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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帐暖(下/h)

    

芙蓉帐暖(下/h)



    作者的话:

    因为是初夜,所以这章风格不算rou文,偏情色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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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朕教你。”

    说罢,还轻轻在她guntang的额头上,落了一个吻。

    男人的身上热,唇却很凉,甚至这个吻,齐瞻月感觉到一个不太合适的词——虔诚。

    虔诚到即时抚慰了齐瞻月的惊慌失措,她慢慢平稳了下来,不再乱动。

    有轻柔的吻,沿着那染了丹青的山水画,一路向下,略过锁骨,趟过胸脯。

    温柔又炙热。

    赵靖并不对她身体任何一寸肌肤有所偏爱,每一处都得到了他平等的关照。

    这是他第一次,与女人在床榻上,不那么在意快速步入正题,敷衍抽送射精,倒头大睡。

    下体胀得发疼,可却是他宠幸女人时,最放松自如的一次。

    齐瞻月的身后,没有所谓的政治联姻,前朝平衡,她干干净净,只是他的女人。

    齐瞻月起初还有些抗拒,不时用手臂遮挡,可他只要握住那手腕,轻轻一带,她就不动了,任由他在她的身上留下一个个痕迹。

    齐瞻月只觉得自己全身的皮肤都要灼烧了起来,身体里的血液,是她从未拥有过的热度,悄然在肌理下沸腾,又一路向下,朝她并不熟悉的地方汇聚。

    这和她白日所学的完全不一样,她不知如何应对,想要躲避,可又被男人捏住了手,她只被迫让他用唇去占有她的身体。

    前戏挑拨得她意乱情迷,思绪混沌,甚至都不知道赵靖是何时打开了她的双腿。

    耳边有低哑的声音传来。

    “齐瞻月,你湿了……”

    她回过神来,却没有给出男人想要的反馈,略微喘息着,认真问到。

    “什么是湿了?”

    …………

    赵靖语塞了。

    若不是齐瞻月看着他那双迷离的杏眼,实在无辜,他可能又要骂她了。

    罢了,他自己说的,他来教她。

    修长带着薄茧的指腹,在那滑嫩如豆腐的yinchun上轻轻刮动,齐瞻月略感不安和不适,却忍住了没动弹。

    赵靖一边帮她放松扩充,一边耐心解释到。

    “湿了,就是指你下面这张嘴,流出了yin液。”

    其实,赵靖骨子里确实是个很一本正经的人,以前那么多年来,其余皇子皆说他性格偏执又古板,是个顶没趣味的男人。

    在那数不清的宴会上,听着自己的兄弟们讲述,如何用最低俗下流的词语,去挑逗辱骂那些通房暖床的女人,他的内心实在难以苟同那种乐趣。

    从前的床事,他只当是君父面对妻妾,皇帝面对嫔妃。

    可今天,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于是很自然就说了出来,和世俗融为一体。

    “出了水,就说明,你想让朕cao你。”

    然而,他忘了对面的人是齐瞻月,这个女人的反应从来就不在他意料之内。

    齐瞻月认真听完他的“教导”,奥了一声,恍然大悟,原来自己方才身体里那种隐秘的期盼,就是因为想了。

    一通半强迫的吻下来,她几乎已经没了,即将破身的不安和羞怯。

    或许有人教过她,女人的身体宝贵,让她意识到身体私密性的羞耻,可没人教过她男女之合,女人也合该是羞怯,恐惧的。

    她的母亲还没来得及去教育女儿房中事与男女情爱,即使来得及,以李珑的性格,也是不屑于这样教齐瞻月。

    女子身体是有私密性,可与夫君的恩爱,那是人之大伦,不该羞耻。

    因不懂,所以她会因赤裸而难为情,却不会因动情起欲而自耻。

    在对方的意料之外,齐瞻月很自然地说到。

    “那皇上愿意cao臣妾吗?”

    她在认真的请求,却完全意识不到自己说了句什么的话。

    赵靖几乎连动作都停了下来,只瞪大眼睛看着齐瞻月。

    她这个人,能一脸无辜让自己灭了火,也能毫不知情,就把自己的欲望挑拨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他本还在忍耐着用手指浅浅地给她适应,听了齐瞻月这句话,额头上连汗珠都滴下来了。

    赵靖起身拉开齐瞻月的大腿,女子如皑皑白雪的肌肤美景尽收眼底,那硕大圆润的guitou已抵在了那微微湿润的花xue口上。

    要不是他还紧着神,那大腿上滑嫩的触感,几乎就要让他不管不顾直捣黄龙了。

    他呼吸已重得有些颤抖,重新低下身,强压下小腹的邪火,同她说到。

    “会有些疼。”

    这个嬷嬷教过,她也记得,忙按着规矩要求回话。

    “臣妾知道,臣妾会忍住的。”

    不上道!

    赵靖有些来气,抬手轻轻给了她臀部一巴掌,声音十分清脆。

    “忍什么?疼了就告诉朕!”

    这种怪异又亲密的教训,一巴掌就把齐瞻月给打老实了,脸上也重新浮现了红晕。

    两人都没再说话。

    齐瞻月开始感受,一个男人进入自己身体是种怎么样的感觉。

    哪怕入口处,赵靖已经给她做了扩充,可少女的处子xue实在是太紧致,他刚入了半个guitou,就觉得好似被一张rou筋套子般的嘴给狠狠地含住,猛烈地吸吮,强烈到连下方的囊袋都开始抽动,有出精的趋势。

    有两滴汗从他额头滴落到了齐瞻月白璧无瑕的小腹上。

    然而,齐瞻月忍得可比他艰难,她心里很不明白——不是说出了水就是女子想要吗?难道想要的,就是这种感觉?

    那下体的难受胀疼,让齐瞻月实在难以认同。

    她忍得浑身战栗,想起赵靖让她痛了就说,才开口。

    “臣妾觉得有些疼……”

    其实哪里是有些,那粗大到超乎她想象的男子性器,好似要把她的腿心给劈开了一般。

    她声音很小,用词小心,生怕惹了皇帝不高兴。

    可身上的人听到她这样讲,哪怕正是guitou卡了一半的关键当口,赵靖也强忍着停下了动作,抬手抚摸着她皱着的眉,等她缓和。

    “那朕不动,好些了吗?”

    直到齐瞻月不适感没那么强烈,疼痛也消失了,赵靖才继续深入。

    整个过程太缓慢温柔了,以至于象征女人贞洁的那道屏障,居然就在这轻缓的动作中,无声地给破了。

    阴xue里除了后面一直存在的胀感,只在某瞬间,有细密的疼痛,接着那疼就没了。

    齐瞻月就这么稀里糊涂,不知情地,完全和想象不一样地破了处。

    原来只要够轻柔,女人的初夜也不必非是喊叫着痛哭流涕。

    齐瞻月不知道那个特别时刻的来临,被她含弄的赵靖可十分清楚感受到了,那层略有脆度的屏障破裂。

    他额头上满布忍耐的汗水,却还是在此刻再次停下动作,将身下的人搂入自己的一只胳膊间。

    齐瞻月,彻底属于他了。

    这个没说出口的想法,   让他觉得安心。

    而后沉木阔床上,逐渐传出木头摇曳的咯吱声,很轻很慢。

    齐瞻月虽因情爱,身体敏感,可那是未经人事的嫩xue,还不懂的如何取悦自己。

    含弄着的roubang,相对她的性器而言,尺寸又实在太大,大多时候那红嫩的yinchun只能无助地锢着上面的青筋,被迫吸吮抽搐,可怜得要死。

    整个下体好似都被塞满了,某两下轻柔却深入的顶弄,差些让她喘不过气,若她此时低头,她就会发现一个惊悚的事实,那粗硕的rou茎其实只将将进了一半。

    她还不不懂得从中寻找乐趣,也不知道要yin声浪语去挑拨男人的性欲,红唇微张,只能露出一点点气声,她所有的反馈,虽不剧烈,却很诚实。

    赵靖被她吸吮得头皮发麻,哪怕是如此缓慢地抽插,他依然从中体会到了rou体上的舒服。

    时间流逝着,也不知过了多久,齐瞻月只觉得下半身好似都要肿了,赵靖才揽着她的腰身,略快速地抽插几十下,释放在了她的体内。

    赵靖的头亲密地放在她的锁骨处,喘息也没有,只还在享受她xuerou的湿滑紧致。

    这么结合着,很快赵靖就感觉到自己又快被她挑拨地硬起来,赶忙退身出来,怕她受不住初次侍寝的辛苦。

    齐瞻月不太清楚结束了没,等他从自己身体上翻下来,才忙支起酥软的身体就要跪到他大腿一旁去。

    可刚起了半个身子,赵靖就把人圈了回去。

    “去哪里?”

    他顾念她体弱,不想她体力倒好,还要起来。

    齐瞻月有些犹豫,些许时间后才说道。

    “臣妾用嘴给您清理。”

    这是嬷嬷偷偷提点她的,说是事后这样伺候皇帝,皇帝会更舒坦。

    赵靖听完楞了楞,声音又哑了。

    “不必了。”

    齐瞻月什么也不懂,只按皇帝的意思办事,小小哦了一声也就作罢。

    其实哪有男人不喜欢被koujiao,可不说他心里不肯承认的舍不得,若让齐瞻月那张唇去服侍他的下体,他今晚还要不要睡了?

    赵靖不说话了,齐瞻月心里开始回想刚才那场交欢,腹诲着皇帝平日里看着凶巴巴的,原来在床榻上还是温柔的。

    得亏她没把这心里话给说出去,否则必定又要挨赵靖的训。

    她还以为他对女人皆如此。

    待宫人打水进来,清理后,才重新穿好衣服躺下。

    其实今夜过了这道坎,赵靖有许多话想同齐瞻月讲,可明明不是多激烈的性事,他却难得很快就困得睁不开眼。

    齐瞻月被他那粗硬的胳膊搂得不舒服,却不敢动,正欲求他松点劲儿,却听到头上已传来了清浅微鼾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