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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oujiao唤起服务/深喉/手指艹逼/耳光/公开场合求仆人来痛揍屁股

    “冯少起了吗?”

    凌晨五六点,冯家大宅便已如机械般井井有条地运转。淮秘书刚吩咐手下备好今日公司财务清单,抬头就与一双眼尾高扬的狐狸眼撞上。

    “问你呢,冯少起了吗?”

    狐狸眼的主人颐指气使,显然想在一众仆佣前摆起“女主人”架子。

    淮秘书觉得可笑,她又不是没旁观过女人在冯少床上被cao得口水乱流、狂翻白眼的玩物模样,怎么一下床就换成正妻剧本了?

    当然,身为豪宅富少的第一秘书,见风使舵、间歇性失忆都是最基本的工作技能。于是她扬起无懈可击的八颗牙齿笑:“没起呢,池小姐,您可以进去服侍。”

    话音还未落地,一连串尖细的高跟鞋声已越过自己,朝宅院最深处的卧房踢踏行去。

    都说闻香识女人。

    淮秘书无所谓地笑笑,池小明星就该是那种香得扑鼻的小茉莉,走哪哪香,但就是便宜得出奇。

    -

    池文殷是个打算挤进二线的小明星。

    她前年凭借惊为天人的美貌——当然更可能是惊为天人的床技,搭上了冯少的东风,不少头部资源都围着她转。这几个月不知怎的,却是一个剧本也没谈拢,要么卡在签约,说是资方临时要换角,要么几轮试镜都过了,导演又遗憾通知意外遇见了更投契的女主人选,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经纪人对她跟冯少的事知根知底,倒不提点她磨炼演技,只骂她是不是贱逼犯懒了。

    池文殷见识过锦绣堆,哪还忍受退下来吃糠咽菜,只好勤快着点,千里送逼。

    她在冯少门口脱下闪钻高跟、又从上到下将衣裙除得干净,母猫似地游走上床,玲珑的光裸身体一拱一拱地钻进被窝,伸出一对纤手,朝中间最昂扬凸起的热源探去。

    正惺忪平躺着的男人其实已过了三十五岁,性能力却还如二十出头的龙虎青年般旺盛。

    池文殷年轻时曾被一个上了三十就阳痿的秃头金主cao过,扮演高潮的影后级付出,也不过换来几支毫无爆点的广告代言,而今扒上冯少这把天赋异禀又附加值惊人的阳根,还真不舍得放手。

    她像拆口红礼盒一样,缓慢而珍重地掀开男人内裤,浮着几根阳筋的粗壮巨物顿时弹跳出来,在被褥笼罩的黑暗中来回几次打到池文殷的鼻尖,打得人鼻酸想哭。

    池文殷最初对这种腥膻刺鼻的雄性气味有几分抗拒,但后来忍着干呕吃过几回,竟也渐入佳境,寻到些给人口侍的欢愉感。

    人生嘛——不是在被cao嘴的路上,就是在被cao逼的路上,既然能习惯一个,也能习惯另一个。

    小舌先是灵活地在头冠转圈舔舐,时不时撅起嘴留一个亲吻,把马眼里汩汩泄出的浓稠白浊吃进肚里;

    接着再从上到下舔弄柱身,舔完一边,再回头重新舔另一边,一直舔到整个硬棒哪一面都沾满津液,再闷头把鼻和唇都深深埋进男人大腿根的会阴里;

    雄性野蛮生长的粗糙体毛会扎得脸又痛又痒,但只有从这个角度,才能彻底咬住两颗常用来拍打自己屁股的沉甸甸的囊袋。太小的嘴没法同时伺候两颗蛋,这时可以腾出一只手,三重一轻、再三轻一重地反复揉捏……

    池文殷觉得自己口活的本领能出书了——但想想自己的文化水平,估计憋半天,也只能写下“生活不只有诗和远方,还有眼前的jiba”几字——前半句好像还是网上摘抄的(虽然句式都抄反了),她忘了。

    她把自己紧致的娇躯缩成一小团,跪在男人两腿中间埋头苦吸,吸到舌头嘴巴都酸了,才隐约听见上头窸窣转醒。

    “嗯……”

    穿着昂贵睡袍的男人懒怠着发出朦胧舒爽的一声喟叹,掀开被子,对视上那个从胯间抬眸、一脸讨好媚笑的女人。

    晨梦间阳器的酥爽感就是来自这个女人的手笔,方才灵活作案的舌头现下正母狗般伸出来供人观赏,上面混着拉出银丝的口涎和腥浓黏腻的白浆,不怎么好看,但就是春欲十足。

    男人盯了半天,盯得池文殷发毛,她含着汁液悻悻问:“冯少,您这么看人家干什么呀……”

    哦,听这娇柔动静,冯少终于想起对方是谁了——他倒不是脸盲。送上门的玩具多了,眼睛鼻子差不多,就只有逼长得不太相同,哪能那么快挨个对上号。

    “看你又变漂亮了,”敷衍一个jiba套子还不简单,“最近下巴又动了?”

    “讨厌……”女人撒娇地用鼻尖刮蹭仍精神的巨rou,“人家天生丽质嘛……”

    说着一边扶住硬挺柱身,大口含进肥硕guitou,一边含情带笑地朝上面注视着大roubang的主人。从下向上的角度看什么人都丑,可冯少却是肌肤紧致,轮廓分明,连个双下巴都不见,垂在下目线的幽深眼瞳睡意迷蒙,却已暗涌着一头凶兽苏醒前狰狞的危险。

    似是察觉到雄性慵懒气息下呼之欲出的可怖,池文殷有点胆寒,下意识更卖力贪婪地转动巧舌,争取把guitou每一处都吸吮得舒舒服服。

    冯少也被女人浪荡下贱的眼波撩拨得心痒,可他耐不住这种慢工细活,索性将两条结实的大腿跨得更开,两只手直接去扯女人海藻般茂密的乌发:“接好了。”

    说罢,紧摁住她的头一下一下朝jiba上撞。

    男人估计根本不知自己笔直矗立的jiba有多长——或者他知道,只是毫不在意,哪怕把女人的后脑顶出一个大洞都不会多看一眼。

    这骤然加速又完全不由自己掌控的冲撞,惊得池文殷只能张大红唇婉转迎合,可那根大rou不懂爱怜为何物,直直朝口腔最热最深处狠捣而去。

    无休无止的深喉,迫使女人缩起肩颈细细地呜咽,反复干呕、反复重咳,好几次因反应不及而错过了换气,把一张镜头下都毫无瑕疵的俏脸憋得通红发紫,yin态百出。

    脑袋像一只天生就该被凌虐玩弄的皮球,重重被男人一双大手带着节奏,上下颠簸摇晃,女人因窒息而产生白花花的幻觉。而喉头被异物侵犯时条件反射地一收一缩,却吸得雄健的rou柱愈发激奋,膨胀到极限,直至最后一记深顶,在口腔中捅到最里端——

    “唔……!”敏感的脆弱口腔接收到突如其来的热烫刺激,女人口水横流,脸皮被rou柱撑变了形,被迫睁大眼,迎接着喉咙里持续不断的喷精。

    大量腥臊的男液根本不需吞咽,因插得太深,多数直从喉管喷入体内,剩余星星点点,则霸道地挂在池文殷一片艳红的软舌、晶亮的唇边。

    男人第一波赐精结束,从女人被cao得红肿的丰唇间拔出贵重的大jiba,他欲求仍在,哪里管sao货死活,一耳光拍在sao货泛红的玉颊:“宝贝,转过来跪着,sao逼给我看。”

    冯少就算有一千一万个“宝贝”,这一声都叫得女人受用十足。她在脱力的晕眩中听到指令,哪敢撒娇喊累,艰难爬起来,换了服侍的方向:改成饱满圆润的白屁股对准男人,两腿各跪在男人腰腹两边,弓腰重新含住guitou时,臀缝正中瑟瑟翕动的花xue,如同进贡献礼,精准又毫无遮掩地呈现在男人眼皮底下。

    每个进来服侍的女人,都必须先把自己清洁干净,这是冯宅的规矩。

    而现在池文殷yin靡瑟缩的rouxue却是蜜液溢流,泥泞一片,sao甜的女子气味惹得男人嗤出一声鼻息:“吃个jiba就能湿,你贱不贱。”

    被辱骂的身体反而更加兴奋,花xue开合的速度加快,连屁股尖也添了两抹羞粉。

    被这反应取悦,男人心满意足地抽出一根手指,先狠狠摁压那颗饱满鲜艳的小阴蒂,再来回剐蹭sao货阴户间两片又肥又嫩的yinchun,把女人的私密处玩得足够尽兴,指节才最后一个深顶戳刺进热洞中,赏给yin贱的xiaoxue吃。

    “呃啊!”即便阴处sao水濡湿一片,池文殷也禁不起这般毫无过渡、不加征兆的侵犯。

    可她连男人的jingye都不敢吐,更别提对男人耍脾气了,只能小意讨饶:“求您……轻点……求您疼疼我……”

    “闭嘴!”雄性另一只大掌朝rou臀上狠狠一掴,将屁股揍扁,压沉的低声是发怒的预兆,“谁准你停下吃jiba的?”

    “唔……”被身后力道扇得整个娇躯向前扑,脸磕到roubang上,女人疼到蹙起秀眉,却不敢再多话,小声啜泣着孜孜不怠地用小冯少cao自己的嘴。

    好在男人没再发火,房中只剩yin靡的喘息和旖旎四散的石楠花味道。

    池文殷觉得这回稳了,待冯少伺候得爽了,想要几个电影女一号就要几个。

    谁知这时男人突兀地一开口:

    “小sao逼最近有点松啊。”

    带着薄茧的粗长手指仍在蜜xue里插进插出,他风轻云淡地评论。

    突然诡异的气氛,压得池文殷整个灵魂都一凉。

    若是单纯的语言羞辱也就罢了,男人哪个不爱靠两三句话打压女人、以树立自己的雄威。可床笫经验了得的女人,哪能听不懂这话里的深意。

    “啊……”池文殷吓得红脸煞白,也不敢问冯少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又知道了多少,只能哆哆嗦嗦地扭过身,在男人危险的凝视下打着哈哈,“殷殷的小sao逼……就只给冯少一个人cao……我,我再夹紧些,把您的手指头伺候得明明白白,好不好?”

    “装傻?”

    冯少惜字如金地点评。

    娇娇小明星实在受不住这种仿佛能穿透皮rou的视线,立马笨拙却讨好地整个人趴在男人胸膛上,如求欢的母兽发出嘤嘤低咛:

    “冯少,您在说什么呀,小sao逼太笨了,让您的大jiba好好通一通,让它长长记性好不好……冯少……”

    男人只是笑,最开始只是凉薄的唇角勾起一弯嘲讽的弧度,到后来笑得整个胸腔都在微颤。他抬起那根仍沾满女人sao液的手指,如逗弄小宠物般,刮了刮池文殷鼻头。

    可状似爱怜的动作后,接踵而来的却是一声响亮至极、毫不留力的大耳光,掴得女人在失声痛叫中被狠狠掀翻到床下,半张脸迅速肿起。

    池文殷被打得脑颅震荡,还是拼命望床边爬,去扯男人残存着雄性气味的睡袍:“冯少,冯少,我做错什么了……您,您打我骂我、狠狠罚我,您可别不要我啊……”

    方才还仰躺的男人已经从床榻上坐起,两腿下地,腿间的大jiba正跟冷冽如冰刀的眼神一同,对准发丝凌乱的狼狈女人。他果然如千年前的暴君,拥有下半身与上半身分离的绝佳能力——硕大的阳器就算再陷入意乱情迷的rou欲里,头脑与心肠却依然保持不近人情的残忍。祈求他的怜悯,还不如祈求他斩杀时的刀磨得更锋利些,也好死得利落。

    “罚你?”他没什么兴致地陈述,“这是你说的。”

    “就罚你扒光了去花园里站着,去求每个走过的人狠狠揍你的屁股。今天能攒够五千次,我饶了你。”

    这怎么可能?!池文殷如遭雷击。自己好歹是个受人追捧的小明星,怎么可能脱光了屁股求一群粗手粗脚的下人打屁股?!——何况还是五千次,别说能不能攒够,若遇到哪个手黑的,怕是不过几百下,屁股也该抽烂了……

    冯少根本不是罚她,是彻彻底底给她判了死刑。她绝望地痛哭哀嚎,扒着男人小腿不撒手地求饶:

    “不要,不要啊冯少……”

    “求您,求您用大jiba狠狠cao我吧……把我cao死过去都行……”

    男人已摁了铃叫淮秘书进来撵人,仍是一副无关痛痒的神情:“你是受罚,不是得到奖赏。”

    -

    冯宅花园出现了奇妙一景。

    被蒙了眼绑了手的一个赤裸女人,站在阳光下哭求每个路过的仆人停下来胖揍自己的rou屁股。

    她上半身伏趴在花园一角的阳台,最饱满的白臀恰好卡在案台边沿,主动又yin荡地高高撅起,呈现出最适合受力的下贱姿势,仿佛能被人狠狠暴揍、狠狠作践,才是这只屁股唯一的作用。

    据说这女人是在主人不知道的时候,在小剧组里跟男鲜rou偷腥。被主人发现逼都被cao松了,还死不承认。

    逼松没松他们无从得知。只知道这只逼,是永远不可能再被主人用了。

    有人当然愿意将在这位女明星身上受的气,通通还回去——她从前趾高气扬,还妄想能当冯家的女主人。于是散落在她脚边的各式藤条、皮拍,都派上了用场,反正她双眼瞧不见,被揍得rou臀紫胀、腿根痉挛,也只能嗷嗷叫唤着,连找谁报仇都不得而知。

    当然也有人不凑这热闹。多打一回少打一回,以后都再也不会在冯宅见到这个女人了。哪怕她今天屁股挨的打真能凑够四千九百九十九,冯少也有能力让她一直苦捱到午夜,都求不到最后一记暴捶。

    后来的事,大家也只是囫囵听说了。

    听说这女人屁股被打得稀烂,前面挨揍时,还发出又娇娆又色情的叫床声,后面只能咿咿呀呀地告饶了。

    听说她整张rou臀青青紫紫没一块好rou,屁眼和sao逼也被鞭子揍得又烫又肿,十天半个月都用不了。经纪人得知她全身上下唯独管用的贱逼也带不来任何收益,说雪藏就雪藏了。

    听说淮秘书把她撵出冯宅后,这人就从娱乐圈消失得无影无踪,后来好像还求着要见冯少,却连本尊裤脚都没摸到,只被几个彪形保镖当街扇了几十个耳光,最后被赶回老家糊涂过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