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6中文 - 言情小说 - 孤寂相拥(gb/sp/双性)在线阅读 - 10 mama(高H,指jian双xue,女xue开苞,顶开宫口吸出奶水)

10 mama(高H,指jian双xue,女xue开苞,顶开宫口吸出奶水)

    其实那天晚上,在被叫进卧室之前,默尔和伯爵小姐在做同样的事。

    尽管他也不想这样,但双性生来身体敏感,比母畜牝犬更加yin乱不堪,更何况他在尚且青涩懵懂的时候就被调教了身子,刚到那里时,不知道因反抗挨了多少毒打,直到妓公捏着下巴给他猛灌几口烈性yin药,再晾上几夜不加理睬,等身体各处都被万蚁蚀心般的情欲沁入骨髓,便教什么就学什么了。

    这已经是十年之前的事情了,现在想起来,那些不堪回首的训教也不过短短几月,但体内那股热意却始终积攒着,直至今日都未曾真正纾解开来。

    默尔痛恨这副yin荡的身体,也为自己潜藏着欲望而感到羞耻,平日尽力不去想这些事,更是极少触碰自己的身体,但自从伯爵小姐开始往家领男人,屏风后面隐绰的倒影和激烈的呻吟就像燎原的星火,沉睡多年的欲望愈演愈烈。

    到后面,他给伯爵小姐读yin书,经常没念几页就湿透了整个腿心。昏暗的夜色里,伯爵小姐并没发现他紧紧夹住的双腿,更不知道当他起身对她说晚安时,那些yin液正顺着他的裤腿往下淌。

    伯爵小姐让他为她做口侍,他俯在她的裙子下把自己也舔得动情,虽然她最后拿钱的举动伤了他的心,但他又哪里舍得对她生气呢?等回到他自己的房间里——也就是她的隔壁,仅仅只是望着那面墙,就足够让他yuhuo焚身。

    从那之后,他就再也睡不着觉,一但独处深夜,下面两只饥渴的xue就不断翕张着出水儿,到清晨几乎能打湿大半张床铺。

    他就以这种状态忍耐了好几天,想了各种办法,甚至跑去花园把冷水往身上浇,但始终没有办法使叫嚣的热意冷却。

    这天晚上,伯爵小姐比往日更早地上床睡觉,默尔也更早回到房间,独自面对这漫长黑夜。

    与她仅有一墙之隔,不堪的欲望已经达到了极限,他终于承受不住,不顾羞耻,伸出手尝试着去抚摸自己的身体。他早就坏掉了,只靠前面的男根达不到快感,但畸他也不敢去碰那畸形的女xue。

    所以当伊丽莎把手指伸进他的后xue,只觉得那里柔软一片,guntang的xue口湿漉漉的,很轻易就含住了她的指尖,四周湿黏的rou壁贪婪地缠绕上来,就像是在痴迷地吮裹。

    她只是浅浅抽插了两下,刚刚还攥着裤子推拒她的奴隶马上就弓着腰呻吟起来,几乎是无意识地撅起屁股,好让她能进到更深的地方。他羞耻得几乎颤抖,却精准地把那早已肿胀成栗子的sao点送到她的指下,呈现出一副温顺又yin乱的模样,任人蹂躏。

    伊丽莎很顺利地插入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yin液顺着指缝流淌到她的手心里,没一会儿整只手都被他染湿。

    男人的后xue竟然能流这么多水儿吗?她不是没玩过男人,但那些以此为生的男妓都没有这般成熟又yin乱的身体,虽然他是个双性,不完全算男人,但总归不应该是这种反应。

    她又想起他那堪称高超绝伦的口舌技巧,突然就意识到了什么。

    伊丽莎停下,将手指抽出来,粘腻的yin液在空中拉出一道沉甸甸的弧线。

    在体内肆虐的快感突然消失,默尔也顿时愣住。

    “默尔你……不是第一次吗?”

    她的声音很小,但他确实是听见了。

    他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两颊被情欲催生出的酡红瞬间散尽,凸起的喉结在灰白色的肌肤下滚动。默尔哽咽着,艰难地回答她:“是…第一任主人……曾要我作床奴……所以……”

    是啊,就算是她,也一定会嫌弃他的。

    他天生畸形,又残疾,被毁人容,甚至都不能成为一个干净的奴隶。这样的他有什么资格痴心妄想着有朝一日能爬上伯爵小姐的床?

    本就应该是这个结果的。

    他只是侧过脸蜷缩起来,沉默地穿上了被扒到腿根的裤子,脸上闪着泪痕。

    “对不起。”默尔自觉起身,正要从她的床上爬下去,却被伊丽莎一把按回床上。

    “那这里呢?”她突然就摸上了他yinjing和后xue之间的部位,“这里是我的吗?”

    虽然隔着裤子,却还是让默尔惊叫出声。那是世人最忌讳的双性的畸形女xue,她作为高贵的伯爵小姐,怎么可以摸他那种地方!?

    “不……您,您不可以碰我这里……”默尔拦着她的手拼命摇头,清亮的泪珠四处飞溅。

    他的拒绝让伊丽莎有点生气,即使她明知道被人调教成这样并不是他的错,但她还是因为自己不能成为他的“第一”而生起自己的闷气。

    默尔哭着拒绝她:“不行…真的不可以……会给您染上晦气的……”

    “为什么不让我碰?我说了我喜欢你,你觉得我会在乎那些吗?”她早已听够了那套说辞,见默尔始终遮掩着自己的腿间不让她碰,有些不耐烦,伸手就脱了他的裤子。

    他身上的几块破布被扔到床底下,她用两手撑开他的腿根,借着烛火和月光观察他的两个xue。

    那里是从来都不见天日的,因为是双性人的缘故,他的两个xue都很好看,嫩生生的没有任何毛发,肥厚的yinchun泛着甜美的粉红色,细缝下面是嫣红的洞口,全部都湿润得一塌糊涂。

    在她灼热的注视下,半软的yinjing彻底勃起,顶端的铃口同样渗出yin液。

    他整个人就像是水做的,银白的月光在他身上流淌,和灰色的他融为一体。

    “这里也被人碰过吗?”在默尔合上腿之前,伊丽莎已经将手掌覆在了他的女阴上。

    “回答我呀。”他看起来被她吓着了,伊丽莎放柔声音催促,抚摸挤压着他柔软的yinchun。他股间的私处像花苞一样紧贴着手指,默尔夹着她的手摇头:“没有……伯爵小姐…没有的……”

    那是自己连摸都不敢摸的地方,此刻却被伯爵小姐包在手心里。默尔哀求地望向她:“求您别碰了,真的很脏……”

    伯爵小姐弯下腰,轻轻吻他的额头:“你不脏。”

    “这里也很漂亮。”她用手指挤开缝隙,摸索到他小小的,从未受过刺激的阴蒂。

    被忽视太久的情欲在这一刻如烟花爆发,默尔紧绷的身体蓦地就软了。

    他女xue里的敏感点也浅得很,像是天生就要被用来在床上鞭挞折磨一般。她的手指一伸进去,那狭窄又细嫩的xue口就抽搐着喷出了一大股汁水。

    女xue被插弄带来的是一种陌生而奇怪的快感,但那种感觉太过激烈,几乎直入脑髓,让默尔的喘息开始失控,他夹着腿泪眼汪汪地看着她,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害怕自己叫出声音。

    “别怕……我不会弄疼你的,放松一点,好不好?”作为女性,她比他要更加了解这副器官,伊丽莎安抚着他,他便真的不再挣扎,逐渐放松了一直绞紧的双腿,像放在她床头的玩偶一般任由她摆弄。

    她的手指在他身下揉出水声,时而浅插进去勾挑上壁,时而按住阴蒂重重揉捏,就好似把他连骨头都融化了一般,下面的水儿更是流得止不住,逐渐在被褥上积成一滩晶莹的汪洋。

    意识是模糊的,但那确实是一种很幸福的感觉,默尔双目失焦地望着天花板,浑身发软,整个人深深陷进床褥里,直到伯爵小姐穿上穿戴式的假阳具,上翘的guitou一路顶开rou壁,直接抵住他紧闭的zigong颈。

    她为他做了充足的前戏,进入的过程并没有感到疼痛,但她这一下插得太深了,连默尔都听见了噗嗤一声。

    体内那根阳具像根铁棍把他牢牢钉在她身下,默尔仰着头沁出泪来:“啊……!”

    待他适应,伊丽莎耸起腰肢,但她不知道双性人的yindao比常人要短得多,无论那种姿势,都能毫不费力气地cao到顶。

    默尔赤裸的身体在月光下被显得愈发消瘦洁白,高高反弓的腰肢和隐约被插得凸起的小腹更是充满破碎的美感,他胸膛上两只乳果硬挺地翘着,伊丽莎想去衔那颗浅粉色的乳珠,便弯下腰并把他往自己身下按。

    rutou突然被伯爵小姐含进了嘴里,像吸奶一样用力吮着他的乳孔,默尔惊诧地睁大双眼,下一秒伯爵小姐的腿撞在他瘦得凸起的髂骨上,默尔瞬间蹙着眉哭叫出声:“呜啊——”

    那根阳具直接将他的zigongjian开了。

    快感和疼痛同时折磨着他,让他蜷起腿紧紧缠上了伯爵小姐的腰。伊丽莎不知道自己这个体位进得太深甚至直接捅开了他的zigong口,还以为自己吸疼了他,马上吐出乳rou,用舌尖轻轻地舔:“对不起,我,我轻一点……”

    她的腰还在动,窄小的宫口环着阳具无法合拢,像个套子一样裹着guitou来回吸吮,被撑满的疼痛和饱足感蔓延全身,如海浪般将他抛起。默尔就这样被她舔着rutoucaozigong,竟是连哭都哭不出来,嘴巴也不能合不拢,口水一直流到下巴上。

    他哆嗦着射出精水,前面的男根从未得到一点抚摸,完全是被cao射的。

    伊丽莎看见他喷得自己小腹上亮晶晶一片,更是以为他喜欢这个姿势,便马足了劲去插他的xue,嘴上亦是含着rutou吸咬不停,默尔的喘息被她撞得支离破碎,虚弱地摇着头在她身下哀哀哭了几声说太深了,但伊丽莎正在兴头上,他实在不舍得阻止,也确实没有多余的力气挣扎,就只能任她狠狠贯穿自己的身体。

    放弃抵抗的宫腔很快就被打开,变得柔软又火热,扎实的快感灌进来,那些钻进骨头里的痒意被驱散,他在呻吟里低泣着,不知何时哭腔里带上了媚态,一股一股的yin液从畸形的女xue里挤榨出来,脸上的表情逐渐呈现出几乎崩溃的迷离。

    默尔的身体扁平而单薄,并没有rufang,伊丽莎吸着他的rutou,却莫名觉得嘴里涌出一股甜味。

    “默尔,你会怀孕吗?”她问。

    他的身体太过饥渴,被她这样吸奶caoxue,高潮一波接着一波,jingye被甩得到处都是。默尔头脑晕乎乎的,呜咽着回答:“会的……会被您cao怀孕的…啊……”

    “那这里也会产奶吗?”她用舌尖顶他的乳缝,默尔竟真的生出一股要被吸出奶水的感觉。

    她吮得太过用力,rutou是针扎般密密麻麻的刺痛,默尔疼得厉害,将她拥进怀里,像抚摸孩子一样摸她的头:“会的……啊…全都,全都给您喝……轻点吸……”

    “简直像mama一样呢……”

    伊丽莎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