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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舌头舔女君yinchun上药/咬阴蒂/手指cao至潮喷/喝女君赏的yin水

    赵敬安静地听她骂,两指指腹的动作却不复起初的缓慢轻柔,而是加了几分按压揉捏的力道,根本不给小主子一点喘息的余地。就好像,这件事他曾无数次梦见过、又像无数次真正地做过。

    他摆出一副恪尽职守的忠仆样子,誓要将yinchun每一处的褶皱都涂满药膏,每一寸敏感的肌肤都照顾到。

    他眼底在锦帷香烛间闪着流光,很快明白花唇交接处的小豆是如何的构造,无师自通地揉弄安抚,那花蒂本是暗戳戳地隐在里面,不过两三下,便颤巍巍冒了头,露出饥渴难耐的粉嫩颜色。

    “额……嗯……不要了,不要了……”朱宜游像盘中的水豆腐般抖个不停,下意识夹紧两腿。

    可这时,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赵敬哪怕是个没了根的太监,却依旧是体力正常的成年男人。她逃不过,躲不掉,试图并紧的腿被温柔却强势地再度分开,摆出放浪的“大”字。

    男人手在少女幽xue间犯上作乱。似惩罚她的不听话,好几次借着上药的由头,竟狠心掐着她的花唇来回拉扯,刺激得她“呜呜”yin叫。

    “受不了了……唔……赵、赵敬……不上药,不上药了……”

    朱宜游小脚乱蹬,时而踩过赵敬的手臂,时而蹭过他下巴。赵敬呼吸也有些错乱,说出的话竟也显得气喘吁吁。

    他说:“公山大人,太不知怜香惜玉。”

    “打红了。不上药,您还要疼好些天。”

    “奴才心疼。”

    若不是感觉到阴蒂一下重过一下的刺激,朱宜游还以为他有多温顺贴心。她爽痛得面庞潮红,脖颈高仰,瞳孔都失了焦。骂赵敬滚开,阴户却不由自主地失守,涌出暧昧充沛的sao水,简直像对男人的指头做着盛情邀请。

    指腹与阴rou交叠碰撞,逐渐泛出粘腻的“啪啪”水声,药膏化成火辣辣的水流进蜜洞,又混合着体液淌出,小腹以下一片淋漓,令少女羞臊的噎声又媚了几分。

    谁知赵敬突然停下了。

    骤然的空虚让朱宜游回神,疑惑地抬起上半身,想去看个究竟。

    ——她眼睁睁看着赵敬指腹从药盒中又抠挖出一大块膏体,可这次却不是径直覆上她的软烂一团的xiaoxue。

    她看着赵敬突地抬手,将药体全部含在口中。那双写满了唯命是从的眼与她隔空对视,忽而垂下去,头深埋入她的双腿之间——

    “啊啊啊……!”

    男人湿软的舌头,完完全全含住她的花xue。

    赵敬满嘴都是发苦的药味,可含着主子的蜜xue,又觉得实在甘甜,他尽心尽力用舌尖舔舐过外yinchun的每一寸褶皱,时而环绕时而打圈,品尝上面浸满的甜腻花液。

    女君每一寸肌肤都是细腻娇贵的,粉嫩的yinchunrou倒是肥厚,rou感十足,他不学自通,试着卷起舌头,牙齿尖咬了一口,果然感受到主子被搅乱的破碎吟声。这对他是极大的鼓舞,什么忠心礼义都抛在脑后,舌尖勾上阴蒂,专门伺候那处充血泛红的凸起——不对,把主子伺候得舒服,这才是真正的忠。

    他没学过那些技巧,在主子捧着春宫图时只会静默地侍立在侧,在主子被摄政王cao得又哭又叫时也只能候在殿外。

    可当他褪下主子裙袍,望见主子漂亮花蕊的一瞬,好像这些东西自然都茅塞顿开了,又似乎,从他那日看见主子瘫倒在床,露出被摄政王打得红彤彤的xiaoxue开始,他就已经在设想这样做了。

    赵敬把肥嘟嘟的yinchun舔得柔软异常,像两片被急雨摧折的落花瓣,他听着朱宜游一叠声地呻吟着“狗奴才”“滚开”“把你的脏舌头拿走”,不像发怒,更像撒娇。他虽不服气摄政王那等粗暴之徒如此yin虐自己的主子,有时确也觉得,主子这等娇纵,是该有人管一管。

    把她就地解决,把她cao服。

    他对自己的奴才身份心知肚明。

    可听着朱宜游在耳边越来越媚浪的yin叫,甚至到后面沦为不成声的低泣,他心头某一块潮湿阴暗,也越发滋长起来。

    是啊,凭什么呢。

    主子是天下的主子,也理应拥有全天下的怜惜。

    多他一个有何不可?

    凭什么只能是公山鉴?

    他年纪轻轻就斗垮了老太监,爬到内宫中最高的位置,成了无数小徒弟的“干爹”。他不阴柔,反而有大把男人该有的力气,不过是用嘴巴伺候主子的小蜜xue,拿舌头把她cao得舒舒服服,这等差事,难道还不容易么?

    赵敬越发觉得理当如此,动作大胆起来,嘴唇笼起整个私部,温暖的气息吹进花缝,接着嘴唇包裹住牙齿,大力啮咬、吸吮那颗颤抖肿胀的阴蒂。

    “呜啊……”朱宜游被吸得头皮发麻,花蒂又sao又痛,她像条小鱼毫无用处地蹦了几下,骂不动了,只能泣不成声地求饶,“赵……赵敬,求你,求你……我受不住了……”

    “额唔,想……想尿……”

    她不知这样的哭求反而鼓舞着赵敬愈发卖力。他挖出盒中剩余的药膏,一把涂抹在烫红的花唇和花蒂上,凉得朱宜游猛然一激灵,果真溢出更多体液。

    “药性寒凉,奴才给您温温。”他埋头苦干,用整个舌面便把朱宜游的rou唇cao得外翻。

    喘息的空隙,借着摇曳烛光,他看清原本狭窄的小玉缝一张一合,露出阴宫内鲜红欲滴的媚rou。

    噼里啪啦的电流袭来,赵敬看得有几分醉,嘴上愈发糊弄:“公山大人手段雷霆……您里面也受了伤,伤得不轻。”

    朱宜游伸手欲遮,却不如赵敬行动迅速,残留药体的中指顺着蜜缝一滑,竟是直接捅进半个指节。“啊啊啊……”朱宜游压根没想过有朝一日被太监的手cao进来,抖着腿叠声哀叫,险些翻出眼白。

    xue洞内yin糜的软rou却不顾及主人颜面,立刻将外来异物容纳,柔情挤压包裹。

    赵敬显然不如公山鉴有经验,起先摸不清门道,指关节在里头碰了壁,阻塞得进退不得。可他有耐心,肯摸索,拇指试着按在阴蒂,指腹一圈又一圈地揉摁,时快时慢毫无规律,在朱宜游愈发脆弱的媚叫声间,暗道内的媚rou也软了下来。

    赵敬受到感召,中指朝更深处捅进。

    这里对摄政王而言可能是兵家常驱之处,对他而言却是崭新的领地,他的手指在主子的身体里进出抽插,没有技巧或节奏,却足够关照到内壁的每一处。

    与公山鉴那种肆无忌惮的冲撞不同,他时不时用指尖剐蹭侧壁,再以指腹按压前壁,尤其是顶到花xue内一层粗糙的质地时,顿时惹得朱宜游咬着唇哼咛,兰髻散乱,香泪流得更急。

    他把主子惹哭了。

    别无他法,只能愧疚地更加小心侍奉,手指摸在那一处像葡萄的表面,略微凹凸的质感令他爱不释手,来回循环的按压也逐渐加速。

    “呃呃啊……不行,不行了……”

    朱宜游爽得一阵痉挛,酸胀的柳腰拱起来,又重重跌回褥中。

    太折磨人了,临到高潮边缘,要出不出,如同濒死的鹤,却只能可怜地仰受。若赵敬有jiba,她可能这时就该求他别用手指玩她,而是直接cao进来,cao死她,狠狠填满她。

    她有生之年第一回对内监露出讨好之色:“别按那里了,赵敬……你快些,唔额……让我去……”

    赵敬得了君令,不再一味摩挲那处珠玑,而是听命地殷勤抽插,cao出“咕叽咕叽”的汁水声。

    “额啊啊……要到了!……”

    男子的手虽不似公山鉴那般常摸刀枪剑戟,却也常替女君拟诏传旨,中指薄茧粗硬,磨得朱宜游色变声颤,没多久,便抖着身子达到高潮,喷出粼粼的玉露。

    赵敬受宠若惊,赶紧埋头在女君的玉门之中,一口一口含吮到肚里,竟是把她赏赐的春水吃了个精光。

    朱宜游从酣畅快感中回神时,天都蒙蒙亮了。

    她见赵敬竟没走,定是在榻前目不转睛,从后半夜跪到现在。那副恭谨模样,真叫人气不打一处来。

    裙裾都没理好,“啪”的一耳光甩到赵敬脸上。

    赵敬又不是头一回挨朱宜游的巴掌,照旧沉默受着。

    可把脸偏回来时,朱宜游分明看到他并不明显的喉结动了动。竟是咽了口唾液。

    朱宜游料定赵敬是在脑中浮想联翩了什么,愈发羞愤,在同一边脸又“啪啪”补了两巴掌。

    赵敬正回被打偏的脸。确认朱宜游发泄完了,不打了,才起身召了热水,给主子洗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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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一切本可相安无事。

    坏就坏在朱宜游最后一掌掴时,在他下颌角落了道指甲的划痕。

    摄政王来探女帝时,一向懒得给这些下人半个眼神。今日不知怎么,入了内殿,挥退宫人时,忽叫住赵敬。赵敬跪地屈身,等候差遣,可上位者始终沉默。令人胆颤的威压盖顶而来,赵敬大着胆子抬了头,与公山大人幽深如墨的眼隔空对撞。

    他自己怕是朝不保夕,但似乎是主子先遭殃。

    他被公山鉴使唤着守在门口,听着女君在殿内时隐时现的呻吟。

    “干爹?”还是候在他身边的小太监。他以前也跟着师傅听过几回殿中颠倒的云雨声,这会儿不觉得窘,反而是关怀赵敬多一些:“干爹脸色不佳,可是抱恙?”

    赵敬回神,发觉自己被冷汗浸湿的衣袍不知何时已干透。他摇摇头。

    好像,比起恐惧,他对公山鉴的情绪多了些别的什么。

    比如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