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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艹少爷

    据读者建议搞出了一个可以适用于古代的ABO设定,且称为泰阶六符,《六符经》中说:泰阶是上天的三个台阶,每台有二象。

    Alpha:男子称为东隅,东隅是日出的地方。女子称为白驹,白驹是太阳的影子。

    皇帝按规定必须是东隅或白驹,他或她会被尊称为“白虹”。勇毅动天,白虹贯日。

    Beta:女子称为始影,女星旁有一颗小星星,叫始影,女人在夏至晚等它出现时祭拜它,会得到上好的容颜。男性称为琯朗,始影星的南边,与它并排的一颗星叫琯朗,男人在冬至晚等它出现时祭拜它,会变得聪明智慧。

    Omega:女子称为太阴,《史记》中说:天地间阴气的精华上升变为月,称太阴。男子称为虹霓,阴气起而阳气敌不过就形成虹,有雄虹雌霓的说法。

    皇后必须是太阴或虹霓,她或他会被尊称为“瑶光”。产下贵子,瑶光贯月。

    信息素称为雍素。雍,一通“壅”,遮蔽, 二通“拥”,拥有,三有鸟和鸣声意,四有和谐之意,五指水被壅塞而成的池沼。

    发情期就还是发情期,分化就还是分化。

    “春兰姑姑别忙了!少爷疯了!少爷他…”

    春兰正在给少爷杨长卿准备清热静心的吃食,听到侍童穗儿的叫喊声,她皱了皱眉,厉声打断了她的话。

    “少爷怎么了?”

    “少爷疯了!少爷他是…”穗儿跑的上气不接下气。

    “晦气话!掌嘴!”春兰厉声呵斥了穗儿一声,便将吃食“啪”的一声放在桌上,汤水溅的有二尺高。

    春兰嘴上这样说着,身体却已不顾杨家礼仪,几乎用跑的方式,向自家少爷的住处长风阁赶去。

    “春兰姑姑你别去!别去!”穗儿急忙追赶着春兰,出了灶房门口,却已不见了春兰的身影。

    完了,一切都完了,穗儿心想。

    对于少爷疯了这种话,春兰肯定是不相信的,少爷作为杨家长子,自小便心思沉稳,为人淡然清贵,却不自傲。京中有人赞曰:

    朗朗如明月入怀,悠悠若空谷山风。

    涟涟如冷鹤掠塘,翩翩若寒水惊龙。

    极言他的性情之高洁,胸怀之宽阔,而不久前,皇帝还将少爷作为状元,钦点为同知平章事,可参国事,就算如此,少爷依旧平淡如常,因为他知道自己的目标在更远大的地方。

    春兰实在想不出来,让少爷发疯了的原因,究竟在何处。

    她从小看着少爷长大,对少爷的性子还是有一些了解的,当年他还只有七八岁时,为了练好一套剑法,两天没有睡觉,练成后便轰然倒在了雪地里,他的性格便坚忍到了如此地步。

    可穗儿也不是口齿轻佻的人,断断不可能开这种玩笑,到底是为什么?

    她来到长风阁,发现仆人们都战战兢兢地在外厅站着。

    仿佛鼠群,无能且嘈杂,黑压压地挤进眼睛。

    “春兰姑姑,你别进去!”一个近侍劝阻春兰。

    春兰冷冷地撇了他一眼,:“滚,不然我杀了你,饭桶。”

    近侍当即跪了下去,泣不成声:“不是……不是这样的……少爷……”

    “该闭嘴时就闭嘴。”春兰扯了扯嘴角,居高临下的样子渗人极了。

    她转身径直登上了阁楼。

    她走路没有声音,这寂静更让一众仆人心惊rou跳。

    “我们跑吧……”一白驹声音沙哑地说。

    “能跑到哪里去?”她身边戴玉镯的白驹眼神早已涣散,环顾四周,苦笑,“今天,我们都要死在这里。”

    他们听到楼上少爷用他清越的嗓音低低地唱着,幽幽的,不太清晰:“凉夜迢迢,凉夜迢迢,遥瞻残月,暗度重关,奔走荒郊魄散魂消,魄散魂消,红尘中误了武陵年少。”

    “至少很好听,不是吗?”一个东隅面无表情地落下两滴泪,沾湿青衣。

    春兰的身体在门外凉了半截,手不由按住胸口。

    少爷没什么爱好,只是喜欢听戏而已。但他从小便被严格教育,断然不会亲自上场,因为那是掉身价,失颜面的事情。

    为什么?

    春兰用颤抖的手打开了房门,一股浓郁的荔枝香扑面而来,春兰不得不释放自己的雍素将这清甜的气味压下来。

    少爷竟然是个虹霓!春兰在一瞬间反应了过来,她眼疾手快地关上了房门。

    而且少爷还发情了。

    怪不得楼下那群人都不敢上来,这谁敢染指。

    是她自己一提到少爷的事便浮躁,不听人话,不长脑子地往楼上冲,春兰这样想着,捏着剑柄的手微微颤抖,低着头不敢去看床上的人。

    估计大老爷都没想到自己的长子会是个虹霓吧,从小派来的侍从男子都是已觉醒的东隅,女子也都是白驹。

    也难怪少爷会疯了。

    自他刚出生起,便做为家主严格培养,而如果他是个虹霓,那么他十九年的努力是为了什么?

    诚然,就算少爷是个虹霓,凭他的美丽与杨家的势力,不愁没有人娶他爱他,可那,就是他活着的意义吗?

    “光阴易过催人老,辜负青春美少年……”本来在床上坐着的杨长卿突然站了起来,一边甜腻地唱着,一边渡步向春兰,他的面色绯红,状如桃花,原来清冷的水瞳,如今全是矜持的情欲。

    春兰僵硬地把头扭了过去,心思却已经从一片混乱中清醒了过来。

    她有了一个完整的想法。

    少爷会继续走他的路,而蒺藜罪恶全都属于她。

    从小到大一直这样。

    白嫩嫩的杨长卿飞扑到了春兰的杯里,他身上汗淋漓的,仿佛一掐就可以烂掉,他比春兰高多了,肩又平又直,此时这样钻进春兰衣服里,看起来有些怪异的yin乱。

    这个脊梁永远挺直的男人仿佛软脚虾一样顺着春兰的腿跪了下来,用脸去拱她衣摆勃起的性器,鼻间发出春水似的浪荡娇吟。

    香甜的气味逼近,春兰弯腰拉起杨长卿,把他轻轻抱放到了床上。

    “少爷,地上凉。”她站在床边,脱掉绣纱罩衫。

    “春兰……”杨长卿甜甜地叫了一声,让人骨头都酥软了,他的一头墨色长发像缎子一个铺在床上,四肢舒张着摊开,水润的红唇微张,眉目含春,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那双清澈的眼睛被眼下的rou欲染上了薄薄的粉,让人不由得想要把命给他。

    春兰淡淡地笑了,对着已经神志不清的杨长卿说:“放心,少爷,整个杨家,除了老爷,我是经验最丰富的人。”

    “想要多少次我都给你。”

    “直到你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