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6中文 - 经典小说 - 宋先生的傲娇学霸在线阅读 - 第132章

第132章

    “你……”江野气不过,刚想说什么,就被林栩的话打断。

    “都闭嘴。”林栩捏了捏眉心,他就这么一会儿没拉住,这两个炸药桶一样的人就碰到了一起,真是罪过。

    “师兄,你不能为这种……”

    “祖宗唉!你也闭嘴吧!你这是闲着没事干了吗?老师前两天还说那里有新项目,你多去那儿看看。”

    省着你这毫无安放的精力不分敌我的乱输出。

    后面的话,林栩没说出口,转身看了眼江野,说道:“她的话,你不用放在心上,你还是先送……送你怀里的女士回去吧!”

    看着林栩动作利落地转身离开,江野根本没反应过来,直到陶静的手差点无意识地打到他的脸上,他才缓过神儿来,差点扔了手里的这个麻烦。

    而此时,已经走远了一些的许蕴还在不停地说道:“师兄,你不能这样心软,要记得前任如过往云烟,走了咱就不要了。”

    给别人演完戏,她就忙不迭地松开林栩的手臂。

    “他不是我的前任。”林栩淡淡地开口说道,步伐沉稳,没有受丝毫影响。

    “那你们是……”许蕴停了一下,又小跑几步跟了上去,她可不信这两个人没有关系,刚刚那剑拔弩张的氛围,要不是来点火儿,估计就能炸开。

    这次,林栩没有说话,就在许蕴以为她师兄不会回答的时候,就听见前方传来林栩十分冷淡的声音。

    “炮友。”

    林栩这话说的倒是简洁省事,直接让许蕴如被雷击中般愣在原地。

    我的天!我的天!我的天!

    许蕴感觉自己的内心有十万个小人在问为什么?

    为什么她这个一向洁身自好的师兄,会说出这么不符合人设的话?

    情伤导致的创伤性综合征?

    不对!不对!

    许蕴晃了晃自己的脑袋,像是要把荒谬的想法晃出来一样。

    这比刚才那个想法还不符合师兄的人设。

    就在许蕴思考十万个为什么的时候,林栩已经回到了包厢内。

    今天晚上是他们几个师兄师姐什么的聚餐,在场的除了余涵和几个师兄师妹比较熟以外,其他人,他都不认识。

    回想起刚刚碰到江野的事情,难免心里乱糟糟的,他承认今天他失态了。

    只不过,江野上次的话的确让他心里有个疙瘩,想到这里,林栩苦笑了一下,也许在江野那里,他只能算得上是个新鲜的情人罢了。

    遇上江野以后,他的原则?原则算个屁!都退的没边儿了。

    手上一使劲儿,啤酒发出一声脆响,盖子应声而落,掉在了大理石的桌面上,一声细微的响声淹没在闹哄哄的包厢里,却清晰地落在了林栩的耳朵里。

    “林学弟,大晚上的,别自己在这里喝酒。”余涵注意到林栩的动作,推了推桌面上的果盘。

    林栩低头轻笑了一下,昏暗的灯光让旁人看不清他的双眼,“拿错了,还以为是不醉人的汽水。”

    第一百零七章 我想和你有关系

    系

    等江野把醉得不成样子的陶静交到靠谱的发小那里的时候,他连林栩的人影都没看到。

    靠在吧台上,搓了搓带着酒气的脸。

    这算是什么事?

    江野忍住爆粗口的冲动,狠狠地捶了下桌面,沉闷的响声让路过的人纷纷诧异。

    “野哥,你这是喝醉了,还是怎么了?”一起来的从成还没见过江野这个样子,不放心地问了下。

    江野没回答从成的话,反而转移话题问道:“你不是去送陶静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交代了司机送回去了,”从成拿来一罐啤酒,喝几口,一股凉气让他清醒了一下,“陶静怎么过来了?是宋伯父让你……”

    江野知道他话里的意思,只是愣愣地坐着,没有吱声,算是同意了他的说法。

    从成瞧见江野的表情,又有什么不知道呢!一直在外留学的陶静突然和江野一起出现,这不就代表了两家有联姻的打算了嘛!

    这种事情对于他们这种人已经见惯不惯了,更何况陶家也没比江家差哪儿去!

    从成看着江野沉默不语的样子,甚至为自己未来的事情发愁,他在家中排行第三,有大哥和二哥cao心家里的生意。

    他都不知道自己以后的婚姻是怎么样呢?

    更何况江野作为江伯父的独子,联姻这种事情迟早会落到他身上的。

    “可是,我不想,也不能。”一直不肯吭声的江野给从成抛了个惊天大雷后又盯着天花板出神。

    “什么?”从成这一口酒没咽下去,就被呛的直拍胸口,“野哥,你别犯傻啊!除非你能找到个门当户对的,要不然,即使没有陶静,还会有别人。”

    不是他站着说话不腰疼,而是他们这种人从小在精神和物质方面就十分富足,没道理因为个不起眼的爱情和自家的财神爷做对。

    当然,他说的财神爷指的是他老子,他亲爸。

    江野没喝多少酒,可是这个时候,他愣是感觉眼前模糊的要命,他闭上眼,脑海里都是刚刚林栩离去的身影。

    是在什么时候,他们的关系闹得这么僵的,甚至连说一句话都是针尖对麦芒的。

    他不想这样。

    又想到了那天在会所那个慌乱的晚上,他又忍不住薅了薅自己的头发,这算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