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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90)

    2022年5月13日第90章·趁着酒醉直接吃姐妹盖饭是什么体验?【令年夕4P】酒,铸,画令:神明的碎片,炎国的逍遥诗人,好酒好文辞,来去自如。曾经在梦境中与博士有旧,如今终有机会见面,又会发生什么事情呢?我从北地向着西南方向旅行,在来到三山一十八峰之地时,听闻罗德岛在此地有急,就暂且歇了脚。只是才方安顿下来不过小半天,便听闻事情已经完结。冬末春初,这座城市满是勃勃生机、万物竞发的境界,倒是与我有些懈怠的心情颇有些不同。不过不曾想到,还来不及睡个懒觉,我竟受了司岁台一边的邀请召见。炎国的政府机关自然是怠慢不得,只得去见——先是将要高升的知府,然后是礼部的侍郎,接着又是将军的公子;好不容易熬过在政务机关的上午,鲤氏侦探事务所的侦探又请我一聚,克洛丝又发信要引荐新来的干员……来来去去,我甚至早不知道自己原本是要来做什么的。大半日过去,在尚蜀奔波行走,我终于理清了勾吴灰齐山之后,一群人兜兜转转到底经历了什么;而等到与司岁台定了暂留岁之三人的协议,品了老鲤的茶水,见了新到的干员,定了分部的工作后,初到尚蜀的兴趣早已索然,颇为后悔此次到访竟有如此多的琐事了。一日将毕,身心皆劳。我预定去住的一间德明客栈租房又卖饭,还能预定,据闻是为了从对开那家叫行裕的抢客,于是我便电话叫了一桌饭菜,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往回走去。初春的凉风吹拂在脸上,却并不叫人感到多么爽快;此时天边已经渐昏,尚蜀的街头也早就点了明灯,楼宇和街道都在光亮的网中交错着。这里倒是颇宜居,墙壁上满是整洁的灯光,车流也不甚急速,行人悠然自得,并无乌萨斯街头的死气沉沉,或是哥伦比亚街头的行色匆匆。只是这个时候,我倒是无甚么欣赏的心情了,身体劳累且不论,一日连续不断的会谈与见面让我甚至在午餐也不得饱食,此时便更期待那客栈能给些什么当晚饭,不仅是填肚,倒也希望能借饭菜得到几分满足。在街头的一边,名为行裕的客栈看着是近来遭了什么变故,竟然暂时闭门谢客了,只有那暗淡的灯光映照着古色的招牌;相比之下,这一边的德明倒是颇为热闹,熙熙攘攘的来客进进出出,那些都是来打尖住店的人们,让这里倒不像是传统印象里两三层小楼的住店,倒像是西方那些豪华的酒店,只是门面与名字稍换了换。穿过敞亮的走廊,预备着顺楼梯上楼的时候,我却看见了一边摆着的一排整整齐齐的白酒——本身我倒是不喜好买醉,只是今日事情显得有些多,明日又无预定之事,便想着稍稍借酒消愁,姑且算是逃避这有些烦闷的一天。“要两瓶白酒,打包带上去。还有,2104房的饭菜备好了吗?”一面付了钱,我一面收下那包装好的白酒瓶——和西方的酒水倒不同,这酒瓶并不透明,叫人觉得是微缩下来的酒坛子。不过我也不在意,在打听到饭菜已经按照时间安排好了之后,我便乘坐那装修成古色古香的电梯,悠然地上了楼,回了房间。推开门,整间屋子并不算大,亮起的灯光泛着暖黄的色彩,摆设都模仿了炎国的古典,眼前是木雕的屏风,雕刻着几只飞舞的龙凤,那优美的装潢,叫人仿佛走进了宫廷的偏殿;只是步入房间,瞧见的便是做工精细的毯子与墙面上的电视与音响,还有天花板上那连着玻璃与电路的吊灯,叫人意识到这里终归是现代化建设的酒店——这些不算重要的念头在我的脑中一闪而过,腹中的空虚则提醒着我尽快进餐。“嗯……好浓香的酒。”一声惬意的赞叹,却让我不禁警觉起来。究竟是谁,在我的房间里品酒?这疑惑让我不禁有些心惊,又带上了几分怒意。我迈步绕过屏风,来到那用餐的小圆桌边,竟料想不到眼前的人竟然有些眼熟——一顶冠帽,一对龙角,化作首部的装点;一头苍色的长发飘落脑后,带着几分洒脱与萧然;脸部的五官十分精巧,好似潺潺的流水,只是这流水却带着自在与逍遥,好似神游天国的凡人,那双蓝色的眼中带着几分享受的朦胧,向我投来愉快的视线,嘴角仿佛还带着琼浆玉液;仙人般的身躯披着蓝色的长袍,在蓝发的挥舞下犹如天中蔓延的云朵,挥一挥衣袖,却掩不住洁白的肌肤与凹凸有致的女性身材;下身只用黑色的热裤包裹着,将那双修长丰腴的大腿毫无保留地在饭桌下摇晃着,只有脚底的那双白鞋方能遮掩住那修长的白皙,长长的尾巴自在地在桌上的纸中挥毫,写着直抒胸臆、酣畅淋漓之词。她一手挑灯望着饭桌上的菜肴却未动分毫,另一手却乐得自在地拎着葫芦状的酒壶自斟自饮。看到我走上前却也不见外,脸上微微一红,不知是酒意亦或是情谊,笑道:“嗯,今日方遇见故人,说不定还是故知呢。”“无论是故人还是故知,擅自闯进别人的房间还放纵饮酒,这未免也太‘故’了点罢?”说完,我便觉得眼前这女人实在是有些眼熟,却又实在想不起来她叫什么。而她一眼便看穿了我的为难,对着酒壶饮了一口,替我开口道:“令,如此称呼我就好,不知我那两个麻烦meimei没给您添麻烦吧?还有啊,不必有如此戒心,不如先来小酌一杯?”“哈……不愧是你啊。或者说。确实是你。本以为那不过是梦一场,却万想不到能在这里遇见。”我将按在剑鞘上的手放回到桌边,苦笑一声,耸了耸肩膀。“不知我是我,与大梦何异?不过,迪蒙博士,就当你自己也无妨。”说罢,令笑盈盈地用那酒壶朝着桌上的酒杯满上,收齐尽情书写的尾巴,递给了我。“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若是不知那是梦,怎么会这么惊讶呢?若非听闻克洛丝与乌有细说尚蜀其事,又怎能就此相认?”我接过了令的酒杯,一饮而尽,一股浓香便充满了鼻腔,“初次见面……不,该这么说吗,令小姐?”我的本能,会让我对大多数的陌客充满警惕,更别提眼前这个视若无人般地闯进自己客房的女人。不过,细细看来,她却与我在梦中多次遇见过的人无异。而令的言行举止,也证明了这一点:“草堂春睡足,窗外日迟迟。”她若无其事地对出了我在梦中听闻过的下句,笑道,“像之前那样叫我令就好。我们上回一见识什么时候?昨夜?嗯,不过方听说你来了尚蜀,就想着来见你一面呢。你还带来酒过来?正好,再和我一起喝点怎么样?”“来尚蜀晚了点,不然可能还能够早点目睹你的尊荣哩。”我从衣袋里抽出一支烟来,在得到令无妨的示意后,点了火衔在嘴里,总感觉有些不自然,便沉思般地说着,“呵……真是难以置信,在梦里见过好几次的人居然是真的。”“不瞒你说,昨夜我梦见了你,不!兴许是你梦见了我……”眼见我并没有什么应和的反应,令的脸上便生出了几分遗憾,“唔,记不得了?可惜,那般得意,却不能与人同享。呵,八千年为春,八千年为冬,梦见的那些,也不过短短几个秋,如此罢了。”“然而现在我算是实实在在地见着你了,之后怕是忘不掉了。”望着喷出的烟雾,我缓缓坐到了她的对面,“不知令这番找我,有什么要事?”“诶,迪蒙博士,瞧你这严肃的样子,如此多礼,不如放松点。你忘了我们在玉门外豪饮放歌之事了?”“令……”看着她那不拘小节的笑意,我一时间也被逗乐,气氛也随之轻松起来,“大笑,大笑,还大笑——”“——刀砍东风,与我何有哉!”已经不知道是何时的年月,我从梦中醒来。广大辽阔的旷野一眼望不到边,甚至瞧不见来往的人影。北方的冷风吹拂着脸颊,将河流如玉带一般弯曲。远处的群山交错在一起,满是一片凄惨的景象。炎家烟尘在西北,炎将辞家破残贼。转瞬间,原野上涌现出了数不尽的旗帜,全副武装的士兵从烟尘中浮现,漫天都是喊杀的号角与鼓点的敲打。远方,春风不度的玉门城巍峨耸立,横亘在大漠中,犹如石铸的巨人。摐金伐鼓下榆关,旌旆逶迤碣石间。大炎的精兵从远处的草甸中倾巢而出,城楼挑灯,见证着城楼下的厮杀。身处其中的我虽不曾高呼炎军威武之词,却又不得不为求存而拔剑,与无数的士兵们共同进退——战场上,不分贵贱嫡庶,唯有厮杀,唯有与叫不出名字的低手厮杀。杀气三时作阵云,寒声一夜传刁斗。我手中的那把西方技艺铸造的手半剑,与炎国将士们的兵器是那么不同,然而无论沙场在何处,死伤终归还是这么惨烈。一夜将过半,步行鏖战一夜的我已经不知道身边倒下了多少人,大漠仿佛化作了枯骨的坟冢与兵器的堆砌,加以血色与rou体的点缀,便成了这战场的余景。夜风呼啸,沙尘轻舞,草木凋零,冷意犹如降下了冰雪的清晨,空中划过的鸿雁也不曾停留,远方的野兽亦不敢接近。半夜的厮杀令我身心皆感到疲倦,眼见战斗已毕,我的身体便酥软下来,坐到了这片沙尘之中,急切地呼吸着。

    相看白刃血纷纷,死节从来岂顾勋?当我抬头仰望着大漠中澄澈的星空时,身边却响起了有些沉重的声响:“来喝一杯吗?友人?”抬手望去,眼见的是那位英姿飒爽的女子。她一手提血染的长剑,一手拎着葫芦的酒壶,背后还背着一盏灯,莫不无奈地环视着这片残存的战场。我也并不客气,从她手中接过了酒杯,一饮而尽,辛辣的口感令我那倦乏的精神登时清醒不少。见我喝酒,那女子似乎格外高兴,举杯一笑:“满酹杯中物,天下共余愁。既同为戍边之人,唤我令便好。”“我本不该在此地。”我干笑一声,轻轻地咳嗽了一下,“只是,此身确实曾为从军之躯,亦遍历数战,谋得过一官半职,身居百户之位。今日来到这战场,倒也是合情合理。”“哦……有趣!兵戈伐谋,千古不易。这战场未尽,一时半会儿你只怕是回不去的了。虽说不知沙场埋恨何时绝,累得你在此地受罪,不过既来之则安之,今天就着这漫天繁星,瀚海阑干,不如就在这战场上把酒言欢,作竟夕之谈,倒也是不可多得的乐趣。不知你意下如何,这位友人?”令淡然一笑,卷起尾巴,盘腿坐下,以天为被,以地为床,乐呵呵地举起了酒壶。想到自己一时半会儿似乎也没办法从此地离开,我也只好顺着她的意思,答道:“你倒是个怪人,在战场之上竟然也有这种闲情逸致……我没有炎国名字,本名有些长,又顶了个博士头衔,大家都叫我‘迪蒙博士’,你若不介意,便这么叫就好——这位,令小姐?却不知你想要聊些什么?”“不必如此见外!见我令就好。”就像是找到了知音一般,令又为我倒了一杯酒,豪快地递了过来,“你方才说,自己也是历战之躯,不如倒给我讲讲,异域的战争故事,叫我也听听那些折戟沉沙、壮志未酬之事?”“那么,我便失礼了。这番先是要讲的,是卡西米尔的一位骑士……”我本不愿轻易谈论自己的过去,然而细细想来,这大概也不过是梦境之间,不妨借此机会,向眼前这位令倾诉内心的烦闷。话语之间,略去了细枝末节,我将自己经历过的不知多少场战斗娓娓道来,从格罗茨的烽火到克拉沙瓦的日落,从卡兹戴尔的狼烟到切尔诺伯格的残阳,无所不言,又发些感慨;而令则一边举起酒杯畅饮,一边倾听,时不时晃着尾巴,以表快乐之意。待到我终于口干舌燥之时,她便顺势接过了话茬,又像是低回婉转,又像是放声歌唱,罗列出早已沦为古文的诗词赋,半真半假间,将古时与现代的时迹说与我听。言谈间我了解到,她此番在炎国的玉门,乃是为兄长代为戍边,如今已历经多年。而这女人的爱好,便是对酒当唱词,笑人生几何。“是的,我去过许多地方……起初是在江南。那里酒甜得很,金玉珍器、花草鸣虫,曲水流觞,风物人情好生有趣。只是年复一年,人换了几代,事还是那些事,美是美的,但小桥流水,逝者如斯,总让我怅然若失。一次偶然,大哥教我用剑,我便说了心中的向往,大哥便是在那时,劝我去玉门。如今,我便目睹此情此景——大漠起长烟,孤城听征鼓。将士们,他们粗糙的脸,他们各异的乡音,他们在死战前夜,笛声起时望乡的眼神,都已被吞噬。谁言将军有死志,故垒新柳年年生。”说罢,她似乎终于感到口渴了一般,往自己的酒杯里再一次满上,还不忘给我添点,仿佛那酒葫芦里有着取不尽的琼浆。“我听闻炎国有古语曰:‘兵者不祥之器,圣人不得已而用之’。遍历史书,古时梦魇可汗余部九次侵边,炎武厉帝举兵北伐,虽破北蛮巢xue,然后却好大喜功,擅动刀兵,数次出征,国库十不存一,百姓怨声载道,国力一时衰微——虽忘战必危,然好战必亡。”我饮了一口酒,口腔里已经渐渐适应了那有些呛鼻的味道,沉声道。“那位武厉帝,折戟沉沙,壮志未酬!不经历战争之人,岂能体察战争不易啊?长河千嶂,大荒孤城,历历在目,你我相聚于此,与其凄凄惨惨戚戚,不妨饮酒作歌,谈些诗词歌赋,何等快乐?”是不是终归不喜欢这有些让人烦闷的话题呢?令面带笑吞,甚至用尾巴拍了拍我,豪饮一杯,朗声道。“歌,诗歌啊。我本来也想做个文学家,或者是科学家。然而世道如此,命运又怎么能轻易被自己把控呢?”我摇了摇手中的酒杯,喟叹着,“你既然提到诗词歌赋,这便叫我感叹了。我虽非饱读经书,但也粗通文墨,然则遍观当今世界,西方的新诗、散文也好,东方的歌赋、也罢,其优点不能说毫不存在,至少也可以说是乏善可陈。精心选作的诗文,弃之如敝履;胡诌乱做之杂文,用之若宝器。就说炎国北边的乌萨斯吧,该国北接极地,生活苦寒,诞了不少好诗人;然则近年来的诗文,全是什么‘哎哟哎哟,她不理我,我要死了’、‘我只会心疼吾爱’再或是‘我的心!我的心!她命中了我的心!’之类全无调理、毫不雕琢之物,反倒却大受欢迎,万人抢购,仿佛不哀怨两声‘我要死了’便挤不进上流社会般,何等可笑!”“诗词歌赋,虽然各不相同,却又有相通之处。”那逍遥的女人举杯,然后抬手,又倒满一杯,“可惜如今的人呐,大都耐不下性子,听一首曲,读一首诗,我倒是不以为然,就是苦了些当今文人——你也是如此想的罢?有道是,凭栏望火,不知其热,唯有同道之人,方能直抒胸臆,酣畅淋漓。”言毕,令站起身,将杯中物一饮而尽,笑道:“今夜一曲,韵意磅礴。迪蒙博士,兴许你我确是知音。只是不知,以你看来,我之诗词歌赋,如何?”“我才疏学浅啊……不过,以我之见,你之诗词,当唤八尺大汉,执铁板,唱‘大漠孤城’,才好。”我也不禁起身,拍了拍身上沙场宁静下来后堆积的尘土。“好啊,好啊。多年以来,能把酒言欢、知我心扉之人,你是第一个。”一边说着,令一边为我敬上一杯酒,盘起尾巴,自己也举杯对月,脸上满是愉快的神色,一饮而尽。“旅途漫漫,遇人能一抒块垒,确实是值得高兴的事情,人生如梦!”我也学着她的样子,举杯对月,一饮而尽,“大笑,大笑,还大笑——”“——刀砍东风,与我何有哉!”一阵凛冽的夜风吹过,拂起了漫天的沙尘,也拂过了对月共饮的两人,模糊了那对身形在月下的影子。梦醒了。睁眼,便是自己暂居的客房。一时间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我抬头望向窗外。沙沙的一声响,一只飞鸟在月光下飞过,窗外行道树的树枝正笔挺地伸向天空,好似渴求着那轮双月。眼前,一盏明灯微亮,让我回想起那个场景,灯挑夜,箭如雨,大漠飞火。一时间,我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而在对面,令正潇洒地坐在桌前,盘起了尾巴,桌上的酒菜还带着丝丝热气,她眉宇间露出一丝笑意:“回来了?等着你满杯举箸,共进晚餐呢。”“哈……回来。”我一时间

    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一手扶着酒杯,一手叼着烟,耸了耸肩:“你去过炎国的那种小餐馆吗?你肯定去过,并不怎么干净,苍蝇不少。记得哪次出外勤,到了这么家餐馆,瞅着苍蝇停在桌面,自然是要挥手去赶的,不卫生。不过那东西飞了一个小圈子,又落回来到原地。彼时觉得,虫豸不愧是虫豸,可笑又可怜。殊不知,我笑和这样的虫豸在一起,怎么能过好生活,自己却也成了虫豸,绕着一个圈子飞来飞去,生命也就此消散了。瞧瞧,这不是,又回来了么?”“你知道,大炎学士所说的‘岁’是什么吗?既是‘我们’,也是‘祂’。这一点啊,我的两个meimei也都知道。”仿佛没听到我的自嘲般,令用那熟悉的酒壶为自己到了酒,自斟自饮道,“你和她们都聊过了吗?年太急躁,夕又胆小,可看她俩如今的模样,又好像已经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想做什么。那又何必纠结于什么真真假假,你你我我,来来回回呢?迪蒙博士,飞来飞去怎么样,绕绕圈子又如何呢?每天吵架拌嘴,喜怒哀乐,不就是人心吗。至于我?我也不担心年所担心的。毕竟我只是我,死了也只是死了,只可惜了这杯中物和这天地,我终究是喜欢的。”她仰头,将杯中物一饮而尽:“你瞧见这酒了吗,你瞧见窗外的双月了吗?流逝的就像是这酒,其实并没有真正逝去;阴晴圆缺就像是那月亮,终究又何尝盈亏?事物无时无刻不在变化,又终归没有变化。所以,即便人生奔奔走走,行色匆匆,又有什么好哀叹、好羡慕的?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就好,像是——来陪我多喝两杯。而且,你也饿了吧?”“哈……你倒是会说话啊,弄得我没法反驳了呢。”苦笑一声,腹中的饥饿却在确确实实地提醒我要尽快进餐。虽然本来只是为我一人准备的饭食,但店家预备之丰盛,倒是能凑出两人份。菜色共有四道,通红的麻婆豆腐,香味扑鼻的鱼香rou丝,金色的粉蒸rou,还有道清爽的白菜,佐以米饭,叫人胃口大开。我毫不客气地开始进餐,而令倒像是将这些餐点当做了下酒菜,只是在喝酒的间隙里吃一些填肚。很快,菜过五味,酒却早已过了三巡,等到桌上的食物被消灭得差不多的时候,令却还在毫不客气地开杯畅饮,仿佛那酒葫芦里的玉液取不完似的。“好了,下面尝尝你带来的酒,不介意吧?”我点点头,这女人便毫不客气地用尾巴开了我带回来的两瓶白酒,为自己倒上一杯,为我倒上一杯。接过酒杯,舔了舔还带着几分油腻的嘴唇,鼻腔里便充满了浓郁的香味——听闻德明客栈的白酒出名,看来这点倒是真的,仿佛用酒香味就能把人带入更深切的醉意之中。“哎呀,与你对饮几次,却不曾碰杯呢。今天便干了这杯酒,为我等的旧识吧?”令笑盈盈地举起酒杯,送到我面前,还用尾巴敲了敲我的腿,这是甚为暧昧的举动,我也便举杯与她碰了一下,道:“不想能像今日这般相见啊,令。”“你还记得玉门之事吗?彼时我离开江南,已在大炎游历百年,自觉世情看透,风流人物均是过眼,可这世间依然有我未曾见识的景,未曾体会的情。你能懂吗?那一日我站在玉门的城楼上,方知天地偌大;那一日与你在大漠中对饮,方知酒逢知己。”说到这里,这女人豪快地喝完一整杯酒,然后向我亮出空酒杯,“那是梦中还是现实已然不重要,只是一见到你,我便觉着我们之间会有不浅的缘分哩。说不清道不明也好,以后自然便懂了。若你不嫌弃,再多来几杯如何?”既然她这么慷慨,我也不客气,一口气将自己带来得白酒喝完了。比起乌萨斯烈酒呛鼻的味道,这白酒便就显得棉润醇厚许多,并不辣,反倒带着一种属于自然的芬芳,仿佛在于这粮食酿造的精灵共舞,直入心扉,又在咽喉间有着丝丝回甘,让我感觉自己仿佛在喝尚蜀的晌午清茶。如此好酒,自然也让我兴致大发,甚至主动为令倒满酒,接着为自己斟上,举杯说道:“哈哈……或许你是对的,世间纷纷扰扰,此刻多来几杯又何妨?与你言谈之间,不觉豁然开朗啊。这杯,就让我敬你吧。”说罢,我仰起脖子,将这杯白酒也干净利落地喝净。令与我共饮,面露喜色,笑道:“不想,迪蒙博士也能够如此爽快。虽说自斟自饮不失为乐趣,然则若有知己共饮,便是更加开心的事情。这杯中物啊,痛快,痛快!”“那么,再来一杯?”原本理性的我,也因为眼前这女人的话语以及酒精的作用而感到有些上头,哪怕面色已有些发烫,却还是再为两人满上一杯:“哈,不曾想到,饮酒也能够如此快乐。”“平生嗜酒不为味,聊欲醉中遗万事。不过,品鉴美酒,也不失为一件乐事……你说是吧?”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令的眼中露出了带着暧昧的笑意,她缓缓起身,放下了那葫芦酒壶,扭动着丰满而不粗壮的腰肢,端起酒杯,迈出轻巧的步伐,来到我的身边,一下子便坐到了我的大腿上,用手搂住了我的脖颈,用尾巴卷住了我的腰身,一边笑着,一边仰头将杯中物一饮而尽。即便酒杯已空,她却还是就这么坐在我的大腿笑盈盈地望着我。“唔。”这白酒虽说并不上头,但酒精却在实打实地发挥着作用,我的心灵渐渐有了几分朦胧的醉意。看着眼前令那带着残酒的柔软嘴唇,那柔如云朵般的臀部时不时扭动的触感,还有时不时撩动着我大腿的尾巴,仿佛透着性感的气息,让我的血液开始向着下腹部涌动起来。“嗯?你还真沉得住气啊,迪蒙博士,”仿佛是察觉到了我有些急促起来的呼吸,令脸上的笑意变得意味深长起来,用那饱满的臀部不断地摩擦着我的跨间。喝了不知道多少轮,我本来就已经有了些醉意,此时更是被她的动作弄得大脑朦胧;反观眼前这女人,在不知道豪饮了多少轮之后,言辞间倒不像是有了醉意,反倒像借着醉意撩拨起迷离的气氛来,脸上露出了嫣然的笑吞,满意地看着我的脸颊,然后伸开手抱住我的身体,小心翼翼地避开那对双角,把脑袋贴在我的胸口处,吐露出带着酒气的呼吸,用尾巴挠动着我瘙痒的欲望。“令。”大脑已经被燥热所侵占的我意识开始变得有些模糊,只能轻声呼唤着眼前的女人,预备着抱起她的身体,不知道是想要将她挪开还是做些什么。然而令的身体就像是被白酒所溶解了一般,得意洋洋地酥软在了我的怀抱间,毫不顾忌地垂下了腰身,那对白嫩得犹如牛奶般,像是两团丝绸的柔软面团,就这么在我的眼前凝成了一道完美的直线。此情此景,让我的心脏骤然一紧,仿佛血管也扩散开来,向全身输送着沸腾暴烈般的血液。眼前的视线就这么凝望着那对光滑润泽的棉花,不知该作何言语——该说,不愧是神明的碎片,就像是专门营造出来魅惑男性双眼的么?“令,你醉了罢?话语间,我的呼吸仿佛都在颤抖,只能用这句话当做理性的挣扎。不过,眼前这女人却仿佛看穿了我在努力维持的那平衡,露出了惺忪慵懒的眼神,那澄澈的声音在此时变得无比魅惑诱人,对我说出了那堪称决胜技般的话语:“醉了?呵……见天开月明,海走冰散,真等到世人皆醒,也不过枯枝一新芽,真要大醉一场,还为时尚早……迪蒙博士呀,你怎么能说我醉了呢?”“那便是我醉了——嗯,既是如此,便带你去休息下好了。”说罢,我也不管自己这话是否合情,就这么拉着逍遥地笑着的令,引进了卧室。这寝房仿佛是预见了今日之事,专门布局好了,宽敞的古典床还带着帘幕,仿佛是要遮掩床后的春情,却又半推半就,在那帘幕上绣上了几对鸳鸯嬉戏玩乐的春景,在碧波荡漾的荷塘中活灵活现,仿佛是要从其中游离而出,又仿佛是要暗示着什么。轻轻带着令来到床边,这女人却也不客气,就这么脱下短鞋,大大咧咧地躺在了床上。那床垫甚是柔软,让她仿佛遨游在云端中,向我招着手。屋内的灯光还亮着,但在我的视线中,那白色的灯光此时仿佛已然化作了暖黄色,映衬了一种爱美的氛围——于是,我便踩着木质的地板,拉开了身上那件衣袍的拉链,钻入了那鸳鸯戏水的帘幕中。自然,我并不是什么禁欲主义的君子,也没有打地铺之类的打算,所以就这么躺在令的身边,不动声色地望着她。按照她之前的表现,我内心盘算,这女人大概是不会就这么结束这个夜晚的,现在自己只需要等待就好。果不其然,半刻之后,眼看我一点反应也没有,令便有些难耐地伸出了软如面团般的手臂,撩起长长的尾巴,像是缠绕的蛇一般搂住了我的身体,眼中显示出醉迷的神色,轻笑道:“迪蒙博士,你是要做和尚吗?”“这世间美好得很啊,若是就这么割了那烦恼丝遁入空门,岂不辜负了?”话虽然是这么说,不过我早就有些忍耐不住令那恰到好处的拥抱与醉意满盈的眼神,不由自主地活动了一下腰身,免得那灼心的野火焚尽自己;同时,我倒也是看出来了,令并没有醉,或者说并没有因为酒而醉——而是心醉了。身体间的接触,让她发出愉快的呻吟声,那声音少了几分大漠狂歌的豪迈,多了几分细腻与动听,伴随着身体柔软的触感与犹如酒味般的体香,恰巧撩起了我腰部的野火,点起了脑中那疯狂的欲念。“哦,说说有什么,美好的事情?”在我转过脑袋的时候,令恰好将这句话脱口而出。望着她那红润饱满的嘴唇,我只是低声笑了笑,答道:“自然是你。”说完,我便直接吻了上去,然后毫不犹豫地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慢慢搅动。这女人丝毫没有一点抵抗的意思,反倒还顺着我的动作,用那温热而柔软的舌头配合着我的动作,在口中游荡着。此时此刻,两人都用自己的动作挑拨着对方的热情,把大脑带入由于激素的释放而导致的昏迷中,而这毫无疑问是比醉酒还要深沉许多的昏迷。这舌吻比琼浆更为醉人,我就这么吸住了令柔软的玉舌,双手搂住她的腰身,按捺不住地用手在她的腰身处抚摸着。这女人的肌肤紧绷而富有弹性,给予我的手心充分的温热,而十指连心,这热量就这么从我的双手传导到身体里,带来阵阵兴奋的信号;令迷离着醉眼,在舌吻中不断地呼吸着,那面部表情显示出嫣然柔弱的模样,展现着属于女性原始的本能,犹如澄澈的酒一般,不带任何这样的成分。那表情终于让我松开了抚摸着她腰身的手,在停下舌吻的同时,慢慢地将手覆盖到了她胸前的那对饱满处,开始柔和地抚摸起来。(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

    器,安卓手机使用e谷歌浏览器)“嗯……等等。”正当我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时,令却按住了我的手腕,叫我不禁皱眉道:“怎么,若是现在停下,未免对我有些为难吧?”“非也非也。你的手法……嗯,比我想象中还要熟络呢,莫非我那两个麻烦的meimei,平时也这么承蒙你照顾?”说完,她便笑盈盈地看着我,我也只好笑笑:“你这话,倒是让我不知是在夸奖还是在抗议了呢。”“自然是夸奖了——男人成熟些,对女人也是好事,不是吗?”说罢,她还向我眨了眨那双蓝色的眼睛,流露出动情的水色。事已至此,我也不再掩盖自己的欲望,将粗犷的呼吸尽情喷涂到她的肌肤处,作为自己的回应;与此同时,胸部那柔软的触感更是让我内心的欲望就这么被触动,开始动起手隔着那一层衣物上下缓缓揉动起来。令并没有露出一般女性那种难为情的样子,反倒如品酒一般乐在其中;她身上掺杂着醉意的汗香味,撩拨着大腿的尾巴,以及妖艳的吐息,无不在刺激着我的兴奋感。那阵难以掩盖的兴奋,让我便这么解开了她胸前的衣带,细细地敞露开那一团白色布料。很快,那对饱满的胸部就这么展现在了我的眼前。“猴急。”面对着令带着几分娇嗔的埋怨,我笑着反驳道:“若是这个时候不猴急,你才更该担心呢。”眼前,是这个逍遥豪放的女人那又丰满又漂亮的丰硕酥胸,有着半圆形的完美曲线与叫人血脉偾张的大小,白嫩的颜色透露着让人想要沉浸其中的欲念。再仔细端详下,才发现令也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瞧到这里,我便忍不住赞叹道:“真是漂亮呢。”“哦?只是漂亮吗?这感想未免有些苍白无力,啊,嗯……”不等她说完,我便直接开始用双手直接揉动起了那对柔软,那有些不满的话语也就化作了愉快的呻吟。这样的兴奋感我并不知道应该如何描述,因为那位大漠挑灯,夜饮沙场的令,此时却是在我手指的动作间发出娇艳气息的美人,这种反差带来的兴奋感实在是叫人难以自持。于是,我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抚摸着令的胸部。伴随着指尖的动作,即便只是稍稍用力,手指也会就这么陷入到双乳之中,那份柔软实在是叫人惊讶。按照双乳的触感以及眼前这女人的反应,我就这么缓慢而熟络地刺激着她的敏感,右手手指像是要按住那凸起的粉色般用力,而左手则捏住那饱满绕着圈旋转,仔仔细细地品尝着她胸部的触感。“哦,嗯,嗯嗯……”似乎也很清楚,这一处房间内只有我们两人,豪放的令丝毫不羞怯地发出了娇喘的声音,伴随着脸上陶醉的表情,在我的耳边奏响快乐的歌赋。这叫人血脉偾张的场面刺激着我的欲望,内心也越发想要对这个女人为所欲为。所以,我手上揉动的动作也变得比方才更加激烈,指尖被饮酒后溢出的汗液所吸附,像是棉花团一般地在胸部改变着形状。不知不觉间,令那从吞不迫的声音,也在快乐中填充了娇喘的吐息,终于有了几分煽情的意味。“嗯,嗯嗯……真舒服啊……呼,呼啊……还真是,让我有了感觉呢。都想要,让你一直继续揉下去了……”“哈哈……没关系哦,如果你舒服的话,我很愿意就这么一直揉下去。”我笑道。“嗯……好呀,没问题哦。”令满意地合上双眼,小巧的口中发出一丝愉快的呻吟,仿佛在鼓动我无需如此温柔,可以稍微再将动作变得激烈一些,不过,在我还未继续开始新的动作时,她又忍不住用尾巴撩了撩我的衣摆,开口道:“和我那两个meimei做得时候,你也是这般熟练到下流的地步吗?”虽然性格十分洒脱,但果然还是很在乎自己的meimei们呢,我不禁在内心揶揄着。不过,我脸上的神情却没有什么变化,十分自然地回答道:“当然了,毕竟她们两位也是绝佳的美女哦?对于每一位愿意与我共度春宵的佳人,自当全力以赴啊——就比如,眼前这位?”“哈哈,虽然知道是你的奉承话,不过听着却是叫人开心,嗯……嗯啊,嗯……”让这个女人露出一副舒爽的表情,我的内心也充满了一种乘虚而入的愉悦感,想要让她更加舒服起来。我的动作自然是不会就这么停下来,用指尖刺激着一边早已挺立起来的rutou,接着又缓缓换上自己的舌尖轻轻地刺激起来。在沾染上浅浅的唾沫之后,我便张开口含住了那粉色的凸起开始用舌头舔舐膨胀的rutou,还用舌尖不断地撩拨前端,环绕着深粉色的乳晕转着圈。为眼前这个美女带来绝妙的快感。越是舔舐,那rutou就变得越坚挺,为眼前这个女人带去酥麻的感觉而令的身体也晃动得越煽情,仿佛正被我撩拨着最为敏感的神经线。看着她在我的侍奉下一副情欲迷离乐在其中的样子,还有我也感受到了身为男性的那种绝妙的征服感,也煽动着我继续着动作。我索性直接合拢嘴唇,叼住了那柔嫩的rutou,用力地吮吸着。“嗯,嗯啊,真不错,嗯……哈啊,啊,真是熟练呢,迪蒙博士,你也对我的两个meimei这么做过了吗?”“呼,当然了。怎么,你羡慕了吗?还是说,想要我停下来?”一边继续着吮吸的动作,我一边愉快地挑逗着未唇轻启,轻声呻吟的令。与此同时,我

    的爱抚动作也慢了下来,转而只是舔弄着胸部四周的乳晕,就是故意不去触碰那敏感的凸起。对我的挑逗似乎有些不满,令的视线有些迷离地飘忽了一下,随后有些嗔怨道:“嗯,嗯唔,果然呢……并没有羡慕哦,就是听着这些,越来越欲求不满了呢。你也应该清楚,我正期待着你下一步的行动哦?”言毕,这女人的口中响起了动听的音乐,好似一首煽情的歌曲。仅仅是爱抚胸部便已经如此,那么之后想必会更加刺激罢。随后,仿佛映衬着我这样的想法,令的腰身微微颤动了,似乎是在向我渴求着对于胸部更多的疼爱,这种与逍遥豪放的气概形成反差的可爱,让我也忘却了想要继续挑逗的事情,直接将舌头贴上了敏感的凸起。犹如久旱逢甘霖般,令的身体便快乐地大幅度后仰,口中发出一声愉悦的轻哼:“嗯……不错,就是那里,两边都要照顾到……哦,嗯,哦哦……”从胸部溢出的汗液慢慢地浸润全身,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酒精味道,让肌肤变得湿滑起来。自然,不仅仅是身体,令的声音也变得越发炙热,似乎是因为先前从未经历过这么舒服的爱抚,不管我的舌尖与手指触碰到那里,这女人都会陶醉地发出一声娇艳的吐息,仿佛身体都会因此而融化。所以,此时的我不禁预备着将视线挪向了她的下半身。缓缓分开大腿,便发现那里已经炙热地开始充血,紧致的洞口仿佛正在律动,像是在引诱着我深入其中一探究竟。不过,就当我想要伸出手的时候,令却轻轻地按住了我的手,用尾巴拍了拍我的腰身,笑道:“嗯,能让你这么兴奋,看来我也是有些魅力的嘛,真让人开心……所以,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你已经让我这么愉快了,那么接下来就该是我的回合咯?”说完,她便轻轻拨开了我的手,缓缓从床上起身,然后将手伸向了我的股间,那里已经因为兴奋而在长裤里撑起了饱满的帐篷。虽然已经猜到了她想要做什么,我却还是明知故问道:“要做什么呢,亲爱的令小姐?”“呼呼,我来为你koujiao——怎么样?”比起先前的亲吻与爱抚,想不到这位文辞出众的诗人,竟然也会说出为我koujiao这样有些粗犷的话语。想象着那副画面,我的yinjing便更加坚硬,也更加guntang了。望着那赤黑色的长杆,令也不禁因为身体的本能而有些兴奋起来:“啊,哈哈……真厉害,你的阳具,比想象中还要粗长呢,好,很好,很有精神呢……感觉我都要被俘虏了呀。那么,接下来,就该轮到我来堂堂正正地让你舒服了。”我对她笑笑,也不反驳,就这么仰面躺在了卧榻上,期待着这个豪放的女人会带来怎么样的侍奉。于是,令也就这么开始了动作,用手握住了我的男根,开始上下抚弄起来。每当她的口中发出灼热的、带着酒意的吐息,我的前段就会因为那气息变得更加兴奋,仿佛稍稍一不注意,就会直接将欲望释放出来。不过,很明显眼前这女人并没有什么实战经验,大概也就只有理论知识,所以指尖的动作还带着几分生涩,让我不禁开口道:“第一次做吗?”“嗯,确实呢……不过,我还是很期待用这次机会稍微提升一下自己的阅历哦?”“阅历?”这话让我忍俊不禁,“难不成你还想着以后变得更加擅长为我koujiao吗?用你那出口成歌赋的嘴?”“嗯?当然可以哦,毕竟你我都是这种程度的关系了,只要你愿意陪我喝酒的话……嗯,唔……”虽然看起来确实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但是令的舌头却异常的灵活,在我的下半身处巧妙地舔舐,用舌尖刺激着马眼处,同时让嘴唇施加了柔软的压力。不得不说,这女人除去饮酒作诗外,在这一点上也同样天赋异禀,koujiao的动作堪称完美,在唾液的声响中甚至让我的腰身忍不住地向前顶去,因为快感而继续充血膨胀。“哦,真不错……”即便是已经身经百战、见得多了的我,也因为这绝妙的koujiao而发出了呻吟的声音。明明眼前这个美艳的女人在侍奉自己这样的事实已经足够叫人兴奋,但偏偏她将我的yinjing含进口中尽情疼爱的样子也如此叫人沉醉,让我顿时便沉沦在了其中,不禁享受着这美妙的时间。不知不觉中,越来越多的快感开始在我的腰间累积,仿佛只等待着释放的时间——“哈,唔……没关系,快点射出来吧……?我也很想尝尝,你的jingye与酒,哪一个更好喝呢……”一边用手握住了性器的根部上下撸动,令一边开始摇晃着脑袋,灵活地吞吃着我的下身,还用尾巴缠住了我的腰身,刺激着欲望。只是很快,我就察觉了这个女人的小小心思——每当我想要射精的时候,她就像是提前感知到一般放缓节奏,用指尖紧紧握住roubang的根部,抑制住想要奔涌而出的jingzi;而当我舒缓下来之后,她又会顿时加快唇舌的动作,似乎是对我的一种别样的挑衅。没过多久,我的腰身就感到一阵酥麻,口中也忍不住愉快地呻吟着:“嗯,哦,令,要来了哦。”“嗯哼。来吧,迪蒙博士,尽情地射出来吧,让我尝尝你的味道……”说完这句话,令的手便开始用力地上下揉弄着我的下身,同时收紧了唇舌间的动作。不知不觉间那猛烈的欲望再也忍不住,我便猛地在这女人的嘴里开始了射精,伴随着一阵阵的痉挛

    ,那黏稠的jingye被令就这么吮吸到了口中,填满了她的口腔。“嗯唔……”甚至来不及等到我的射精完成,这女人便直接松开了口,然后从床边取过了她的酒壶,吨吨地灌了一口到嘴里。随后,令就在我讶异的视线中,将混合着我的种子的白酒就这么吞下了腹中:“哦,味道真好……”“你啊……我这是第一次见,用那玩意儿来下酒的。”“嗯?这不就有了嘛。在澄澈中带着几分黏糊,在清凉中又有一丝温度,很不错哦?不如以后,迪蒙博士每一次射精,都释放到我的酒杯里吧?”在说出这句话的同时,我射出的白浊从一脸迷离的令嘴角滴落,让眼前的这一幕场景变得异常色情,甚至让我也感到有些朦胧,沉默了片刻之后,才开口答复到:“哈哈,你的koujiao还真是舒服……如果你之后每一次都帮我吹出来的话,用来给你下酒也未尝不可哦?”令露出了让我今后也魂牵梦萦的妩媚笑吞,满脸自信地点了点头:“那么接下来,就要再来一轮咯?”说罢,她抱住了我的身体,将我结结实实地推倒在床上,细长洁白的手指抚摸着我的大腿,才射精过一次的yinjing很快重新弹了起来。直到此时此刻,她才注意到我的跨间早就再一次重新勃起,那硬度甚至让我都有了几分疼痛,仿佛之前的koujiao还不足以填平内心的yuhuo,笔直地顶到了令的腰间,让她嘻嘻地笑了笑:“啊哟啊哟……居然这么快又变得这么大,看来我的两个meimei所言不假呢。”“她们对你说了些什么啊……”面对我有些无奈的苦笑,令也只是笑着,那样子让我感觉这女人或许也相当喜欢捉弄人——不过,似乎是对我能够因为她而兴奋感到与愉悦,令心满意足地趴在了我的身上,方才被我尽情地揉动的那对巨乳很快就紧紧地夹住了我的yinjing。这样的场景让我感到兴奋,guitou处忍不住挤出了兴奋的液体,仿佛那是koujiao时还没有被压榨出来的残精。望着令那副跃跃欲试的样子,我不禁开口:“看你的样子,是想要好好将我料理一番么?”“哈哈……并不是哦?只是因为能让你感到舒服这样的举止,亦能叫我感到愉快,所谓独乐不如众乐——那么,就让我好好欣赏你舒服的表情吧?”很快,那犹如在恶作剧一般的表情消失了,只剩下了满脸的煽情,令向我被夹在乳沟间的男根伸出了舌头。那湿滑的感觉十分刺激,让我不禁吐露出愉快的呻吟声。随后,响起了阵阵的水声,令抬起尾巴,就像是在继续着为我koujiao的动作一般,用滑溜溜的舌头舔舐着我的下身,同时还将那溢出的汁水吸进口中,满脸情色意味地吞下肚。紧接着,她继续用舌头沿着guitou的侧边舔舐,渐渐熟练地将溢出的汁水卷走——guitou,褶皱,包皮,这女人灵巧的舌头就像是有了什么魔力,每一次触及到我的身体,都能给我带来一阵几乎能够让身体抖颤的快感。即便如此,我的性欲却还是无穷无尽,化作guitou前不断溢出的汁水,令也像是要品尝这美酒,一次次将那些汁水舔掉,嘴角已经满是我留下的水痕;当然,我也好不到哪里去,那根才在koujiao中被润湿过一次的yinjing,再一次被滴落下来的透明汁水,连同唾沫的黏稠,将我的guitou弄湿。没过多久,我的耳边就响起了令的声音:“嗯哼,迪蒙博士,看起来你很舒服呢,涌出来的甘霖,在我的口中聚成团……怎么,我就这么能够让你舒服吗?”“啊,啊……哈哈,的确如此呢,不只是舒服,简直是羽化登仙啊。”一边说着,我的口中还一边发出舒爽的呻吟声。“嗯,啾……善哉,善哉,那么便让你更加舒服吧……”一边说着,令一边双手夹住了自己的rufang,在koujiao的同时开始了那对丰满上下的运动。整根roubang被溢出不少汗水的胸部包裹着按摩,十分温暖,前段也在兴奋中越发炙热。低头望去,这女人仿佛对于我这幅舒服却又想要忍耐的表情十分享受,继续用力上下活动着酥胸,同时还让舌尖在我的马眼处反复刺激,那koujiao的动作让我感觉她的舌头就像是完全独立存在的生物,为我带来绝妙的快感。不知不觉间,她本就激烈的koujiao动作变得愈发煽情,那舌头的不断舔舐也让我的下身渐渐接近了射精的极限。“嗯哼,来吧,迪蒙博士,你的jingzi,不必强令自己忍耐,就再次这么,全部射出来吧?嘻嘻……”“啊,啊啊……”是因为我有些急促的呼吸暴露了么?令一眼便看穿了我此时的状态,用妩媚的声音诱惑着,随后吐出舌头刺激着我的尿道。在这几乎要让我融化的快感刺激下,射精的感觉一下便从腰身处涌出,伴随着眼前这女人夹紧胸口的动作,白色的浓稠就这么再一次释放了出来,洒在她的脸颊上。令也不在意自己被我玷污的面吞,反倒豪快地从一边再举起一杯酒倒入口中,然后一个劲地舔着被我射到脸上的jingye,混着那浊酒一同畅饮。那品酒的声音让我的射精感再一次被激发,而令也趁势握住了我的roubang,让体内生出的种子射到她的酒杯里,直到腰间的感觉从硬变软,我才慢慢地从她的酥胸与唇齿间解放出来。“啊呀……射得真多啊。”一边舔去了嘴角混白色的液体,这女人兴奋地尾巴直摇,还一边

    又倒了一杯酒,混着我的jingye一饮而尽。这场面实在是充满了背德的快感,让我的下身又颤动了两下,仿佛那高潮还没有迎来尽头。“哈,哈啊……你是喜欢上这么喝酒了吗?”看着面色微微醉红,满脸满足的令,我不禁问道。“嗯……谁知道呢?江南的酒,塞外的酒,我都喝了不少,但混着你的味道的酒,我可是还没喝够呢?况且,你不也是很舒服么?”说罢,她的舌头又意犹未尽般地缠上了我的男根,蓝色的双眼中满是渴求,随后露出贪狼般的笑吞,轻轻地舔走余下的残精,刺激着我暂时平复下来的性欲。直到她满足为止,我的男根都被一直这么舔弄着。“好了……接下来,又该重新轮到我的回合了。”屋内灯光敞亮,映照在卧榻间,将我股间的那根被仔仔细细舔过的硬物照得油光水滑。在我起身的同时,半露着玉体,令也十分自在地卷起尾巴,躺在了软垫上,用带着笑意的神情望着我,似乎期待着我接下来的动作。那副妩媚的模样,让我的内心充满了一阵愉悦的快感,不禁说道:“事已至此,可不要有什么退缩的想法哦?”“呵呵……怎么会呢?既是知音知己,那我自然很放心将自己交给你了。”我微笑,在与那双蓝色的眼睛四目相对的同时,让手指触碰到了她的秘裂,然后就像是要确认着形状一般,让指尖顺着缓缓滑过。大概私处还是有些让人感到羞耻吧,令发出了轻微的喘息,在侍奉时稍微冷却下来的身体也重新温热,传递着一种饱满的热量。仅仅只是指尖传递而来的触感,就让我内心的兴奋感越发的高涨起来,进而开始继续用手指摩擦着她的泉眼处。“嗯,嗯唔,真不错呢,你的技术……”伴随着背部升起的一阵轻微的颤抖,我反复用手指摩挲着眼前这女人的花心,感受着那软绵绵的触感,随后用手指用力按压着蜜豆,绕着xiaoxue的周围画着圈,她口中的娇喘声就变得高亢起来,卖力地扭动着那挺拔的腰身,不知道是想要让我的手指压向更为内侧的部分,还是单纯因为身体的燥热。自然,我的指尖在同时传来了一阵潮湿的触感,毫无疑问这扩散的感觉是爱液的泉涌。“哦……比之前还要湿呢。难道被我摸起来,就这么舒服吗?”我满意地问道。“哈,嗯……这还用你说吗,迪蒙博士,你的技巧,还真是熟练得让人钦佩呢,唔……”在说话的这短短的时间中,那涌出的蜜液变得越来越丰沛,近距离地欣赏这样的美景让我也不禁感到一阵赏心悦目。然后,出乎我的预料,仿佛是想要我更进一步地爱抚般,令双眼迷醉,满脸通红,稍稍在尾巴上用力,抬起了腰身,让性器距离我的视线更为接近,这般主动也令我不由得感到了讶异——当然,讶异之后,我绝不会拒绝这样香艳的邀请,将手伸向了她跨下的秘部,强烈的兴奋感甚至让我感到有些口干舌燥。慢慢地将指尖插进那已经湿润的花腔中,便听到了一阵湿润的液体声,我不由得惊叹道:“哦……”属于女性的羞耻心还是让豪放的令忍不住夹住了大腿,我却不管这些,自己将食指与中指插进了她的龙xue之中。湿漉漉的秘裂被食指与中指分开,绽放出粉嫩的颜色,挤出潮涌般的蜜液,湿润的程度叫我也不由得有些吃惊。“嗯,啊,嗯……居然,先是用手指进到里面吗,真让人好奇你接下来会怎么做……嗯啊……”那柔然的触感自是叫人沉迷的,我不由自主地便开始让指尖慢慢沉入那蜜液的潮水中,沉入令的跨间。每当手指深入一寸,就会挤出一波黏稠的蜜液,而稍稍弯曲指尖,那片柔软的媚rou便会从四面八方开始收缩,仿佛这龙xue是要困住这入侵的异物。在短暂的轻抚之后,我便用力将手指直接插入,很快便感受到了阻塞般的触感,而这粗野的动作也让令不由得轻声抗议着:“嗯,唔……嗯哦,迪蒙博士,这么用力的话……很难说我不会变得更加想要你哦?”“哈哈……那可不行呢。”更为深入的事情还是交给正戏吧,我这么想着,将手指慢慢地抽离了出来。随后,我便沉下身子,将脑袋凑到了令白皙柔软的大腿之间,对着她的龙xue轻轻吹了口热气,还抚摸着她的尾巴,问道:“那么,接下来舔一下,怎么样?”“哦嗯……自然是可以的。来吧,叫我来尝尝你的舌头是什么滋味?”得到了应允的我便直接将脸贴到了令的跨间,毫不犹豫地舔了上去,亲吻着那早已湿润的泉眼,让舌尖扫过微微开合的蜜rou。大抵是因为快感所带来的那阵瘙痒的感觉,眼前这女人不断地扭动着腰身,呼吸变得急促,口中的娇喘也甜美而yin靡,似乎是已经兴奋起来了。随后,我毫不在意地细嗅着她肌肤那醉人的气息,沿着秘裂来回舔舐,时不时还用舌尖触碰着那敏感的yinhe,每一次都让令的身体大幅度地颤动。“嗯哦,嗯唔……呼,呼唔,迪蒙博士,你的床技还真是让我吃惊……不过或许也是我今天有些敏感呢?”动作间,令的腰身一下下地摇曳着,跨间则不断地涌出蜜液,打湿了精致的床单,“好了,不必再拘泥于这等前戏,也不必再刺激我了……今日的正戏,还未来得及开始呢,不是吗?”“嗯?没想到还是你先焦急啊。”我停下了

    舌尖的动作,抬头凝望着她有些饥渴难耐的面吞。“嗯……大概确实如此吧。总感觉自己的下面,已经湿润得饥渴难耐了……比起用上舌头的服侍,还是正经的结合更加切合今夜的气氛……也让我,领教一下你的技法,如何?”“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既是令的主动渴求,那我也就不需要顾忌什么了。方才一直在用舌头侍奉她的龙xue,此时我的下半身也早已重整旗鼓,重新变得蠢蠢欲动起来。于是,我便按住她的腰身,随后把自己早已雄起许久的男根顶到了她早已潮湿的秘裂处。伴随着一阵噗呲的液体声,麻痹大脑的快感顺着我的脊背涌了上来,我便直接将yinjing一口气插进了令的龙xue中——“嗯,哦……嗯啊……”那呻吟声并没有被侵犯的痛苦,反倒有着几分享受般的快乐,表明眼前这女人也渴望着与我结合许久。伴随着我插入时摩擦内壁的动作,她的口中发出一声声妩媚的欢叫,甚至仿佛有着一种狂躁感,就像是呼吸即将停止,紧绷的神经却慢慢舒展开来,犹如初晨的蓓蕾打开了花瓣,渴望着甜美的甘霖。令的身体愉快地颤动,结合处挤出了夹带着红丝的蜜水,她却毫不在意地舔了舔嘴唇:“哦,嗯……嗯唔,真棒,哈哈……迪蒙博士,今日方才明白,为何人们爱说,不羡神仙羡鸳鸯,原来如此……”“呼……”我此刻才意识到,眼前这个女人的贞洁被自己所占有了,那处女xue的紧致让我插入的男根被紧致地压迫,不得不深切地呼吸起来,“初尝此事的感觉如何?”我这一边毫无疑问地感到了几乎能让身体颤栗的刺激,几乎爽到脊背麻痹的快感让我食髓知味,那yindao中湿润炙热,rou壁的压迫让我不怎么活动也能乐在其中;而令虽然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但似乎并没有被破瓜的痛苦——“哈哈……有些疼痛,那又如何呢?比起这个,我倒是更期待,你能带我共赴巫山。若是被你为所欲为,我也不觉遗憾哦?”那双蓝色的眼睛在湿润中带着情欲的颜色,加上跨间传来的已阵阵快感,让我兴奋得跨间不由得又膨胀了几分——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我自然决定要将这个女人往死里疼爱。所以,我的男根便在她的体内再一次膨胀起来,而那份妩媚的美丽更是叫人欲罢不能,在快感的诱惑下,我开始在那龙xue中开始了猛烈的抽插,用男根分开紧致的蜜rou,带着技巧而不失狂猛地冲击着令的xiaoxue深处,顶弄着最深处的巢xue。初次的性交便被如此粗犷地猛干,眼前这女人的脸上浮现出了几分痛苦的神色,然而那痛苦却又在床叫声中变得无比妖艳,产生声音的震动甚至能被我的下半身感觉到,让我不禁低喝道:“怎么样,令……这样的动作,是不是兴奋起来了?”“啊,哈啊,迪蒙博士……你……唔,粗莽的男人,嗯啊……!”此刻的她,也来不及卖弄那出众的文辞,只得用朴素的语言作为答复,甚至用尾巴敲打着我的身体表示抗议,“里面,啊啊,又疼又舒服,嗯啊,啊啊……”对于初夜来说,疼痛是必然的,毕竟身体要迎接男根这样粗壮的巨物。不过这女人的适应能力倒是十分惊人,虽说还有着几分疼痛,却快速地开始享受起被我狂暴轰入的快感——该说是龙性本yin么?想到这里,我也便不再去想,猛地用力将腰部向着令的yindao深处顶入,让那蘑菇般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