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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色,“陛下万万不可……”国师毕竟是国师,听泉府还有遍布天下的暗桩势力,如果国师遇害,他们极有可能就地解散,或是反戈一击,彻底倒向首辅一方。和玉林知道陛下一直对国师怀有杀心,可是他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何?陛下这段时日,常常梦魇,痛苦不堪,又说国师不能留,难道是有什么把柄落在了国师手里?“陛下——”和玉林还待再劝,但他一口小皇帝就知道他又要放屁了,一把将其推开,“传令李光,就说朕有密旨给他。”和玉林犹犹豫豫着,但不得不提醒小皇帝一句:“陛下,项将军,也往西京去了,公主与项将军各带一队人马,连北胡人都不能讨得丝毫便宜,他们要护着国师,陛下您何必——以卵击石呢。”“以卵击石”这四个字真是拿刀戳了他的心。小皇帝咬牙切齿。“朕不管了,如果姜偃真的知道,并敢把这件事告诉皇姐,朕就完了!”第76章婚前夕元清濯本来都以为姜偃不会答应了,谁知道他却说出后边那句话来,她一下没忍住,冲了进来,斩钉截铁地告诉他,这是权宜之计,之后一定会有大婚的!姜偃病弱孱秀,脸色苍白,人无力地歪在床边,面对项煊意味颇深的笑容和探视,垂眸一笑:“义父听听,这像不像是一个花言巧语的大yin徒说的话?”先把人骗到了手,事后补婚?不存在的。项煊假意没听见,摆摆手,转向了身后,背朝公主,示意不参与他们小两口的事。元清濯咬住唇,定定地望着他。“阿偃,你不相信我吗?”姜偃抬眸,若含笑:“公主可有聘礼?”连聘礼都没有,会不会太草率了点?元清濯一愣,继而脸色一红,诡辩道:“难道你想入赘吗?”项煊蓦*地咳嗽了几声,转过面来,适时地插进一句:“公主,自古驸马都是入赘。”尤其这位,敬武长公主殿下。元清濯摇头:“入赘了之后,阿偃就不能当国师了,我不要。”姜偃问道:“那么,公主不成婚了?”这个,元清濯当然更不能答应,急遽摇头:“不行,婚必须成!”说完,她从背后掏出两张烫金帖子,“婚书,你看看。”姜偃顺手接过来,打开。一封起首,聘姜元氏。另一封起首,聘元姜氏。还未往下看,姜偃便为公主这些不说的隐秘的小心思而感到好笑了。便也真的笑了起来。公主还会在意,他会不会变成文庚寅第二,便嘲笑吃软饭。其实他自己都不介意。他爱的女子,尊贵不凡,浓烈如酒,是天底下最耀眼最可爱的女孩儿,是他的公主殿下,失之我命的唯一。能够成为他的夫婿,已经是莫大的荣幸,至于别的,不痛不痒的几句说道,何足介怀。可是这婚书里的“元姜氏”与“姜元氏”的意义,还是令人不得不动容。他属于她,她亦属于他。不会再有第三个人。“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元姜氏,你得冠我之姓,做我独一无二的夫君,不得有误。我就是你的姜元氏,是你独一无二的妻子。婚书一经收下,概不退回。”元清濯负手道。姜偃微笑:“霸道。”随后目光扫落到左下角,明明白白地按了手印。他一阵惊讶,抬起左掌拇指,比对了一番,发现,这竟真的是他自己的手印。于是抬眸,看向心机公主,目光充满疑惑与审视味道。元清濯被看破,咳一声,脸不红心不跳地回道:“是在你昏睡的时候,我抓着你指头押的。国师大人家学渊源精通律法,不知道这按了手印的婚书算不算数。”“我做主,这算数。”项煊适时地又插一语。姜偃知道,自己是昏迷中被强买强卖了一番,跟着又被这别有居心的师徒俩诓进了圈套中。但这一切都只能怪他自己,明知是早有预谋的套,还义无反顾地往里钻。他微微轻笑着,摇头,感慨自己的无能,也庆幸她的步步紧逼。见他久久不应,元清濯心中也如鼙鼓声声撞击剧烈。心念百转,忐忑小心,慌乱如麻。姜偃终于合上了她给的婚书,慢慢地,在她快要死心的失落的目光注视之下,点头,跟着又似乎格外重地点了一下。“我答应,做公主的元姜氏,望你守诺,此之一世,只能有我一人。”……项煊押来的这群人,是他于神京城外截获的,当时便觉得形迹可疑,后来联想到公主发给他的密信,说是近来神京城匪寇异动,令他万留个心眼。项煊毕竟是身经百战的老将,当机立断,试图去扣押这批人。而谁知,这群人竟是见了他便望风而逃,由此更是可疑,项煊率领十八骑催马追上,将其一网打*尽,抓了之后审问,这些人守口如瓶,不肯供出受何人指派,跟着项煊就从棺材里掏出了两个吓得屁股尿流的活人。应该也是公主要查的案子有关,他一不做二不休,押了人便入城,将他们绑了送进枫馆。目前除了公主,谁都不可信,包括京兆尹晋元绅。枫馆开始张灯结彩,仅一天的功夫,里里外外都装饰上了,红绸宫灯,无比喜庆。上至斗拱飞檐,下到直栏横槛,无不焕发着喜气。是夜,元清濯特地抱姜偃到院子里新扎的秋千上纳凉。秋千索一来一往,月光晒出秋千上两道相偎相依的身影,静谧地轻曳着。风一拂,树梢上摇下无数晶莹玉润的小花盏,纷纷簌簌地落在两人的发上、肩上、衣摆上,随着秋千索的不断晃悠慢吞吞地滚到地上,月色与宫灯交相温柔照着,剔透有光,仿佛开成一朵朵夏花模样的碎冰。这个宁静的夏夜,连蝉鸣和蛙叫也没有,只剩下池塘里细细的水流声,像是被什么惊动了一般。元清濯更紧地搂着姜偃的腰,脑袋挤到他胸口去。彼此谁都无话,只有呼吸浅浅,交相勾缠。太多的话在前面已经说过了,不必赘言,到了此刻,无比安静的夜晚,又有千头万绪在沉默地翻涌。也不知姜偃在想着何事,她趴在他胸口,终于按捺不住了,闷闷地破坏掉气氛:“我最近又有事想不通了。”姜偃垂眸,慢抚她鬓尾,动作小心而轻柔。元清濯道:“你不忍心把项家扯进来,那倒是觉得我敬武公主靠得住?你为什么会找我啊?”是啊,她当年也不过是个十六七的小丫头片子,怎么看