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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初遇(H)

    晨曦初露,山谷中寂静的很。只能听到清脆的鸟语和潺潺的流水声,放眼望去丛山仿佛伫立在巨大的香炉中,被氤氲的薄雾笼罩其中。

    江面上,显露出一抹影影绰绰的身影,一只金蝶煽动蝶翼,好似指明灯般翩翩然拨开水雾。竹筏上站着一位身穿紫衣,脸上带着一张银色的麒麟面具,左腰处别着一把半月弯刀,右腰间系着一只刺绣香囊,看身形应当是位姑娘。

    只见她放下手中的船桨,抬起手从锦囊中倒出一些红色的东西,若让外人看到传说中起死回生、枯骨生rou,只一只便可售出天价的凤凰蛊让她喂给一只金蝶,还不止一点,恐怕要谴责她暴殄天物,当然若是知道她便是巫族灵女楼若生,只怕更不知道又该露出何种表情。

    金蝶慢悠悠的落在她的手中,将她手中的凤凰蛊尽数吃光,身上的磷光更加耀眼似乎在像主人表达喜悦。“快去”面具下是清冷柔和的声音。金蝶满足的翩然而起,只在雾中留下灼目的金色流光。

    看着磷粉指引的方向,楼若生双足一点,人又从竹筏上飞起。轻踏水面,水面上荡起一小圈微小的波纹。

    几个起落间已经到达了河岸,一双银靴踩在青石路上,金蝶徘徊在其身旁,看着面前的瀑布,楼若生第一次思考自己是不是平日里对它太好了,让它产生了错觉。

    金蝶还不知道自己的主人刚刚已经在思考今夜是给大白加餐还是小青加餐,轻飘飘的像瀑布飞去。

    楼若生最终还是跟了上去,山间亦然无路,若要回头也要等着雾散才行,倒不如去看看这瀑布中有什么玄机。要是什么都没有,还是思考下把这只金蝶投喂谁吧。

    楼若生从锦囊中拿出避水珠随着金蝶跳入瀑布泉中,可一脚踩下的不是轻柔的河水,而是松软的土地。睁开眼看到的是微光从缝侧透射进来照亮洞中,看着金蝶轻松的飞出缝侧,楼若生向亮光处走来,原来是被粗大的藤蔓编织成了一道门,遮住了洞口,藤蔓很韧,恐怕要用刀才能斩断。

    楼若生透着缝隙看看了外面情形,发现此外还有一块石壁遮挡后,从角落里用匕首轻声的隔断藤蔓。不一会就将隔断了几条,掀起后能容得下一人通过。

    楼若生走出来绕过石壁,豁然开朗。入目的是一座铁板桥,桥下是巨大的盆地,雾气很重看不到底。

    她将视线移到铁板桥,一侧拴在对面的石台,想来另一侧就是柳絮山庄了。

    想到前日易容潜入进去看到的画面,当机立断楼若施展轻功来到对岸,好悬没站稳踩青苔滑倒,眼前的人肤光胜雪,乌黑如墨的长发遮盖了脸和裸露在外斑斑爱痕的肌肤,比前天看到时更加脆弱不堪,膝盖上被磨破已经干涸的血渍。

    撇开视线,石台上摆放着一张大桌子,还有些椅子,墙壁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刑具以及床第玩具,四周的峭壁上链接着一条粗长铁链,铁链这一侧的是石台上的人,四肢早已被铁链磨出了结痂。

    当楼若生的目光顺着铁链再次转移到眼前人,脸色也由青变黑,自己的那只金蝶正落在少年一张一合的xiaoxue,好似鲜花般闭合邀请着金蝶采蜜,可他身体微微颤抖,似乎是在强忍着不适。双腿想要并拢却被铁链拴着动弹不得四肢。

    楼若生木着脸,金蝶是流氓她可不是,实在不行以后不要了,除了有些丢人没什么大不了的。

    前天听到他们说炉鼎时没太注意,如今看金蝶这幅不值钱的模样,大概也猜到了谷中的灵力多半和眼前这个人有关。

    “如今灵力稀薄,凌枵仙尊又禁止私养炉鼎,诸位可要多多担待啊”

    “安庄主真是谦虚了,不瞒你说自从上次尝到了那婊子的味道,出去后就再没那么爽过,那婊子简直就是天生让人cao的”

    “可不是吗,而且我听说这炉鼎还是个魔族的人,叫什么尾川,不仅紧还耐cao的很呢,怎么玩都不会坏。”

    “不过话说,幸亏凌枵师尊禁令了,不然呢还未必能轮到你我兄弟呢。”

    “这话倒也不假,谁不知道当今的魔教教主阴晴不定,十分狠辣,万一被他知道咱们这关着这么一个,啧啧啧,说不定啊危险的呦”

    “你们怕他我可不怕,整天带着面具,谁知道是不是个丑八怪呢”

    “哎呦孟三兄,你可小点声吧”

    ……听到过来的声音楼若生十分果决,金蝶也立刻钻进楼若生的锦囊中。

    楼若生这边刚躲进山洞,铁板桥的另一侧的门就打开了,很快便浮现出人影。

    为首的正是柳絮山庄的庄主安武鸣,人也不是前天的人,似乎比前天少了些,楼若生脑中一下子就想到当时在密室里看到的场景。再一次毫不犹豫转身离去。

    “就是不知道这婊子相貌和凌枵仙尊比起来如何”

    “哈哈哈,不是我说赵兄你还敢惦记凌枵啊,看来他那乖徒弟下手还是太轻了”

    “呸,提起这事还真是晦气。也不知道凌枵那徒弟在哪儿知道我臆想仙尊”

    “修为直接掉了三层,还躺了整整两年”

    “哈哈哈,那赵兄可要好好“发泄”,说不定发泄完修为就回来了”

    “哈哈哈哈哈哈”

    ......

    楼若生小心的退到入口,反正昨天收集的证据,足以证明他们和朝廷之间有联系,剩下的事情不归她管,她也不想多管闲事。

    只是在踏进瀑布时,脚步却一顿,她不该来的,若非昨日在红色小花上勘察到灵力,自己又怎么会多此一举,想到此处,楼若生不由冷笑,靠炉鼎修行,又能活多久呢。只怕不必等到她们出手。

    可那个人,手无意识的捏紧腰间的半月弯刀,这世上可怜人那么多,谁有救得过来。

    穿出瀑布,耳边听到的唯有瀑布淙淙和江水汩汩的声音,似乎在自欺欺人,楼若生的脚步没停,施展轻功踏上江面,激起阵阵浪花,登上竹筏时,竹筏剧烈的晃动了几下,将船桨拿起……

    不管是昨天在地牢中,还是刚刚在石台上,她都没有看到刚刚那个人的样貌,只是他身上的绝望让她想到了昨天那朵被雨水浇打碾落在尘埃中破碎的红色的小花。

    楼若生最终还是回来了,小红花那次他毅然选择相反方向踏入山庄,地牢之中她也决然的离去不曾停留,而刚刚她也没有回头,她鬼使神差的竟觉得是那人绝望的求救。

    结果回来却正好撞上对方像狗一样趴跪着,脖子上的铁链被人拽起被迫抬头,白嫩的和颈上的项圈形成鲜明的对比,那是一张漂亮的脸,脸如玉雕刻般五官分明,浅淡的眼睛微微上扬,双眉修长,不染而朱的唇,令人心生怜爱。

    “我艹,真tm 漂亮啊,看的我都硬了”

    “哈哈哈我也是,果然是天生的炉鼎”

    只可惜他面前的是一群穿着衣服的禽兽,听到这些肮脏的话语,尾川没有任何波澜,即使从前天到现在只休息了三个小时,一双好似琉璃般眼睛里什么都没有。

    安武鸣此时已经将铁链上的机关伸缩调节好了,当今灵力稀薄,他也舍得将这宝地用在他身上,毕竟他这个炉鼎实在极品,他也要给对方点于外的奖励才是。

    安武鸣没有任何前戏直接伸出三只手指在尾川花xue深处又戳又搅“真sao啊,全吃进去了”下体突然进入异物,尾川下意识的像撒尿一样排出,倒是让对方更加舒坦了。

    安武鸣看着尾川潮红的脸,直接抽了出来,湿漉漉的手指连带着滴滴答答的的水一同出来化作一滩。

    “我艹,被插几下就这么湿了”

    “我看着sao货等不及被插了吧”

    “真够贱的,也不知道我们这十几个人喂不喂的饱他哈哈哈”

    旁边的十几人嘴上说着sao话,眼睛却紧盯那一张一合的小嘴,一个个口干舌燥,隔着布料也能看到下面的形状凸显出来。

    侍卫颇有眼力见的拿出柔软的锦绣铺在桌子上,安武鸣脱去外袍和亵裤。他喜欢这个姿势,自己的jiba被吞的很深,而且还能清楚的看着对方的表情。

    不过如果是别人看着自己cao尾川露出的sao模样,jiba抖了抖,尾川被另一个侍卫像狗一样前到安武鸣的跟前,一旦慢了就拽进铁链,安武鸣躺在锦绣布上,乌黑的guitou高高竖立。

    两侧的侍卫把着尾川使其被迫站立,膝盖上再次被磨破流出殷红的血,可是没人在意。

    安武鸣示意手下将他的身体放下,用力的将尾川屁股掰开,露出粉嫩的菊花。侍卫松手,令尾川直接坐在粗大的roubang上,颤抖的身体一下子被狠狠贯穿,安武鸣舒坦的发出声。

    两条腿明明踩在地上,却因为颤抖没有力气完全支撑不住他的身体,双手也都被塞着roubang,两人握着他的手taonong,尾川咬着下唇喘息,尾川的身体在安武鸣用力顶撞像海浪中的船起伏摆动,旁边的人看的眼睛猩红就像一群看见rou的饿狼。

    身上的衣物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下的,露出狰狞的roubang看着尾川的脸,对着他上下撸动。

    楼若生看着眼前这一幕只觉得恶心,生理上的恶心,大脑里下意识打算离开,可是脚却跟生了根一样。她闭上眼,颤抖着从锦囊中摸索,不知是没带还是怎么,好半天都没拿出来。

    安武鸣很快就找到尾川的敏感点,尾川身体跳了一下,安武鸣用力拽紧了尾川脖子上的铁链,尾川长长的白颈高高昂起,喉结上下滚动,一声痛音从喉咙中发出,手无意识的用力,使手心握着的两根roubang喷涌出白稠的jingye,一个射在尾川的性器上,一个射在了尾川的胸口处。

    可他们却并没有停止,反而继续抓着尾川的手taonong自己的roubang。安武鸣一边拽着铁链,一边对着敏感点猛撞,享受着尾川在窒息和刺激下所带来的双倍紧缩,他就像打桩机一样进进出出。

    尾川眼底nongnong的厌弃却又抵挡不住生理上的反应,透明的sao水像泉水一样喷出,很快就将锦绣浸染。安武鸣轻哼一声,两个侍卫同时掰开尾川的腿,因为彻底失去重心,被插入的瞬间,尾川感觉身体仿佛要被撕裂成两半,浑身战栗,而安武鸣却是一脸满意的感受着被xue道里的软rou强烈的收缩吸绞着jiba,挺着腰rou?棒愈来愈快。

    尾川已经意识模糊,发出“呀……呜嗯……呜……”的声音。

    楼若生努力平静下来,终于从锦囊中掏出一张符纸,将它贴在藤蔓上屏蔽了所有的声音。随后又似乎想到了什么拿出一瓶红色的小罐子,犹豫了一下,听到外面的秽语打开爬出来一只红色的蝎子,很快就爬出洞中。

    roubang抽搐了几下,一股又热又多的jingye喷射出来,尾川全身酥软,居然在高潮的同时射了出来。

    “哈哈哈,这sao货真yin荡啊”

    “居然被cao射了哈哈哈”

    “何止射了人家还高潮了”

    嘴上的sao话不断,手上的动作也没停,失去了支撑,尾川整个人软绵绵地瘫倒在地上。安武鸣“噗呲”一声把roubang拔出来,将对方丢到一旁,安上束精锁。

    离得最近的孟三就猴急猴急的粗鲁地将尾川的双腿大大张开,右手用大拇指和食指左右分开尾川两瓣湿润的花xue,直接用粗粗的性器具狠狠的刺进紧窄的xiaoxue。

    雷二也从后面掰开尾川的臀部,露出被干的红艳的小菊花,挺着roubang,抵住小菊花用力一挺,慢慢的挤进尾川的后庭,虽然才休息三个小时,前后也都被扩张过,但除了被yin水和jingye浸染的温热湿滑完,依旧十分紧窄。

    花xue和菊花被同时撑开,隔着一层rou壁,一前一后将他缠夹在两人中间,轮流挺动腰身就像要被撕裂般,可早已养成的快感驱使着他毫不反抗地逢迎着二人的蹂躏。

    “呼…名器啊……真紧呀!干起来……真是……真TM 的爽啊……”

    “我这边也好紧,一缩一缩的夹得TM 真爽。”

    两人要么一进一出,要么同时进入,同时出来。将硕大的欲望一起顶在rouxue入口。尾川喘息着。眼中的泪珠随着身体的都懂掉落在尘埃中,雪白的皮肤如今被染的通红,嘴里发出诱人的呻吟。

    到了后来两人不管不顾,雷二握着尾川的尾川的腰肢,挺着roubang猛插着,孟三咬着尾川的乳尖,像打桩机一样疯狂抽插起来,yin水从尾川下方汩汩流出,三个人身下满是yin水。

    二人的roubang在尾川体内越来越硬,越来越大,直到把jiba深深捅进最深处,同时射出guntang的jingye。尾川浑身一阵剧烈的颤抖,两人抽出jiba后,白色的jingye缓缓的流出顺着屁股的缝隙滴落,双腿颤抖不止。

    马上就有排队的人非常兴奋的上前,将尾川的一只腿架在肩上,双手压着大腿根凶狠的进入挺动着腰身,jiba“噗滋”一声就进去了,猛cao着尾川:“cao烂你。下贱的臭婊子。”

    将尾川压在身下,浑身白皙的少年被压在男人的身下随着男人上下的起伏,可以清楚的看见roubang在嫩xue里出来一半又被用力的插入更深处“啊啊啊好棒啊,夹得老子好爽。”

    他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差不多cao了几百下,男人终于忍不住将一大股浓稠的jingye射进了花xue里。而随着高潮喷洒出来透明液体却都喷在了男人的脸上。

    还没等尾川反应,一双手扶着尾川的腰用jiba堵住流着jingye的小洞让他跪在地方,双手从后面紧紧的抓住尾川的屁股向自己的腰身送,体内的jiba用力的像上挺,像狗一样的趴着,脸被重重的按在地上,白色的浊液将尾川的脸和头发都弄脏了,而男人却只是一脸惊喜道:“这sao货…被cao了这么久……还是这么紧…”“这可不算久,毕竟刚被cao了两天一夜呢”“真的假的,那可真是天生欠cao啊哈哈哈”“哈哈哈谁说不是呢”

    是那个姓赵的男人,他粗糙薄茧的手揉搓着尾川白嫩的皮肤,在尾川身上的发泄般顶撞着,嘴里谩骂的“臭婊子,叫你平时高冷,干死你干死你。”

    透明的清液和白色的jingye搅合在一起每当被撞出些许便又被堵了回去,“你不是看不起我吗,不是叫你的徒弟打我吗,现在还不是像狗一样被我骑在身下”

    尾川意识模糊,失神的看着前方,只有轻声的哼哼声回应。

    “不是,你们怎么没人试试这sao货上面的嘴”

    “你不知道,之前不是没人试过,可这婊子就像应激般给人咬掉了,有人不信邪,可不管那次他都跟发了疯一样”

    “本来就是被cao的公狗,矫情什么”

    “谁知道呢,反正我是不敢试”

    男人把jiba抽出来,换了个姿势,让尾川岔开双腿坐在自己的jiba上,将红肿的菊花掰开,狠狠插进去,本来想学安武鸣拽脖子上的锁链,结果拽成了对方的头发。

    尾川一疼,被尾川这么一夹仿佛要夹断般,后面?的男人差点缴械,不过最后到底还是忍住了,好似对尾川不满势必要将对方的五脏六腑撞坏才罢休。

    因为下体被束缚,无法抑制住的欲望快要将尾川逼疯了,眼尾憋的通红。

    “要射了…啊啊啊啊啊啊啊怀上老子的孩子吧”身后的人紧紧按着尾川“都给你,都给你”,尾川身体一激,jingye尽数被射入体内。

    还来不及喘气,又有新的性器捅了进体内,变换新的姿势……没轮到的人眼中羡慕,已经有一轮的人也不由暗自后悔动作太快还有玩够呢,而尾川也已经分不清是第几次高潮,又是第几次醒来,又被干晕过去。

    一个人刚玩完立马就会有人补上,甚至不管还没流出的jingye就将性具狠狠的贯穿进去将哪些白浊又给堵了回去。

    不论每一次的插进去与抽出来,不论换成多少姿势,不论尾川是清醒还是昏睡,身体养成的本能都在迎合着外来的入侵者,内壁里的软rou就像吸盘一样紧缩。

    一开始人们都无所谓是手还是哪里,到后来都缠着紧着这两个小洞。噗噗的水声,rou体拍击的声音,锁链晃动的声音以及和山石摩擦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在山谷中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