的你被人轮jian致死……” “到时候他们可不会像我一样对你这么温柔,他们只会一次又一次地jianyin他们的君王,让你彻底沦为整个国家的笑话……” “不想要让你的saojiba得到疏解吗?不想要让你的sao奶头被我狠狠揉搓吗?程沈逸……”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再听到有人喊出自己的全名了。 这一下的刺激让他几乎爽到直接射出来,可是没想到尿道口却直接被乔郁抓住堵了起来。 “看着我……” 程沈逸没有办法克制住自己的头听话得抬了起来,与乔郁躲在帽檐下的眼睛对视。 “说出来,我的小sao狗,我知道你很想要……” 说出来,说出来,说出来! 不能说,不能说,不能说! 他的心里在打架,身为一国之君的他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跪倒在这个采花贼的脚边,但是身体的欲望以及…… 乔郁那被隐藏起来的眼睛好像正在穿透黑暗看着自己sao浪的身体,那种带着轻蔑与不屑的眼神,那种完全处于上位者的掌控…… 程沈逸其实几乎没有怎么被别人当作下位者过,毕竟无论如何他都是皇子,所有人都对他表面上毕恭毕敬,这种被人狠狠踩在脚下的感觉反而让他的心里升起了一种别样的快感。 “朕……”他缓缓开口。 “不许自称朕了,从今以后你在我面前只许自称贱狗。”乔郁狠狠踩了一下程沈逸的jiba。 爽到已经开始断断续续流精的废物jiba彻底背叛了主人的意愿,只知道跳动着向乔郁表示谄媚。 “贱狗……”程沈逸好像听到了有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但是第一个词说出来之后一切都变得轻易了。 “贱狗是自愿的……贱狗的saojiba和奶子,贱狗的一切都是属于主人的……” 两行清泪从程沈逸的眼睛里流出来,在月光下反射着晶莹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