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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占】信仰迷失

    突然钻出来的触手将他击倒,伊莱重重的磕在地上被溅起的尘土呛的直咳嗽。身后的监管已经逼近但他已经没有力气再站起来了。

    要结束了吗?

    哈斯塔看着眼前狼狈的占卜师,他的脸上什么都没有,对于“死亡”也是平静的。神明见过太多人,见过太多惧怕死亡而变得丑陋可憎的脸。但是眼前的这张却意外的让祂好奇。神明的触手卷起伊莱的身体。

    “吾对汝很感兴趣,若汝愿意成为吾的信徒。吾可以先放过汝及汝的同伴。”

    正等待死亡的伊莱愣了愣,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小众的文字一样,脑子乱成一锅粥。“不,不......”伊莱下意识想拒绝但身上越缩越紧的触手根本让他无法将话说完。

    他对上哈斯塔腥红的眼神那些混乱的无法处理的思绪都不见了。他看见一片广袤的星空和很多无法理解的存在,在祂们眼前他又是那么渺小如同蜉蝣。

    啊,啊,我的主啊。莫名的力量逼他去臣服,可在最后他又清醒过来。

    “冷静些了吗?”哈斯塔问。

    是剧痛。

    脑子里有谁在发出尖锐的悲鸣。伊莱拼命捂住嘴但那些呕吐物还是从指缝溢出在地上汇成一滩,他的瞳孔微微散大半晌才平复过来.。

    “是吾考虑不周,忘记了汝是人类。”对神而言人类都是脆弱的,一不小心便死掉了。朝生暮死短短眨眼。所以哈斯塔格外满意这个坚强的灵魂。如果说之前是兴趣而现在就是祂想要得到。

    “不......”伊莱依旧拒绝。

    神明的耐性是有限的,只要能得到无论是自愿还是“自愿”都没有区别。于是触手将先知压在地上禁锢住他的行动。

    “你,你要做什么?”伊菜本能的惧怕接下来将发生的事。他看不见自己的未来,但是却有规避伤害的本能。

    “只是想请汝成为吾的信徒。”哈斯塔的手抓上伊莱的肩膀。“吾给了你自愿的机会但是汝并不领情。”

    什么信徒,什么自愿?伊莱挣扎起来他隐约知道自己会经历什么。“不,求求您了,请不要。我有我的信仰。”眼泪止不住的外流打在缠住他的触手上,伊莱还在小声愿求些什么。他的性格他的阅历让他无法说出那些有攻击力的脏话,甚至不客气的说他根本就不会说脏话。

    哈斯塔觉得有些吵,便用触手堵住先知的嘴。触手着实粗壮,暴力插入时撑裂了伊莱的嘴。于是咽不下去的涎水混着血一齐往下流。

    疼,好疼。不要再折磨我了。

    哈斯塔的双手撕开他的袍子,伊莱看不见但是一股灼烧感从接触的地方向四周扩散蔓延。黄印逐渐清晰起来,直到彻底完成触手才放开了这个可怜人,从伊菜的口腔里退出来。

    伊莱捂住嘴,他没心思去想别的什么东西。信仰被玷污侵占的惩罚追上了他。伊莱抱着头疼到无声尖叫。他感觉自己的灵魂被撕裂成了两半,一半是黄衣之主,另一半是他所追随的德鲁伊。黄衣之主就像是一个强盗圈定了一部分灵魂然后不断去啃食其他的灵魂,属于德鲁依的那部分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向异端露出锋利的爪子随时打算给这个外来者一挠。

    “主......请,请您救救我。”伊莱连话都说不利嗦,他本能的问自己的神明求助。

    “汝想要吾怎么救汝。”哈斯塔的触手挑起伊莱的下巴,他知道这位先知呼唤的主是谁。但现在能回应他的只有祂不是吗,而且只能是祂。

    “不不,主我......”陌生的眼睛再一次映入他的眼睛,伊莱的呼吸都无法控制。他又看见那些无法理解的存在,他感觉自己要坠入深海被这压抑感杀死。不,不可以。

    队友出门的消息宛如天籁,伊莱摸上自己的挂件,他在哈斯塔眼前抹了脖子。看着神明不解震惊的表情伊莱有些想笑。

    有句话说得好: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哈斯塔歪歪头,成为他的信徒真的很难接受吗?得不到的在sao动。触手晃了晃,它们和主体心意相通,在一瞬间祂们都想到了同样在庄园的外神——梦之女巫伊德海拉。

    “真是少见的客人。”小孩咯咯咯的笑起来。“真希望你能给我带来些别的乐子。”蛇尾勾住水晶球,在忽明忽暗的水晶球里能看见一个几乎要被触手吞噬的人。

    伊莱在梦里行走,阴暗湿冷的洞xue让他止不住打颤,还有耳边不停歇的风。他不记得自己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他只知道要一直走下去。走到哪里?不记得了。

    梦只有一条笔直的路,向前走一步后面就少一步。伊莱犹豫了一会这个梦太漫长了,或许他应该原地不动。

    窸窸窣窣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伊莱转身就看见密密麻麻的蛇。它们在地上向他的方向爬着。

    !

    蛇?为什么他的梦里会有蛇?伊莱被迫向前跑蛇在身后不紧不慢地跟着,它们只是受命把这位先知往前赶而已。送他去往另一个神明的领域。

    是谁告诉你,这是你做的梦。

    梦之女巫哧哧的笑。

    可怜的人类孩子。

    梦的尽头有一团白光。要醒了吗?伊莱加快步伐,蛇吐着信子停在原地。它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没必要再追到那位的领地。

    啊啊,结束了?伊莱剧烈的喘息着,然后发现自己的梦没有结束。他好像进入了一个更糟的梦。

    无数触手都围在他的身边,它们亲昵地蹭着他的脚踝。在神明的领域,人类的挣扎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伊莱僵着身子动弹不得,他能看见越走越近的神。神的兜帽下延伸出很多细小的触手,它们攀上伊莱的脸。“不要抗拒,把汝完完全全交给吾。”

    触手慢慢褪下伊莱的衣物,祂想这幅恐惧的表情也十分美味。

    “呃,我最近不太舒服。是的,所以就拜托您了。”伊莱的脸是苍白的,最近他一直在做梦。浑浑噩噩的,刚从梦中醒来就被匆匆拖入下一个梦中。他不记得自己梦见了什么,只记得黏腻的感觉包裹了他。说不上是痛苦还是快乐的模糊感觉让伊莱有些苦恼,对于性他仍旧是带着羞耻的。

    所以为什么会......伊莱捂住脸把自己埋进冷水里。原谅他就是一个清心寡欲的人,在过去的二十一年他连自慰都少之又少。这是神对我的惩罚吗?伊莱几乎要哭出来了。可是,可是,这种惩罚......

    在逐渐熟练的撸动下伊莱终于压下了这份惩罚,他几乎不敢看那些白浊,匆匆用水把他们冲掉。神啊,我做错了什么。QAQ

    梦再一次抓住这个孩子,将他拖进深海。而这一次就是最后一次了。

    哈斯塔摘下伊莱的眼罩,在人类抵达高潮时如愿从眼中看见了自己。

    “神明大人。”伊莱的脑子没有反应过来,他下意识的追逐着哈斯塔的影子。敏感的身体轻轻一碰就迫不及待地把熟透的果子献给祂。

    神的兜帽盖住了伊莱的脸。记住吾带给汝的欢愉。

    梦悄悄散了,伊莱红着脸压住高高挺起的欲望。怎么又......

    “伊莱,这次你必须去参加游戏了。”卢卡拖着奈布和卡尔。“我们四个联合。”“啊啊,我知道了。”伊莱换了一身较厚的衣服希望能遮挡一些。

    “对了伊莱,你生了什么病?大家都在猜你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呃呃,没有。”伊莱又涨红了脸庆幸自己的眼罩遮住了半边脸。“只是感冒了。”伊莱不太自在。

    “好吧,感冒确实......那你就安心修机,遛鬼交给我们吧。”

    “啊啊麻烦了。”伊莱尴尬地笑笑。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心虚。

    触手从密码机旁钻出吓得伊莱炸了机。返生回来的卡尔捂住剧痛的头寻求伊莱的帮助,卡尔远远就看见那个影子站在黄衣之毛的触手前。

    “伊莱?伊莱?”卡尔快步向前,他看见伊莱有些魔怔地抚摸着触手。“伊莱!”卡尔抓住伊莱的手大声唤着同伴的名字。伊莱如梦初醒。“啊?卡尔?你什么时候来的。”“就是刚才。”你刚才怎么了。卡尔想问但是卢卡已经上椅了他和奈布都是残血。如果不抓紧卢卡就要成为第一个“死掉”的人。伊莱将最后的密码机交给卡尔。“救人就交给我吧,你专心破译。”

    硬吃了一刀伊莱把卢卡捞下。“快跑!”伊莱用役鸟帮卢卡挡下伤害。看着卢卡成功逃离伊莱放下心了。

    说实话伊莱其实不记得自己和黄衣之主有过什么矛盾了,那些朦胧的梦模糊了他的很多记忆。他只知道自己本能的想亲近这位神明,很奇怪,他明明信仰着......信仰着谁来着?

    他突然觉得一阵迷茫,恐慌在他的心底漫延。他好像遗忘了什么,遗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是您,是您对我做了什么对吗。”是怒气,无法遏制的愤怒。

    哈斯塔摸摸伊莱的头,软软的手感很好。伊莱气得发抖,他无法评价神明的做法。他没有怪过谁,只有这次他恨上了一位神明。

    哈斯塔透过衣料看见了当初自己纹上去的黄印,现在它变得清晰多了。还差一点点他就可以得到这个满意的灵魂。悲伤痛苦绝望愤怒,人类鲜活的情感让神格外好奇他还能染上什么颜色。

    再让我看看更多吧。

    哈斯塔想着结束了游戏。

    “伊莱,伊莱!”伙伴们冲上来。“你没事吧。”

    伊莱愣愣的,他泪流满面。“你们在说什么啊,我会出什么事。”伊莱勾着难看的笑。“那可是吾主。”

    “满意了吗?”梦之女巫指着求生的方向。“他会忘记过去忘记信仰忘记自己有多憎恶你,然后狂热地渴求着你,把你当做他唯一忠诚的神祇。”

    哈斯塔没有回应。

    “哈斯塔大人。”伊莱虔诚极了。他痴迷地呼唤着神明的名字。是的他的神,无上的旧神啊。

    哈斯塔。这个名字在舌尖齿缝过了几遍,每次都带着能淹溺他的甜蜜。肩甲上的黄印隐隐发烫,那是神明垂怜的证据。我是被神注视爱着的。这样想着他又不可控制的兴奋了。

    啊啊,神明大人啊。请您回应我,再次,再次降下恩赐吧。

    黄衣之主站着伊莱身后看他卑微地祈求。人类的变化着实令祂惊奇。祂看见这个灵魂逐渐染上绯红,还有不可察觉的悲伤。似乎还可以再等等。神明的直觉告诉祂现在还不是可以摘取的时候。

    “早上好,伊莱哥哥。”小女孩捏着新衣服的裙摆有些艰难地爬上椅子。“早上好,夜莺。”

    夜莺微笑着。“一杯牛奶一份煎蛋。”夜莺吩咐着小眼睛。

    伊莱还是有些心不在焉,直到现在他仍不明白自己哪里有惹怒神明。为什么神拒绝了他不愿再见他。

    “好困。”卢卡打了一个哈欠。“红椒酱,有红椒酱吗?”

    “你,虽然是提神但还是少吃一点。我不想再看见某位大发明家因为空腹吃辛辣食品而把自己搞进医务室。”奈布擦干净护腕放在一旁。“多少就着什么别的。”

    卢卡的手还没碰到就缩回去了,小囚徒摸摸鼻子眼睛乱瞟。“那我少吃一点。”

    奈布不置可否。

    在进食完后游戏便进入准备阶段了。小狗咬着桌布从下面爬上来然后变魔术似的在伊莱面前放了一份橡果之心。

    “啊啊,谢谢。但是我不想吃。”伊莱推推盘子。“你吃吧,不会怪你的。”

    小狗不太确定地回头看看帘幕后的监管又回头看看陷入沉思的先知,还是得到了可以进食的许可。狗狗蹭蹭伊莱的手套汪汪几声表示好感。

    状态锁定后有什么存在越过帘幕过来了。“哈,哈斯塔大人!”当触手穿过厚重的帘幕拜访他们时伊莱是有些惊讶的,触手缠住他的脚踝然后探入贴身的袍子往上蠕动。伊莱的呼吸有些急促,他的心脏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哈斯塔大人!”

    触手顿了顿从袍子下退出去了。

    “伊莱?”卢卡莫名觉得伊莱有些过于兴奋,可他还没来得及问游戏就开始了。

    是的,是主。通过役鸟的眼睛伊莱看见黄衣之主一步步走向他。

    “啊啊,我的主。”伊莱跪在哈斯塔面前顺从地低下头露出自己脆弱的脖颈。在看见哈斯塔的那一瞬间他好像被幸福填满了,他的脑子他的思绪被搅成一团,似乎除了呼唤主他什么也做不到了。

    “伊莱·克拉克。”

    “我在,主。”伊莱把下巴放在哈斯塔伸来的触手上,他满心满眼都是哈斯塔的影子。

    “汝现在是否愿意把汝的rou体灵魂全都献给吾,完完整整。”

    “十分乐意。”伊莱摸上那根触手,他不明白明明自己幸福的马上要死去了灵魂深处却在悲鸣。明明他是那么狂热的爱戴着他的神——伟大的黄衣之主哈斯塔。

    进入地下室后伊莱迫不待解开自己的袍子,情欲为这副白皙的身体染上一层薄红。

    “哈斯塔大人。”伊莱已经脱干净了跪仆在黄衣之主的脚边去亲吻那些触手。

    哈斯塔突然有些想笑,他在这张脸上找不到一丝抗拒。伊莱·克拉克渴求着祂,想要被祂侵占。但几个月前却不是这样的,他痛苦又厌恶看他更是在看什么怪物一样。

    伊莱舔吻着哈斯塔伸出的触手,满是痴迷。“哈斯塔大人。”其他触手分开伊莱跪下的腿一路向上去戳弄那个生涩的后xue。伊莱抖了抖,这是他的第一次。长这么大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为了主而献上自己,但这又是极其荣耀的。伊莱调整呼吸吮吸着嘴里的触手,温顺的让它插得更深一点。触手把嘴当成了另一个xue,一个同样湿润柔软的xue。身体本能的呕吐痉挛极大的讨好了它,它通过咽喉顺着食道向下延伸最后在胃内被强酸灼烧了一下。触手怒了击打着胃壁分泌着不明名的液体,终于得到一个可以自由活动的温巢。

    伊莱有些呼吸困难,脸开始涨红,连后xue都紧缩着抗拒外来的攻略。哈斯塔抽出伊莱嘴里的触手,安抚性地拍拍小可怜的头。伊莱猛得恢复呼吸但机体还没反应过来,就像是刚开始学着呼吸一样,连嘴也忘记闭合。

    “放轻松。”哈斯塔捏起伊菜的下巴。“适应吾,吾不想去改变汝。”尽管汝现在已经无法进食人类的食物了。哈斯塔的眼睛扫过伊莱的胃的位置,那里在不久前在他没留意下被改造了。

    别做多余的事。哈斯塔用意念传达给所有触手,触手们不甘地摇晃几下又安静下去。适时的低头也是一种前进。

    “主,我......”伊菜缓过来了,他现在羞愧的要命。明明应该是他侍奉主使主欢愉,可现在却是主迁就他。“请宽恕我。”伊莱的自责快把他逼疯了,他十分惶恐。隐隐勾起的愉悦被压下去不见了。

    “不,是吾错估了人类的承受极限。”

    伊莱还在发抖,他在等他的主判他有罪。

    “好。既然如此,吾便罚你不可遮掩欢愉,让吾看看汝有多渴望吾。并且接下来吾都不会对汝温柔了。”

    “是。”伊莱还没等谢黄衣之主的仁慈便被蠢蠢欲动的触手贯穿。原本就没尝到什么甜头的后xue不像嘴一样温顺,它因为疼痛而抗拒。然后被更暴力地插入。

    伊莱的脸都皱在一起,哈斯塔什么也没说。一根触手轻轻压在他的唇上挤开一道缝来。大概是知道强攻摘不到果子,后xue里的触手微微退出些。其他的触手蠕动着把伊莱包裹起来。

    触手是柔软的温热的,它们紧贴着他的身体。一时间伊莱以为自己回到了生命诞生之前。粗大的触手又分化出细小的触手,它们四处找着可以暂居的巢。几根触手摸上略带凉意的耳垂探入或许深邃的耳道。sao痒让伊莱想要逃离但他无处可逃。

    “不......”伊莱含糊着,嘴里的触手不停地搅弄着勾着他的舌头。触手已经碰到那层薄薄的膜,触手攀上它一点点将它吃掉。尖锐的轰鸣袭卷了伊莱的脑子。

    “啊啊。”他无声的哭吟,声音变得模糊起来,他什么都听不见了。触手心满意足地前进扎根在伊菜的脑子里,它们看见那些透明的液体,还有柔软的脑组织。

    喜欢,欢喜。

    它们唱着歌,打算先给这位先知一点甜腻的欢喻。激素的分泌完全紊乱,于是疼痛消失了,尖锐的轰鸣变成了yin乱的水声,快乐因子随着脊髓传递到全身各处。

    好舒服,好快乐。

    伊莱脑中空白,他流着泪不受控制的高潮。其他的触手也找到了心仪的巢,rutou上的触手甚至长出了吸盘去刺激这些还未成熟的红果,挑逗着看它们变得硬挺供它们把玩。

    脑中的触手还在搅弄,它似乎执着于开发更多功能。没能讨到好处的触手再一次光临下面那张禁闭的嘴,这一次它显得柔软多了。触手很轻易地插进短短的尖头,一寸寸向温柔乡进发。肠rou是慢半拍的,直到触手顶到了结肠口才想起欲拒还迎来。

    吱吱,为什么反应这么小?触手问。

    小触手愣了愣。好像是要坏掉了。

    伊莱呆愣愣地哼唧几声,透明的液体顺着鼻腔往外滑落。

    触手们慌了一秒才想起本体警告过它们不要做多余的事。好在伊莱很快恢复过来了。肠rou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包裹住了一些异物,它们不安的蠕动起来,毫无杀伤力像是在做免费按摩。

    触手感受了一会,它也长出了许多类似于吸盘的东西。一个个都吸附在肠壁上,试图找到那个能调动快乐的点位。还很娇嫩的黏膜受不了这么激烈的刺激,它传达的逃跑本能被中枢的触手拦截了替换成了贪欲。所以伊莱弯着腰尽力去适应这份几乎要压垮他的快感。嘴里的触手悄悄退出去了,没有阻塞的嘴发出微弱的诱人的呻吟。

    后xue的触手突然意识到它们集体运动的不行的,于是又齐刷刷地停下。伊莱前一秒还在高潮的小船上下一秒就被掀下去了。他有些迷茫,不自觉的按按鼓胀的肚子。触手们自然欣喜,但它们想找到那个触发欢愉的敏感点。

    触手又动起来了,伊莱被这冷不丁的触碰吓了一跳。只是它们触之即离,将伊莱的浴火高高吊着。伊莱莫名烦躁他也说不清自己怎么了,他只是想让触手动一下。一点点的排查终于找到了那个敏感点,它比想象的要浅一点,甚至可以说是灯下黑。在触碰的时候触手明显感觉到xuerou重重的绞了一下,连伊莱的喘息都尖了不少。

    或许一直按压它伊莱会发出更多好听的声音。触手们高兴地想。不过没等它们实施哈斯塔便让它们散开了。

    触手们虽然不甘但是还是乖乖露出被浅浅调教过一轮的小先知。触手们分开伊莱的腿向哈斯塔展示微微红肿的后xue,细小的触手钻进去撑开闭合的xue勾起吐着yin液的红艳软热的rou来。

    伊莱脑子还没清醒他再次疑惑为什么停在快乐的临界点上,只要再轻轻按压下去他就可以痛痛快快的高潮。

    “伊莱。”有谁在叫他的名字。伊莱寻着声音看到主人泛红的眼睛,一股寒意像蛇一样缠住他驱散了脑子里的昏沉。

    “主。”

    哈斯塔摸了下指尖一片湿润,伊莱能看见黄衣之主的指尖沾染着的他的肠液。“吾主,我......”他现在又羞耻的说不上话来。

    “只是帮汝适应罢了,不必因此而苦恼。”哈斯塔掀起衣摆,在伊莱的惊恐中露出了属于旧神的性器。

    那大概是能将人直接捅穿的刑具,它并不规整,扭曲又粗大还布满倒刺。

    伊莱艰难地咽咽口水,小动物的本能又在发出警报。可是这是他的主,他的神明想要他的供奉。邪火从内部燃起,烧得他小脸通红。他好像又染上什么瘾了,爱意与渴求占据他的身体。

    “请,请您进来......狠狠使用我,填满我。”

    这次是伊莱挤开触手扒着寂寞流水的后xue邀请罪魁祸首。

    “啊啊,吾主!”一口气被插入最深处的疼痛还比不上伴随的愉悦,几乎是同一刻伊莱便抵达了高潮。稀薄的jingye染脏了哈斯塔的衣服,触手摇摆几下还是上去顺着尿道口住进本就不大的膀胱。发泄的途径被堵住了,伊莱不适地扭动身子,尿道口缩了缩企图将触手排出。

    通过触手传回的记忆哈斯塔直接顶上那个敏感点,学着人类的九浅一深。快乐和疼痛一起席卷了他,伊莱看见眼前有烟花炸开。脑子只剩下接受欢愉的指令。

    “啊啊,噫——”伊莱被哈斯塔按在怀里,旧神的性器抵在他的敏感点上射精。眼睛是不自在上翻的,眼睛是不受控外流的。嘴巴因娇喘而张开露出一小截舌头,绷紧的腿无力的软化。

    哈斯塔按按被灌满鼓起的肚子,性器离开后便一股股的外流。伊莱整个人都是瘫软的,虽然结束了一轮性爱但是身体还在挽留抽搐。

    作为分身的触手哪不知道本体在想什么,它们轻车熟路地钻进伊莱的脑子里连入上本体的精神。黄印出现在哈斯塔的指尖,这次他会把印记刻在这位先知——伊莱·克拉克的灵魂上。

    说到底,他还是祂的信徒。

    “这局的监管到底是谁啊。”卢卡摊在奈布身上。小女孩已经先离开了,他们实在不放心伊莱的状态才决定等一下。两个人都成了养鸦大户了还是没看见伊莱的影子。

    “要不去找找吧。”奈布扭扭护腕。“相信我,就算是黄衣地下室邦邦地下室我也能把你们捞出去。”

    卢卡想起三狂暴的约瑟夫地下室惨案不由得打了个寒战。“就,就看一眼。我觉得意思到了先知也不会怪罪的。”

    奈布和卢卡差点把地皮都翻过来看看,看看这个伊莱到底和监管掉到哪个四维空间去了。直到一个荒谬的想法出现在两人脑中。

    他们不会都在地下室吧。

    剧烈的心跳证实了这一点,但是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就有点让人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处男奈布看向处男卢卡:你知道里面在干什么吗?

    处男卢卡摇摇头:但他们总不能在地下室里玩打水仗吧。

    看看?

    看看!

    两个无知的羔羊终于踏上最后一层台阶。沉默在周围蔓延,继而是尖叫。他们看见闻见——

    满是yin靡气息的地下室地上铺了一层薄薄的白,微弱的血味几乎闻不到了。旧神的触手缠住被开膛破肚的伊莱,他们的下身还连在一起。地上的一截软rou许是扯出来的肠子。明明是虐杀现场伊莱脸上却带着无比幸福的诡异笑容。

    “醒醒,醒醒。”

    “谁啊。”许久没进水的嗓子沙哑极了。

    “谢天谢地你醒了。”伊莱笑眯眯地招呼。“卢卡,奈布醒了!”站在门外打杂还药费的卢卡一听奈布醒了直接扔下手里的活乐癫癫地冲进来了。

    头痛,不知名的恶心。

    哈斯塔敲敲门,伊莱已经料到了早早就等着给神明看门。“哈斯塔大人。”伊莱虔诚地呼唤主,跟在黄衣之主身后。

    在看见哈斯塔的那一刻奈布混杂的记忆终于归位了,他和卢卡像看疯子一样看着哈斯塔和伊莱。真像被堵住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他们只能看着哈斯塔把伊莱带走,不甘地握紧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