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码 审讯/BDSM/悬吊/口红/窒息/强、连高/潮吹/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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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推门进来,就看见了那个女人的漂亮背影:浅蓝色的裙子勾勒出她姣好的身形,一大片背脊裸露着,性感的脊柱沟引诱所有人的视线往下走——然后被截断了,留下遐想。 她把视线从墙上挂着的一排枪上收回,转过身,笑着向他走来。轻薄的衣料随着的步子起舞,透出腿上的rou色。 她把手伸到安德烈面前。鬼使神差的,他弯下腰吻了上去。 “cao。”他在心里暗骂。他是来审问她的,不是来恭维她的。一阵羞恼升起来。他夺过女人手里的香槟杯,放到桌上。 她笑得更开心了,就连眼中也沾染了笑意,带着几分戏谑。 安德烈板着脸,维持自己的威严。 “请坐吧。” 屋子里只有一把椅子,摆在正中间。和桌子分开,离得两三米远,有些古怪,但是他们找不到比这个房间更适合玩这种游戏的地方了。 戴安娜好整以暇地坐下,背靠椅背,手搭扶手,就像参加朋友的聚会,没有紧张、没有害怕,也不担心过一会儿会发生什么。 “你知道我们为什么叫你来吗?” “知道。你们在找人。”她顿了顿,又说:“不是我。” 他们拟定的剧情是:部队丢失了一份重要文件。历经千辛万苦以后,文件找回,密码却被更改了。再输错一次,文件就会被销毁。而戴安娜是掌握密码的人。安德烈的任务是审问她,直到她说出密码。 “我必须试试才知道是不是你。” 安德烈站在她面前。很高,她得仰着头跟他说话。 “那就试试吧。” “可能不会很温柔。” “我喜欢重一点的。”她舔了舔嘴唇。 粉嫩的舌头在猩红的嘴唇出没的几秒间,让安德烈想到了吐信的毒蛇。 “你是这里的负责人吗?我该叫你什么?长官?指挥官?你的士兵会叫你‘老爹’吗?我听说……”她拉长了声音,每个字都说得无比丝滑,像醇酒,像蜂蜜,像融化的巧克力。 安德烈打断了她,他不能听她再说下去了。“指挥官就好。” 女人又换了个更舒服点的姿势——裙摆落下,露出她光滑笔直的长腿。在两腿交换的一瞬间,他看见了她的阴部。 她除毛了。安德烈闭了闭眼,咽了口唾液。又兴奋,又绝望。要赶紧把握这次机会,他在心里默想。 “我想叫你的名字。安德烈对吗?我好久之前就听说过你了。你可以叫我……” “戴安娜。我也听说过你。” 戴安娜笑了笑,“看来我也不是什么无名小卒了,哈?”她眼角高挑,歪头看着他。 安德烈挑起她的下巴,把拇指塞进她的嘴里,“注意你的言辞,女士,不要惹火我。” 她顺从地含住,吮吸,用舌头裹起来舔舐。然后,狠狠咬了一下。 安德烈倒吸了一口凉气,把手抽出来。没有破,只是指节上多了几个牙印,还有一圈口红。 “你!”安德烈高高扬起那只手。 戴安娜睁大眼睛看着,希望他打下来。 他叹了口气,手掌轻轻落下,在戴安娜脑袋上拍了拍。“你不要逼我。你自己主动把密码说出来,大家都好过。” “什么密码?我不知道。我说了,不是我。你要测谎吗?”她站起身,把安德烈的手放到她胸口,再准确一点,是胸上。他握着戴安娜小巧的rufang,在心里大骂:这他妈的谁能测出来,就是马其顿本人来了也不能他妈的把手放胸上测呀。但是他一句也不敢说出来,只是一个劲的把手往后抽,却被戴安娜死死摁住。 安德烈手心在出汗,前胸在出汗,后背在出汗,浑身上下都在出汗。戴安娜和他交颈,蹭着他的脖子和下巴。 “你好像很热,指挥官。” 安德烈特别喜欢把衣服领子竖起来。太可爱了,戴安娜心想。她忍不住亲了亲他的嘴唇。她把安德烈扎进裤子里的外套提出来解开,魔术粘和拉链发出的窸窣声响让两人心痒。 安德烈就那样站着,搂着她的腰,看着她,任她摆弄。 迷彩外套被扔到了地上。安德烈把它踢远,免得挨他们的事。 戴安娜托了托他浑圆的奶子。胸下面的一小块衣服已经汗湿了,她肯定安德烈腋下也是。他太能出汗。 “好大,”她嘟囔道,轻轻地揉捏,指甲刮擦着他凸出的rutou。 “什么好大?”安德烈明知故问。 戴安娜抬头看他。眼神勾人,语调娇嗔,“都好大。” “喜欢吗?”他把手伸进戴安娜的裙子里,捏着她的屁股。手指探进rou缝里,已经湿了一片。 “嗯。” 两人抱了一会,都不急着往下推进剧情。气氛一时间变得过于温柔而旖旎。 他们玩角色扮演,从来都认真不太起来,有着太多的笑场和亲吻。真实的和虚幻的交织在一起,两个人常常把剧情丢得一干二净,半道上就做起来。但是无所谓,他们自得其乐。 安德烈一边吻着戴安娜,一边放狠话:“别以为你这样我就会放过你。”要不是嘴唇贴着嘴唇,这句话可能会更有恐吓的意味。 “那…怎样才能?”戴安娜隔着裤子去摸他横在左腿上硬起来的阳具,“这样吗?”她解开安德烈的腰带,褪下作战裤和内裤,没了束缚的yinjing一下子跳脱出来,差点弹到戴安娜脸上。 两人都笑了。 戴安娜跪到地上,握住“小安德烈”亲了一下。粉嫩圆润的guitou上立马多了一个红艳艳的口红印。 “小妖精,”安德烈笑骂道。他手里还握着一截裙摆。这抹蓝色是夜晚的月光、清晨的雾霭、掬不起的湖水,要不是戴安娜的口红太过的浓艳,他真的会相信,她是上天派来的神女。 “求你,指挥官,放过我。”她撸动着安德烈的yinjing,调情的意味大过求饶。双唇从头划到尾,他布满青筋的柱身的就多了两道红痕。 安德烈仰起头,闭上眼,享受着戴安娜的“贿赂”。 她把双球挨个含进嘴里,用舌头轻轻抚摸,双手不停地上下旋转着撸动yinjing。那些粗糙的、满是褶皱的皮肤上,卡满了她的唾液和口红。 戴安娜吐出嘴里的东西,在安德烈大腿根上戳了个红章。 “不要让人看见了,小心他们说你通敌。” “什么?”安德烈睁开眼,低下头盯着这女人。口红已经花了,和着唾液在唇边模糊成一片。虽然跪着,但没有丝毫屈居人下的自觉。 “你在通敌,指挥官。”她说得很清晰,像是一个字一个字咬出来的。 安德烈握住他的yinjing,在她脸上拍。“我在审讯你。” “没有人这样审讯,我们在zuoai。” 那张俊脸被捏住了,嘴巴被迫张开,伶牙俐齿吐不出话来。 “张嘴。”安德烈冷着脸命令道。 戴安娜撇开头,又被他掰正。guitou在她嘴唇上一下一下打着,渗出的前液被甩在她眼下。 她恶狠狠地瞪着安德烈。 他摁着guitou,在她嘴唇上划了几下,想要硬挤进去,却被她的牙关挡住。 “张嘴!” 安德烈深吸一口气,放软了声音,“你听话,我就放你走。” “真的?”她动摇了,眼睛透露出一种愚蠢的天真。 “真的。乖,听话。” 嘴巴乖乖张开了,安德烈一往无前,一直插到最深处。半杆“枪”捅在她嘴里。戴安娜皱着眉,努力不让牙齿刮到他。 她前后吞吐着,用舌头和口腔的嫩rou裹住安德烈敏感的guitou,吸吮出“啵啵”的声响。又分神撸动着剩下的柱身和双卵。唾液从她撑开的嘴角溢出来,顺着柱身流下去,被她的手涂匀在上面,形成了水亮亮的一层膜。渐渐的,上面的水越积越多,从她环不过来的地方淌下来,滴到地上。她侧了侧头,让粗长的yinjing在脸上顶出个形状,抬眼观察着安德烈的表情。 安德烈皱着眉,喘着粗气,眼神暗沉沉的似有团火在燃烧。他摁着戴安娜的后脑勺,一下子捅到底。戴安娜干呕,喉头紧缩,挤压着里面的roubang。 太爽了,安德烈心想。他承认:他很少这么做,是有点借着这次机会体验一把的私心在。 戴安娜的手扶在他的腰上,无力地向后推着,却被他反折在背后。 安德烈摁着她的头,开始顶胯,在她嘴里撞出水声。戴安娜呜呜啊啊地小声乱叫,鼻尖一次次的埋进他浓密的耻毛。 他把yinjing从她嘴里拿出来,命令道:“把我的裤子脱下来。用嘴。” 戴安娜闭了闭眼,脸贴在他的胯上停了停,然后认命般的叼住他的裤子往下拉。 安德烈的腿又长又直,肌rou线条漂亮、明显。他看着戴安娜从膝盖一直匍匐到地上。然后她顿了顿,两排雪白的牙齿衔住他靴子上的鞋带,慢慢抽开。 她抬头看了看安德烈,见他没有反应,又低头去解另一双鞋的鞋带。 安德烈如梦初醒,赶紧拖着裤子往后跳了一下,自己踩掉鞋裤又扯掉袜子。“干嘛呀。真是的……脏不脏……”他嘟嘟囔囔小声抱怨,把戴安娜从地上拉起来,去吻她。 口红已经差不多全掉光了,剩下的一些糊在嘴角。安德烈用袖子给她一点一点擦干净,又在她嘴上啄了一下。 戴安娜在他怀里垂着眼。“够了吧?”她小声问。 安德烈轻笑一声,“早着呢,这才刚开始。”手臂环住她,去拉裙子后面的拉链。拉链太小,他指尖好多汗,险些要捏不住。 “你骗人。”戴安娜咬在他肩上。 安德烈吻着她纤细的脖子,忍耐下肩上细细的疼痛,耐心地安抚她。“我不骗你,只要你听话,做我让你做的事。”说出密码,他在心里说。“然后我就放你走。” 他慢慢剥掉戴安娜的裙子,肩带滑下来,露出她挺翘的rufang。安德烈含住,舔吸着,直到它充血硬起。戴安娜抬腿,从裙子里迈出来。蜜液已经从花心流到了大腿中间。 安德烈拎着她的裙子,捎带捡起地上扔着的他的衣服。他把自己的衣服扔到桌子上,然后把戴安娜的裙子仔细叠好,喝干净她杯子里剩下的香槟,润了润喉。 戴安娜站在原地,用眼神强jian他。蛙服被鼓胀饱满的肌rou撑满,腰线收束,勾出一个完美的倒三角。她知道,在衣服盖着的地方,饱满挺翘的屁股上面,有一对腰窝,只要她使劲摁两下,他的腰杆就会软下来,jiba硬起来。 安德烈提溜着一大堆东西回来,相互碰撞,叮当作响。 “背对我跪到凳子上。”他下命令。 “抬头。” 安德烈把项圈戴她脖子上——她的身体不再是光裸裸只戴一枚戒指了。戴安娜盘在脑后的头发有些乱了,安德烈小心翼翼的把碎发挑出来,然后把项圈拉紧扣好。 “腿分开。” 戴安娜把腿挪到椅子边缘,努力撑到最大。安德烈又握住她的脚踝往外扯了扯,然后给她戴上脚铐、分腿器。 “手。” 戴安娜举起手,一只凉凉的手铐扣到她的手腕上。安德烈把细铁链缠到她手上,然后顺到天花板的吊环里,把她的身体拉直。 “密码是什么?” “不知道。” 安德烈把她拉上去。戴安娜的视线终于能与安德烈齐平了,但代价是她必须靠脚尖撑着身体。 “密码。” “我真的不知道,你们抓错人了。” 他又拿了一根长的撑杆,一头连到戴安娜的分腿器上。安德烈扳着她的下巴,让她往后仰,然后把撑杆的另一头扣在项圈上。戴安娜悬在空中,被撑成了一弯半月。 安德烈把椅子撤走。 戴安娜脚跟贴在屁股上,又挺直了腰。她的双腿叠起,像是捆了折腿缚。腿不能放下去,只要稍微低一点,项圈就会勒紧,卡住她的脖子。 “再给你一次机会。”安德烈围着她转了两圈,满意地打量着自己的成果。 “我不知道。”戴安娜摇了摇头。 “那好吧,你想说的时候告诉我一声。” 安德烈手掌罩在她的阴户上,轻轻揉弄。那里已经一片狼藉,蜜液沾了他一手。安德烈两根手指挤开紧闭的“蚌rou”,在里面上下滑动着画圈,慢慢向“花心”靠拢。他夹住阴蒂,挤压着它,粗糙的手指带来砂砾般的快感,戴安娜想要闭紧双腿而不能,只得任由“花液”顺着手指流进他的掌心。她在空中扭动着身子,用安德烈的手指取悦自己。 他把手拿开,在她的臀侧拍了一巴掌。亮晶晶的yin液抹上去,很快就干成紧绷绷的一片。 “老实点。”安德烈低声呵道。 安德烈的手指又回到那片温暖潮湿之地——这是承载种子、孕育生命的沃土,似有若无地刮擦着阴蒂,然后在xue口稍稍探进去一点,又缩回来。来来回回,前后打转,没有太深入的进展。她已经足够湿润去承受他的手指了,但是安德烈不着急,他喜欢这些漫长的前戏。带点戏弄的意思,像逗弄小猫玩耍。但不仅如此,他得做足准备,不要弄疼她,不要让她受伤,要让她多一点享受到快乐,如果能在前戏里高潮一次,那就再好不过了。 中指慢慢的滑进去,指肚贴着yindao上方的那些褶皱,轻轻搅动,像是在混合一锅魔药。戴安娜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她的yindao也越来越湿润。安德烈开始向上按压手指,在那一块硬币大小的区域,点触着。他偶尔会恶作剧般地敲出一段电码,一些他平时羞于企口的情话或告白,被他用手指写在戴安娜的身体里。但似乎她太投入其中,好像至今还没有发现。 他把手指抽出来,把上面的爱液在外阴抹匀,又加了无名指进去。他小幅度的抽插着,向前戳向戴安娜的肚脐的方向,戒指在xue口时隐时现。 戴安娜摇晃着屁股,迎合着他的节奏。 他又加了一根手指…… “火候”差不多了,安德烈抽出手指,换已经硬得发疼的yinjing进去。 两个人都舒服的长叹了一声。 铁链已经被的戴安娜双手攥热。当她被顶起的时候,就会配合的发出细微的声响。这跟乳尖上的铃铛有异曲同工之妙,她想,动作越大,响得越厉害。改天给安德烈买一对乳夹吧,带铃铛的那种。 安德烈还不清楚自己的日程上多了一项新内容,他在努力的扮演好今天的角色——扶着戴安娜的胯,“无情地”、“冷酷地”cao干,就像无数的色情片里那样,没有亲吻、没有抚摸,只是两具或者多具zuoai的机器。好在戴安娜依旧很享受,他观察着她的表情,调整自己的力度和速度。 戴安娜被钉在安德烈的rou柱上,没有办法保持平衡,地心引力拉着她的腿往下落,她有意放纵,给自己的颈上施加压力,限制空气的进出。她仰着头,翻着白眼,发出一声声短促的呻吟。 快感是一点一点汇成的,如同往气球里注水,水越来越多,皮越来越薄,然后,啪——爆掉。 她的屁股抖动着,花道把安德烈绞紧,他乘着这一班快车,和她一起达到高潮。 安德烈退出来,逼视着戴安娜。“有什么想说的吗?” “有。”戴安娜脸上的潮红还没有褪下去,眼神迷离,喘着粗气,像喝多了酒。“你过来点。”她的手指动了动,指示他靠近些。 安德烈把耳朵凑到她嘴边。戴安娜张嘴含住了他的耳垂。 鼻息喷进耳朵里,激起了一片寒毛。 “再来一次。”她轻轻说。 安德烈闭上眼,压住吻回去的强烈冲动。他拿掉了连在戴安娜项圈和脚铐上的撑杆,把她解放出来。往下降了降链子,让她能踩在地上。 “等着。” 安德烈离开了。 他花的时间有点长,戴安娜等得无聊,便把自己拉起来,在空中像体cao运动员一样玩。 安德烈进来,看见她站得笔直,但是刚刚听到的铁链声出卖了她。他佯装什么也不知道,捏住她尖尖的下巴晃了晃,“真乖。” 戴安娜撇开头,挣出来。 巴掌拍在她屁股上,打出响亮的声音和一波rou浪。戴安娜的花xue缩了缩,又湿润起来。 “张嘴。” 戴安娜拧着头不理他。 又一巴掌打过去,她雪白的屁股上出现了一个红掌印。 “张嘴!” 这次她听话了。 安德烈给她戴上口枷。这是隐性的款式,两块硅胶咬合块塞进口腔固定在后槽牙把嘴撑开,从外面只能看见舌头和拴在嘴角的皮带。 他踩住戴安娜的分腿器,把她的四肢都固定住。她像一个人形埃菲尔铁塔。 按摩棒要比安德烈的阳具细很多,他就着戴安娜下体的水润,轻轻松松插了进去。有点凉凉的——他不放心,刚刚重新清洗了一遍。下次一定会全准备好,不会再耽误这么长时间了。他一向善于从错误中吸取经验。 玩具被开到了最小档,在她身体里嗡嗡地震动。安德烈又打开AV棒,在她身上的随意游走着。 安德烈太了解她的身体了,这么多年,无数的情事,足够让他在心里列出一张关于戴安娜的清单。他重点照顾了她的脖子和双乳,观察着她的表情。 呻吟拉得又细又长,戴安娜闭着眼,挺动着身子。大腿逐渐紧绷起来,开始小幅度的颤抖。 马上就要到了,安德烈想,然后把按摩棒关掉。 戴安娜落了个空。好像过山车马上爬到顶,在期待来一次无比刺激的大速降时,又因为动力不足,慢慢退了回去。她睁开眼,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安德烈。 她难受得晃动着身子,自己cao着自己。 “sao货。”安德烈拿AV棒敲了敲她的脸。“瞧你这样,能守住什么秘密。” 戴安娜呲出牙,想要冲到他脸前,却被链子拽了回去。她从胸腔里挤出一声怒吼。 安德烈又把按摩棒打开。最小档,但足以让坚冰慢慢融化成水。她的眼神依旧尖锐,身体却柔软下来。 他吹大气球,又在气球炸开前把气全放掉。如此循环三四回,戴安娜的眼神堪称哀怨。 她看着他,呜呜叫着,希望讨一些“怜悯”和“宽恕”过来。但安德烈不为所动,只是又把按摩棒关掉,用语言羞辱她。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戴安娜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再摇了摇头。 “好吧。”安德烈把按摩棒和AV棒都调到最大,分别压在戴安娜G点和阴蒂上。无论哪处,刺激都过于激烈。久旱逢甘霖,但想要的不是这样的狂风暴雨。 她剧烈地扭动起来,像是条被扔到热锅里的活鱼。小腹紧绷,腹肌显露。涎水从嘴角流出来,一直淌到下巴,然后在空中拉出一条银丝,滴到地上。 这次的高潮格外的强烈,戴安娜臀腹痉挛着,绞紧了xue道里的按摩棒。 安德烈继续:没有拿开,没有减档,玩具们认真工作。 高潮过后的身体过于敏感,阴蒂上强烈的刺激拧成一股细细的尖锐的痛意,中间穿过。那可怜的小东西被震的、磨的通红,充血肿胀,从包皮里探出头来,像一颗烂熟的红果,无法躲藏也无处躲藏。 戴安娜呜咽着,呻吟中带了哭腔,表情扭曲,泪水和口水纷纷淌下来,在脸上糊成一片。她皱着眉,泪眼汪汪,祈求他放过自己。 铁链哗啦作响,戴安娜像是被施了电刑,剧烈地抖动。她扭着身体,想要躲开来自下体的“刑罚”,却被钉在原地不能动弹,双腿敞开,任安德烈为所欲为。(难的不是挣脱它们,难的是不损坏它们。如同力士手中的鲜花,巨人脚下的鸟卵。) 戴安娜又高潮了,不仅如此,她还潮吹了。 yin水一股一股的喷出,打湿了安德烈踩着撑杆的那条腿。他翘了翘脚,看了看一地的水,然后换了个姿势:一只手绕到她身后,继续摁着两个玩具——这样能尽可能多的增加两人的接触面积。 “密码。”他贴在戴安娜的脸侧,呼吸粗重。 戴安娜点了点头。 安德烈停下来。他松开手,插在yindao里的按摩棒慢慢往下滑。 “夹住。” 戴安娜呜呜叫着,摇着头,示意自己做不到。 里面又湿又滑,那么光滑的一根棍子,怎么可能。 安德烈一手拿住玩具,另一只手去取她嘴里的口枷。 戴安娜把头靠在他肩膀上,半闭着眼休息。安德烈抱住她,大手给猫顺毛一样,从上往下,抚摸着她的后背。 他的蛙服被自己的汗水打湿了大半,湿哒哒地黏在身上。 戴安娜用嘴唇蹭着安德烈的脖子和下巴。 安德烈低下头去亲她,却被躲开。 她咬着嘴唇,笑得很调皮。 他罩住戴安娜的后脑勺,把她的脑袋压过来,然后在她嘴唇上咬了一下。他退开,看向戴安娜。她的表情很平和,嘴角、眼中含着笑,即使下体依旧在一下一下的抽动,但面上却像安静的湖水,连只掠过的水鸟、透气的鱼儿都不见,没有一丝涟漪。 安德烈又吻上去。他含住戴安娜的上唇,用舌尖勾勒着嘴唇的轮廓,然后滑溜溜地伸进去,与里面的另一条舌头纠缠。他深吻着,想把怀里的人揉进身体。勃起的yinjing夹在两人的小腹之间,不满地跳动。 “说,密码是什么?”安德烈一边啄吻一边问。 戴安娜笑了两声,“是土豆烤鸡。”她笑得更欢了,仰起头,在安德烈怀里笑个不停。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试试吧,说不定就对了呢,哈哈哈哈哈。” 安德烈让她气笑了,有些无奈地看着她。 “张嘴。”他把口枷又给她戴回去。那条不安分的小舌头一直在舔他的手指。安德烈忍不住捏住它扯出来。 戴安娜伸着舌头,带着挑衅,懒洋洋地看他。 安德烈重新把按摩棒调到最高,放回她的身体。AV棒围着阴蒂转了几圈,水渐渐又积聚起来。那嗡嗡震动着的棒头一压到阴蒂上,就听到戴安娜的呻吟高昂起来。 她浑身颤抖着,想蜷缩起身子,却被安德烈死死踩住。 这是之前一切的重复,无论戴安娜怎样哭喊,他都没有停——颤抖、呻吟,流下的口水、泪水和yin水,然后是剧烈的痉挛、高潮,有时伴随潮吹。 安德烈的两只手和一条腿都被戴安娜流出来的水淋湿了。他任由她在自己怀里扭动着身体,guitou在她小腹上蹭出一道道光亮的水线,借此稍微纾解自己的欲望。 他剥夺了戴安娜的中场休息,无情地坚守着岗位,一次又一次的把她送上高潮。他自己在心里计数,这是第7次了。 她高潮的间隔越来越短,速度越来越快,快感也越来越强烈。 戴安娜翻着白眼,如果不是双手被吊起,那她现在应该是瘫在地上。 安德烈接到的命令是,除非她说出密码,否则不能停。但是他心软了。他舔了舔嘴唇,犹豫了一下,关掉了玩具。 “快说吧,别挺着了。” 戴安娜闭上眼,当做没有听见的样子,抓住机会赶紧休息。刚从一阵高潮结束的她满身大汗,头发一绺一绺的黏在脸上。汗水顺着胸膛流下来。 安德烈一直盯着那一滴汗。它从戴安娜的锁骨上滑下来,在途中消耗掉一些,然后又和别的汗珠混在一起,重新壮大,一直流进她的肚脐里。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掉积攒在里面的咸涩的汗水,又顺着往上,重温那滴汗水的旅途。粗糙的舌苔摩擦在光滑的皮肤上,引起了她的一阵战栗——她现在太敏感了。但他没有原路返回锁骨,而是中途一转,含住了戴安娜的rutou。这里硬挺如石子。安德烈轻轻吮吸着,用舌头挑逗。 他燥得不行,蛙服已经湿透了。 “拿着。”他把玩具塞进戴安娜手里。“别扔了。”他警告她。 戴安娜翻了个白眼。 他把衣服脱下来,扔到地上,踩着擦干净地上那一大滩戴安娜流出的水。然后用脚尖挑起脏衣服,把它踢远。 戴安娜眼睛亮起来,色眯眯地看着他壮硕、漂亮的肌rou。她朦朦胧胧地胡思乱想:他美得像贝尼尼雕刻的冥王。但是他的肩更宽、rou更厚、身体更壮,他比那些封印在石头里的神更有力量。 “贝尼尼。”她呢喃道。 “什么?”安德烈把口枷摘下来。 “贝尼尼。这就是密码。”声音微小。 她抬眼望向他,眼神魅惑而尖锐。 安德烈自然不信。 他又把口枷戴回去。他仔细把咬合块调整好,让戴安娜咬舒服,忍不住在心里抱怨:这玩意漂亮是漂亮,但也真够麻烦的。 “给我。” 戴安娜紧紧握住玩具,不想把它们给安德烈。 他掰不开戴安娜的手,只能插着腰看着她。 “你就这点本事?”戴安娜还在挑衅他。 他冷哼了一声。“道具有好多,你想试试别的吗?” 戴安娜想了想安德烈可能指的是那些鞭子、手拍,权衡了一下,感觉还是现在比较好。她摇了摇头,把手里的东西交出去。 安德烈嗤笑,“我这点本事就够你受了。”他又把按摩棒开到最大插回去,AV棒也一样,只不过这一次他没有时间给戴安娜适应,直接重重压在了她的阴蒂上。 近乎于针扎般尖锐的疼痛像是给阴蒂做了个穿刺。她弹起来,撅起屁股向后躲,安德烈也紧随她向后。她踮起脚尖,安德烈就向上。如影随形,无处躲藏。 她痛苦地扭动着身子,但眼神依旧冷硬不羁,直直地射进安德烈的眼睛里。 他怎么能不爱她呢,安德烈心想。无论什么时候,无论在哪里,他都会爱上她,一遍又一遍。这是他命中注定,这就是命运。幸好不是在战场上,幸好他们不是敌人。安德烈再一次感谢他的神。 又一大股温热的潮水喷到了安德烈的手上,然后淋淋漓漓打湿了大腿。他把整条腿都挤进戴安娜的腿间,好承接她射出的“圣水”。 这是第几次了?他回想着。 戴安娜垂着头,两眼翻白,口水从她微微伸出的舌尖上滴落下来。 第10次? 还没等安德烈确定,戴安娜又高潮了:她的身体会先哈起,肚子绷紧,脚趾蜷缩起来,紧随着是一阵控制不住的痉挛,她的小腹和大腿都会随之颤抖,有时会脸红,有时不会。等高潮结束,她又会瘫软下来,只靠铁链吊在空中。 快感会再次慢慢的汇集,然后重复。 不对,加上这次,是第12次了。 他没有一个确定的目标,只要问出密码他就停止。或者是戴安娜坚持不住。但他知道,这远不是她的极限。所以,他选择继续。 戴安娜小声哼唧着,抬起头,看向安德烈。 她有话要说。 安德烈读明白了她的表情,把口枷摘下来。 “我……”戴安娜声如蚊呐,略带沙哑(之前有太多被迫的大声嘶吼和呻吟了。) “什么?”安德烈把耳朵凑到她嘴边,仔细辨听。 “……要……嗯啊……”她又弓起身子。 安德烈把玩具关掉。 “我……要你。”终于说出完整的一句话。 “好好。”安德烈有点急不可耐,毕竟他等了太久了,但是他还是按耐下。“等等,我马上。”他单膝跪下,把戴安娜的脚铐解开。然后把这东西和玩具扔到一边。 安德烈重新回到了他那熟悉的温暖之所。里面柔软水润得一塌糊涂。感觉太好了。安德烈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他甚至忍不住笑出来。 他搂住戴安娜,慢慢地耸动着腰胯,让她适应自己的节奏,一边吻着她嘴唇。 戴安娜的腿缠在他的窄腰上,软绵绵的没有力度。她现在完全被安德烈掌控。下巴搭在他肩膀上,细小的哼唧声充盈着他的耳朵。 他的小猫咪又舒服起来的。 安德烈加大了力度,加快了速度。重力让他顶得更深,恨不得连双卵都挤进去。两具身体碰撞出声响,水声yinyin,rou浪涛涛。 “宝贝,哈嗯……”戴安娜叫他。 “嗯?”安德烈沉浸在快乐里,有些心不在焉。 “我……我想尿尿。” “尿吧。” 戴安娜快哭了,“唔……真的,我想尿尿……嗯……你快点…啊啊…我要憋不住了。” “你尿吧。”安德烈一时射不出来,也不想中途退出。“尿在我身上。”安德烈亲了她一下,眼神很认真。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在zuoai的时候尿出来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就算让他喝下去也无所谓。他能为她做到更多。 她果真尿了。淡黄色的温热的尿液一点一点的流出来,他每撞一下,就有一小股射出来。不像是戴安娜尿出来的,倒像是安德烈挤出来的。几滴尿液挂在了两人的阴毛上,更多的顺着安德烈腿一直流到地上。略微的sao味刺激了他的感官,让他顶得更用力。 rou体拍击的声音连成一片,如同暴雨砸到窗户上。 戴安娜的花xue又开始收缩了,那些柔软的褶皱好似触手,将他卷起,然后握紧,一阵一阵的向深处吞吸。 安德烈低吼着,做最后的冲刺。 jingye射出来,埋在里面。 “我爱你。”她说。 这就是密码。 “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