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林篇】且敬神明(上)(hkoujiao颜射,被迫邀宠、按在神坛上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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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切的努力都不过是徒劳无功的时候,你只能选择去相信。 相信云端之上还有更古老的存在,相信世间存在无所不能的力量,相信这林间雨水终会落尽,相信…… “呜呃……呕……嗯唔……呃、咳…!” “动动舌头,嘴张大点,对,认真舔。” 高高的神坛上,隐约可以看见两个身影,一跪一坐,跪着的光之子正埋首在对方胯间,一头雪白的长发如瀑,只在发尾处分成了几股,扎上了发圈,而坐着的光之子唯剩发梢微白,其余部分则都被染上了不详的黑红色。 在雨霖又一次用牙齿剐蹭到自己的小兄弟后,初始忍无可忍地卸掉了他的下巴,接着扣住对方的后脑勺一个顶胯。 骤然的窒息感以及嘴角处的刺痛让雨霖下意识挣扎了起来,舌头胡乱推拒着仿佛要塞满自己整个喉腔的巨物,两手拍打推搡着初始的腰胯,但依旧无法阻止自己的整个喉咙都被撑得满满当当的。 初始就着这个姿势在雨霖的嘴里抽动了几下,眯着眼看对方因为窒息而逐渐脱力,喉管和口腔因为对空气的渴求而不住地收缩着,一下下挤压着roubang,爽得初始也忍不住轻抽了一口气。 “嘶……呼,这不是挺会吸吗?” 说罢又往里重重一顶,guitou擦过敏感的上颚,无法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滑落,往日锐利的眼神被蒙上了一层湿漉漉的水光,漂亮到雌雄莫辨的面孔在窒息感的刺激下潮红遍布,见此一幕,初始正好也隐隐有了释放之意,于是在最后一刻揪着对方项圈上的链条将自己的roubang抽了出来,冰冷潮湿的空气骤然涌入肺中,可雨霖还来不及咳嗽,就感到面上一湿。 被拽着脖颈上的项圈,他甚至没有躲闪的可能,只能顺从着拉拽的力道微微仰起脸,被koujiao摩擦得殷红的唇瓣轻颤微张着迫切汲取空气,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整个人被jingye射了一脸。 颜射完后初始便抬手替对方安回了下巴,随后松了手中的链条,漆黑的铁链化作点点能量散入空中,深色头发的光之子稍稍俯下身,看着对方在失去了自己拉拽的力道后颓然委顿在地上,后知后觉般捂着嗓子剧烈咳嗽起来。 “这样一张脸就适合躺在床上给我暖枪,玩什么锤子呢,多危险啊,”初始也不介意自己的东西,伸手捏住雨霖的两颊,将这张脸掰向自己,“话又说回来了……我之前是不是问你花环长老去哪了?” 没有错过对方眼底透露出来的一瞬犹豫,初始表示自己当然知道花环去哪了——但他不介意这些光之子再多闹腾些——挺有趣的。 “那么,告诉我花环在哪,雨霖长老。”初始站起身,慢慢环顾四周,像是真的在寻找。 只是许久等不见回应,初始也渐渐失了耐性,他快步朝着神殿外走去:“看守在吗,把花环带……唔?” 慢慢覆上雨霖捂住自己的手,初始轻笑一声,探出舌尖飞快地在掌心舔了一下,感受到对方的手臂明显一颤,但还是没有松开的意思,初始这才回头。 “怎么了,雨霖?” “花…咳、咳咳……花环近日身体不适,你找他做什么。”雨霖一开口就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但他依旧直直的看向眼前的光之子,只是声音不得不放轻了些,加上眼角还未散去的红晕,竟显出几分柔软来。 初始有心逗他,便笑了笑:“有些‘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帮忙处理一下。” 刚刚听见初始的喊话赶来的看守正齐刷刷单膝跪倒在神坛下待命,听完初始的话后便打算起身执行任务,却又被雨霖叫停了。 “你们暂且退下,不许去找花环。” 下面的光之子们面面相觑,一时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雨霖长老就别为难他们了,只是去把花环长老带过来,用不了太久的。”初始还在火上浇油,毕竟这次的对象是雨霖,不多压迫几步怎么能看到…… 感受到自己的手腕被牵了起来,初始好整以暇地看着对方带着自己的手最终落在了他自己的胸口处,隔着胸膛,能感受到里面明亮的心火正在不住地闪烁。 “……有什么重要的事,”雨霖此时已经垂下了眼,强压着羞耻,带着初始的手在僵硬地自己的胸上揉了两把,“是我处理不了的?” 顺着对方的力道,感受着衣袍下饱满的躯体,初始轻轻抠挖着胸口上微微凸起的那一点,见光之子下意识往后一缩,便干脆顺势撤下了手——还不够。 还没达到他想要的程度。 “只是这种程度可不行啊,雨霖。” 初始两手一摊,看上去颇为无奈,就连下面的光之子都壮着胆子提议道:“雨霖长老,这种事情还是交给花环长老来比较……” “闭嘴!”雨霖这话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但台下的光之子反正是被吓住了,立刻低下头不再吭声。 初始依旧这么静静地站着,用带着几分玩味的眼神描摹着眼前修长的身躯,明明有着柔软飘逸的长发,可配上那双锋利的、漂亮的眼睛后,整个光之子的气质都变得不同起来。 不管是雨林大长老的身份、一手炉火纯青的锻造技艺,还是手撕冥龙的超强战力,依旧叫光之子无法忽视那张俊美的面孔。 至少在初始自那次事故后重新回到天空王国,站在伊甸大门前面对着前来镇压红石的乌泱泱的光之子大军,他一眼就看见了站在最前面的两位长老,一位持枪一位拿锤,光芒悦动的眼眸中俱是不畏生死的坚定。 那一刻,他对这两位便有了些兴趣。 而比起硬邦邦的龙骨,身段稍软的雨霖在床上的风姿更是叫他欲罢不能。 就是在项圈制造出来,初始撤销了对这群特殊的光之子的暗示后,雨霖回回做起来都整得跟强jian似的,非要等高潮到手软脚软哭都哭不匀的时候才肯软下身子任他折腾。 虽然这个过程也挺有意思的就是了,对于这种不肯低头的光之子,初始心底的恶念便更加蠢蠢欲动。 越是宁折不弯的脊梁骨,他倒越发想折断碾碎了尝尝鲜。 见对方盯着自己不再表态,雨霖慢慢攥起拳头,连眼神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他其实很清楚初始想要自己要做什么——戴上项圈的日子已经过了几年,谁都不是个嫩生生的雏儿了。 但他还是,多少有点放不开。 平日里雨霖是能躲则躲,即便躲不掉了也从不配合。 但这次,他绝不能让花环被发现——这场计划一旦败露,后果不堪设想。 见眼前木头似的美人僵着身体开始一点点宽衣解带,初始终于动了,他撩起雨霖垂落在身前的一缕发辫,稍作把玩后贴心地替对方别在了耳后,动作轻巧温柔得仿佛像是在同恋人调情。 上衫先被褪尽,露出暖白的身体,一应俱全的肌rou线条向所有光之子传达着这具身躯并非是单薄的白斩鸡,胸前的两点在寒凉的空气中逐渐挺立,乳晕小小的,但和rutou一样是偏熟的靡红色,一看便饱受疼爱,早已变得yin荡不堪。 接着是宽松的裤子,修长匀称的腿从中被一点点剥了出来,像是嫌弃对方的动作太过缓慢,初始最终还是一把搂过那窄腰,三下五除二给人扒得光溜溜的站在神殿中央,雨霖这回老老实实被初始搂在怀里,倒真没有表现出任何抗拒的模样,也不知是这穿堂的寒风太冷,还是单纯的害羞。 又或者,只是想要不计一切的保住他那贸然出逃的二把手花环呢? 初始懒得去揣摩,不过难得见雨霖乖顺一回,他也总是忍不住多逗逗他。 “直接在这里做?”初始解开腰带,捞起对方的一条腿放到腰侧,接着挺腰用半硬的roubang在柔嫩的腿间一点点磨蹭起来。 雨霖一只脚站着重心不稳,下意识伸手搂住了初始的脖子,导致两个人的姿势看起来更亲密了几分,而他的身子早就食髓知味,腿间的细缝稍微蹭蹭便开始馋得淌水。 面对初始明知故问的话,他也只是稍微撇开了头:“随你。” 此时的他何来说不的权利。 台下的光之子自始至终没有离开,但雨霖知道他们看不见——该死的洗脑暗示。 但这也让他多了一点心理安慰,不然真在大庭广众下被这么多光之子看着cao,他还不如熄灭算了。 抵着逼缝擦了好一会儿,阴蒂都可怜兮兮地从花瓣中肿胀着探出个水红色的尖儿,雨霖的喘息早就黏黏腻腻乱成了一团,但那根东西就是迟迟不插进去,他站着的那条腿都开始隐隐有些发抖了,对方却还是慢条斯理地挑逗着那处的欲望。 前端的yinjing在他动情的那一刻便翘了起来,颜色和他本人一样秀气,但份量着实不小,贴在小腹上偶尔吐出些透明的腺液,在被对方察觉后又被握住抚弄,不消片刻便喷出一道白浊。 射精的快感让怀里的身子又软了几分,初始不得不多分了些力气去抱住对方,调整姿势的同时顺手在那雪臀上抽了一把,清脆的声音吓得怀里的光之子一个激灵,搂在肩颈上的手也抵在了初始的胸膛上,只是还没推拒便已然回过神来,最终也只是耳尖通红地揪住了对方的领口。 “我有多久没cao你了?”初始其实也不太算是故意的,雨林的那处虽然看起来确实是熟透了一般的色泽,但真的顶不进去。 雨霖抿着唇不吭声,初始只好又抬手在那团软乎乎的rou上来了一巴掌。 “啪!” “啊……你!” 盯着美人逐渐漾出怒火的眼眸,初始只是搂着对方朝前走了几步,将人按倒在神坛中央的石碑上。 换了个方便的姿势,初始也懒得磨叽,roubang破开微颤的逼xue,重重夯实到底。 来不及发出任何声音,雨霖那双漂亮的眸子便失了神采,在粗暴的jianyin下颤颤往上翻去,早已湿透的内里却是欢欣雀跃地绞住了阳具厮磨,恨不能连卵蛋也一起吃下去。 “里面都sao成这样了……平日里也是辛苦长老一人独守此地空虚寂寞,我这便满足你。” 眼尾的潮红更盛,被压在身下的光之子似乎想要反驳什么,可惜一张嘴便是被cao碎的呻吟,只得咬住了下唇狠狠瞪着罪魁祸首,但满面的春色让他这一举动不过平添了几分欲拒还迎的诱惑。 “唔哈……啊、不……嗯噢…呃……慢……啊……啊……” 小腹深处一次又一次泛起熟悉的酸胀感,rou体沉溺在欢愉中颤栗到痛苦,不知是第几次高潮的时候,雨霖终于放过了自己伤痕累累的嘴唇,两手无意识的捂着一下下被顶起的肚子,带着些破碎的哭腔叫出声来。 “咿!呜啊……别……我……嗬呃、呃……啊……呜……” 捏起胸前挺立着的红果毫不客气地拉扯,初始看着已经几乎快要失去神智的人顾上不顾下手忙脚乱的哭喘着的可怜模样,不由得食指大动,将插在rou刃上水光淋漓的躯体转了半圈,初始顺手捞起对方披散在背后的长辫,当作缰绳般拉拽着继续自己的征伐。 本该一片静谧的神殿中,如今却不断传出混乱的碰撞声和yin靡的水声。 后来阳具每一次捣入,雨霖便仰着头哀叫一声,本就因粗暴koujiao而嘶哑的嗓子此刻近乎只剩下微弱气音,身下的雌xue亦是坏了似的淋漓淌水,原本紧致的内壁被一寸寸cao成烂红的膏脂,稍微碰一碰便颤个不停,前方的yinjing也早已射无可射,却依旧在持续不断的jianyin中颤颤巍巍地半硬着甩动。 清秀俊逸的青年被当作器具般使用,整个光之子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只是guntang坚硬的性器依旧没放过这处已然软烂的rouxue,在其中搅得水声咕叽作响,不过几十下便又从中逼出一滩黏腻yin液。 欺身抱住在高潮中打颤的躯体,初始开始慢慢的挺腰摩挲着更为深处的rou环。 “不!不……啊……哈……啊啊……啊……” 像是明白了对方的意图,雨霖剧烈挣扎了起来,只可惜他现在小猫挠痒似的反抗已经无法撼动任何,酸麻的感觉沿着脊柱攀升,高潮又一次不由分说地吞噬了他的所有。 紧闭的深处此刻也终于颤颤的开了一条缝儿,却在下一刻被毫不客气地捅开撑到了极限。 雨霖已经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发出声音,发出的又是怎么样的声音,硬挺的guitou搅过zigong中的每一寸媚rou,强势地攻城略地,将这一处不适用于承欢的器官硬生生cao成第二个敏感点,接连不断的高潮让他感觉自己的神智思维都已经随着下体的sao水一同喷泄而出,整个人飘飘忽忽如在云端。 下一刻头皮轻微的刺痛感却又将他狠狠拽了下来,rou刃一下下撞开深处可怜的rou袋子,不堪的快感在体内四处乱撞,下身软绵绵地痉挛着,一切早已不受控,嫣红的软舌颤颤坠出唇外,就连哭叫都没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