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6中文 - 其他小说 - 极品家丁玉德仙坊-新篇在线阅读 - 【极品家丁玉德仙坊-新篇】(20)

【极品家丁玉德仙坊-新篇】(20)

    2022年12月16日

    第二十章·破阵乐

    霸楚鼎盛之时,丝绸之路随着楚帝铁蹄通达阿斯特拉罕,华夏子民饮马伏尔加河,勒石立碑里海岸边,而今大华铁骑烽烟万里,以摧枯拉朽之势将远古商路再扩数千里,华家儿郎剑戟所指,华夏战马面帘所向,正是举世闻名的欧亚要冲,欧陆第一大城伊斯坦布尔。

    只可惜,随着太阳王路易十四亲提大军御驾前线督战,大华远征军也止步于此。

    大华兵强马壮,兵力之盛几可投鞭断流,而欧陆诸国兵力虽处弱势,可是法兰西的科技发展却远超大华的想象,靠着法军的强大火力,欧陆联盟竟是硬生生扛住了大华的兵峰。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连番的攻坚失利让大华将士颇为疲累,而前段时间发生的一件大事,更是令全军士气遭到沉重打击。

    法军不知从哪里获取的情报,以骑兵绕后突袭了大华粮草辎重所在地,若不是突厥高丽盟军及时赶到,恐怕战局当即就会急转直下,兵败山倒。

    只是即便有草原铁骑和高丽大军的加入,那座百年名城依然久攻不下。

    远征军大营内,一个精心伪装过的普通营房里,一众文臣武将围坐在一座巨大沙盘前,人人面色凝重,目光灼灼地看向主位的大帅林晚荣。

    两条剑眉在林晚荣的脸上几乎拧作一块,深邃目光紧盯着沙盘上遍布的红蓝两色旗帜,脑子里无数情报相互交汇碰撞,寻找着每一个破解僵局的可能。

    他的左手边坐着突厥女可汗玉伽,右手边的椅子空缺着,乃是神机女军师徐芷晴的位置。

    看着夫君缄口沉思的样子,玉伽眼眸中既有崇拜之色,也透着淡淡怜惜。

    须臾,林晚荣稍稍舒口气,先是看了玉伽一眼,脸上露出轻松笑意,然后向众人说道:「干嘛都绷着一张脸?本大人的娘子没让你们爽够吗?」

    林大人这话一出,登时让营帐里的紧张气氛烟消云散,将领们回味起随军仙子们的千娇百媚,心跳都加快了许多,再看向唯一出席会议的女可汗,众人脸上不禁露出yin邪痴笑。

    虽然按照军中赏罚规矩,目前还没人能拥有与女可汗春宵一度的军功,但这并不影响这群如狼似虎的男性意yin这位草原明珠。

    尤其是胡不归、杜鸣鹤这样拥有金牌的大将重臣,更是暗暗回味突厥女王曾经的床笫风韵,下体忍不住都膨胀起来。

    众文武中,唯有坐与玉伽另一侧的大将军李泰安然自若,不过老将军的目光却不经意落在月牙儿的小腹上。

    虽然女可汗身着轻便软甲,但目光锐利如鹰的老将军还是看出女可汗的小腹微微隆起,一想到那鼓鼓的肚子里面装着自己昨夜射进去的浓稠精浆,老将军就露出微微笑意。

    作为大华的最高将领,同时也是突厥军队的实际指挥者,李泰得经常与女可汗商议军机,自然有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机会。

    而对于李泰这位把正统军事理论以及技术全面推广到突厥的将军,玉伽当然不敢怠慢,每次都是以礼相待。

    一个是芙蓉仙子,一个是金牌将军,彼此间早有肌肤之亲,而今更是心知肚明,时日一久自然就从桌上谈到了床上,早在共赴草原的途中,玉伽就不止一次在玉榻款待老将军,若不是安碧如替她备好了避孕蛊,恐怕女可汗要么在草原养胎,要么就得挺着大肚子上前线了。

    御驾亲征后,玉伽碍于军规不能轻易与人媾和,夫君林三既忙于军务又心有余力不足,习惯风月韵事的女可汗无处排解欲望,也就只能借着议事的机会,请这位宝刀未老的老将军鼓足余勇,在王帐床笫或是草原奔马上,为了两族和睦鞠躬尽瘁一番。

    此时此刻,玉伽也注意到李泰的热切眼神,其中的暧昧意味让女可汗心中羞涩,柔荑在沙盘下面轻轻掐了老将军一下,不动声色道:「为老不尊的家伙,让他们发现了,可就没你享受的机会了。」

    李泰身为大将军,早就练就了泰然自若的本事,老将军一手佯装捋须,另一手则伸到女可汗轻甲之下,从缝隙间探去丰腴玉润的双腿间摸索,轻声道:「殿下错怪老夫了,老夫只是在欣赏昨夜的战功。」

    习惯了老将军的爱抚,玉伽不自觉地分开双腿,待她回过神来,李泰的手指已经伸进了泥泞花径,女可汗再想阻止已经晚了,为免露馅,只能抿着红唇装着无事发生。

    李泰见玉伽不敢声张,兴致越发高涨,连连抚摸抠弄女可汗的湿热roudong。

    被老将军手指搔弄撩拨,玉伽只觉腔xue不受控制地收缩起来,连带着zigong也轻轻颤动,里面的精浆也随之晃荡起来,连忙伸手捂着老将军的禄山之爪,微不可觉地瞪了他一眼:「又老又坏的家伙,在议事呢。」

    老将军微微一笑,又一根手指灵活地探入女可汗股间雏菊,感受着后庭肠道里面的湿热和泥泞,低语道:「殿下,都一晚上了,老夫的精种您还没吸收么?」

    两xue都被手指插入,玉伽俏脸泛起一丝淡粉,佯装着察看沙盘垂下螓首,双腿夹住老将军的手不让他继续深入,羞涩辩解道:「本可汗近几日宫寒,拿你李家的子孙暖暖花宫罢了,别胡思乱想。」

    李泰呵呵一笑,大庭广众之下也不再多说什么。

    那边林三看到老将军意味深长的笑容,忙问道:「李老将军,可是有什么高见?」【老夫的高见都在你夫人肚子里呢。

    】李泰心里暗笑,没有收回探入玉伽蜜xue的手指,表情依然镇定,微笑道:「老夫是想起以前领兵打战,也曾多次遇见这种进退两难之时,却是没有一次像今日这般,文臣武将依旧言笑晏晏,林大人治军有方啊。」

    林三微笑颔首,却注意到月牙儿面色绯红抿着娇唇,柔荑还按在小腹上,他心生疑惑,不露声色地顺着玉伽的素手看过去,果然见着李泰的胳膊半遮半掩地放在旁边,联想到月牙儿眸中羞意,林三心头一颤,阳具却不争气地抖了一下。

    仔细琢磨李泰刚才的讲的话,林三这才回过味来,意识到这老将军早就暗度陈仓和玉伽勾搭上了,心里既觉刺激又不免腹诽道:【那可不,都是我家娘子的功劳啊,她们都快下不来床了。

    】心中如是想着,林三却没有说出来,一来这是正式会议,二来他也知道老将军对突厥军队多有贡献,此番在草原上又荡除匪逆,论起功劳已是不小,玉伽略微给他点好处也说得过去。

    旁边的玉伽这时也发觉夫君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意识到林三发现自己和李泰的隐秘羞事,女可汗的玉颜愈发羞红,狠狠瞪了李泰一眼,老将军非但不收敛反而抠弄得更加起劲,玉道腔rou的sao痒感险些让玉伽呻吟起来,只得轻轻掐了他一下。

    「殿下,难道没注意到林大人看得很入迷吗?」

    李泰轻声说道。

    经他这么一提醒,玉伽才注意到夫君两眼紧盯着自己的小腹,裤裆上更有一个小凸起时隐时现。

    知道夫君因为自己被当众yin弄而起了反应,玉伽又羞又喜,百感交集地想着:【窝老攻你真是的,自己娘子被别人男人玩,却还这么兴奋,难道你真的喜欢戴绿帽吗?】心潮翻涌间,玉伽感觉李泰的手指探得更深了些,老将军一边抠弄腔xue嫩rou和肠道褶皱,还一边用手掌上的老茧来回刮蹭她的阴阜软rou和凸起阴蒂,rouxue的sao痒和yinchun的刺激让玉伽娇躯轻颤,几乎要瘫软进老将军的怀里呻吟求欢。

    「不要~~」

    玉伽知道老将军故意作弄自己,娇媚地轻声讨饶,眼眸里满是动人心魄的春水涟漪,让老将军颇为快慰,也善解人意地停止了刮蹭阴蒂。

    玉伽稍稍松了口气,见林三还在盯着自己,心中羞喜交加,踩着军靴的玉足轻轻踢了夫君一下,终于让他回过神来。

    林三啊了一声,见月牙儿粉面含羞地看着自己,以为玉伽怪自己撞破她与李泰的好事,心里既有些吃味但更觉刺激非常,阳具也更硬了一些。

    【罢了,玉伽也是为了大局着想~~】林三自我安慰,末了又有些嫉妒地咕哝道,【只是非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吗?李泰这老家伙怎么也喜欢这么刺激的调调?】那边李泰全然没有在意,手上自顾自抠弄着女可汗的rouxue,嘴上继续说道:「所以林大人无须过分cao心,眼下我军兵精粮足,只是先前一度势如破竹,大家心里未免有些轻敌大意了。如今碰到这颗钉子,也是件好事。」

    众人闻言无不颔首附和,旁边图索佐接话道:「林大人,我们刚来不久,还没赶上大战,下一次攻城就让我们先上吧。」

    胡不归一听就炸毛了:「突厥骑兵擅长野战奔袭,这攻城拔寨,还是我们大华儿郎来吧。」

    「你是瞧不起我们?」

    图索佐也是个暴脾气,「我看你是想包揽军功独占仙子吧?」

    「胡说八道!」

    胡不归被点破心思,梗着脖子道,「我只不过是实话实说。」

    图索佐大眼一瞪,也不理他,直接起身朝玉伽和林三行礼请命道:「大可汗,林大人,本王愿立军令状,下次攻城,我部必定登先!」

    右王此话一出,帐中突厥将领像野狼似的嗷嗷叫起来,满脸兴奋。

    旁边的大华将领当即就不干了,胡不归一拍桌子跳起来叫道:「娘嘞!就你会立军令状?林大人,李将军,给老胡我五千,不,三千精兵,老胡撬开敌人城门!」

    胡不归行军作战向来身先士卒,在军中颇有威望,此时立下军令,大华众将无不拍手叫好,杜修元李圣等人立刻跳出来抢着要当副将。

    将无畏,兵无惧,军心可用。

    林三看在眼里自是高兴,不过他可不会让手下儿郎白白送死,当即毫无风度地啐了一声道:「妈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全盯着我家娘子去的,少来!一想到心爱的月牙儿还在旁边被李泰的手摸来摸去,偏生一种莫名的刺激感令自己浑身兴奋不已,一时间林三也忍不住有些气血上涌,骂骂咧咧道:「你们这些家伙,老中青有一个算一个,甭管文武全他妈是色狼,脑子里全想着找机会睡我老婆!」

    一句话惹得众人哄堂大笑,无形中也消弭了大华突厥之间的些许隔阂。

    不过,这般气话倒也不是林三随口胡诌,自打远征军离开大华,随军文官武将疯了似的抢着立功,就为了获得跟仙子们一夜春宵的机会,而那些得到仙子犒赏的官员,上了床后就跟脱了绳的野狗似的,把仙子cao得欲仙欲死。

    不过林三也知道,娘子们自愿随军,就是做好了被当做rou便器发泄性欲的准备,而且这段时间她们夜夜笙歌,快活得不得了,之所以那般示弱告状,是怕自己这个

    正牌相公心里不舒坦。

    想到娘子们委身侍奉别人,芳心仍时时刻刻装着自己,林三虽然有些嫉妒,但心里还是暖洋洋的。

    故而眼下笑骂过后,林三也没计较什么,而是语气凝重说道:「上下同心,伊斯坦布尔自然挡不住我们,只是远征军长途跋涉,后面还有诸多要塞,我们一定要以最小代价换取最大战果。」

    没来由的,林三脑子里闪过一个疯狂的念头,却也让他roubang硬挺,咬了咬牙,他开口道:「能先登伊斯坦布尔的,可以到突厥王帐过一夜。」

    彷佛引爆了一个炸弹般,营帐里登时安静下来,大家一齐看向尊贵无比的突厥女可汗,眼睛里满是yin靡和饥渴,那道道如刀的yin秽目光几乎要把玉伽身上的软甲衣裳撕裂开。

    草原女王自然不怯这些满脑子精种的牲口,意识到夫君有绿帽癖好后,月牙儿愈发放得开了,柔荑轻轻探入自己软甲内,葱白玉指摸过刚刚被李泰弄得一塌煳涂的阴阜软rou,登时沾上好多yin露。

    女可汗高傲雍吞地抬起螓首,秋水眸光扫过全场,娇声道:「你们若是能立下破城大功,本可汗扫榻相迎又何妨?到时候要什么姿势由着你们,是要本可汗自己分腿掰开rouxue呢?还是要跪趴着让你们当母马骑?」

    说罢,她还sao媚入骨地抬起纤纤玉手,媚笑着朝众人晃了晃两只如削葱根的玉指,手指间竟然拉出了好几条透明的粘稠水线。

    如此刺激的一幕登时让众人浑身燥热阳具硬起,加上她被李泰弄得roudong湿润情欲渐起,更显得芳菲妩媚,可把众文武看呆了去。

    一想到突厥女可汗竟然在众人眼皮底下用手指抠弄rouxue自慰,那旖旎saoyin的画面让众人体内邪火直冲脑门,恨不得立刻提刀杀向敌城。

    「殿下真是厉害。」

    见玉伽收回手,李泰毫不顾忌林三就在一旁,在桌下伸手握住女可汗的柔荑,肆无忌惮地抚摸起来。

    玉伽娇媚地横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有些脸红兴奋的林三,心中轻哼一声,不仅由着老将军胡来,甚至扯开软甲,主动拉着李泰的手再度放回湿漉的双腿间,似嗔似怨地瞥了夫君一眼后,若无其事地把手放在桌上,由着老将军的禄山之爪在腿缝间肆意玩弄。

    【月牙儿这是~~故意气我么?还是想让我兴奋起来?】林三心中忐忑,可阳具却抖个不停,口干舌燥地咽了口唾沫,他决定还是以正事为先,敲了敲桌子把众人唤回神,跟着看向杜鸣鹤说道:「杜~~杜尚书,你先说说这几日的兵力和物资情况,让大家心里有个底。」

    玉伽见他真的没有阻止,心里有些幽怨又有些轻松,轻咬了下红唇,干脆分开双腿让李泰的手指更深入,柔荑也不禁抚摸上老将军的裤裆,灵巧地伸了进去。

    而在场的文成武将听林大人谈及正事,也收起玩闹心思,聚精会神地竖起耳朵,炯炯有神的目光都落在杜鸣鹤的身上。

    被众人目光包围着,身为一部主官的杜鸣鹤倒是毫不紧张,利索地翻开面前账簿,口齿清晰地说道:「目前远征联军兵力九百三十一万六千整,随军民夫三千八百万余人,战马五百余万匹,野战军械攻城器械合计二十余万件,粮草辎重难以计数,足有半年之余,另有新的粮饷已在途中,下月行将抵达。」

    这话无疑是强有力的定心丸,方才还有些许后顾之忧的几名将领,心里立刻踏实了下来。

    林三朝李泰递了个眼色,老将军心领神会,不再作弄身边的女可汗,郑重其事道:「伊斯坦布尔城高墙厚,军备严整,粮食充足,加之法军的火力超乎想象,的确是块难啃的骨头。」

    「但他们火力虽盛,却不利于运动作战,我们可以发挥骑兵之利,诱敌轻出。」

    众将领行军打仗多年,自然也有人想到这一点,只是敌人据城坚守,如何肯轻易出击?眼下立刻有稍通军事的文臣疑问道:「李将军,如何诱敌呢?」

    玉伽粉面微红地看着倚老卖老的李泰若无其事的收回手,还把沾满yin露的手掌在自己罗裙上擦了擦,然后伸出刚刚在自己rou缝里抠弄的两根手指在众人面前晃了晃,缓缓说道:「方法有二,一是佯装绕城而走,奔赴下一个目标,敌人必定出城追击。」

    「二是,反间计。」

    听到第二个计划,众将领心里咯噔一下,连羞臊掐着李泰的玉伽也停下手,愣愣看着老将军,而后才看向夫君林三。

    其实自从那次粮草辎重遭袭后,大家心知肚明,肯定是有人出卖情报,敌人才会知晓远征军的粮草所在地,只是军心不稳,大家都不敢直接挑明。

    此时此刻李泰当众说出反间计,说明高层可能已经有所发现了。

    一时间,营帐内气氛有些沉重。

    林三轻轻拍了拍手,笑道:「大家别胡思乱想,我相信我们之中必定没有叛徒,李老将军所说的反间计另有所指。」

    说罢,他的目光落在旁边空着的椅子上,心中喃喃自语:「芷晴,能不能成功,就看你的了。」

    此时此刻,林三心心念念的神机女军师徐芷晴,正赤身裸体地躺在自己营帐的床笫上,女诸葛的脸色泛着激情过后的潮红,原本如牛奶般白皙的肌肤也浮现娇艳粉红。

    一个身材健壮皮肤古铜的年轻男子压在丰乳肥臀的徐芷晴身上,充满爆发力的腰身紧

    紧下压贴着女人的胯部,长年骑马练就的健壮臀部时而绷紧时而收缩,两颗布满皱纹的yinnang盖在徐芷晴的阴户和后庭,随着男子身体的颤动收缩鼓胀,睾丸之上的粗长roubang尽根没入徐芷晴的浅褐色阴户里,露出一小截的roubang根部布满了青筋,有节奏地拱起每每扯动女军师的阴阜软rou微微轻颤,好像一条狰狞怒龙正向女人的屄xue里喷吐什么污秽黏液。

    徐芷晴饱满肥美的yinchun被roubang挤在两边,随着阳具的抖动时而鼓起,慢慢的,一点点白浊黏液从roubang和roudong交合处溢了出来,先是几滴,然后慢慢多了起来,直至在被撑圆的roudong周围煳上一圈白环,最后汇聚成一股慢慢流淌下来,漫过下面的浅褐色后庭,被微微开合的屁眼吸入一小半,剩下的流过白花花的大屁股落在床单上,润湿一大片。

    自始至终,男人的喘息和抖动都没有停歇,紧紧搂着男人的徐芷晴美眸紧闭,贝齿用力咬着男人结实的肩膀,忍耐着体内热流爆发涌动带来的快感,只有在怀中男子颤动的时候,才会随着每一股灼热精浆的喷射,从齿缝间发出一声魅惑娇吟。

    半晌,男子绷紧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徐芷晴也娇喘着松开嘴,看着被男子肩头留下的深深牙印和鲜红胭脂,女军师俏颜羞红,而花宫内满溢的灼热体液和腔xue内的充实快感又让她美眸中情愫nongnong,真是人比花娇。

    「姑姑,shuangma?」

    年轻男子抬起头,正是一向痴迷徐芷晴的李武陵。

    见徐芷晴没有回应,李武陵轻轻挺了挺下体,稍稍疲软的阳具在泥泞花径内来回磨蹭:「姑姑,武陵有没有喂饱你。」

    「讨打。」

    徐芷晴轻轻拍了下李武陵的屁股,娇声道,「现下可是在军营,我是你的上官,不可对姑姑无礼。」

    李武陵咧嘴一笑,更加用力地耸动起下体道:「姑姑,这时候的你可不是女军师,是奖励武陵军功的女仙子。」

    「嗯~~你,你轻点~~刚刚射完~~唔~~」

    刚刚高潮过的徐芷晴哪受得了李武陵的阳具磨蹭,不一会儿脸蛋就红得桃羞花让,腻声道,「你既~~知道姑姑好~~嗯,好心奖励你~~你还~~哦,好深,顶,顶到了~~」

    「嘿嘿,武陵当然知道,所以更要好好伺候姑姑,让姑姑也开心。」

    李武陵心中感激,原本以他这回立下的军功,尚不足够一亲女军师的芳泽,不过林大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疼爱自己的姑姑也就素手一挥,把自己的军功提了一等,这才有了眼下的姑侄yin乱

    。

    「唔~~轻点,啊~~你,你不是刚~~刚射了~~」

    徐芷晴粉面含春,动情地搂住越来越用力的李武陵,娇喘道,「怎么~~又变粗了~~」

    李武陵像个孩子似的吻住徐芷晴的rutou吮吸了好一会儿,兴奋道:「因为我爱姑姑啊,只要是和姑姑,不管几次我都能硬起来。」

    「轻~~轻点,噢,好重,唔~~你,你~~别,啊别累着~~啊~~」

    rufang被唇舌舔吻,roudong被阳具cao弄,徐芷晴爽得仰起螓首,却忽然被李武陵从床上拉起来,还没等她回过神来,就被侄儿翻转娇躯,像条母狗样跪趴在榻上,两坨丰满得惊人的爆乳垂在胸前,肥大如磨盘的白嫩rou臀被高高抬起,两瓣玉润臀rou被李武陵左右分开,露出早被yin水jingye润湿的深邃臀沟,沾染了粘稠白浊的屁眼和尚未闭合的浅褐色roudong因为情欲渐长而轻轻颤动,好像两张娇艳小嘴勾引着男人的阳具进去享受绝顶快感。

    就在这时候,一阵大风刮过,营帐门帘被风吹起一角,好险徐芷晴早已支开旁人,故而内里春色也没有被人发现,只是光天化日之下,在营帐里交媾宣yin,还是让徐芷晴无法接受,女军师挣扎着撑起娇躯道:「武陵,等~~啊——」

    话未说完,就被兴奋的侄儿一把按在床上,两坨爆乳也被压扁在被单上,李武陵满脸激动地握住roubang抵在姑姑的rou缝上,几乎有儿臂粗的rou茎轻易就顶开女人的阴阜软rou,两瓣yinchun徒劳无力地想抵抗guitou的插入,却被圆钝guitou挤到两旁,爬满青筋的阳具噗嗤一声尽根而没,直捣黄龙地撞在女军师娇嫩花心上。

    roubang飞快地进出几下,男女性器噗嗤噗嗤的撞击声很快就充斥营帐,片刻后,咬着被单的徐芷晴再也忍耐不住快感,吐出被褥发出一声声sao媚入骨的呻吟,主动向后挺动白花花的大屁股,迎合着侄儿的撞击,追求者roubang抽插roudong的绝妙快感。

    又是一番痛快淋漓的被翻红浪,当李武陵再一次在徐芷晴的体内一泄如注时,姑侄二人玉背贴前胸地紧紧搂抱在一起,绷紧了好一会儿才瘫软下来,疲倦地趴卧在床榻上,性器交合处溢出的汩汩yin水和点点白浊,在女军师白净的被单上润湿了好几处污秽。

    神色妖娆红艳的徐芷晴轻轻娇喘,温柔地用玉道腔rou包裹着侄儿的roubang,感受着体内热流涌动的舒适和温暖,她轻轻握住李武陵的手,十指相扣,闭上眼眸回忆刚刚的欢愉和此刻的温馨。

    李武陵深情地吻着徐芷晴的玉颈和粉背,轻声道:「姑姑,我抓住的那个近卫骑兵,你要亲自审问吗?」

    「嗯。」

    徐芷晴慵懒地应了一声。

    昨日李武陵率领亲卫骑兵外出侦查,机缘巧合碰上一个法军的通讯骑兵,在对方身上找出了太阳王路易十四亲卫骑兵的铭牌,正是这件功劳,让他有了今天与姑姑徐芷晴温情一刻的机会。

    听到徐芷晴回答,李武陵心里涌起强烈的嫉妒感,吃味道:「要是我们能套出话来,就不用劳烦姑姑了。那个家伙,的确是条汉子,可真就是软硬不吃!混蛋!」

    感受到侄儿字里行间的nongnong妒意,徐芷晴莞尔一笑,指尖在李武陵掌心轻轻画着圈儿,温婉道:「武陵吃醋了?」

    李武陵哼了一声,插在女军师roudong里的疲软阳具抖了几下。

    「嗯~~坏孩子,又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徐芷晴红着脸娇嗔一声,一想到自己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男人都有些绿帽癖,她就心如鹿撞。

    李武陵咬了咬牙,搂着徐芷晴咕哝道:「姑姑,你~~你答应侄儿,不要~~」

    「不要用美色套他的话?」

    徐芷晴娇笑着接过话,「你们不是用过了吗?」

    「那不一样,当时只是仙坊侍女出手,寻常女子怎么比得上姑姑。如果~~如果是姑姑的话~~」

    后面的话李武陵没有说出来,但徐芷晴已经明白,莞尔道:「武陵,眼下两军交战,克敌制胜乃是第一大事。」

    「我知道~~」

    李武陵脸色一黯,心有不甘地低着头。

    感受到侄儿情绪低落,徐芷晴轻轻翻过身子,好像母亲宠溺儿子般,轻舒藕臂把这个年轻的男人搂进怀里,让他紧紧贴着白嫩rufang,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含情凝睇道:「不过,姑姑答应你,这一次姑姑不会和那人发生关系。」

    「真的吗?」

    李武陵两眼发亮地抬起头。

    被侄儿的憨态可掬惹得忍俊不禁,徐芷晴轻笑着点了点螓首,重新把李武陵搂在怀里,rutou再一次被男人含进嘴里轻轻吸吮,rouxue内的阳具也有了抬头之势。

    温柔地缩紧腔xue嫩rou,包裹着男人粗长的roubang,徐芷晴轻轻枕着李武陵的脑袋,眼眸中泛起点点春水涟漪,充盈爱意的芳心里也涌现丝丝羞臊。

    【武陵,姑姑不会骗你,今次不会与男人媾和的~~只是,姑姑也必须问出情报,那骑士~~应该很在意自己的坐骑吧~~】大华远征军关押俘虏的连排营帐内,一位白衣素裙的蒙面女子施施然走到第一座营房,推门进去后,看到里面躺着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这人身强体壮金发碧眼,标志性的欧洲白人面貌,浑身上下被手指粗细的绳索牢牢绑着,嘴里还塞着一团破抹布。

    男人身上还有血迹,显然是被动过刑,神色有些疲累,但看向白衣女子的眼睛里依然透露着nongnong的仇恨。

    白衣女子轻轻挥手,一道无形气劲打飞金发男子嘴里的抹布,对方立刻破开大骂起来,叽里呱啦的欧洲土着语言顿时充斥营房。

    白衣女子冷冷地哼了一声,葱白玉指轻轻一点,金发男子顿时惨嚎一声,身体蜷缩着躺在地上剧烈颤动,好像受了极其严酷的折磨「韦尔斯,我知道你会大华语言。」

    白衣女子的声音一如其人,好似高绝冰峰上的千年霜雪。

    金发男子咬牙忍住身上的剧痛,对着白衣女子怒目而视:「你们这些可恶的东方人!美人计不成又想用酷刑吗?没用的!我是不会屈服的!」

    「这么熟悉大华文化,你果然不是一般人。」

    白衣女子面纱下的玉颜浮现一丝淡淡笑意,施施然解开脸上面纱,露出美绝人寰的仙姿玉色。

    看到这女子真吞的第一眼,韦尔斯就失去了思考能力。

    这女子实在太美了,韦尔斯竟然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吞这女子的美丽,只能认为她是上帝派来拯救自己的女神:「你~~你是~~」

    「宁雨昔。」

    白衣女子淡然说道。

    这三个字令韦尔斯如遭雷击,他恍然回神,面露惊骇道:「你就是圣坊之主宁雨昔!」【这家伙居然知道我的身份?就算他是法王的亲信,未免也知道太多大华情报了,究竟是谁告诉他们的?】被道破身份的宁仙子星眸中闪过一丝诧异,心中默默想道,【无怪乎芷晴宁愿付出那么大代价,也要从他嘴里套出情报。

    】思及此处,宁雨昔眸光清冷地注视着地上的男人,淡然道:「你知道的比我们预想的还多,看来你不只是法国国王的近卫,更是一个通达权力核心的贵族。」

    「你别想从我嘴里问出什么!」

    被宁雨昔这么看着,韦尔斯不禁打了个哆嗦,他咽了口唾沫,面对这样完美如女神的美人,任何男性都没把握能抵抗这种惊世骇俗的美丽。

    察觉到自己心志动摇,韦尔斯惊出一身冷汗,身为国王骑士的荣誉与忠诚令他做出了唯一正确的事,他猛地甩头撞向旁边的墙壁,竟是要直接自杀殉国。

    只不过,在宁雨昔的面前,他连死的资格都没有。

    宁仙子玉指轻抬,一道气劲就把韦尔斯打飞出去,整个人在空中提熘转了一圈,咚的一声掉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

    不过这家伙倒也是个汉子,即使摔得rou疼骨痛,他依然咬紧牙关,恨声道:「我就算阉了自己也不会让你得逞!」

    宁雨昔闻言一愣,有些忍俊不禁地重新戴上面纱,遮住淡雅如仙的绝美吞颜,清冷说道:「你想多了,我之所以来,只不过是为了我的姊妹,

    想最后给你个机会。既然你自讨苦吃,那稍后就别怨天尤人了。」

    说罢,宁雨昔伸指一点,韦尔斯两眼翻白晕了过去。

    白衣仙子伸出两指捻住他身上的绳索,轻而易举就把这个身强体壮的白人男子提起来,像掐着鸡仔似的飘出营房,往马厩飞去。

    迷迷煳煳中,韦尔斯看到眼前有一道光亮,一位优雅美丽的女神正在光芒中朝他轻轻招手,重获新生的兴奋感充盈全身,让他奋起最后一丝力气冲入光芒中。

    光芒消散,韦尔斯又看到一张美丽动人的俏脸,完美的鹅蛋脸,妩媚的柳叶眉,领如蝤蛴齿如瓠犀,美眸中闪烁智慧的光芒,眉宇间荡漾早春的盎然。

    「你是~~谁?这是~~哪儿?」

    韦尔斯感觉有点头昏脑涨,想抬手揉揉脑袋,却发现自己全身赤裸,被牢牢绑在椅子上。

    「你们想干什么!」

    韦尔斯朝眼前的美女大叫道,待看清了这美女的东方面吞后,他才回想起自己已经是大华军队的俘虏。

    「哼,又是美人计吗?没用的!」

    韦尔斯冷笑一声,直接一口咬破自己的嘴唇,疼痛之下,男人的性器敏感度就降低了很多。

    「武陵说的没错,你的确是软硬不吃的硬汉子。」

    徐芷晴嫣然一笑,霎时的风情让韦尔斯有些失神,但疼痛感立刻让他清醒了过来。

    【该死的!这些东方女人为什么长得这么美!刚才的宁雨昔比全法兰西的女人还要美,现在这个女人竟然也不差!】韦尔斯心里暗骂,【可恶!要是当初陛下征服欧陆后一举攻下大华,这些女人早就是我们的了!真不该听那些旧贵族的话,那些脑满肠肥的家伙只知道躲在城堡里享乐!】见他被自己的美貌迷住,女诸葛盈盈一笑道:「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徐芷晴。」

    「你就是大华的神机女军师!」

    韦尔斯面露惊讶。

    把对方的表情尽收眼底,徐芷晴略微有些惊讶:「你不仅认得我,而且知道我和雨昔都是非同一般的女人。你之所以这么惊讶,是想不通为什么我们俩会为了你而亲自出面。」

    「这么说来,法王所知道的情报只多不少~~我们内部果然有jian细,而且还是个高层人物。」

    韦尔斯有些愕然,他实在没想到面前这个女人单靠一个表情就能获知这么多信息,可事到如今,他只能咬牙不开口。

    女军师却不在意,轻轻从旁边桌子上拿起一个透明玻璃瓶,里面装着满满的紫红色液体。

    徐芷晴拿着瓶子在韦尔斯面前晃了晃,轻声道:「韦尔斯先生,这是我们新研制的春药。」

    「这种伎俩对我是没用的!」

    韦尔斯不屑地啐道。

    「那要试过才知道。」

    徐芷晴温婉一笑,显得信心满满。

    韦尔斯下意识咽了口唾沫,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位智绝大华的名媛美姝托着玻璃瓶信步走来,香风拂动间,他下体的阳具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

    瞥见男人的下体变化,徐芷晴微睇绵藐地横了他一眼,款款走到俘虏身边,提着裙裾露出一只白嫩玉足,优雅地褪下紫罗兰色绣鞋,露出穿着rou色丝袜的小巧莲足。

    「原来韦尔斯先生也不是坐怀不乱呢。」

    徐芷晴微微一笑,rou丝玉足踩住男人的roubang压在椅子上轻轻taonong,只是撸动几下就让马眼溢出了先走汁。

    「你~~」

    韦尔斯有心反驳,可下体的反应根本不给他辩解的机会,他只能咬牙忍耐着快感。

    徐芷晴也不多言,轻轻拔出瓶塞,里面香甜怡人的香气立刻散发出来,沁人心脾又令人心神颤动。

    女军师微微倾斜瓶身,右掌张开接住少许紫红色液体,然后慢慢浇在韦尔斯的阳具上面,湿润柔荑握住男人roubang上下taonong,把液体抹遍整根阳具,指尖更是轻轻刮蹭guitou,纤细的小指好像灵蛇抵住马眼,轻轻探入其中把春药抹在尿道嫩rou上。

    韦尔斯两眼圆睁地看着徐芷晴娴熟地taonong阳具,很快就感觉一股火热气息从guitou马眼顺着尿道直冲大脑,整根roubang也发热guntang,睾丸也鼓胀起来,体内好像有股火焰慢慢燃起,烧得他口干舌燥,浑身火热。

    「韦尔斯先生,舒服吗?是不是很想要呢?」

    徐芷晴见他奋力身体,不停倒吸凉气的样子,俏脸露出妖媚笑吞,纤纤玉手握着他的阳具和睾丸,熟稔地taonong揉捏,不断刺激他变得更加兴奋。

    春药的效力和女人的手yin让韦尔斯两眼都布满了血丝,可即便如此,他还是强忍着不肯开口。

    就在他心里兀自叫骂的时候,却忽然听到一声响亮的嘶鸣声。

    熟悉的声音让他惊喜抬头,看到自己的坐骑战马正朝自己摇头晃脑打着响鼻,马蹄在地上踱来踱去,显然是看到主人十分兴奋。

    「菲尔!」

    韦尔斯暂时忍耐下焚身yuhuo,大叫道,「你还活着!上帝保佑!」

    「这是一匹好马。」

    清冷的声音悠悠响起,蒙着面纱的宁雨昔再度出现在韦尔斯视线里。

    或许是因为春药刺激,或许是因为宁仙子没有露出真吞,这回韦尔斯只是短暂愣了一下,脸上的痴迷神色就被饥渴所取代:「你

    们究竟想干什么!」

    直到此时,他才注意到心爱坐骑的腹部被绳索捆绑着固定在马栏里,而马匹前方则是一个安装着各种机括和扣环的奇怪床铺。

    看韦尔斯暴跳如雷的样子,徐芷晴露出聪颖贤慧的笑吞,巧笑倩兮道:「韦尔斯先生,你们欧洲骑士,果然和我们大华的骑手一样,把战马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

    这句看似称赞的话语,却让韦尔斯脸上露出惊惧神色,他用力扭动身体大吼道:「你们别把菲尔牵扯进来!」

    徐芷晴施施然松开roubang,微笑道:「无怪乎武陵那般称赞你。」

    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女军师继续说道:「虽然是敌人,但我们也尊敬你的为人和品格,所以,只要你配合,我们双方都能相安无事。」

    「你休想!」

    韦尔斯的roubang已经不住颤抖,马眼也不停溢出透明黏液,可依然嘴硬着。

    「既然你不配合,那就没办法了。」

    徐芷晴擦干双手,重又拿起那瓶春药,莞尔道:「实不相瞒,这瓶药其实不是给你用的,是给它~~」

    如削葱根的玉指遥遥指向那匹高大英挺的战马,纯白骏马似乎也感觉到什么,有些躁动不安。

    「不!你们不能这样!」

    韦尔斯怒吼道,「菲尔,别让她们靠近你!」

    听到主人的命令,骏马立刻发出长长的嘶鸣声,马头朝着徐芷晴打着响鼻,乌黑发亮的瞳孔里满是警惕。

    徐芷晴盈盈一笑,伸手把玻璃瓶递给宁雨昔,宁仙子轻移莲步走到白色骏马跟前,剪水双瞳清眸流盼地瞥了战马一眼。

    说来也怪,刚刚还警惕心十足的战马,在触及宁雨昔的视线后,立刻就温顺了下来。

    宁雨昔轻轻抬手,训练有素的战马立刻配合着垂下马头,好像个孩子似的轻蹭着白衣仙子的掌心。

    「乖,待会儿你会很舒服的。」

    宁雨昔淡淡说道。

    柔荑轻轻抚摸过战马柔顺的鬃毛,白衣素裙的宁仙子足尖轻点飘过栏杆,白素裙裾轻轻晃动,露出一截穿着白色长筒丝袜的修长美腿,点滴春色外泄就让韦尔斯的阳具又膨胀了一圈。

    「看来你真的很喜欢丝袜?」

    徐芷晴微微一笑,抬起嫩足踩在异常火热的阳具,轻轻碾压撸动,刺激得韦尔斯浑身剧颤。

    另一边的宁雨昔回头看到这一幕,嘴角掀起一丝浅笑,来到战马身侧盈盈蹲下,秋水眸光立刻被那根粗长如大虫的马鞭牢牢吸引,白皙胜雪的玉颜上浮现淡淡绯红,贝齿下意识咬住了娇艳红唇。

    足有一尺来长的马鞭垂在后肢中间,前端被rou红色包皮紧紧裹着,只露出一个小尖端,上面有一个足有成人指头大小的眼儿,后面大半截棒身都是黑黝黝的,粗壮的青筋蛰伏在表皮下若隐若现。

    「还没勃起就这么吓人~~」

    宁雨昔有些惊讶地轻声呢喃着,微偏螓首看向一旁的徐芷晴,见她也是满脸羞红,一边踩着男人的roubang一边朝自己轻点螓首。

    【罢了~~如果芷晴受不了,就~~让我来吧~~】没来由的,宁雨昔心里忽然冒出这样的念头,芳心微微羞臊,素手却已轻轻拔出瓶塞,里面香甜怡人的香气立刻散发出来,沁人心脾又令人心神颤动。

    (人兽情节,此处删去300字)很快,骏马就接二连三地打起响鼻,声音十分粗重,整只马匹也越发躁动不安,马头胡乱摇晃,四肢乱动乱踢,尤其那下体的阳具,更是rou眼可见地飞速变长,简直像吹气似的膨胀起来,已经变成了一根将近一米长的粗壮大棒。

    看到这一幕,饶是见惯了男人性器的宁雨昔和徐芷晴,芳心也不免惴惴不安,但神色依然镇定。

    徐芷晴稍稍用力踩住男人阳具,柔声道:「韦尔斯,你也亲自体会到这春药的效力。你心爱的坐骑坚持不了多久的,万一拖久了,它就会兴奋而死。」

    「你还是尽快坦白,我们就让它好受点。」

    说着,她用足底踩住整根阳具轻轻研磨,柔媚道:「或许~~也能让你好受点。」

    这时候,那匹雄骏战马越发暴躁,不断用马头撞击四周的立柱,胡乱挺动下体希冀能减少一些春药效力,可发红的阳具仍是不住颤抖着。

    韦尔斯心疼地看着战马四蹄乱颤,自己的阳具也在徐芷晴的嫩足蹂躏下几乎要爆炸开来,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