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6中文 - 言情小说 - 日翻总裁(女/攻)在线阅读 - 强制连续高潮,射满骆云的xiaoxue,车内调教

强制连续高潮,射满骆云的xiaoxue,车内调教

    “嗯嗯啊……啊啊……不要,要坏掉了……啊啊啊……”

    骆云被压在沙发上猛烈?干,咿呀浪叫得声音都变了调,舌头不受控制地吐出来,时不时耷拉在嘴角,像被?坏了一样。

    每当这具充满美感又禁欲青涩的身体被?到情欲蒸腾,露出不自觉的yin荡模样,风久就很想直接把他?坏,或者用个真jiba?大他的肚子。

    想到这里她又忍不住问系统,“我什么时候才能有真jiba?”

    系统:“……等能量值再多一些,应该就可以了。”

    前面已经说过,只要能量值足够,系统什么都可以给她造出来,改造身体自然也不在话下。而且系统提供的真实yinjing也只仅仅代表着字面上的“yinjing”,她不想用真yinjing的时候也可以完全恢复本来的身体状态,并不用担心会有什么永久性影响。

    简而言之,这些升级、道具和技能都只是为了轻松无后果地拓展更多py而已。

    骆云并不知道风久在想什么,他现在所有的意识都只能集中在身体里抽送的巨大阳具上,感受着那东西破开紧致的xue口,沿着每一寸敏感的xue壁一直插到最深处的敏感点上,再绞着层层软rou抽出去,随着空虚感刚刚涌    记   住  最  新 首  发 地 址 -   m   .   y i n   b   i  s h  u w   u   . c o  m   上就再次狠狠插入进来填满他,让他发出一声比一声高亢的yin叫。

    最私密地带被凶猛地进攻,他的全身上下都被风久肆无忌惮地观赏着,玩弄着,光是这个认知就让他感觉快要控制不住射精的欲望,更别提贴着小腹的yinjing随着身后风久高频率的顶撞而不断摩擦着沙发表皮,茎身被磨得又痛又爽,guitou之下流的水全都黏黏糊糊蹭在他的腹肌和沙发上。

    “啊,啊,啊……我要,我要到了……嗯嗯,啊,啊,啊啊啊啊——”

    诚实的性器似乎已经习惯了在不被抚慰的情况下达到高潮,但骆云依旧每次都能感觉到无尽的羞耻,这令他忍不住把脸埋进柔软的沙发靠垫里,高声浪叫也被堵着化为了黏黏糊糊的抽泣呜咽,却仍旧能随着风久每次狠狠钉在敏感点上而从喉咙里泄出高亢的尖吟。

    风久这次却没打算轻易放过他,而是一把将恨不得钻进沙发里的男人捞起来,咬着他烧红般的耳垂,“小sao货,我还没射,你就先射了?”

    这句话纯粹是无理取闹,毕竟假阳具什么时候射都全凭她控制。她若是不想射出来,哪怕对方被?晕过去也是一样。但骆云偏偏就吃极了这一套,眼睛难堪地半闭着,身体却立刻敏感地前挺,刚刚射过的半软不软的性器也有再次勃起的迹象。

    风久一边吃着他的耳朵,一边用手握住那尺寸可观的淡粉色yinjing上下撸动起来,骆云立即惊叫出声:“不,不要……”

    刚刚射过的yinjing正是最为敏感脆弱的时候,此刻又被强行把玩刺激,柔嫩的茎身立即泛出红来,骆云浑身颤栗半是痛苦半是愉悦地喘息着,刚刚呈跪趴姿势的双腿此刻又像小孩把尿一样叠着小腿张开,承受着前后同时的玩弄侵犯。

    “啊,啊,啊,嗯嗯轻点,啊啊……”

    风久灵活的手指从茎身一直撸到yinnang,然后把玩着那两个敏感的囊袋,手指在上面轻重有致地按压,待到茎身都忍不住微微抽搐,又把重心转移到guitou,指尖在顶端的小孔微微划过,勾起一丝透明的yin液。

    “啊啊啊不行,轻点,啊哈,啊哈,啊我要……啊啊啊啊啊!!!”

    骆云是个自慰都很少的人,哪受得了这种刺激,没过多时就在前后夹击中变成了个会呻吟不会思考的射精机器。

    被强制着连续高潮让骆云精疲力尽,要不是后xue还在被顶撞着带来源源不绝的刺激与快感,他几乎要哑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风久又快速?干了他一会儿,直到让他最后一处yin洞也抽搐着喷出一大波透明yin水,才让假阳在骆云的身体里射出一股股乳白色“jingye”。

    阳具里喷出的液体guntang无比,骆云感觉自己要被烫穿了,他忍不住再次呻吟着哭出来,一边摇头一边承受着“jingye”源源不断地射在rou壁上。

    抽出湿漉漉的阳具,风久吻了吻骆云半阖的眼睛。他已经完全软成一滩烂泥,不着寸缕的身体浸满了汗水,私密的部位更是yin水涟涟,看起来既可怜又yin荡。

    风久任他喘息着平复了一会儿,又将他横抱起来走向浴室。

    身为一个一米八五的男人,被娇小许多的少女公主抱自然是一件十分羞赧的事,尤其对骆云而言。他连眼睛都不敢张开,红得活像条即将被煮熟的虾。

    风久看着有趣,在浴室把人放下后先是搂着品尝了会儿柔软的嘴唇,才放过对方羞红的脸蛋,开始为其清理。

    “嗯,嗯……嗯……”骆云随着风久的动作发出短促的小声呻吟,不自觉抬高了臀部。

    他的后xue里被射了满满一xue的乳白色液体,几乎不需要扒开xue口就已经缓缓流出,当风久用手指抠挖内壁时,被堵在里面的yin水和“jingye”更是争先恐后地往外涌,令骆云产生了宛如失禁的错觉,忍不住呻吟着夹紧双腿。

    风久看起来是十分认真地在做清理工作,手指却实则在敏感的后xue里煽风点火,到后来乳白浊液已经抠挖干净,流出来的更多却是骆云自己的yin水。骆云也感受到身体的变化,却昏昏沉沉中只以为是自己身体太过yin荡,居然这样都能快感连连亢奋不已,一时不禁更加羞耻难当。

    好在风久并没打算在这里再要他一次,而是把衣服扔给男人,独自起身,“穿好衣服休息一下,一会儿你还有得享受呢。”

    骆云一言不发地接过衣服,脸红得像熟透了的苹果。他自然知道风久是什么意思,却没做出任何反驳与抗议。

    或者说,现在或许无论风久怎么索要他,他都没法拒绝了。

    ……

    嘉信总部的地下车库十分空阔,风久早上将新买的车停到了角落,走半天才找到。骆云一言不发地开门坐进副驾驶,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身体却僵硬得像个木头人。

    明明不是第一次被?翻,却依旧能在每次接触到关于她的事物时,紧张得变成只鹌鹑,哪还有在公司内高傲冷清的总裁气场。

    风久喜欢把骆云调戏成这个状态,更喜欢调戏这个状态下的骆云。她启动车子,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把裤子脱掉。”

    骆云明显愣了一下,他有隐约想到会不会在车里被……玩弄,但没想过在前车窗的暴露下做如此不堪的事。

    更何况,风久明显是要开车上路的模样。这让他更加不确定自己即将面对什么,行动上也就越发迟疑。

    风久瞥过来一眼,里面是熟悉的霸道和不耐烦:“不想做就下车。”

    骆云抿紧嘴唇,胸口慢慢起伏着,过了几秒眼睫毛便委屈般垂下去,微微发僵的手却坚定地解开皮带,将黑色的裤子褪到小腿。还好这个角度从前面看来并不能看到什么。

    “内裤也脱掉。”

    骆云动作更加缓慢地脱下仅存的遮挡物,下体的景色一览无遗。

    接下来他又依着风久的要求抬起双腿,两条腿折叠着张开,直到会阴处尽数暴露在空气里,这下不仅他的性器缓缓有起来的趋势,仍旧泛着红的xiaoxue也开始不停收缩,一派诱人景象。

    风久缓缓开动车子,身边的人明显紧张起来:“不要,会被看到……”

    风久笃定地回答:“他们看不到。你这副样子只能被我一个人看,懂吗?”

    不知是被她语气里的肯定还是占有欲所安抚,骆云竟也慢慢放松了紧绷的身体。尽管风久的承诺超出他对原有世界观的认知,但自从遇到她开始,她可怕的行动力和神秘的能量不也同样一次次向他宣示着这一点么?

    ……所以,这次他选择相信。

    相信着,无论是能力,身体,亦或是里面难以捉摸的灵魂,都能碾压他,占有他……同时,也能保护他。

    车子很快就来到了马路上,四周是繁华的商业街,车水马龙令人有一种闹市宣yin的耻感,过不一会儿遇到红灯,他们的车停在了车流中。风久目视着前方,手却向身侧探去。

    “唔……嗯……嗯……”

    骆云脸色涨红,忍不住小声呻吟起来,风久的手指在他会阴处随意揉捏抚摸着,那种瘙痒和酸麻让他几乎维持不住双腿高抬的姿势。

    绿灯亮了。风久收手继续开车,骆云不禁松了口气,早已被挑起的情欲却因爱抚消失而难耐起来,再兼以如同将隐秘地带暴露在全世界面前被玩弄的刺激与羞耻,令他身处不同的欲望冲击中矛盾不已。

    然而没给他适应的机会,第二个红灯又到了。

    这次风久更加过分地在他的菊xuexue口处挑弄,甚至浅浅插入进去抠挖,初尝情事不久的xiaoxue很快就分泌出了肠液,顺着xue眼一收一缩地淌出,随着手指的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嗯嗯……啊……嗯啊……”

    骆云急促地小口喘气,一时间有点维持不住姿势,有滑下去的趋势。

    “啪!”

    “啊啊!!”

    风久转手就狠狠拍在他的xiaoxue上,将那块软红嫩rou拍得一颤,骆云惊叫一声止不住地颤栗。

    风久淡淡开口:“下次乱动就拍十下,再有就二十下。”

    骆云不敢再动,紧紧箍住门户大开的下体,忍受着风久对那里的猥亵玩弄,不多时就再次沉浸在了快感中……

    ……

    几番反复下来,骆云已经面色酡红口水横流,红肿的下体依旧颤巍巍被高高掰着,肠液和jingye混合着弄脏了身下副驾驶的位置。

    好好调教了他一番的风久终于转入一个分岔口,将车停进一个地下停车场。

    这个停车场地处偏远,看起来破有些废弃之意。对风久来说,也正是个不错的玩乐地点。车子停稳后很快就熄火,四周陷入一片灰沉沉的黑暗。

    骆云感觉到了什么,已经迷蒙的视线再次汇聚,然后敏感地哆嗦几下,从耳垂红到了脖颈。

    风久不知何时已经掀开短裙,巨大的阳具狰狞地抵着腹部,一半清晰一半隐在阴影中:

    “宝贝,自己坐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