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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深渊》(1)

    (1)

    2022年5月2日

    我重重地喘息着。

    下半身高潮的余韵才刚刚褪去,渐渐恢复了知觉,但小腿的肌rou还在不断颤抖着,分开成m的双腿之间有黏液正不断地从yindao中滑出去。

    我试图夹紧xiaoxue,不想让还带着温度的jingye那么快溜出去,但xiaoxue已经不听使唤了,夹紧似乎要付出比平时多几倍的力量,我已经没有力气了。

    大概最近做的真的太多了,每天都有人插入,逼已经被cao得松松垮垮,夹不住jingye了。

    不过也没关系,它早就是个烂xue了,只要主人允许,谁都可以使用我,不用把我当成一个人类,只是可惜了那些jingye。

    而那个刚刚射在我zigong里的男人正站在床边看着我,他点燃了香烟,沉默地吐出了烟雾,沾满了yin水和jingye的roubang低垂在胯下,显得有气无力。

    我想起主人的命令,今天要做个痴女。我撑起身子,向他的roubang凑过去,但实在没力气撑住,摔在了roubang的前面。

    就差一点,我心里想着,就差一点就能吃到了,我努力伸长脖子,去凑近那根腥臭的,满是脏污的roubang。

    男人叹了口气,往前送了送腰,我终于如愿以偿,把他的几把含进嘴里,仔细地吮吸着上面的jingye。

    吃到jingye,我又有了力气,向前挪了点,双手捧着他的roubang和蛋蛋,如获至宝,guitou和yinjing上面的腥臭体液马上就被我舔干净了。

    不够,这还不够,我转过头,仔细地吮吸着他的蛋蛋,他受到刺激,又顽强地从马眼中挤出一两滴残余的液体。

    舔干净了,我想。我坐起身,把手摸向下面,黏黏的,床单上也有流出来的jingye,床上一片狼藉。

    男人终于说话了,像是对着满屋的狼藉做出一点忏悔:“妍妍,你不要和你姐说,是姐夫太冲动了”

    我打断了他,一边嗦着手上的jingye一边无所谓地说:“我不会和jiejie说的,是我的错才对,太喜欢姐夫了才这样的。”

    看着他释然的表情,我有些反胃,我怎么喜欢你这种男人,呵。

    要不是主人让我痴女一点去勾引你,我这辈子都不会多看你一眼。

    被我称作姐夫的男人千恩万谢,灰溜溜地走了,我已经想象到他在我jiejie面前那副装作温柔体贴的恶心样子。

    男人都是装的比较正经而已,想勾引还有勾引不上的吗,反正我没见过。

    我心满意足地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想象着姐夫的jingzi游进zigong,和我的卵子结合在一起然后组成受精卵的过程。

    呀,还没吃排卵药,我突然想到,连忙爬下床吃了排卵药,这才下放心来,我很想要快点怀孕。

    昨天用验孕棒还是只有一条杠,今天被姐夫内射,昨天被三个网友人轮jian内射,应该能怀孕了吧?我认真地思考着。

    不,不行,除非验孕棒变成两道杠,确认怀孕,要不然我还是不能停止继续乱交,现在已经堕胎第15次了,还剩五次就能完成主人的任务回到主人身边了,我要更努力一点。

    我为自己加油打气,想着要去哪里找男人继续内射我,看着外面已经灰暗的天色和城市中闪烁着的霓虹灯。

    那就去酒吧,我下了决定,印象里很多人都会去酒吧猎艳。

    我收拾了一下自己,镜子里的脸庞十分消瘦,头发干枯,眼睛布满血丝,状态有些糟糕,毕竟已经连续堕胎十几次了。

    我拿出自己的化妆品,准备为自己补妆,这幅鬼样子出去大概也钓不到男人吧,还是要把自己打扮得漂亮一些。

    穿上开裆的黑丝,上面也只穿了一件黑色的内衣,我想了想,又把内衣脱掉了,我怕等下内衣被丢到哪里之后就再也找不到了。

    毕竟我是去挨cao的,还是轻装上阵吧,只带上自己就够了。在外面套上了一件黑色风衣,虽然它不适合去蹦迪,但它能遮盖住我赤裸的身躯,让我不会出门就被当作神经病抓起来。

    虽然憔悴,但是毕竟底子还在,上了妆就好看很多,我走进酒吧就立马感觉到了几道视线再注视着我——这也没办法,大概很少有人穿着高跟鞋和风衣来这种场合。

    酒吧实在有些吵闹,人太多了,酒保长大嘴巴对我吼着什么,可我一句也听不清。我指指自己的耳朵,他这才贴上来靠近我的耳朵,有些抱歉的对我说:“今天没座了,你愿意拼桌吗?和别的男的一起?”

    在耳边呵的气刺激到我,我感觉耳朵痒痒的,但是很舒服。他说的话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只听到了男人。没关系,有男人就够了。

    酒保带领着我去到最里面的卡座,四个男生在一起拼酒,他们大概就是学生,看起来年龄都不大。

    太好了,我在心里想着,他们的几把一定都很硬,我开始在脑海中想象大学生的几把和锤子哪个更硬一点,如果捅到我的sao逼里面呢?哪个更舒服呢?

    想到这里,我的逼很快就湿了,能够感受到两腿之间的黏稠,我微微向前欠身,在风衣的遮盖下把右手放到了阴蒂上用力揉搓着。

    “美女,一个人来吗?”男孩们有些兴奋,可能很少看到一个人来喝酒的女生,脸又很正。

    “是啊。”我笑了笑,嘴巴微张,由于阴蒂的快感发出呻吟,但这声呻吟很快就被淹没在酒吧的喧嚣中,男孩们并没有注意到。

    他们殷切的为我服务着,给我倒酒,告诉我今天他们请我喝。酒意上涌,我的风衣也渐渐地解开了扣子,露出了没穿内裤的下体,xiaoxue早已经在我的自慰下湿得一塌糊涂。

    我记不清他们四个的样子,也许是坐在我对面的那个男孩发现了我在下面自慰,他就挪到我身边坐下,也把手放到了我腿上。

    这怎么够呢?小孩子还是太胆小了,我握住了他的手,把手放到我xiaoxue上,引导他把手指插到我的sao逼里。

    他的动作有些生涩的在里面抽插着,也掌握了节奏,找到了yindao里面褶皱的地方,然后又放进来两根手指,在里面不断摩擦着。

    这太舒服了,我很受用,干脆门户大开,把腿张大,请所有男孩欣赏我的媚态。

    很快,在我身上的手就变多了,我嘴巴里嗦着一根手指,余光中能看到两个黑色的脑瓜正趴伏在我身上舔着我的rutou,还有一个男孩正跪在地上,像条狗一样舔着我的xiaoxue。

    用力点,我心里想着,说不定你还能够吃到我姐夫留在我逼里的jingye,我想象着他吃到jingye苦着脸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但很快,就被不断地刺激和快感淹没了理智。

    恍惚间,我被夹着带进了卫生间,和我一起进来的是两个男孩,面前是一个大大的马桶。

    啊!马桶!我太熟悉它了,看到它的瞬间我就条件反射般地趴在了上面,将屁股高高翘起,下一秒,一根坚硬的roubang的插了进来。

    我大概是昏头了,愉快地叫了出来,声音婉转,诱人,声音很大,毕竟我不在乎会不会被人发现,被cao真的好爽,我只想叫床,我是痴女,痴女就该大声叫床。

    另一个少年吓坏了,他不断地和我说,要我小声点,但我才不会听他的,我只会听主人的命令。

    他环顾四周,没有合适的器具,他竟然灵机一动,脱下裤子,把jiba插到了我嘴里。

    对,只有几把,只有roubang才能堵住我,我发出呜呜的声音,被他坚硬的几把顶到了喉咙。

    大概因为学校里男孩子不爱洗澡,比较邋遢,刺鼻的尿sao和奴臭味直窜我的鼻子,但这无所谓,我更喜欢,我是贱狗。

    也许是xiaoxue的快感太强,让我有些麻木,我在听到清脆的声响之后才感受到痛,他在打我屁股。

    因为疼痛,我的xiaoxue也用力地夹了两下,撅起了屁股,想让他再多打我,我的后庭花也暴露在他眼前。

    他扶住了我的腰,把巨大的几把拔了出来,用guitou在我的yinchun上面蹭着,顶开yinchun,浅尝辄止又抽出来,再刮蹭到阴蒂。

    我腿不由得发软,这实在是太刺激了,痒,酥,麻。

    我不想别的,我只想要roubang狠狠地插进我的身体,用力地干烂我的yinxue。

    所以我主动地向后顶了进去,但我没想到,由于刚才的充分前戏,yindao分泌了太多yin水。

    硕大的yinjing一下直接全根没入了我的sao逼里面,我听到了他发出‘嘶’的声音。

    而我呢,我已经爽到说不出话,整个身体都酥软了,只能下意识地夹紧xiaoxue,然后自觉的前后挪动的屁股。

    “啊好爽爸爸的几把好大,cao的贱狗好爽”

    “用力,用力cao我,啊~爸爸插到狗狗的子容里去了,好舒服,嗯~子容被爸爸顶穿了”

    我在脑海中想着,也许我说出来了,只是被几把堵住了嘴,甚至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只知道很爽,很充实,如果菊花里还能再插一根就更好了,有些可惜。

    身后的男孩没有说话,但从他不断加快的频率我感觉到他快到了,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

    “呜呜,呜~”

    嘴里不断吞吐的roubang突然停住了,死死地顶到了我的喉咙,我感觉到一股暖流铺满了我的口腔,强烈的腥味从嘴里散发出来,他抽出了roubang。

    我已经爽到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快感像潮水一样涌向我,我被淹没了。

    只能听到xiaoxue不断传出的抽插声还有水声作为伴奏,只有在他打我屁股的时候我才能恢复短暂的清醒,然后就又回归到混沌的快感中去。

    “掐我,爸爸掐我脖子”

    我尽力说着,这是我还有理智时说的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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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双强有力的手钳住了我的脖子,压迫感,重力,屏住的呼吸让我的脑子不断下滑,只剩下xiaoxue里的快感。

    我也渐渐沉入黑暗中,也许不是黑暗,而是光明的天堂。

    只觉得自己越来越高,越来越高,roubang在顶着我,我被roubang用力的顶到里面,到了最高点——我潮吹了,尿液喷涌出来。

    他也停止了动作,能够感受到roubang在我身体里跳动着,发射出白灼的jingye,我已经有些缺氧,不能够支撑住身体,滑倒在马桶上,还好他们扶住了我。

    他轻轻地拔出了roubang,随着roubang的退出,他浑身一抖,而我觉得空虚极了,又带有巨大的满足。

    白色的jingye缓缓从我体内滑出,我感觉到了,后退两

    步,不让水流把它冲走,然后伸出手借住,让它流在手上,再把手指插入xiaoxue,让它带出更多美味的jingye。

    它们死死的缠在手上,我把手指放进嘴里,仔细地品尝着,然后再一根一根把手指舔干净。

    接下来就是roubang了,我抬头看着他的眼睛,用沾满yin水和jingye混合体的roubang摩擦着自己的脸,轻嗅着yin糜的味道。

    被四个男孩在狭小的卫生间轮流干完,我已经失去理智,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高潮的问题,我被他们带到了酒店,四个男孩轮jian了我。

    到底是年轻人,体力好,第二天早上我又被cao醒,年轻有法力的roubang不断在我身体里抽插着。

    “可以再来一个,cao我屁眼。”我对他们说。

    他们明显很兴奋,争先恐后着。

    “别急,一个一个来,每个人都要cao。”我安抚了他们,教他们用沐浴露做润滑。

    我坐在其中一个身体上,另一个骑在我身上,一个cao我的sao逼,一个cao我的菊花。

    我的嘴里还含着一根几把,仔细地吮吸着他的蛋蛋,他屁眼的臭味让我有些窒息。

    “你坐到我脸上,我帮你把屁眼舔干净。”

    他有些犹豫,到底是孩子,没有体验过,后面还是坐到了我的脸上。

    我贪婪地嗅着他股间的臭味,用舌尖舔到他的肛门,再插进去,有苦涩的味道,大概是屎吧。

    我不在意,用手握住了最后一个可怜少年的几把,让他也发射在我身上。

    下午三点,我才走出了酒店。xiaoxue已经肿了,没走一步路很痛,屁眼也是,被轮流射精后好半天都合不拢,把他们吓坏了。

    还是我安抚他们,没事的,过会就好了。但我发现回来在出租车上,屁眼里还是流出了淡黄色的jingye。

    这就是没灌肠的原因吧,我想到。不能给司机师傅添麻烦,我已经闻到臭味了,但是我没有带纸,只能悄悄用手擦起来再吃掉了。

    苦涩和腥臭混合的复杂味道萦绕在我舌尖,我应该反胃吧,我脑子里想着,但身体却没有任何反应,坦然的接受了。

    我浑浑噩噩地回到家,从桌子上拆成小人的验孕棒盒子里又找出了一盒没有打开过的,去卫生间小便,准备再试一次。

    小便的时候很痛,有灼烧感。我想,大概是尿道发炎了吧,最近确实乱交比较多,祈祷自己不会染上性病。

    过了十五分钟,今天的验孕棒给了我惊喜,是两道杠,我怀孕了。

    我疲惫地摔在床上,但精神却很亢奋,连忙掏出手机,就在微信的置顶,我找到了我最重要,也最能主丰我的主人。

    手指在屏幕上不断地敲击着,又删掉,再敲出一行字,我谨慎斟酌着用词,怕惹到主人不高兴。

    最终,我把消息发了出去。“主人,贱狗怀孕了,可以打胎了。”

    我焦急地看着手机,等待着主人的回信,想象着主人现在在干嘛,什么时候能回我的消息。

    我已经很困了,但是我要坚持,我要等到主人的消息然后秒回他。

    终于,凌晨三点,我等到了主人的回信。

    “打吧。”

    短短两个字,却让我欣喜若狂,这是主人的命令!

    “狗狗马上就去打。”

    我开始联系医院,但是这个点了,大家都不愿意接,有谁会愿意在凌晨三点给人做手术呢?

    终于,我联系到了以前的嫖客,他是我在卖yin时候的客人,是个大腹便便的秃头医生,还有些残疾,开了一家小诊所,我答应他以后可以免费cao我,他才同意。

    四点钟,我躺在了手术台上。说是手术台,但其实只有一张床,嫖客医生撑开了我的yindao,一股白色的jingye带着发酵的味道流了出来。

    “里面怎么还有jingye啊?你又去卖逼了?sao货”他问我。

    “嗯~我是sao逼,等一下堕完胎你就来cao我好不好?”扩阴镜让我回忆起了被主人玩弄子容时的感觉,而且被撑开的xiaoxue好舒服,我又湿了。

    他皱着眉头,帮我清理干净yindao里的jingye,但这让我更舒服,我甚至想把手拿到下面自慰。

    他用手电筒照亮了我的yindao,突然向我质问道:“你打了多少次胎了?子容都烂了!?”

    我不敢说实话,只是搪塞他:“我就打了两次,没有了。”

    “两次?你这最少五次!我不给你做了,我怕出人命。”他摇了摇头,态度十分坚定。

    呵,他如果知道我已经打了十五次胎了,怕是连门都不敢让我进吧。

    但在我的哀求下,除了免费cao我还加上了cao哪里都行的条件,他才答应。

    然后,他叫我深呼吸,给我注射了麻药。要我把腿张成M型,拿出了两根铁枪向我下面探去。

    我太困了,加上麻药,逐渐失去了意识。

    “快!手术室!准备2升B型血!”

    “止血钳呢?止血钳给我!”

    “电击!电击准备!”

    我朦朦胧胧,听到了耳边传来的声音,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想,我大概要死了吧?

    我突然感到一阵疼痛,但不重,随后,我开始觉得愉悦,我似乎来到了一片黑色的房间,它温暖 地将我包围着。

    一阵悠扬的笛声传来,是我从未听过的曲调,我想起了自己的长笛,我已经很久没吹了,认识主人就是通过它。

    我突然脱离了温暖的房间,继续向前飞去,前方是一片更大,更广阔的黑色空间,我不冷也不热。

    我有些孤水,我想,这个时候大概没人能陪我了,我快要死了。

    我只想在死之前再见到主人。

    我看到了主人,啊,他就在病房外,他在担心我!

    主人,我下辈子还想做你的狗狗,我这样想着。

    黑色的空间突然转换,我眼前的景象突然又变成了十年前,那个刚坐上火车去读大学的孤单身影。

    那是我,那个时候我还不叫妍狗,我还是父母取的名字。

    地将我包围着。

    一阵悠扬的笛声传来,是我从未听过的曲调,我想起了自己的长笛,我已经很久没吹了,认识主人就是通过它。

    我突然脱离了温暖的房间,继续向前飞去,前方是一片更大,更广阔的黑色空间,我不冷也不热。

    我有些孤水,我想,这个时候大概没人能陪我了,我快要死了。

    我只想在死之前再见到主人。

    我看到了主人,啊,他就在病房外,他在担心我!

    主人,我下辈子还想做你的狗狗,我这样想着。

    黑色的空间突然转换,我眼前的景象突然又变成了十年前,那个刚坐上火车去读大学的孤单身影。

    那是我,那个时候我还不叫妍狗,我还是父母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