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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比谁高贵(微H)

    

谁也不比谁高贵(微H)



    詹悦醒来的时候,先是闻到一股浓郁的药味,像回到了素问门的丹药房一样,再缓缓睁开眼睛,发现南月托着腮坐在床边,一脸百般无聊的模样。

    见詹悦醒来,南月率先开口问道:“师姐怎么没把你杀掉?”

    詹悦顿时感到胸口有一股腥甜涌上,费了好大的劲才压下:“你这人说话好没有良心,不见我伤重吗?”

    “是你自作自受,谁让你爬上我的床。”南月给了她一个活该的眼神。

    “你若是真的不喜,大可以用我们之前约好的暗语。”詹悦也回赠她一个白眼。

    南月脸上一红,心虚地移开视线:“我忘记了。”

    詹悦怀疑地哼了一声,不再跟她在这件事上费唇舌。她环视一番四周,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简陋的房间中,墙边摆了好几个百子柜,四周堆满了药草。之前来香雪庭教授医术时曾被领着参观过,认出这是香雪庭专属医师,馨之的药草房,但房间的主人并不在房内。

    詹悦的脑袋倒回枕头上,转向南月:“你是来探望我的,还是来问我怎么逃过你师姐的魔爪?”

    “这两件事并无冲突。”南月耸了耸肩,回应詹悦的问题。

    昨晚她什么声音都没有听见,以为早上会有人讨论詹悦的死讯,结果只听到她重伤的消息,而师姐被师尊叫去,还未来得及见面。

    “嗯…”詹悦眼珠转动一圈,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坏点子,“你师姐没有杀我,是因为我说服了她,让她把你送给我。”

    南月的身影一僵,沉默了一息后猛地坐直:“你说谎。”

    “事实放在你眼前,我还没死不是吗?”詹悦用包得像粽子的右手往自己的身上挥了挥,展示她大难不死的身躯,“她一开始的确很生气我碰了你,但随后被我说服,觉得没有必要为一个情人发那么大的火,反正家里还有一个正宫,那才是她光明正大娶回来,应该要珍而重之的人。”

    南月唰地站起来,一脸怒容:“师姐才不会这么想,你休想挑拨我们!”

    “你真的知道你师姐怎么想吗?”詹悦撑起身追问。

    她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刺激南月,但脑中就是蹦出了这些想法,还越说越流畅,一句还没说完,脑中就浮现了下一句。

    “你甘愿留下,她却不想看见你;把你赶下山显得无情,你也许还会黏着不走,但有人愿意把你带走便干净利落,眼不见心不烦了。”

    “师姐不会的,师姐不是你。”南月坚信这只是詹悦在迷惑自己。

    “她不是我?你觉得她有多正直?”詹悦被她如此一说,脸色也沉了下来,“她不是在与你偷情吗?我承认我并不是什么好人,我乘人之危爬上你的床。但你不也是接受了我的诱惑,背叛了她?夜承影这么小气的人会原谅你第二次?我才不相信。即使是第一次的原谅也只不过是想报复你罢了。我们三人都是半斤八两,谁也不比谁高贵。”

    南月无法反驳,只得转过身去,心烦意乱地在房内踱步。

    她不相信詹悦说的任何一个字,听上去根本就不像是师姐会说的话。况且师姐喝醉的那个晚上哭得如此伤心,她绝对不会轻易把自己送走的。

    如果那只是求而不得的执念呢?吃够就可以放手了。

    南月脚步一滞,她不知道这把声音是从哪里钻出来的,听上去很像是詹悦。她回头看了一眼詹悦,只见她也盯着自己,两人对上视线的时候,詹悦还挑了挑眉,眼中满是疑惑。

    她心里还有你的话会娶别人吗?后来不也以为你是为了偷腥才回去她身边吗?

    詹悦的嘴唇没有动,南月却仍然能听见那把声音在说话。

    不…是自己背叛在先,不能怪师姐娶别人,自己也的确三番四次偷腥,如此一而再再而三地背叛她,她想要把自己送给别人也是在所难免的想法。

    詹悦看着南月的眼珠子微微颤抖,眼中的光彩一点点消失,最终跌坐在药柜附近的凳子上,看似相信了自己临时捏造的谎言。

    她心里一半感到愉快一半感到心疼,愉快的是她用夜承影最在意的人间接报复了她;心疼的是南月被自己伤害。她从来没有想伤害南月,比起她悲伤的脸,詹悦还是比较喜欢她被自己气得脸红,骂自己无耻的样子。

    如果她最后成功把南月带走的话,她会好好地补偿她。

    被师尊审问一轮的夜承影在回寝所之前先往南月的房间走去,现在詹悦被自己弄得浑身是伤,再怎么色也有心无力,但她还是习惯去找南月,习惯在睡觉之前看一看她。

    这个时辰南月应该在床上等候自己,但她走近时发现房内还亮着光。进房一看,发现南月就坐在凳子上,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夜承影把门关上,走到她身后将她抱起,占据她坐着的凳子,让她侧坐在自己大腿上。她在南月的脸和脖子上连连吻了好几下也不见她有反应,担心地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南月这才对上她的双眼:“怎么改变主意不杀詹悦了?”

    夜承影一愣,想起詹悦的提议,有点心虚地回答:“暂时留着她的命还有用。”

    南月垂下眼睑,心里想着她的有用是把自己带走吗?

    “你觉得她碍眼?那事成之后我就把她杀了,可好?”夜承影见不得南月失落的模样,抚摸她的脸软声哄着。

    南月摇了摇头,詹悦的生死对她来说无足轻重。

    “那为什么不开心?有人说你闲话吗?”

    夜承影搂紧她,说着话的同时用牙齿轻咬她的耳珠,呼吸她颈间的香气,又吻上她嫩滑的脸颊,一刻都不想与她分离。

    “没有…”南月否认,感觉到夜承影吻上自己的嘴角时还是会忍不住去追她的唇,迫切地想与她唇舌交缠。

    缠绵的一吻过后,南月不舍地轻抚夜承影的脸,心里又推翻了自己之前的怀疑。

    不管詹悦说什么,不管师姐曾经在气头上说过什么,如此温柔的师姐绝对不会想把自己送走的。即使是真的,也要她亲口说出来。

    “师姐,你要把我送给詹悦吗?”

    还流连在南月嘴角的夜承影猛地睁开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她:“什么?怎么可能?”

    “詹悦说你觉得我只不过是无关紧要的情人,又说你不可能会原谅我第二次,就算是第一次原谅也不过想要报复我,现在就趁有人想要带走我,赶快把我送出去。”

    夜承影越听越觉得荒唐,眉头也随之紧皱。她抓着南月的后颈,猛地吻上她的唇,直到彼此都无法呼吸才松开:“她说的没有一句是真的,你是我的,只能留在我的身边,谁也不能抢走。”

    “师姐…”

    南月缩在夜承影怀里,脑袋埋在她的颈间,紧紧抱着她,恨不得能把自己揉进她的身体中,与她永不分离。

    夜承影抱起南月,往床铺走去,用身体宣示她的主权,南月满心欢喜地迎合着,将自己完全奉献出去,身心归顺于她的师姐。

    半个时辰后,两人上身紧贴,下身交缠厮磨着,仍然沉醉于彼此的唇舌中,乐此不疲。

    夜承影的手抚摸着南月,不知不觉间又摸向她那还依旧湿润的xiaoxue,搓揉着的同时想起詹悦的话。

    “小月…我…”夜承影话还未说出,耳朵已火辣辣地在烧,如果不是刚经历过性事,估计会看上去十分滑稽。

    “我…”看见南月疑惑地盯着自己看,夜承影变得更紧张:“我…我想看你…”

    这种事情到底要如何开口?

    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到更温和的方法,只得硬着头皮逼自己说出来:“我想看你尿出来。”

    这话一出,南月像走在路上被人无端泼了一盆水那样,惊吓得合不上嘴。脸倏地涨得通红,比高潮的时候还要红上几分,双腿不禁夹紧夜承影的手,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真的尿出来。

    “师、师姐!你在说什么!”

    夜承影被夹着的手指不能动,只好改用整只手掌搓揉,无辜地说道:“詹悦说她见过,我也想要看。”

    南月感觉自己的脸热得快要冒出烟来,双腿夹得更紧:“那、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小月你夹得太紧了,手动不了。”夜承影一边追问,一边抱怨。

    南月只好放松双腿,让夜承影能够自由活动:“詹悦那种是…特殊的情况才会…发生。”

    “什么特殊情况?”夜承影在南月耳边低声问道,手指摁着她的阴蒂转着圈揉动。

    “嗯…”南月被摸得全身松软,将一条腿搭在夜承影的腰间,让她更方便蹂躏自己的yinxue:“就是在太过刺激的情况下才会…”

    “所以代表我们的床事还不够刺激?”夜承影问着,手指掐了一种南月的阴蒂,让她发出一声惊叫。

    “师、师姐!我不是这个意思…”南月双手环抱着夜承影的脖子,害羞地在她颈间喃喃说道:“我…如果师姐想看,不论什么时候我都愿意…只是…”

    夜承影听得心神荡漾,情不自禁地啃咬南月红透的耳朵,想吞下如此百依百顺的她:“只是?”

    “只是…我不能…”

    南月紧张地用手指划着夜承影的锁骨,心里想着之前她曾因为自己太过放荡而在床上动怒,后来在书房也因自己主动要求舔她而生闷气,这些事都让她觉得夜承影不会喜欢看到自己高潮到失禁的模样,如果她后悔了…

    南月不敢想下去,下身也随之绷紧。

    “不能?那为什么对着詹悦可以?”夜承影不悦地问道,手指搓揉的力度也不由得加重。

    “嗯、嗯…”南月发出难耐的呻吟声,主动迎合起夜承影的手:“师姐跟…詹悦…不一样…”

    南月无法理解为什么夜承影要在这时候讨论詹悦。

    “不一样?比她好还是比她差?”夜承影加快手上的速度。

    “嗯、啊…比她好,比她好上千百倍…啊!师姐!要、嗯——”

    南月发出一声娇叫,xue口洒出一股液体,夜承影略微失望地发现那只是潮水,并不是尿液。

    “嗯…或许我们今晚可以努力一下。”夜承影喃喃自语说道。

    南月听见倒是一惊,也不顾享受高潮的余韵,抖着手推搡着她:“师、师姐…你该回去了,夫人会起疑的。”

    夜承影搂过她的腰,翻过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手指顺势滑进她的yinxue里,磨得南月又一阵哆嗦:“时辰还早。”

    说罢,她一边用手指抽送起来,一边深吻南月,将她吻得意乱情迷,吻得忘记了所有,只记得自己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