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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间巴掌/按新婚习俗被老妇和丈夫用竹板戒棍打光屁股/含图含蛋

    小钗一直没死成。为啥?田为衡把媳妇儿看得太紧。

    他上回卖的野猪rou能顶俩人小半年的开销了,所以这些日子没再进深山,白天就在自家田地除除草、浇浇肥。村里人每回见着田老大,他都是一手拎着铁锄、一手扛着齿白唇红的漂亮媳妇。

    他下地忙活,就把媳妇儿往田头小马扎上一搁,忙完一垄地,就掀眼皮瞅一眼媳妇儿,跟防着宝贝被人偷似的。小钗别说寻死了,磕着碰着都难。

    ……磕着碰着,好像也不难。

    小娇娘在人牙子手里发过高热、遭过性辱,性子确实胆怯许多,但前十多年在文府养出来的烂漫天真倒是没变,时间久了,怕人还是怕的,却对田间地头的家伙什儿动起“歪心思”来:她从前只跟闺房里的女红绣花、笔墨纸砚打交道,哪见过奇形怪状的镰刀铁铲?

    太好玩,太新奇了,她开始只拿乌溜溜的眼睛瞧,后来没忍住,趁田老大埋头除草时,从小马扎站起来,对着个弯镰刀转一圈围着打量、再抬起绣花鞋踢一踢。

    等她蹲下身子,好奇的“贼手”马上要摸过去时,终于让田为衡一嗓子嚎住了。汉子一把扔了脖上汗巾,三两步飞跨过农田,说时迟那时快,像扛腰鼓一般,把文小钗夹在腋下,最擅长搏杀猛兽的大掌照着恰好翘在腰间的两团小屁股,“啪啪啪”铺天盖地的敲。

    “啪!”“咋回事儿你?”

    “啪!”“那玩意儿是你能玩的?”

    “啪!”“不怕割着手?”

    田老大一边痛敲屁股、一边心头怕得怦怦直跳。

    他再大再莽的胆子,也真不敢在媳妇面前主动提“死”或“自杀”这种字眼儿,就怕反而让人更惦记这码子事,于是每回见媳妇儿不对劲了,都只拿“贪玩”“不懂事”这档子说辞来教训,也不知算是麻醉自己还是催眠别人。

    “唔!唔哼!……”

    其实这回还真是田为衡冤枉文小钗了。倒挂在男人臂弯里挨揍的小钗痛到泪汪汪,她想说不是不是,没有没有,只是觉得好看,没见过,想摸摸,但潜意识知道自己说不出话,便只一个劲扒着田为衡宽厚如虎的腰背,又蹬小腿儿又哼唧。

    猎户的铁掌是真粗壮,真结实,隔着层布料子敲屁股,巴掌声都大到惊飞了树头上的雀儿。

    媳妇儿皮肤嫩,田为衡老早就知道,脸蛋软弹得仿佛能掐出水儿,屁股rou岂不更……咳,汉子隔了衣裙看不着臀rou是红了还是肿了,也没敢多揍,等察觉到文小钗的腿肚子开始打起颤,便消停了巴掌,把人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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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为衡觉得这小日子也挺好:小钗胆小怕生,他就把人带在身边;小钗还是不想活,他就一辈子盯着;小钗一天到晚不吭声,但家里就是比以前更有人气儿了。虽说没有正式的夫妻名分,但他媳妇儿就是他媳妇儿,多滋润。

    不过村长先急了。

    “你行不行,田老大?”老头儿又来砸门,一把大烟袋敲在汉子脑袋,“隔壁村这个月头可都办了好几家喜事儿了,咱村一点动静没有,你还不张罗?”

    合着办酒席也要拼数量。田为衡高头大马地在老头面前一杵,没了管教媳妇儿时的雷厉劲,木头桩子似的闷声:“早一天晚一天的,人又跑不了。”

    村长一眯缝眼:“你个大男人,成个亲,紧张了?”

    “……”他不承认,“成亲是俩人的事,这不是要人家点头了同意了,才成吗。”

    “哦,你问人家了?人家没同意?”

    “…还没问。”

    “哈哈哈哈哈,”老村长捧着肚子笑,“田老大啊田老大,你就是慌了,还嘴硬。上山打那么多头狗熊的时候,都没这会儿心虚吧?哈哈!”

    田为衡搔搔头。

    而村长的激将法还没完:“你以为成了亲、没成亲,一个样?”一边循循善诱,一边拿烟袋柄敲敲汉子大腿上雄壮的腱子rou,臊他,“年轻力壮的大小伙,漂亮媳妇儿就只亲亲抱抱,当娘娘养着?童子身打算留到啥时候呀,留到七老八十,直接去当神仙?”

    这可真是往田老大的软rou上挠。他晚上不敢让小钗一人留屋里睡,怕出事,每回都抱了床被子叠在俩人中间,虽同床,却隔着道银河似的,也不脱衣,躺得要多端正有多端正。

    但他老实,他胯下的大兄弟可不老实啊,闻了一夜女儿家天生的软香,大清早鸡还没打鸣,就能在裤裆里升旗。

    他不敢吵醒身旁睡得软乎乎的小钗,在自家里还像个贼似的,偷摸掀被子到外间,要么自己给自己打出来,要么直接吊上一桶井水,胡乱冲个冷水。

    田为衡熬了那么多天,也做好了继续熬的打算,结果仅剩的理智,终是被老村长的一针见血给磨没了。

    -

    事情比田为衡想得顺利。那晚他照例把被褥叠成竖条挡在床中间,侧对着小钗憋了半天,憋到小钗蜡烛光下闪烁的汪汪眼写满了疑惑,汉子才总算抛出颠倒错乱的一句:

    “小钗……成亲吗?跟我。”

    没发挥好。田老大沉着声找补:“我是说,你不愿意的话,我不勉强。我……跟你之前遇见的那群男人,不一样。我是说,我一直等着你,你现在不愿意,之后如果又愿意……”

    找补得够多,不过还没补完,他就看见文小钗在暖柔的烛火下点了点头,怯懦却很肯定地。

    小钗隐约知道什么叫成亲,知道得不多,但田为衡说了,她不愿意,他就不勉强,那成亲就跟人牙子嘴里的“伺候男人”是不一样的。

    那她,就是心甘情愿的。

    -

    田家有喜事了!十六是当月的大吉日,张灯结彩,敲锣打鼓,鸡鸭鱼rou的美味传得半个村都能闻见。田老大爹娘亡故,一对新人拜完天地,便直接拜了村长和村长令正,乐得老头儿一整天嘴巴都没合拢。

    村子山高皇帝远,礼法并不繁琐,但该有的传统仪式却还保留。

    盖着大红盖头的文小钗刚被搀扶着行完夫妻对拜,不明就里又由两个喜婆引着,伏趴在喜厅正中的长条凳上,她这才知道自己要挨打了。

    这是老祖宗传下的“打嫁娘”风俗,不算对新嫁娘的“责罚”,更多算“警戒”:先将新娘压在喜凳上,由德高望重的老妇执竹板,拷打臀部二十,新郎在旁唱数,而后新娘需趴在新郎双腿,再由新郎亲自用戒棍拷打二十。

    前者警示新妇要敬听尊长、后者告诫新妇要顺从丈夫。

    这仪式不能提前对新娘透露。老百姓觉得若事先“走漏风声”,一是会破了戒谕立威的作用,二是不尊祖先,易触了婚嫁的禁忌,于一对新人来说,并非吉利的兆头。

    若是未过门的小娘子聪明些、勤打听些,其实拐弯抹角也能从街坊邻里探知一二习俗,事先有个准备,不至过度惶恐,但被娇养良好的文小钗显然不是那类人。

    她神情埋在若隐若现的红盖头里,影影绰绰看不真切,然而田为衡分明能感觉到,他家媳妇儿在害怕、在恐惧。

    田为衡倒不怕一顿板子在媳妇面前立不了威,反正他以后天天照看、天天管教,但他没读过书,不免也迷信,只知道这会坏了俩人的好姻缘,那可不行。

    于是他还真强行瞒到大婚之日,愣没跟小钗暗示过一字一句,直到眼下,亲睹着懵懂失措的小钗被老婆婆压着腰、抬高了屁股——积压了这么多日的焦虑与心疼,才开始沸沸汤汤地从田为衡的脑颅内烧起来。

    当然他后不后悔都没用。

    两名喜婆子动作利落有素,各站在喜凳一边,三下五除二地掀开新妇的红大衫、红鞠衣,剥开最后一层亵裤,两团剥了蛋壳般的臀rou刚微微弹跳着暴露出来,立马就被轻轻薄薄的一层红纱覆盖住。

    四周宴桌上围观的男女老少登时拍着大腿起哄。

    司礼的礼生就在一片乱哄哄的喧闹中仍然掷地有声,请出最受崇敬的老妇人、再请出一掌宽的新竹板子,唱和道:

    “新妇受礼,从此崇祖睦宗、孝亲敬尊——”

    老妇人笑吟吟地道了声喜,也不好擅自耽搁良辰吉时,于是不再废话地扬起竹板,隔着一层红纱,直朝那香娇玉嫩的小rou屁股砸去。

    “啪!——”“唔!……”

    田为衡立刻看直了眼。

    饱满的屁股rou又松软又嫩弹,即便笼罩着薄纱,都仍清晰可见地在板子离开时晃晃悠悠,颤个不停,仿佛是眼巴巴邀请着竹板子赶紧再打下来似的,他媳妇儿的屁股……亲娘诶,实在是太楚楚可爱,太好欺负了。

    周遭宴席上一群人离得比新郎官远,对喜凳上新娇娘晃荡不绝的屁股看得不算特别清楚,但也不妨碍各自捧着酒杯,伸长了脖子怪叫:

    “哈哈哈,新郎官流口水咯,新郎官忘报数咯!新娘子是不是要重新受礼啦?”

    田为衡回过神来,立刻补上:“一!”

    老妇人用过来人的眼神笑瞪了眼田为衡,便再举竹板继续执礼。

    “啪!——”“额唔……”

    “二!”

    这把长记性了,田为衡哪舍得新娘子的屁股遭受额外的罪责,他一边眼珠不转地盯着媳妇儿仍在瑟瑟弹跳、软颤连绵的臀rou,一边在大红吉服下蜷紧手指,紧随着竹板阵阵拍rou的脆响唱起数。

    ……

    “啪!”“十九!”“啪!”“二十!”

    “礼成——”二十下竹板疾风迅雷般的拷打,文小钗被打得整个人都红透了。

    雪白rou丘上先是泛出一道道长方形的桃粉,逐渐晕染出一大片山茶花色的红,而她藏在红盖头下的小脸儿,更是从两颊一直羞红到耳根,红得简直要跟田家上下的喜桌喜烛融为一体了。

    更何况,疼不疼都是其次。被一大群村子里的妪翁叔婶、垂髫小童围观着打屁股,而自己唯一熟识的那个男人,还隔着几步远的距离一丝不苟地报数,哪怕,屁股的确早被两名喜婆按照规矩眼疾手快地罩了块纱,并非真正毫发毕现在别人眼皮底下,但那也……还是太羞了。

    染着红霞的新娘子,瑟瑟躲在喜盖头下,rou屁股被砸得悠悠荡荡地抖着,脚趾也怯怯生生地蜷着。

    她被揍得下意识想躲,但完全是妄想,左右是婆子铁钳般压制的手,身下是稳固如山的硬凳,最后她只能屈从地翘着快打熟了的红屁股,任凭两坨臀rou被砸得一会扁平、一会跳起。

    小钗成了新妇,却仍是那个怕生的小钗:怕压制着自己腰的婆婆、怕挥着竹板子“啪啪”杖打的老妇人、更怕周围喜滋滋乱糟糟的看客。

    唯一的安全感,只来源于不远处那位字正腔圆唱着数的新郎官。

    小钗在无法抑制的细声呻吟中,将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在那一个接一个的数字上,无依无靠的她,实在太需要、太渴望、也太依赖田为衡的声音。

    当然文小钗没料到,她唯一的信赖,转瞬也成为下一个执礼的“凶徒”。

    “新妇再受礼,从此遵夫明礼、贞顺含章——”

    简直是才下法场、又上火线。

    还在懵头懵脑的小钗被喜婆们摆弄着重新整理好喜服鞠衣、架着起了身,可紧接着她真是连哭都不会了:德高望重的老妇刚退场,她这团从喜条凳上解脱的大红屁股,就转手被送给了新郎梆硬的大腿。

    而这回连遮羞用的薄红纱也派不上用场了——新娘趴在新郎腿上,重新掀开红嫁裙、将亵裤褪到腿根,用最亲密无间的姿势,被爱人、被相公亲自训诫,哪还有遮不遮羞的道理?

    文小钗只觉下体一凉,还在因一轮拷打而发胀的屁股,已抵上了又硬又滑的物件——

    那是专为新郎训妻而备的,两拃长的圆柱戒棍。

    这守旧的风俗不知从何而起,有人称竹板外观方正,象征祖宗尊亲的威严不可废,而戒棍圆头柱身,一看便知,那是寓意着郎君的……独属雄性的性能力。

    听着荤,但真有几分道理。

    总之每回成亲宴的重头戏,不在老妇教导新娘,而在新郎教训妻子。

    好几个顽皮小儿情不自禁从美酒佳肴间窜出头,就想凑近看热闹,被家长扒拉着脑袋拦下,可大人们又哪个不是急不可耐地探着脖,恨不能对着新娘子难得示人的红屁股望眼欲穿。

    甚至还有急色的青壮小子躲在席间,光是瞄一眼女人诱惑的rou丘,都觉得血液膨胀,青脉突起,眼红脖子粗起来,真不知夜半又要意yin出几场香艳四射的春梦、洗几回被褥亵裤。

    啧啧,以后见不着咯,以后就新媳妇儿的光屁股只能给田老大一人看咯,真是从天掉下来的艳福。

    田为衡其实刚才就开始吃味,媳妇儿的小屁股长得漂亮,圆润又丰满,软得像云,光滑得像雪团,他自己怎么看都看不够,结果却要被一群大老粗光明正大地围观,简直是他们祖上积德,踩了狗屎运。

    现在乖巧可人的红屁股送到自己手边了,经受一轮竹板洗礼,更添惊艳魅人的色泽,他下意识拿宽大的衣袖遮了遮,藏宝贝似的,被人嘘了也不顾,就只用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对红盖头下的小钗叮嘱:

    “我打快些,你少遭罪。”

    嘱咐完,便抬高肌rou发达的手臂,拿戒棍开始了新一番敲打。圆棍子敲在媳妇软软红红的臀丘,不如竹板雷厉,但也炸出“噼砰噼砰”令人心头震颤的响声。

    照理说夫君拷打屁股时,新娘应高声报数,以证对丈夫权柄的绝对服从,但大伙知田老大家的媳妇是个哑娘,也不苛责。

    于是这顿戒棍敲得快而沉默,小钗被揍到气都喘不匀,前头还记得哼唧哼唧的呻吟,后面哼不动了,就只是默默淌泪,指尖扯紧田为衡崭新宽大的红嫁服,仿佛以为这样便能求得执法者的仁慈停手。

    但田为衡心疼是心疼,守规矩也是真守规矩。二十记戒棍招招到rou,把原本就发胀发烫的rou红屁股又染深了一层,没一记是浑水摸鱼。因为这是他和媳妇儿的姻缘,弄虚作假被老天爷知道了,可就不美了。

    最后一响刚在布满了喜色的臀峰上出炉,文小钗竟也忘了羞怯、忘了怕人,活像条撒娇耍赖的小猫崽,一整个人从田老大的大腿上弹坐起来,直接环住男人的脖子,在人耳边呜呜呜地委屈抽噎。

    田为衡被突如其来又香又软的这一抱惊得又喜又亢奋,他赶紧就着媳妇儿坐腿入怀的姿势,替人穿好亵裤、规整好红嫁裙,斤斤计较地圈着人,不让乡亲们再占一点便宜。

    “新郎官把新娘揍哭嘞!”“哭了吉利!哭了甜蜜!”

    “新郎官把新娘子的屁股藏起来咯!”“哈哈哈,真小气,真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