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6中文 - 同人小说 - 邵简有车车在线阅读 - 中国人不过洋节

中国人不过洋节

    今日bgm:

    宁愿相信我们前世有约~

    今生的爱情故事不会再改变~

    宁愿用着一生等你发现~

    我一直在你身旁,从未走远~

    “历史浩如烟海,时间白驹过隙。旧时王谢堂前燕,如今也是飞入寻常百姓家了1。纵使旧日那些不灭的传说也都化作了灰烬。可简少你看,这串珍珠它不那么单调也没有过于花哨。这是我拍下的,可有些历史了,据说啊,戴的人能财运亨通,想着送给您,最合适不过了。”

    简隋英接过手串,也不知道这张总王总还是谁说的是真是假,不过简少是很有审美的gay,这手串他看着确实喜欢,千金难买爷高兴,更何况还是合作方送的也不好拒绝。

    简隋英没有推脱,心安理得地接受了这份谢礼。

    简隋英看着手串,越看越满意,想来这人也看好他们的合作。

    简隋英和李玉吃完烧烤在海滩上偷亲了李玉,结果还被他弟看见了。他正愁着呢,结果【关了灯躺下没多久,一阵粗暴的敲门声猝然响起,在黑暗中显得特别突兀霸道,把正处于进入睡眠的游离状态的简隋英吓了一跳,猛地睁开眼睛。 】他摸了摸手串,像是能给自己安慰。

    【简隋英在黑暗中眨巴着眼睛,权衡了下利弊,觉得现在开门绝对会是一场血腥事件。但是不开门岂不是显得自己怕他了。妈的,老子会怕你这个毛头小子! 】

    【虽说简大少干架经验丰富,但李玉毕竟受过专业训练,处处占了上风,一直压着简隋英打,但是自己也早就被揍得鼻青脸肿怒火攻心。】

    血滴在地毯上、木板上、还有断开的手串。昏暗的灯光下,无人在意另一边的魂魄凝形。【 简隋英突然摸到了一样东西,凭手感是地灯的开关,他想也没想就按开了。】他愣住了,毛骨悚然,房间里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

    “你是谁?”

    邵群没有回答,一醒来就看见简隋英被人欺负,心里火气大得很,顺手拿了件东西砸向李玉。看着人没了动静,邵群和简隋英大眼瞪小眼。“隋英,还能起来吗?”简隋英不知道是和他打架的李玉可怕,还是不知道眼前温声笑语的人更让人忌惮。他和李玉打架脱了力,看着逐渐走近的人忍不住向后退。

    邵群无视简隋英戒备的眼神,胳膊穿过膝弯,走过去把人抱起来。简隋英不停地挣扎,“别乱动”,邵群低声说。

    心理上的恐惧让简隋英暂时忽略了身体上的疼痛,有一种心脏跳出来的感觉,“你要多少钱?”,他不能示弱,不能让别人知道简少追人追的这么凄惨,只希望能在这次谈判中获胜。

    邵群看着简隋英强装镇定,像受了惊吓的猫,拉着他的手落下一吻,“我不要钱。”

    邵群的动作带着温柔和珍视,在简少眼里有些讨好,却足以抚慰被李玉那个傻逼摔得支离破碎的小心脏。简隋英开始重新审视眼前的这个人,深邃的眼窝给人一种看谁深情的错觉,浑身的气度又像是谁都不在意。眼前人的帅和李玉那种不一样,他的帅带了攻击性。简隋英的心跳又快了,只是这次不是因为惊吓,他一想这样的人都愿意悄悄爬床的话,那他的魅力显而易见了。

    简少认为,邵群是合作方送来或者暗恋他,想趁机爬上他的床,结果因为害怕或者是羞涩躲起来了,看到自己和李玉打架不忍心让自己受伤,然后出来阻止。尽管邵群的脸看着和害怕、羞涩这两个词一点都不沾边儿,但是这谁又说得准呢?毕竟这人的脸和气度也不想爬床的,还不是悄悄藏在他房子里向他是示好。

    简隋英扫了邵群一眼,暗下决心,以后就尽可能多宠他

    邵群看着简隋英逐渐舒展的眉头,心里想着小猫还是要顺毛撸,虽然人又恢复了傲娇小猫的精气神儿,可简隋英能看见的地方全是青青紫紫,邵群心疼得不行,转身出去拿东西给简隋英上药。顺便把瘫在地上的李玉扔了出去。

    邵群扒了简隋英的衣服,简隋英还是有些难为情,又没法儿拒绝,只说一句“我以后会好好对你的。邵群心里想笑,忍不住捏他的脸。

    简隋英没来得及生气,邵群已经转过身摆弄那些药。活血化瘀的膏药被手心温热涂抹在简隋英身上,柔软的触感刺激着邵群,他看着流畅的腰线和圆润的屁股有了反应。

    简隋英趴在床上放松下来,逐渐能感觉到身上的钝疼,身上没有一块好rou,哪哪都疼。邵群的动作很轻,可简隋英还是还是不得劲儿,疼得直哼哼,“喂,你不能轻点吗?”

    邵群的神色暗了下去,迫切地需要做些什么来缓解剧烈的心跳。他狠狠地在简隋英屁股上抓了一把,“别乱叫…”

    简少有点担心自己的屁股,“行了,不用上药了。”邵群没听,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涩情。

    “我说不上药了,你丫听不懂是不是?”简隋英推了邵群一下。

    黑色的雾气缠住简隋英的手腕,邵群压在简隋英身上堵住他要谩骂的嘴,手不停在他身上游走。

    简隋英的口腔被邵群的邵群的舌头顶的合不拢,用力地用腿踹邵群,睁着眼睛控诉。

    邵群按住他乱动的腿,衣服像雾气般散去,露出狰狞可怖的凶器。简隋英反抗的动作更加剧烈,邵群看着简隋英被水雾笼罩的眼睛,舔舐脸颊的泪珠,叹了口气算了,“睡吧,隋英。”

    邵群的话像魔咒一样进入简隋英的脑海,不一会儿,简隋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邵群狠狠地在胸口咬了两口泄愤,把??塞进简隋英腿心狠狠冲撞。最后下了床把散开的珍珠穿好,叹了口气,怎么那么像老妈子呢。

    简隋英是被热醒的,看到枕头边的人一下子凉了。如果他没记错的话,真可能是个妖怪。简隋英小心翼翼的从床上起来,打算溜走。

    “隋英~”

    简隋英的鸡皮疙瘩一下子起来了,他转过身故作镇定,“嗯,你是谁?要多少钱?”

    “隋英,我是邵群啊。你不记得我,我真的好伤心。还有啊,我不要钱。”

    简隋英想了半天,“我应该认识你吗?”

    邵群的床上下来拥住他,冰凉的触感让简隋英打了个激灵。

    “上辈子你出资让我进京赶考,等我回来你却因为想我香消玉殒。我一痛之下随你而去。”

    俗套的剧情气得简隋英牙痒痒,“编也不编的像样点!”

    邵群贴着他耳朵说,“我不会伤害你的。”硬挺的凶器卡在简隋英的后腰,??贴着他的臀缝。

    邵群说不会伤害他简隋英是信的,可简少不能接受一个惦记他屁股的鬼。

    “隋英,我多好啊,我还能帮你打人。”

    简隋英忽然想起来李玉一阵心梗,想到李玉的行为更是恍然大悟,忽然意识到李狱可能喜欢简隋林,简隋英报复似的开口,“你能帮我教训昨天那个人吗?”

    邵群在简隋英脸上吧唧一口,当然是已经报复回去了。

    简隋英第一次发现自己可能有祸国妖妃呸暴君的潜质,爽!

    邵群挺会照顾人的,简隋英想。除了总对他动手动脚,他需要担心自己的屁股没什么不好。可简隋英不太确定邵群的情况,偶尔也担心邵群会不会因为他多一些业障。

    简隋英趁着邵群去教训简隋林的时候偷摸去见花重金请来的大师。

    “他不伤你不怕太阳能凝聚出实体,不是魂,是灵。”

    “他会消失吗?”

    “执念不散,不灭。”

    邵群可能是简隋英唯一完全拥有的,所以邵群脸上偶尔的怀念也会让他觉得刺痛。他甚至觉得他可能是传说中的替身。

    (群子:好怀念隋英烧烧的样子。)

    简隋英回到家里,邵群已经在了。像是下定了决心(试探ing),去衣帽间打开饰品柜,把珍珠手串连着盒子一起拿出来。

    他把珍珠还给邵群,“你的东西,还给你。”

    邵群深笑的一脸深意,“它是你的,乖乖收好。”

    简隋英才不收呢,直接丢在他身上,“cao,老子才不要呢,物归原主。死人的陪葬物我才不要,渗的慌。”

    但很快,他就受到了来自不听话的惨痛教训。

    衣裤被胡乱的丢在地下,简隋英像只被剥了壳的大虾蜷缩在沙发一角,嘴唇红肿,双手被黑色似雾气般的东西绑了起来,他呼吸不顺,面色潮红。

    一只大手蓦地把他抓了过去,白花花的身体跌倒在男人怀里,简隋英体内的东西被这大力的动作刺激的又往里移了几分,他哀哀地低泣:不要…拿出来……神智有些迷乱混沌。

    简隋英把他抱起来坐在身上,一只手揽着他的腰,另外一只手则探到他股缝间,摸到一手湿哒哒的粘液,在空气中拉起一道暧昧的银丝。

    解开双手束缚,邵群拉着简隋英的手摸到后xue处,嘴角上扬,笑着调侃道:宝贝,你看里面这么多水,拿出来怎么满足你?

    简隋英羞愤至极,对方身上冰冷的温度倒让他有了几分清醒。

    拿出来!拿出来——

    狠狠咬住男人肩颈,然后像条鱼一样挣扎着,殊不知这样做却让自己体内的东西更加深入,直到在里面摩擦到某个凸起的敏感,身体好似电流经过,一阵控制不住的痉挛。

    简隋英窒息了几秒,身体像被爆炸开来,脑海一阵白光闪过,射在了男人身上。

    他全身发抖,不可置信自己居然被几颗珍珠玩弄的发泄出来,明明男人还什么都没有做!

    宝贝,还要吗……拿出来,你踏马给老子拿出来……简隋英红着眼尾,双眼怒瞪着,殊不知他此刻这幅样子没什么威慑力不说,简直想让人超死他。

    好,给你拿出来。

    邵群伸进手指,摩挲着塞进简隋英体内的珍珠位置。

    简隋英忍不住呻吟,后xue剧烈收缩,湿滑的肠道把手指绞的更紧。

    “你快点!”

    他催促,这人就是故意磨磨蹭蹭,但是也松了口气,总归是要拿出去的。

    还没等简隋英松口气,紧接着一根更加粗大的东西就挤了进去,一冲到底。

    唔——

    简隋英身下胀痛,他对男人怒目而视:“你干嘛?!”

    邵群动了起来,“宝贝,干你啊!你这么sao,珍珠和我一起才能满足你。”

    这个衣冠禽兽,邵群却不给他愤怒的机会,堵住了他的嘴,舌尖搅弄的同时身下也大力冲撞,珍珠被顶到更深的地方,顶的简隋英发软无力。

    到最后,手串被抽出来,一下一下刺激嫣红的后xue。珍珠上挂满了yin水,邵群把手串套在简隋英身上,扣着他的手又挺了进去。

    房间里头是一场燥人的性爱,简隋英喘息急促被欺负得彻底,后xue深处的前列腺被不停冲撞,强烈的快感让人窒息。

    简隋英醒了以后玩邵群的rutou,邵群抓住他的手塞进被窝里,“想要?”

    “小群子~”

    邵群笑了一下,“哟,想起来了?”

    “小群子~如果我变成面包狗,你还会爱我吗?”

    邵群想,高低也得是面包猫啊,“如果我不爱你,那就不是我。”

    “切~”

    邵群和简隋英在一起后,基本上是事事cao办的程度。简隋英习惯了也没觉得不对,别人看不见邵群,简隋英偶尔也担心邵群会不会在某一天消失,但总被邵群混过去。

    邵群知道李玉在简隋英公司也没发火,就是仗着别人看不见他捉弄李玉,无非是些小打小闹,简隋英也都纵容着,乐得看李玉笑话。

    “隋英,这块儿账不对。”邵群也不是很懂这些,只是有时候简隋英拉着他干活,他又想早点拉着简隋英睡觉,被迫把这些东西灌进脑子里,好在他可能真的天赋异禀,简隋英多说几次也就上了心。

    “我看看”,简隋英自然地坐在邵群怀里。

    “草!还被白新羽这小子坑了!”被亲人的欺骗背叛烧着简隋英的理智。邵群也感到了简隋英的不平静,在他后颈落下一吻,“隋英,有我。”

    邵群把人抱到床上,简隋英踩着邵群的胸膛,“小群子,你说你会一直陪着我…”

    邵群压着他的腿对折,“我会一直爱你…”

    简隋英又被顶得没了声儿。

    邵群把人哄睡以后自己爬下床凭感觉找出来几份不对的文件,看着怪头疼,最后上床捏着简隋英的脸,“娇娇,你可得好好谢谢我。”

    简隋英抽丝剥茧终于找到了问题所在,痛骂白新羽二百五,又在床上深刻的感谢了邵群。要不然他这次真的就栽进去了。

    “隋英,要不玩玩?”

    “怎么玩?”

    “给他们呗!”然后邵群就挨了简隋英一个爆栗。

    邵群拢住他上身,“你先慢慢想,把想要的人挖走,不想要的人留下,简家那些蛀虫是该清一清了。”

    简隋英咬他一口,“哪有那么容易。”

    邵群笑着瞟他,简隋英在裤裆抓了一把,“小群子,你丫蔫儿坏”。

    “只对你好!”

    “放屁!”

    邵群对简隋英反驳很不满,抱着他去床上解决问题了。

    简隋英成功地脱离了简家,拉着邵群打算好好庆祝一下,就被李玉拦了去路。

    “简哥,你听我解释!”

    简隋英倒是有点看不懂他了,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台风天简隋英是去救了他,不过是怕他出事儿,简隋英也没想到李玉这么不知轻重。

    他和邵群没费多大功夫就找到他了,甚至还恶趣味地欣赏了半天李玉惊慌无助的样子。他不会让李玉出事儿,但也仅限于此了。

    后来李玉对他态度是好了点,但也没到这种程度,邵群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没说话。简隋英也懒得和他做戏,依旧往前走。

    李玉又拦住了他,简隋英长着嘴巴没出声,和邵群打哑谜,“他是不是有病?”

    邵群舔他的耳朵,“不知道”。

    简隋英不看他一眼,李玉心痛无比,他不知道为什么要让他回到现在这个时间节点,更不知道如何求得简隋英的原谅,“简哥~”

    他只能望着简隋英的背影发呆。

    半夜“邵群”还睡着,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隋英啊~咱们多久没联系了,怎么突然打电话给我啊?”

    电话那头,“不是隋英”,“邵群”愣住了,还没等他反应,电话那头又说,“李家老二在广西那在广西那块儿,你要是想让李家欠你个人情,你就去找他,痕迹不用你处理,找着人在哪就成。”

    “邵群”没来得及说一句话,正正就哭了,对面笑的声音像是嗤笑,“哄你孩子去吧。”

    一通莫名其免的电话,但“邵群”还是去找了李玉的下落。李家也如愿找到了他们的儿子,事情只大不小,李澜找了不少人才压下来。头发都白了不少,李玄也知道李玉干的事儿,扬起的手还是没打下去。

    邵群不想管这些,但李玄电话到了简隋英这儿,他也不能都不管,只希望这事儿解决以后那些人少来烦简隋英。

    邵群知道另一个他的存在,冥冥之中能感受到那些牵引。向简隋英查证以后也发现是真的,但邵群明确和简隋英表达自己的立场,只要那个人不爱简隋英,那就人就不是他。

    ““邵群”回京是必然的结果,因为他爹的强烈要求,也为了给正正刚好的教育。他确实被简隋英惊艳到,看到他的第一眼,脑海里只剩李玉为他疯狂不稀奇。他就是不明白简隋英为什么总躲着自己,就好比这宴会,他是听说简隋英会来才赶过来,如今也是不见人影,通过阿文也只约到两次,后来也是说几句话就走。

    奈何简隋英脱离简家以后,生意摊子铺的越来越大,颇有在京中称霸的趋势。“邵群”为了在京中站稳脚跟,最好就是和简隋英做生意。

    后来生意谈了不少,人也只是匆匆见过几面,“邵群”说不上心里是遗憾还是落寞。

    邵群压着简隋英讨伐,“他像不像我、像不像我…”

    “他不如你帅…还比你显老…”

    邵群开心了,更是用力地征伐。

    简隋英对“邵群”是没法完全不见的,奈何自家这个醋劲太大,不过是他第一次见“邵群”恍惚了一下,以后回回床上就是问他和“邵群”哪里不像?本来就是一样的脸,简少只能从眼神啊语气啊感觉啊这些有的没的糊弄,时间久了,简少编不出来啥了,所幸就见得少了,等邵群醋劲儿下来就没事儿了。

    “等你哪天…哈…消失了…我…哈啊…就去找他…气死你…”

    “娇娇,别剜我的心。”邵群没有生气,倒像是真的有些难过。

    简隋英用腿勾着邵群的腰,气还没喘明白就又得哄人,“我只爱你。”

    后来两人的生意倒是能正常进行了,就是简隋英总是走神,眼神也不知道总往哪瞟。实际上邵群总捂着他的眼睛不让他看。

    只是一次散了场子,“邵群”隐隐看见简隋英身边有个模糊的轮廓,他毛骨悚然,忽然想到这个圈子不是没人养gui的,而简隋英的好运突然有了解释。他说不上心里那股难受的劲儿是因为什么,他忽然想到了那天给他打电话的那个人。

    简隋英牵着邵群的手晃啊晃,“你的执念是什么?我吗?”

    邵群紧扣他的手,漫不经心地说:“在每一次人生中,找到你。”

    “邵群”在原地犹豫半晌,最后跟了上去。简隋英上了车,邵群想要拦住他,如果那个鬼是缠上了隋英,后果有些严重了。

    “邵群”靠近那辆熟悉的车,模糊的声音不太真切。他看到了简隋英浑身泛着粉,眼睛被黑色雾气笼罩。

    “隋英…有人…”

    简隋英被遮着眼,什么也看不到,用腿勾住男人,“反正也看不到。”

    车里在上位的男人忽然侧过头看他,“邵群”什么也看不见了。

    昏暗的车库,安全通道散发着绿光。“邵群”没敢停歇。

    “怎么了?”李文逊倒是少见“邵群”这样狼狈。

    “你说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李文逊实在没憋住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做什么亏心事儿了。”

    邵公子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头发也有些凌乱,他掏出手机,昏暗的光隐隐约约照出来他的轮廓,怎么…会是一样的脸。邵公子不由得想起简隋英勾搭男鬼的浪荡样儿。

    那是他吗?不是!可为什么是一样的脸。

    李文逊看着“邵群”一脸痴汉笑,“怎么?有艳鬼?”

    看到熟悉的人,“邵群”缓了半天才冷静下来,“做噩梦了。”

    李文逊没想那么多,“你回家还是在隔壁酒店。”

    “回家。”

    “多余问你,你和隋英一个赛一个难约。”

    后来“邵群”再听说简隋英的时候,是李文逊怀疑简隋英之前一直搞地下恋,现在两人分手了,所以现在人像丢了魂一样。其实也没有,之前笑脸多一些,现在总是盯着某一块儿发呆。

    “邵群”心里想,不仅是地下恋,还是人鬼恋呢,那鬼还和他长得一样。

    一瓶酒进肚,邵群忽然觉得有点儿烧心,披着衣服开车回家,最后拐弯去了简隋英那儿,他也是碰运气听阿文说过简隋英的别墅住址离他姐不远,顺嘴问过一句,就连邵群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记得那么清。

    邵群在门口站了半天,打算回去的时候听到了里边有东西摔碎的声音,情急之下看见一楼窗户没关翻了进去。

    “隋英~”

    简隋英有些醉了,他拍了拍脸终于确定眼前站了个人,“你怎么才回来?”

    简隋英拽着他的手摸他的脸,“邵群”在外面站了很久,冰凉的手指却让简隋英确定他就是邵群。

    “??我”,简隋英看着他无动于衷,舔邵群的手指,“小群子,求你。”

    “邵群”忍无可忍,把简隋英扒光打他的屁股,娇嫩的肌肤上刹时多了一个巴掌印。

    情到深处简隋英还不忘威胁他,“下次再这么久不回来…我就去找冒牌货…”

    “邵群”用嘴堵住那些没说出口的话,怎么这么会伤人呢,发泄怒火一样把简隋英撞得乱七八糟。

    (裙子:那你告诉我究竟什么是真的!)

    好不容易把人哄睡着以后,邵公子翻窗走了,当时想如果变成鬼就好了,那么缠着简隋英。

    对于邵群的离开简隋英没有起疑,只当他是又得需要休息。

    “邵群”和李程秀离婚没出多长时间传遍了大街小巷,邵家的态度摆在了明面儿上,两人不在一块儿了,李程秀也不是谁想欺负就能欺负的。

    落日的余晖撒在两人脸上,像一出荒诞戏剧的落幕。

    “程秀,如果你和正正有什么问题就来找我。”【邵群】不停地嘱咐。

    李程秀看着他,好像只要不和“邵群”zuoai人,他也没有那么偏执疯狂。他不知道“邵群”为什么离婚,就像当初不明白为什么非要和他结婚,“邵群”不爱他,爱一个人不该是那样的。

    出了邵家大院那时候,李程秀才感觉自己第一次真正地呼吸。

    “邵群”回家换了拖鞋瘫在沙发上,“跟了一路了,还不出来?”

    那人也不客气,对着他的脸就是一拳。两人打到泄力,看着那张一样的脸,谁也没手下留情。

    “隋英怀孕了…”

    “啊?”这不在邵公子的认知范围以内。

    邵群受不了他的傻样,把手串扔给他,“戴着吧。”

    邵公子怀疑有诈,没有动作。

    邵群定住他,把手串戴在了手腕上。

    眼前的人忽然就不见了,邵公子没有在意,他昏迷之前还在想,那天他she进去真的很爽。

    “无奈人心渐开明,贪嗔痴恨爱恶欲”。2

    大量庞杂的信息充斥在邵群的脑海,包括他因曾为了挽救人鱼族在转生中被抽了一魂,又偏偏是【爱】,包括【爱】不想承认他就是邵群的一部分,邵群头疼,“这他妈的都叫什么事儿啊”

    不过邵群也没忘简隋英怀孕了这样的头等大事,穿好衣服去照镜子的时候打消了马上去见简隋英的念头,“揍得真踏马狠啊。”

    只是邵群也没忍几天,就又跑到简隋英家门口罚站。

    “咚咚咚——”

    “邵群?”

    邵群抬头看着那张惊心动魄的脸,这心不是他的了,邵群想,要不然怎么想要跳出来去找他真正的主人。他拉着简隋英的手把腕上的手串传过去,“隋英,我回来了。”

    简隋英坐在邵群腿上,把衣服扯得半漏不漏,揉邵群的铛。

    看邵群半天没啥动静,简隋英舔他的唇,故意往耳边呼气,“你肾亏啦?”

    “啪”,邵群拍了一下,“别胡说”。又开口问“不是、不是怀孕了吗?”

    “已经生了啊…”

    “生了?!这么快!怎么生的?”

    简隋英不想听说不清的问题,张嘴堵住了邵群的唇。

    算了,先把人??死再说,邵群想。

    太过离谱太过匪夷所思,以至于邵群看着简隋英指着鱼缸里的一颗珍珠大小的蛋说是他生出来的时候,他都在怀疑隋英在捉弄他。

    后来邵群不这么想了,他看着那张酷似自己小时候的脸,金黄的瞳孔总是让邵群联想到简隋英小时候。邵艾樱不知道随了谁的性子,皮得很,邵群一凶就要哭。

    “草,大傻逼,你看看现在几点了?”

    “别闹,隋英,昨天哄孩子哄了半夜。”

    简隋英一脚把他踹下床,“你哪来的孩子?”

    邵群彻底醒了,做个梦还魔怔了,爬上床搂着简隋英“没哄你哄到半夜吗?”

    简隋英被他说了个大红脸,“滚…”

    谁知道是不是梦呢?(托腮)

    1.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刘禹锡《乌衣巷》

    2.语出佛家《开经偈》:无奈人心渐开明,贪嗔痴恨 爱恶欲。酒色财气集一身,自造地狱不可拔。其实说的就是人类有了智慧,也就有了欲望,这是不可避免的,让人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