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谁更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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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脖子怎么回事?” 男人眼睛死死盯着那几处红印,寒声问。 “你觉得呢?”林浅毫不畏惧站了起来。 姜涛怒不可遏,垂在腿侧的手攥握成拳头,发出咯咯的响声。 “你果然在外面有人了,才会闹着和我离婚。” 他伸手去夺林浅的包,把那板白色药片翻出来,举给她面前,声嘶力竭吼道: “上次在你爸妈家,我就看到这个,优思明!浅浅你告诉我,我们两地分居,你为什么要吃避孕药?那个男人是谁?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 林浅嘴角缓缓拉出一个讽刺的弧度: “你认识的。” 他认识的? 姜涛快速想着身边一切可疑的人,是她的同事?还是自己的朋友? 不,浅浅提离婚是上次从江城回来,那个男人极有可能是在江城的,时间应该是从格陵岛旅游后。 他不得头绪,艰难开口道:“你和他在一起多长时间了?” “一个多月了!” 姜涛脑子已经宕机,还不死心地问: “你们……睡过了吗?” 林浅点了点头。 再次被五雷轰顶,心里那股难以自抑的暴戾涌上来,男人两眼通红,咬牙切齿扼住女人的手腕,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姜涛,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林浅淡淡说道,“你听过圣经上的那个故事吧,以色列人抓住了一个妓女,带到耶稣面前,想问问耶稣应该怎么处置这个女人,借机加罪给他,耶稣如果按照当时的律法回答说打死她,就犯了杀人罪;如果回答不能杀她又违背了律法。耶稣说:‘你们中间谁是没有罪的,谁就可以先拿石头打她。’人们听了后,就从老到少先后退出去了。耶稣说:“我也不定你的罪,去吧!从此不要再犯罪了。” “你看,连上帝都觉得自己有罪,没法给别人定罪,何况我们呢?格陵岛上我们都犯下了无可挽回的错误,这段婚姻根本走不下去了,你在协议书上签字,好聚好散吧。” 格陵岛? 一个多月? 姜涛重重喘着粗气,身体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已经知道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了! 裴行驰! “啊……” 他痛楚地悲鸣一声,嘴唇都快咬出血,心痛到极致。 自己当时就应该相信心里第一判断的,男人不能太英俊,女人不能太漂亮,那样会给双方家庭带去无尽的麻烦。 明明浅浅见他第一眼就失神了,他还放任他们接触! 姜涛额头青筋暴露,狠狠捶了自己头颅两下,他的妻子太单纯,被那个男人的皮相迷惑,这些流连花丛的老手就喜欢她这种稚嫩的小白兔,不过是想和她玩玩而已,浅浅却陷了进去,还要和自己离婚。 他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语气软了下来: “浅浅,是我混账,不应该逼你去参加那什么游戏,我们都忘了以前,我原谅你,你也原谅我,重新开始好不好?” 他有些懊恼,如果早知道一念之差会引起后面这么多事,他肯定不会带浅浅去格陵岛,都怪乔慕凝那个贱女人一再勾引自己,那天从酒吧出来,他就把她给的房卡直接扔在了路边。 而且,和浅浅闹别扭后,他反而觉得妻子比那女人耐看多了。 他想要重新开始! “忘了以前?”林浅嘴角讽刺的意味更浓,又氤氲着一丝悲哀,“……姜涛,我们重新开始那你的孩子怎么办?” “什么孩子?” 姜涛心脏漏跳了一拍,涌起一种不好的感觉,寒意凉遍全身。 浅浅今天要求离婚的态度这么坚决,她又提到孩子…… 莫非是乔慕凝找她说了什么? 不可能啊! 事后药是亲眼看她吃下去的,难道那条母狗骗了自己?吃的是假药? 不对,格陵岛的药片是自己带去的,不可能有问题,健身房那次他没有射精,酒吧……也才刚过几天,又吃过药,不可能怀孕的…… “你听谁胡说八道?”他矢口否认,“那个姓裴的男人是骗你,他们夫妻俩没一个好东西。”??“是他在骗我还是你在骗我?” 男人的犹豫迟疑全数落尽林浅眼底,酸意瞬间胀满了眼眶,喃喃道:“以前我觉得你是个有担当的人,你现在为什么不敢承认?” “没有的事你让我怎么承认?浅浅,你从前很乖的,不会这样不依不饶无理取闹!” 姜涛恼羞成怒,大口大口喘息着,他的妻子宁愿相信别的男人都不相信自己。 林浅打开手机,面无表情把收件箱里的录音调成外放。 激烈的rou体撞击,巴掌拍在臀rou的噼里啪啦声混着女人“啊啊”娇媚的喘息,男人闷哼着,急促的嗓音透着快要射精的愉悦: “唔……sao货,上次不是想吃我的jingye吗,今天满足你……” “别放了……” 姜涛砰的夺过手机快速删除,从来没有过这一刻的恐惧与不安,这情绪很快化成了无比的愤怒与恨意,那个贱人,竟然敢设计自己,把他们zuoai的场景偷偷录下来,还发给浅浅。 如果现在手里有一把刀,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朝那条母狗身上扎去,刺穿她的胸膛,把她的心挖出来看看。 他咬着唇,发现收件箱里还有几张自己和乔慕凝zuoai的照片,彻底删除后,举起手机重重摔在地上,脸绷得紧紧的,刀尖一样的目光狠狠盯剜着四处飞溅的屏幕碎片。 林浅蹲下身去捡手机,姜涛一个快步把她紧紧抱在怀中,力气大得林浅骨头都有点痛。 “浅浅,是那个女人勾引我的,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就这一次好不好?” “姜涛,刚才我说过了,我们俩都犯了错,谈不上谁原谅谁?两边老人身体不太好,别惊动他们了,星期一,去把手续办了吧!”你真要和我离婚?” “是。” 男人似乎冷静了些,抓住林浅手腕,将她拖到床边,眼神沉下来,“浅浅,你也说了,我们都犯了错,谁也不无辜,就是上法庭法官第一次也不会判离的,你今天既然回来了,就好好呆在家里,哪里也别去了。” “姜涛,你干什么?想囚禁我?不怕我告你?” “那你就去试试!不过是夫妻间发生争吵而已,你看看他们管不管?” 林浅望着他,晶莹的泪水顺着脸颊滚落,舌间全是苦涩的味道。 这男人是自己的初恋,对她温柔又体贴,大声说话都不舍得,可现在他阴鸷的眸子如同嗜血般可怕,暴戾地解着领带想把她捆在床头,似乎又见到了大叁那年校门外暴打流浪汉的疯狂模样。 “……姜涛,来之前我给公司法务打过电话,如果半小时后我没有给她回电,她会立刻报警,你非要彼此走到那么难堪的地步吗?” “报警?”姜涛将她一只手牢牢捆住,冷笑道,“我们是夫妻,zuoai天经地义的事,就算警察来了也管不着!” 他一颗颗解着自己衬衣纽扣,露出结实匀称的胸膛,金属皮扣哐当掉在地上,很快浑身上下脱得只剩条内裤。 阴沉的目光一眨不眨盯着林浅脖颈处刺眼的红印,那是另一个男人留在她身上的痕迹。 就在这张床上,他曾无数次幻想过别的男人和妻子交欢的场景。 甚至在去格陵岛之前,林浅生气地背对他睡在床里边,看着薄薄的睡衣勾勒出妻子浑圆挺翘的臀型,他呼吸急促,闭上眼,把粗壮的roubang握在手里撸动。 蓝天、白云、椰树、海洋…… 他的小妻子光着身子趴在沙滩上,白嫩嫩的屁股高高翘着,像一匹温顺的小母马,那个和他们交换伴侣的男人骑上去,把yinjing插到她身体里,开始抽插冲撞…… 浅浅咿咿呀呀叫着,男人越来越兴奋,喘息着将整个身体都压在她背上,两人浑身沾满了沙子,他却不管不顾,压着她的两只手噗呲噗呲从屁股后面狠狠cao,差点陷在沙滩里。 有行人远远经过,男人非但没有停下,似乎觉得更刺激了,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把guntang的jingye全部射在浅浅身体里…… “唔……” 极致的快感直冲脑门,他闷哼着也在自己手里释放出来,这次自慰带来前所未有的满足,才会软磨硬泡把浅浅带去了格陵岛。 可现在真看到那个男人在妻子身上留下的痕迹,听她亲口承认两人已经发生过关系,而且…… 比他想象的时间还要早,那个晚上,他只cao了人家老婆两次就去了客房,躺在床上,一晚上都在担心妻子会哭,会难过,她却和那个裴行驰在zuoai…… 乔慕凝那天晚上说过的话突然在脑子里魔咒般地回旋:“我老公他对女人可温柔了,你那个小妻子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连晚饭都吃不下去,肯定会被他好好安抚的,你说今天晚上,我和她谁更爽?” “我和她谁更爽?” “我和她谁更爽?”姜涛又想起那版白色的避孕药片,血液在太阳xue里疯狂悸动,快要炸裂开来,她不光和那个男人做了,还让他内射进去! 原来…… 这一切根本没有想象中的刺激,反而憋得慌,心仿佛被一把锋利的锉刀来回锉着,那里鲜血淋漓,带动着每一根神经都在绞痛,每一个细胞都大大割裂开。 他把林浅推挡他的手压制住,扳着她的肩头,在那些吻痕上疯狂啃咬着,他要把那个男人的印记全部抹去,一切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像刚才说的那样,他们重新开始。 他要她,要和她zuoai,以前浅浅不是抱怨老自己对她缺乏激情吗?那今天就好好表现一番,让她享受做女人的快乐。 “姜涛,”林浅挣扎着,抽出手狠狠挠了他一爪,“你这是强jian,你不要逼我……” 姜涛反手胡乱在脸上抹了一把,手背上粘着几滴血液,伤口一阵一阵火辣辣地疼。 他半眯着眼,呼吸沉重,他只是想和妻子zuoai,浅浅竟然说自己在强jian她! 为什么? 难道她真爱上那个男人了? 才会对自己这么抵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