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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配(维海:逆推/骑乘/榨精)

    4月16日

    今天的例行巡查结束。在074号网格突然观测到有新的访客安家落户。

    很意外,这个巢xue已经空置了两年。入驻者是一只红隼,有着漂亮的墨绿色衣襟,翅膀为砖红色,看样子应该是雄性。我才恍然想起,如今正是红隼安家繁殖的季节。

    尽管这只红隼身姿矫健、体型高大、猎食能力极强,具有自然界一切吸引雌性的特质,能够产下优良的后代,但这只红隼显然对于求偶并不感兴趣。他只是找了个固定的休憩地,当其他雌性红隼在家门口探头探脑时,他恍若未闻般兀自布置自己的巢xue。雌鸟娇羞地叫了声,灵巧地跳进来观察,然后可怜的姑娘们都被他毫不留情地赶走了。

    ……居然有生物能够违背自己的繁衍本能,真是闻所未闻。

    4月25日

    我看到那头奇怪的红隼了。他在巢xue旁的树干上停留,也许是我不小心制造出声音,他猛然回头盯着我。

    很敏锐的感应力。这时我才注意到他的眼睛不是纯粹的墨色,而是深沉的绿中染上点兽性的红。我们四目相对很久。大概有一分钟?还是两分钟?他猛然回头,向天空飞去,雄健的翅膀与尾翼绷直,宛如染血的箭矢,消失在视野尽头。

    他那天回来得有些早了,也许是狩猎顺利,所以才与我匆匆撞上。我曾偶然目睹过他在天空中飞翔,如风筝一般在一动不动地悬停着,微微抖动双翼,如侦察机一样锁定猎物,而后羽翼后敛,整头隼呈流线型向下垂直俯冲,在空中完成了几个漂亮的翻转,最后精准命中一头倒霉的鼠兔。

    真是一场华丽的狩猎啊。我暗暗赞叹着。然后在他巢xue增加了几个机位。

    4月28日

    那头红隼已经有三天没有回家了。

    难道他察觉了我曾侵犯过他的巢xue?但鸟类的嗅觉通常并不敏锐。或许是我的出现让他感到受威胁,从而产生了应激反应?

    我不由得暗暗懊悔。不过这种情绪只是存在了一瞬。毕竟,对我而言,那头红隼只是个可以提供数据的实验体而已。虽然我对于鸟类研究并没有太大兴趣,但是碍于另一位切片先生曾在须弥蓄意纵火,所以殃及我被女皇发配到这里,参与公鸡那个家伙领头的环境保护项目。美其名曰“戴罪立功”,实则暗地里监视我的实验进程。

    因为这个项目捞足了油水的公鸡叫我谨慎行事。看他当时的神情,几乎以为我能在弹指间造成那片森林的生物灭绝。

    太可笑了。对于野生兽人的观察,当然要尽量避免人为要素的干扰,以兽人在自然状态下的数据作为样本为宜。我需要的是鲜活的生命,而不是死气沉沉的标本。

    ……但是,在看到录像里有两只白鸮鸠占鹊巢之后,心中还是有些不爽。

    4月30日

    今日暴雨转晴。我本来以为不会再见到那头红隼,但他居然归巢了。

    他有些暴躁地将那两只可恶的入侵者赶了出去,而后凑到巢xue入口,探出头矜持地发出唳唳的清脆鸟鸣。而后,另一只鸟慢吞吞地落到附近的枝干上,上下左右打量起四周的环境。

    这是头体型略小的、翅膀为褐红色的红隼,大概是雌性,眼睛居然是罕见的赤红色,与鹰类一样,这让我感觉很是意外。

    难道是鹰和隼的杂交品种吗?当然,我知道这不可能。况且,在它身上除眼睛的颜色,其他地方看不出任何与鹰相关的特征。大概是一种基因突变的结果吧。

    在求偶本能的驱使下,雄隼化为兽人,四肢着地趴在巢xue中,双翼向上抬起舒展羽翅,下意识做出类似于俯卧撑的动作,嘴里发出急促的鸣叫。蓦地,他怔住了,像是才意识到自己正在做什么,猛然收敛了羽翼。

    他站了起来。这是我第一次直面他的人形。他有一头银灰色的长发,纤巧锁骨交接处缀着一颗奇怪的绿色宝石,身形伟岸健硕,脸也俊美。这时我看得更清楚,他的眼睛确实是绿色寰绕着一抹微红。

    与此同时,我注意到了一件更离奇的事——在他光裸的腹部中央,蔓延着一团莹绿色纹身,起初我以为那只是一簇绿色的羽毛,或者枝叶,但仔细观察过后才发现这纹身是个走势规律的图案。

    我盯着监控屏幕,将这个图案截取下来,希望我的同僚能给我答案。

    另一头雌隼面对雄隼突然中断的求爱之举却没有表现出吃惊,只是摇头晃脑着发出吱吱嘎嘎的嘲笑声。半晌,他也化为人形,是一位金发美青年。银发雄隼的脸色阴沉下来,发出低沉的咕噜声,似乎是尊严被刺伤了。而后他们用鸟语吵了一架,背后的羽翼高高竖起,宛如炸了毛的猫一般。而后雄隼化为原形赌气般振翅离开了巢xue。

    ……我以为雄隼的求偶行为就此失败。岂料雌隼只是安静地待在巢xue中,直到傍晚,雄隼飞回巢xue带来了一只与他兽态小不了多少的鸽子。看这只鸽子腿上的系带与膘肥体壮的身形,恐怕是附近人家豢养的信鸽。

    他在巢xue附近徘徊了会,终于踏入家门,不情不愿地把鸽子放在雌隼身旁。雌隼立刻心无芥蒂地狼吞虎咽起来。

    我以为在献殷勤之后会进行交配。但这个夜晚,他们没有。两头红隼只是交颈依偎在一起,睡着了。

    哦,冰之女皇在上,我应该感谢这头雄隼,因为我突然发现他的猎物是负责监视的线人的信鸽。

    5月3日

    今日风和日丽。

    由于线人对外联系的路径被切断了,公鸡好几日没来烦扰我。我也乐得清闲。唯一不愉快的是,另一个年长的我来到了我的领地。他自称带了些须弥特产给我排解寂寞,并问我是否愿意留他来几场七圣召唤,被我拒绝了。

    ……我不知他用意为何,因为我在这里独来独往,并没有适合打牌的同伴。难道他想让我跟公鸡的探子称兄道弟吗?不知所谓。

    临行前,我让他替我辨认一下红隼身上的图案。不得不承认,他年纪较长,见识和经验远比我丰富。

    “这是某种针对眷属立下的契约纹章,只不过刻划的位置很特殊。” 他告诉我,这份契约的源头很可能是某位大人物。原来是有主的隼。我心中划过一丝可惜。

    在年长的我离开后,我不禁思索——我还有留下这头红隼的必要吗?现在的他是个随时可能被点爆的地雷,而我讨厌风险和麻烦。

    我将雄隼命名为艾尔海森,雌隼命名为卡维。艾尔海森和自己“配偶”的生活似乎步入了正轨。至于这个配偶为什么加引号,是因为比起“配偶”,他们更像人类社会中的同居室友。每天艾尔海森外出捕猎都会克制不住地带回巢xue送给卡享用猎物。有时候他会懊悔地盯着自己爪子里的老鼠或者兔子发呆,甚至把死透的动物尸体扔到树底。但很快又会把它们衔上来扔到巢xue里。狩猎很不容易,我猜测他不想浪费食物。

    而卡维则心安理得地享受着雄隼的照顾,每天要么呆在巢xue门口望风,时不时用喙梳理羽毛;要么进食或者外出玩耍。偶尔在艾尔海森回来休息时,卡维也会下意识将头凑过去作出为对方梳毛的动作。但他会突然反应过来,然后两头隼就像受到惊吓一样迅速弹开。

    5月4日

    我决定不再犹豫,把那头兽人收押起来交给公鸡处理。毕竟严格来讲,这里的总负责人是他,如果有任何可能对项目构成威胁的要素——是时候让他摆脱甩手掌柜的状态了。

    但当我打开监控屏幕时,我注意到雄隼又化为了人形。这是我第二次见到他的兽人形态,但他的状态很不对劲。

    我看到他跪趴在巢xue中,垂头喘息着,脊背上的翅膀尖难耐地磨蹭着地面,碧绿的眼睛有些发红,原本神气的尾羽耷拉下来,似乎在遮掩着什么。

    当卡维进入巢xue时,他被这副景象惊得一愣。金发青年出现了。他弯下身子,犹疑地探查着雄隼的状况,却被暴起的银发男人抓住脖颈摁在地上。

    而后艾尔海森的脸向下逡巡着,深深埋进了卡维下体金色的阴毛中。我有些看不清他做了什么,只知道卡维惊慌失措地鸣叫着,拨开他的脸向后退去。

    在摄像头中,卡维胯间丑陋的性具勃起了。他却如同即将被玷污的贞洁烈夫那样,尾羽高高竖起,翅膀张开,冲艾尔海森发出尖锐急促的啼叫,蕴含着警告与愤怒。

    被推开的雄隼狼狈地半张着嘴,银丝落到他下巴上。他跪坐在地,一只手捂住小腹,无助地喘息着。

    我将画面放大再放大,才发现他小腹上的图案隐隐发出yin靡的光。他的性具,可怜兮兮地、红通通地仰倒在小腹上。良久,他抬起头来,渴望而隐忍地盯着对面恐惧的雌隼,发出一阵婉转的鸣叫。

    这是他求偶时的歌声。

    卡维却并不买账。他保持着防备的姿态,冷漠地扭过头。

    “哗啦”一声,艾尔海森的翅膀张开,如同树冠那样遮天蔽日,挡在了巢xue洞口。

    他似乎改变了策略,叫声低沉下去,节奏变得缓慢平和。

    根据卡维逐渐变得羞愤和心虚的脸色,我基本上能判断出他们说了什么。

    ——只知道白吃白住的人没有资格拒绝我的求欢。要么接受,要么从我家里搬出去。

    ——你威胁我?卑鄙!

    艾尔海森面上平静,但他的身体却不那么想。从我安装在巢xue外的机位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尾羽正在剧烈地抖动。我cao纵摄像头旋转到正确的位置,观察到他羽翼掩盖下的后xue。

    这个姿势很奇妙,他的上身都在洞内,只剩腿脚和臀部露出洞外。丰腴饱满的两团rou中央嵌着一朵粉嫩的小花。我放大图像,能够清晰地看到它在剧烈渴求地蠕动着,良久,从窄窄的小孔里渗出点清液来。

    真是太奇怪了,雄隼发情有这种生理症状吗?

    正在这时,巢xue内的争吵接近尾声。艾尔海森在让卡维黔驴技穷这方面似乎格外有天赋。我的视野转向室内时,卡维已经被骂得不知所措,头垂了下去,腰也微微躬着,显示出臣服的姿态。

    艾尔海森收拢羽翼,向他走了过去。卡维被他推倒在地,双目紧闭。他大概以为自己今天注定逃不过被爆后门的命运。但是接下来的这一幕,让我和他都大吃一惊——

    雄隼简单扩张了几下后xue,扶住雌隼的胸膛,抓住对方勃起的性具,慢慢、慢慢地坐了下去。他小腹上的图案随着性具的侵入而愈发明亮。

    他吞吃了半根,仰起头发出满足地慰叹。银色发丝轻轻撩过他光洁而精致的蝴蝶骨,垂至凹凸有致的腰窝处。

    卡维的脸已经红透。他似乎被吓傻了,忘记做出屈辱的表情,也忘记了反抗,只是徒劳睁大双目。

    好半天,他才伸出手拼命推拒艾尔海森的小腹,发狠地鸣叫着。雄隼却岿然不动,只是回眸望向身后,试探性地将一根手指缓缓挤入后xue,仿若无师自通地借着交合处的泥泞不堪继续扩张。

    卡维的脸从咬牙切齿的狰狞变得痛苦而欢愉,发出的惊怒的啼叫尾音也变了调。艾尔海森上下摆动起腰部。他毫无羞耻心地发出细碎的鸟鸣,砖红的翅膀根也舒爽得轻搐着。

    咕叽咕叽的水声和rou体碰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终于,卡维的roubang被他尽根吞入腹中。

    “呜……”雄隼望着满头大汗的雌隼,红绿的眼眸有温柔一闪而逝。他俯下身去,吻了吻卡维的唇,拉住他的手抚上自己的腹部。

    这时我才注意到,艾尔海森脐下三寸的纹身被顶起了一个明显的凸起。卡维瞳孔一缩,手如同触电那般弹开,却被他拉住,牢牢覆盖在小腹上,屁股jian他的幅度愈发剧烈。

    温热的皮肤,弹性极高的腹肌,其下却仿佛有鼓胀的怪兽在游动……

    卡维呆呆地感受着。

    这是,什么……?

    刹那间,艾尔海森腰一酸。他感到体内的阳具猛涨几分。

    “嗯……”他鼻翼翕张着,一只手拼命撸动身前自己的rou具,同时把自己的身体狠狠往下压,卡维可怜的未经人事的白色睾丸被迫用力亲吻着臀rou。几声剧烈的喘息过后,我好像看见艾尔海森腹部的纹路微弱地闪了闪,紧接着他抬起身,被yin水浸透的性具可怜兮兮地滑落体外。

    白浊如失禁般从嫣红的xue口处流淌而下,滴在卡维腿上。

    可怜的卡维已经都被艾尔海森的屁股cao傻了。他唇角、脸颊和额头都被艾尔海森的jingye淋得湿答答的,整个人就像被玩坏的破布娃娃一样躺在地上。

    良久,他从地上爬起来,眼里燃烧起怒火,和一丝我捉摸不透的情绪,向兀自整理羽毛的艾尔海森走去。

    “唔?!”艾尔海森被人从背后用力抵在树皮上,惊疑地转过头,只能看到卡维凌乱的金色发端前后摇摆着。

    卡维像是开了窍一样。他粗暴地抬起艾尔海森的一条腿,就着jingye和肠液把自己撸硬,而后对着被cao得松软的xue口,一杆进洞。

    好巧不巧,艾尔海森的脸正对着我其中一个摄像头。我清楚地看到他骤然翻起的白眼,听到他发出yin靡的哀叫声。那张轮廓分明而冷峻的脸吐出舌尖,仿佛正在向我哀哀告饶。

    似乎是奶子被磨痛了,他双手勉强撑着墙壁,身后第二次开荤的雌隼正剧烈耸动着,腰身迅疾而用力,几乎每一次都能抵达他的泄殖腔处,把他浑身的肌rou都震得颤动。

    卡维没有充足的性经验,一定把他的配偶搞得又痛又爽——我根据艾尔海森跌跌宕宕的腹部判断。

    两头隼叠在一起,身形起伏着。在冲撞声持续了几百下后,艾尔海森张开眼睛,双目迷蒙。我却一惊,手中撸动着的性具猝不及防喷射而出,jingye正落在屏幕正中央他的脸上。

    一刹那,我几乎以为他真的看到了我——那双饱含情欲的眼睛闪过一丝嘲讽。可待我细看过去,他已经回过头向卡维索吻。

    我有些狼狈地拿纸巾擦拭显示屏,心却冷了下来,就算画面中卡维二愣子一样回避了他的亲吻也没能让我愉悦。鸟类并没有接吻的观念——那么,艾尔海森是从何处学来的呢?

    还没等我从贤者时间中回复,巢xue内的酣战已经达到了高潮。卡维伏在配偶的背上,用牙狠狠磨着艾尔海森的翅膀根部。那里似乎很敏感,因为艾尔海森惊叫一声,几乎有些站不住脚,剧烈摇晃几下,还好被卡维强行托起。他用力抵住艾尔海森的臀,红棕色翅膀上的羽毛几乎一根根炸开,将二人的身体拢住。

    良久,才有沉重的喘息声从羽翼中传来。卡维收起翅膀,露出艾尔海森被啃咬得红红紫紫的背部。

    我也以为他们即将鸣金收兵,却不想艾尔海森拉住了卡维的手腕。

    他眼中焕发着绿莹莹的媚意,似乎什么都没有,又似乎什么都在里面了,比奥秘莫测的寰宇更深邃,比最风sao的妓女还要知风情……哪怕卡维只是个兽人,也被这幽深的目光看得浑身发麻。他受蛊惑一般被艾尔海森捏过脸,气喘吁吁地接吻,只觉得大脑都要融化在口腔粘膜互相摩擦的水声中。

    5月5日

    他们在巢xue里做了一天的爱。准确来说,是卡维被艾尔海森纠缠着,被他抬着屁股jian了一天。

    我数不清他们换了多少姿势。开始,卡维还有力气把艾尔海森抱起来,抵在墙壁上狠狠地cao弄,后背被艾尔海森抓挠出血痕。但是到后来,他面色逐渐苍白起来,鸣叫声也学来越虚弱。

    等到艾尔海森从他身上餍足地起身,卡维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他身上乱七八糟的什么液体都有,眼下青黑,性具焉答答地垂在腿间,被yin液浸泡得发白发皱。

    等到艾尔海森捕猎归来时,只见到一只羽毛凌乱的红隼躺在地上。不知是否是我的错觉——艾尔海森腹部的纹路颜色越来越深了。他走到可怜的小鸟身旁,将它温柔地捧在掌心,小心翼翼抚摸着。

    红隼可怜兮兮地睁开眼,一口吞下艾尔海森带来的老鼠,弱小,无助,但能吃。艾尔海森表情未变,但青翡般的眼眸中含着一丝如水的柔软。我从来没有见到他这样的表情,简直突破了我对他的常理认知。

    他又喂了些水给卡维,红隼在他温暖的羽毛中睡着了。

    过了大概一个小时,卡维在睡梦中被叫醒。他恢复了人身,摇摇晃晃的视线中,一个人影伏在他身下。

    他的性具被人用舌尖来回濡湿着,被迫勃起了。卡维一惊,想要挣扎,却发现四肢被藤条牢牢禁锢住,无法脱身。

    他急促地啼叫起来,翅膀无意间碰到一些柔软的物体——卡维向旁边望去,才发现鼠兔和小型鸟类的尸体几乎堆成了山。

    艾尔海森抬起头,长发垂在卡维的小腹,撩起一阵瘙痒。他凑上去给了卡维一个深吻,而后回到原处,张开嘴,把饱受压榨的性具努力地吞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