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水就够了(H)谢辞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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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谢辞尘的房中。 一道屏风之隔,白栀坐在床边,谢辞尘在浴桶里。 门窗都紧紧的闭着,因此室内的空气都被蒸腾得有些过于热了。 水声。 唯有水声在房间内涌动。 屏风能看见他的影子,但白栀特地别开了视线,像在刻意回避些什么。 很多事情就是这样,越是刻意,就越是难逃。 即便不看,她也无法抑制脑海中随着水声的波动,脑补出谢辞尘沐浴的样子。 这种暧昧又尴尬的等待里,时间被拉得漫长,沾染着水汽的热和潮湿,行进的愈发缓慢。 越是安静,细小的声音就越是会被放大。 对谢辞尘而言,亦是如此。 她衣料的摩擦声让他的心在这瞬间被提了起来。 ——衣带被轻轻拉开的声音。 外衫脱掉的声音。 衣服被随手搭在架子上。 里面的衣带被解开。 他甚至能想象到她如玉般的手指是如何在那些结扣上拆解的。 随后响起了她的脚步声。 没有像他预想的那样停在屏风后,她绕过屏风,清冷的目光就直接的落在他的脸上,轻问了他一句:“水热吗?” 他将浴桶边挂着的白帕拉下,盖住自己的下身,“热。” 她只穿了一件里衣。 因为凉国的气候与其它地方不同,里衣没有曾经那么单薄,不再能透出她肌肤的颜色。 稍显厚实的布料却衬得她露出的脖颈和脖颈下那一小片的肌肤都似玉般的光洁。 她的视线自然的移到地上已经空了的热水桶上。 又问:“水够吗?” 浴桶内的水是不满的,甚至只到少年的腰腹上方。 谢辞尘道:“太晚了,不便再劳小二起身,便只有这些。” 她了然的视线轻垂,目光落在水上。 然后跨进浴桶内,先是虚虚的坐在浴桶的边缘处,待少年眸中闪过惊讶后向边缘挪了一些,给她让开位置,她才一起坐进了浴桶里。 水位瞬间上涨。 里衣被浸湿,少部分贴在她的身体上,又一部分被水的浮力泡得飘起。 浴桶不小。 但要么谢辞尘将腿分开,她跪坐在桶底。 要么她侧坐在谢辞尘的腿上。 她调整了一下位置,顺着谢辞尘的坐姿,将双腿分开,跨坐在他的双腿上。 臀瓣真的坐下来,挨到少年的皮肤时,清晰的察觉到他双腿的肌rou瞬间紧绷,因此坐下去的触感硬邦邦的。 白栀抬眸看他: “这样水就够了。” “……” 他披散下来的长发大半都在浴桶外垂着,搭放在桶边放着的小架子上。 但因为散发,耳朵被长发藏住,看不见他骤然通红的耳廓。 白栀抬手,拔出发簪将自己的长发挽起,好让它们不至于被水溅湿。 双臂高抬时,胸会向前略微的挺起来。 后腰处的里衣紧紧贴在她的肌肤上,勾勒出身体的曲线。 他将她散落下来的几缕乌发拿起来,向上递给她。 她微微俯身下来:“帮我递进手里,我不能松手去接,会散下来。” 太近了。 近在咫尺的鼻息,前端略短些的发顺着她的动作垂下来,分明是和他的脸颊还有一小段的距离的,可就像是扫在他脸上似的,痒痒的。 他不太自然的避开自己的目光。 白栀也从他的身上察觉到了他的抗拒和冷淡,问他:“怎么了?” “不习惯。” “不习惯多一个人一起沐浴么。” 他的视线复又落回了她的脸上,“不习惯师尊的样子,总觉得在和另一个人……” “多一些不同的体验,不好么?” 他蹙眉,干脆道:“不好。” “若他日,本尊容貌当真变化成其它样子,你当如何?” “那是真的,这是假的。” “靠近些。” 她也再俯身压得更低,唇触在他的眉心处。 带着明亮的光华的一吻。 谢辞尘再睁开眼睛时,眼前人已变回了他记忆中的模样。 肤白,唇红,发如墨。 他眼神微动,难掩这一刻的心动,将那些发丝递进她的手心里,帮她将长发全部都拢好,簪住。 她发间的那些饰品都还未被拆掉,被长发掩映着。 少年修长有力的手指触上去。 但没有动。 准备把手移开时,她道:“取下来吧。” 如墨般的柔顺长发里,将明珠一粒一粒的摘下。 那些珠玉琉璃都留在他的掌心里。 方才还簪得很紧的长发只这一会儿就略有松散,为她多添了几分慵懒气。 倒是第一次见师尊将长发全都绾起的模样。 修长的脖颈完全露出,脸颊也被水雾蒸腾得如梦似幻,缥缈若仙。 鼻息交织。 少年的喉结上下滑动。 白栀的食指极轻的压在他的喉结上,来回的上下抚摸。 视线也从他的喉结处向上抬,“怎么忽然又想沐浴?” “去金慧阁时,院子里正在烤炙rou,沾了些气味。” “你不喜欢烤炙rou的味道。” 不是。 是因为她不食五谷,辛料重些的会让她感到不舒服。 她的视线落在少年的唇瓣上,手指也顺着喉结缓缓向下。 “师尊……” 声线里,是情动的黯哑。 眸色中,是被引燃的爱欲。 被白帕盖住的下体早已高高勃起,将白帕撑起来,她用腿将白帕蹭掉,向前移。 闻了闻,其实少年身上早没有什么烤炙rou的味道了。 但她还是道:“味道还没洗掉,谢辞尘。” “……是。” 她的手带着桶内的热水,淋在少年的肩头上。 水珠顺着坚实的肌rou向下滑。 她柔软的手掌抚上他的胸膛,手似帮他清洗,又似挑逗的搓揉,一下接着一下,升高的温度里,混着他的声音: “师尊身上,也有其它的味道。” “什么味道?” “抱过别人的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