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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霞谷篇】项圈和命令(菇卡鸟枭5p共感)

    天空历13627年,红石灾害彻底爆发,天空王国被黑暗吞噬。

    天空历13636年,红石灾害消弭,唯有余波尚存,幸得初始长老每月以身作媒进行镇压,天空王国渐回正轨。

    如今,天空历13640年。

    “阿努……长老……阿努比斯长老!该到你念祝词了。”

    骤然拔高的呼唤拉回了阿努比斯的神志,眼前站着的正是自己的水先知,对方似乎有些焦急,但阿努比斯的目光只是定定地落在了眼前高马尾领口处的那一抹漆黑的金属色上。

    那是一个极为明显的项圈。

    察觉到对方的视线,高马尾有些不自在地扯了扯衣领,藏在海龟面具后的长眉拢在了一起,但最终也没再打扰对方。

    这样的状态并不罕见,但阿努比斯向来心绪稳定……算了,再如何他也只是一个光之子而已。

    接替了主祭司的位置,高马尾单膝跪地,替新生的光之子献上美好的祝愿与期许。

    分配完所属地后,高马尾看着那朵崭新的火苗被他的监护接到了一旁,明亮的眼里是对这个世界遮掩不住的好奇,忍不住也扬了扬嘴角,露出一个淡淡的笑。

    多可爱的新生命。

    直到那个光之子突然小声地向他的监护问了一句:

    “伊凡哥,水先知脖子上套着的是什么?”

    已经背过身去准备离开的高马尾闻言浑身一震,猛地转过头来。

    ——

    “长老们要谈论重要事宜,请无关光之子回避,请无关光之子回避。”

    音乐商店正中的桌子上坐着一个怪异的光之子,他的头发像是被污染了似的,只余下了发梢那一抹可怜的白色,其余均被可怖的红色侵染了,发根处更是红得发黑,整个人散发着不详的能量场。

    只能从右边脸颊旁垂落的小辫上浅蓝色的短发圈依稀辨别出,这是初始。

    此刻他正把玩着手中的一根漆黑的链条,而链条的另一端最终延伸到到这间商店的主人身上。

    “来,坐过来。”初始用指关节敲了敲自己身侧的桌面,示意白枭坐上去。

    圆梦村剧团的团长只是顿了一顿,接着便乖乖地坐到了初始身边。

    但若是看得仔细些,便能发现白枭的垂落在身侧的手已经死死攥成了拳头。

    “嗯,真乖。”

    深色头发的初始轻笑一声,手上连着项圈的链条一拽,便吻住了对方。

    四周挑选商品的光之子还没有散尽,但无一例外都对眼前发生的一切视而不见,就好像初始和白枭真的只是站在桌前讨论着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而不是白枭被初始扯着项圈强吻。

    唇瓣分离,拉扯出一条晶亮的银丝,又被白枭擦拭的动作扯断,弹到了颊边,带来一瞬凉意。

    “白鸟呢,我要见他,”两片嘴唇都被吸咬得火辣辣的,白枭忍不住抬起一只手虚虚掩住了,声音也因此变得有些沉闷,“你答应过我的,只要我遵从你的一切命令……”

    初始看着对方既着急又不能动手的模样,漆黑的眼底浮现出些玩味的笑意,将身上象征性披着的斗篷甩开到一旁,大马金刀地坐在了桌上:“别急别急,那么下一道命令——自己表现,让我满意为止,如何?”

    白枭微微一怔,随后狠狠闭上了眼。

    流着腺液的guitou一点点分开轻拢着的两片yinchun,娇嫩的入口绷成一片泛白的薄膜,这并非是自己的第一次,白枭紧抿着唇,勉力跨坐在初始身上,身体微微前倾,小心翼翼地用自己的逼口试着吞下那根狰狞的巨物。

    他身上的服饰还未来得及换,斗篷有型的肩垫衬着这位年轻剧团长的相貌愈发英俊迷人,只是此刻那双明亮的眸子不得已蒙上了一层生理性的水雾,伴随着被一寸一寸的侵入,双颊也泛起诱人的潮红来。

    初始咂摸欣赏着这张近在咫尺的俊脸,jiba已经插进去的部分也被紧致的rouxue一下下包裹着吮吸,快感像细小的电流在全身流窜,让他不由得微微眯起眼。

    被红石污染后初始的身体便彻底维持在了当年需要长大成人魔法才能达到的状态,并且不知是何种原因,精力也极度旺盛了起来,好在他从来不缺少发泄途径。

    “唔……哈……不、不行,会撑坏…呃……咿啊啊啊啊!”

    死死卡住了对方弹起的腰胯,初始满意地看着对方被自己摁着一下子将腿间的roubang一吞到底后刺激到失神的模样,就连舌尖都探了出来,看来是直接高潮了。

    可惜今天还有别的事,虽然看着满面春色羞耻难堪的剧团长坐在jiba上自己动的确很有意思,但初始还是把住了对方的腰窝按着自己的节奏开始享用这口紧致的逼xue。

    白枭一开始还扣着初始的手臂勉强维持着坐姿,可还没被捣弄几下便再也敛不住自己的声音,崩溃地引颈就戮般仰起头,身下的雌花在交合的间隙喷溅出点点水液,腿根痉挛着夹紧了初始的腰。

    潮水般汹涌的快感几乎在顷刻间吞噬了他微不足道的抗拒,酥酥麻麻的刺激沿着脊柱一路窜上了天灵盖,逼着他软下身子,敞开自己最柔软的内里,奉献给正在侵犯他的光之子。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将白枭从高潮的漩涡中拉扯了出来,身体的保护机制让他下意识搂上了眼前唯一的依靠,在反应过来的瞬间又被对方cao入了深处,只能喘叫着抽搐着蜷起两条长腿,扒在初始身上一抖一抖地又一次射了出来,呻吟声也带上了点哭腔,显得可怜而又yin荡。

    “走吧,我们换个地方。”初始感受着怀里躯体的颤栗,却毫不顾忌地将人插在jiba上转了方向,微微翘起的guitou几乎是碾着宫口旋转摩擦,要不是他力气够大估计都抱不住这具疯狂弹动不住高潮的躯体。

    深处的yin水一股脑儿滋在roubang上,走动插弄间淋淋漓漓的落下,即便不去刻意的动作,被套在jiba上的光之子也忍不住轻轻地抽搐着躯体,发出幼鸟般细小的鸣泣声来。

    但初始只是淡然迈开脚步,抱着白枭朝外走去。

    ——

    上锁的房间里,卡卡悠悠醒转,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天花板和熟悉的面孔。

    他“蹭”的坐了起来,揉了揉自己酸胀的太阳xue,警惕地扫了几眼四周,最后才看向坐在床沿沉默不语的光之子。

    “你是半个小时前被送进来的,只是简单的电击后昏迷,我叫巫师来看过了,他没给你用奇怪的药。”白鸟的声音淡淡的,和从前一样,仿佛一点都不因为自己被软禁在这一间小房子里而感到不快。

    说着,他突然停顿了一下,似乎之后的话有些难以启齿,但最终还是站起身来,拉开了位于床前遮挡住整面墙的厚重布帘。

    “但平菇,可能有些麻烦了。”

    卡卡看着布帘后的景象,瞳孔骤然一缩。

    “哥!”顾不得刚刚苏醒的身体是否受控,卡卡一骨碌滚下床,冲到了那扇透明的墙面前,疯狂地敲打着试图引起另一侧的注意,“哥你看这边!哥!平菇!这里——唔!”

    “别拍了,这面墙很厚,他听不见的。”看着对方没几下就快要把自己的拳头砸出血,白鸟不得不出手将这个激动的青年从玻璃墙前拉开。

    他当然知道对方激动至此的原因——他和平菇被初始困在这里快两周了。

    至于理由,他从看守自己的光之子口中透露的只言片语也能猜出来,无非是为了更好的控制住卡卡和白枭,亦或只是单纯的娱乐方式。

    扯了扯脖子上的项圈,白鸟看向玻璃墙另一侧的目光中流露出些许迷惘。

    毕竟只是想要控制行为的话,明明让他们像其他光之子那样被暗示洗脑就好了,可初始却偏偏只是用一个带着羞辱意味的项圈,锁住了他们的全部。

    这时,另一边躺在床上的平菇动了动,慢慢坐了起来,一根漆黑的链条从床头延伸衔接着他的项圈,将他的活动范围控制在这一张不大不小的柔软的床上。

    宽大的衣领从一侧肩头上滑落,露出内里白皙的肌肤,松松垮垮的裤脚外是裸露的精致足踝,惺忪的睡眼和略显杂乱的发丝让这个昔日的霞谷大长老此刻看起来更像是囿于牢笼的禁脔。

    瞥了一眼眼前的镜子,平菇默默移开视线,他撑着身子挪到了床边,正准备按响床头的呼叫铃,为自己获取一份食物的时候,门锁却冷不丁传来咔哒的声响。

    “慢点……慢、太深了啊啊哈——呃…不……啊啊……”

    门缝微开,杂乱的哭叫呻吟便涌进了房间,声音断断续续地变了调,连平菇都一下没认出来,下意识抬起头,就看见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身影倒在了自己的床上。

    凭借着头顶羽毛状的头发,平菇认出了白枭,对方此刻正被干得两眼不住上翻,在初始身下惨兮兮哭成一团,全然不复平日里那副亲和风趣的模样。

    又是一记彻底的夯入,白枭被jian得失了声,只是混乱地喘息着仰起头,全身都在无规则地痉挛着,腿间被撑开到极限的逼xue宛若泄洪一般涌出一大波sao甜的汁液,在床单上浸染出一片湿漉漉的痕迹,前方的yinjing也弹动着,但yinnang已经射空,剧烈的高潮下也只能可怜兮兮地吐出几滴晶莹的腺液。

    “……咿!不要……哈啊…已经在……嗬、呜啊啊啊啊!”

    高潮中绞紧的rou道让初始也终于有了些释放之意,便不管不顾地掐着对方的腰一下下又快又狠地抽插起来,cao得人即使仍在高潮也骇得揪住被单朝前爬去,又被拖着腰扯回来cao进深处,宫口被破开的瞬间,初始终于长叹一声射了出来。

    guntang的zigong内壁被射得不住痉挛,从喉咙深处挤出声尖锐的哭叫,白枭趴在床上,被射满了也只是抖着肩膀吐出舌尖,上半身已经颓然失了力气,只有臀部被抓着高高翘起,承接着身后的浇灌。

    将微软的jiba“啵”的从女xue中拔出来后,初始这才放过了那截布满了青红指痕的窄腰,转而看向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平菇。

    “湿了吗?”

    有些戏谑的问句并没有让对方给出很大的回应,可惜初始过于了解眼前的青年了,于是伸手在白枭微微翻开一塌糊涂的逼上抹了两把黏糊糊的yin液,接着扣进了对方毫无遮拦的松软屁xue,一点点摸索着,直到手下死一般沉寂的躯体突然颤抖着往前挪去,便对准那一点极为细致地揉弄起来。

    和女逼截然不同的尖锐的快感让白枭控制不住地朝前躲闪,却无论如何都躲不开埋在体内的指节,只能绝望地感受着体内的快感一点点积累,抖着嗓子发出高亢的哀鸣。

    “啊!……呜、啊啊……啊……”

    初始好整以暇地看着一身正装却衣衫不整的光之子在自己手下辗转呻吟,刚刚射过的roubang也逐步抬起头,于是抽出了手指,掰开了那两团雪白的臀rou,作势就要往里面插。

    白枭意识到了什么,却也只能埋着头揪住了手中单薄的床单。

    突然,一只手扣住了初始的手腕,顺着往上看去,便是平菇那琉璃一般透亮,此刻却沉寂如死水的眸子。

    初始的目的达成,便笑而不语,任凭对方拉着自己的手慢慢靠近腿间。

    直到不属于自己的指尖碰上了肥嘟嘟合拢的细嫩yinchun,平菇的呼吸才轻轻一滞,下一刻他忽然瞪圆了眼,牵着初始的手也骤然收紧,脸颊上浮现出痛苦而又欢愉的神情:“嗬呃!别……玩那里……咿!——不要摁…哈啊啊……”

    初始修长的手指在早已湿透了的女花中快速进出,拇指则是拨弄了两下探出头的鲜红蕊豆,接着便摁住了碾磨,带动着yin水滑落咕叽作响,将原本白嫩的阴户指jian成一副熟透了的yin靡模样。

    光裸的长腿颤抖着内扣,却被欺身而上的初始掰开了膝盖近乎压成平角,彻彻底底袒露着湿红的rou逼被手指肆意jianyin。

    高潮几乎是必然的,紧贴着小腹的玉茎也抖动着喷洒出雪白的浊液,女xue更是要将整个床单都给喷湿。

    欣赏了一下温柔大美人高潮时的迷乱神情,初始在对方还没回过神来时便挺腰插入湿乎乎的女xue,顶出一声带着颤的惊骇浪叫,接着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单面透视墙的另一侧,白鸟和卡卡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可却早已无暇顾及。

    白鸟浑身酸软地倒在床上喘息着,而卡卡则是捂着下体不住的尖叫。

    “不要!停……呜啊……会坏、咿……啊……不呃——!慢……啊啊!”

    平菇不会知道,他“邀请”初始所做的一切,都会一比一传递给他最心爱的弟弟。

    所以每一次cao干都能带出兄弟俩同时的哀鸣,初始听着无线耳机中另一间房里的动静,笑着开始用guitou磨蹭起身下光之子的zigong口。

    浓烈的潮红从脖颈爬满了平菇的面颊,他正在连绵不断地高潮,初始恶意的磨蹭强行将他禁锢在这激烈可怕的快感中,眼前划过阵阵白光,口中不断发出无意义的浪叫,从绷紧的身体上能看见健美的肌rou线条,但此刻它们也只能同主人一块儿在无止境的高潮中颤栗。

    待到初始推开隔壁的房门时,扑面而来的yin靡浓香让他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已经快脱力昏睡过去的卡卡突然被人抓着一下子cao进了最深处,哑着嗓子哀鸣一声惊醒了过来,挣扎了两下发现cao着自己的是初始后更是气不打一出来,只是问责的话都被cao得断断续续不堪入耳,因为共感而湿软不堪的甬道随便插一插就是汁水四溢,高潮时又会紧紧咬住jiba痉挛,初始微眯着眼享受着,毫无阻碍地给对方干到彻底失声。

    雪白紧致的臀拍打在结实的腹肌上,沾染着yin水发出啪啪的动静,伴随着卡卡越来越微弱的呻吟,让躺在一旁的白鸟也慢慢醒了过来,看着眼前yin乱的景象,他下意识往后挪了挪。

    另一边,恢复了一点的白枭正在用湿毛巾替平菇擦拭着身上乱七八糟的痕迹,刚才对方突然蜷缩起来哭叫着呻吟的媚态确实是他前所未见的……但也不意外,毕竟都是被套上项圈的光之子,大家都一样。

    然而就在平菇昏昏沉沉的睡过去的时候,他却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一下子捅开了自己的女xue,一插到底,猝不及防地惊叫了一声,捂着小腹软倒在床上。

    一墙之隔的另一侧,白鸟整个光之子都在发抖,腿间含着jiba的小逼更是被撑到了极致,一颤一颤地吐着水。

    一连cao了三轮的初始此刻也多了些闲心,便也没像先前那样急吼吼的给人干翻,而是稍微留了点时间,给对方喘息了一会儿。

    然后便掐着那一对白瓷一般的膝弯,一下下顶撞入深处。

    娇嫩的细缝被无情地cao开,在一次次高潮中被yin水沾染成一副糜烂熟透的模样,快速抽插时甚至能翻出点点湿红的嫩rou,像是一朵不断重复盛开的yin花。

    做到兴头上,初始便低下头去啃胸前嫣红的两点,用牙轻轻叼住再用舌尖挑逗厮磨,硬生生把对方的呻吟逼高了一个度,两手推拒着胸口的脑袋,却又不敢真的用力,怕惹对方恼了当真把自己的乳尖一口咬掉。

    冷淡的美人被生生逼出了一副欲拒还迎的媚态,波澜不惊的嗓音也在高潮一次次的洗礼下多了些百转千回的柔软,初始又吮了一口已经被玩弄到肿大挺立的rutou,得到了一声似哭非哭的哀叫,接着一下狠狠撞开了有些松软的宫口,白鸟余下的声音便都堵回了嗓子里,全身无规则的痉挛起来,汗岑岑的单薄身躯抖得有点可怜,却也更能勾起光之子的施虐欲。

    “嗬…嗬呃……啊啊……啊……啊……”

    被高高抬起的修长双腿胡乱踢蹬着,泪水和口水在这场疯狂的交媾中染湿了整张面孔,没有光之子会承认这个正在哭叫着喷水高潮的家伙是他们的白鸟长老,也不会有光之子能看到这荒诞而又堕落的一幕。

    平菇被身边的动静惊醒后也只能轻轻牵着白枭的手,眼睁睁看着对方在共感的作用下承受着和白鸟一样的刺激,明明空无一物的逼xue却大张着殷红的小嘴儿,内壁痉挛收缩,喷出一波又一波不堪重负的sao水。

    像是正在被一个看不见的身影狠狠cao弄,无论如何都无法逃离。

    看了一眼已经被各种液体沾染地一塌糊涂的床单,平菇按下了呼叫铃,要了一份干净的湿毛巾和一条新的床单。

    很快就有光之子送来了这些东西,他们仿佛看不见屋内一塌糊涂的景象,甚至和平菇寒暄了两句,手脚麻利地换下床单递上毛巾,又迅速退了出去。

    毕竟在暗示的洗脑下,他们不会看见不该看到的。

    白枭在此期间则是又一次抵达了高潮,往日意气风发的剧团长早已不复存在,现如今留下的,只有蜷着身子哽咽着摇头的可怜脔宠。

    微凉的jingye在射入体内的瞬间好似变作了guntang的岩浆,白鸟呜的一声抖着身子又掉下几颗泪来,狭小娇嫩的胞宫被射得发酸,撑得满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