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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罚(罚跪/打屁股/墙边强制挨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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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天拿着工具回到客厅的时候,莫关山正浑身打颤努力维持着标准的跪姿。

    莫关山从没跪过那么长时间,尽管室内温度不算高,他身上还是无可避免地蒙上了一层薄汗。他想起最初和贺天刚发生关系的那段时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在他眼皮子底下长大的小孩竟有了那么大的力气,把他按在床上的时候,竟没有丝毫能够反抗的余地。

    “一会儿一一把自己错在哪儿报一遍,错一处打十下,保持跪姿。表现得好,就给狗狗一点奖励。”

    莫关山抬起头,一听折磨马上要结束了,肌rou上的酸痛都消散了许多。可他又瞟见了贺天手里的拍鞭,很久之前贺天测试他忍痛度的时候用过一次,细长物体抽在坐肌上的痛感他永生难忘。“cao,别用这个……主人,汪……用手,用手打,母狗想趴在您腿上被打……”

    “犯了错还由得你挑罚?”贺天倒是不知道莫关山原来这么怕拍鞭,枪林弹雨都闯过的汉子现在竟会因一条小小的拍鞭跟自己撒娇,“跪好了,腰塌一次加五鞭。”

    “啊……不该瞒着主人去打架。”

    话音刚落,拍鞭就划破空气利落地打在臀尖。贺天的打法没有规律,拍鞭总是会落在莫关山意料之外的地方,而没有心理准备的拍打往往更具痛意。

    “不该受伤了不主动报备让主人担心……呜……”

    莫关山觉得自己就是团鱼rou,在砧板上被拍成各种形状,常年逞强后塑成的坚硬外壳被敲碎,备受流言蜚语而紧绷的神经得以放松。

    “呜……不,不该那么久才来找主人……”

    没有如山般压得他喘不过气的压力和责任,此刻,他只需要把身心交给眼前这个小自己7岁的男人,当一只有人亲、有人抱、有人爱的小狗。

    到最后莫关山痛得麻木,满脸泪痕,连贺天走近了都没察觉到。“乖狗狗,很棒,都忍下了,你比自己想象得还要棒。”

    莫关山抽噎着看贺天解开对自己手脚的束缚,而后温柔地捧住他的脸。猩红的舌头舔过哭得有些肿痛的眼皮,舌尖卷走还挂在睫毛上那个要落不落的泪珠,温热的嘴唇一点点吻去脸颊上咸涩的泪痕,皓白的牙齿轻轻咬了下他的鼻尖,最后抬起他的手臂吻上还未拆线的伤口。“关山,我已经长大了,不需要你再为我遮风挡雨了。看你受伤,比刀直接砍我身上还要痛一万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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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关山被捞在贺天怀里,“如愿以偿”地趴在他膝盖上上药。“今天之前我还不知道,莫哥原来喜欢被我按在膝盖上打屁股呀!”

    “cao,他妈没话找话是吧,涂好了赶紧滚下去,老子要睡觉!”事后莫关山肠子都悔青了,真不知道当时自己脑子发什么抽,为了躲拍鞭竟然说出“母狗想趴在您腿上被打”这种傻逼话,真他妈cao了蛋了。

    “莫哥来找我不会单纯就是换个地方睡觉吧?这里难道不想我吗?”沾着药膏的手指贴上紧闭的xue口,揉了没两下就感觉到那圈肌rou张张合合地在邀请他的手指进去了。

    “cao,老子屁股还疼着呢,你给老子滚!!”

    他莫哥最喜欢口是心非,贺天才不理他呢,细长的手指继续在紧致的肠道里抠弄着。“莫哥今天下午不还扬言要把我cao得屁股开花吗?这才几点,睡什么睡。”

    “你怎么,cao,寸头这小子出卖我!”莫关山暴怒,千算万算没想到叛徒就在离他最近的地方。说不定之前他受伤的事也是寸头抖露给贺天的,害得自己受了这趟无妄之灾,屁股火辣辣的疼,“老子去砍了他丢了喂狗……啊!!”

    两指狠狠插上xue道深处的敏感点,莫关山瞬间触电一般抽搐一下重重落回贺天腿上。插弄前列腺的快感无论体验几次都一样强烈,爽得莫关山尾椎都发麻。“还敢去打人?看来刚才还是抽得不够狠啊。”

    贺天眯了眯眼,莫关山知道这小崽子又生气了。他连忙撑起上半身揽住男人的脖子,讨好地去吻男人的唇角。“没没,我就他妈嘴上那么一说,你这小子怎么那么容易急眼?”

    “那莫哥就用这里哄哄我啊,不是学了很多哄人的法子吗?”见猎物上钩,贺天狡黠地舔了舔下唇,用目光示意莫关山一起看向旁边的墙壁,“前几天在网上学到个新姿势,莫哥陪我试试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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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洁白的墙壁前垒着两个高大的男人,稍微健硕的一个分开双腿,被身后的青年抓着手腕按在墙上自下而上地cao弄。

    “cao,放开……呜,老子不弄了……哈啊……”天知道贺天从哪儿学来的鬼姿势,这样跪着后入莫关山根本挣脱不了,只能被迫吞入那根粗得离谱的性器,任它在体内狂顶自己的敏感点。

    濒临高潮的肠rou绞得格外紧,贺天记得网上说这样的姿势最适合前列腺高潮,试过的人都说爽得要休克。贺天坏笑着咬住他莫哥的后颈,伸舌舔弄那一处因为出汗而变得咸津津的皮肤,“小母狗明明喜欢得要死,装什么?主人cao得你不舒服吗?”

    胸罩没被脱下,而是随意往上一撩勒住上半部分的乳rou,露出里面红肿的乳尖随着抽插一上一下地磨着墙壁。下面那条三角内裤则是随意被拨到一边,只露出rouxue的位置,贺天便急不可耐地握着性器cao了进去。

    “不要了……别顶,太胀了,肚子要被顶破了……”莫关山的呻吟里都带上了哭腔,肚子里真有一种要被男人顶穿的错觉,但他没意识到这样喊只能换来更粗暴的顶弄。

    贺天真庆幸一年前自己敢大着胆子向莫关山发出那么样的邀请,没被别人捷足先登抢了这宝贝疙瘩。“cao,好爽,莫哥真会吸,真紧……”性器每次抽出时还是不是会蹭到被撩到一边的布料,爽得他止不住地低喘。

    莫关山叫得喉咙都哑了,吐出小半截舌头,被cao得直翻白眼。他脑子一片空白,像是被闷在棉花里,汗水、yin水、精水统统化作水汽,把思绪搅成一团浆糊。高潮的一瞬间,他下意识转头去跟贺天讨吻。

    漆黑的夜幕上炸开绚丽的花火,点点的火光映亮恋人高潮后透着粉红的皮肤。粗重的呼吸,热烈的心跳,交叠的手掌,在这尔虞我诈的世道,莫关山与贺天将后背和脆弱交给对方。一个成为剑,一个成为鞘,他们如老爷子所愿,永远地成为了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